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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再爱我一次,到死I
号码:159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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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尘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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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2/3/23 10:02:34
发表:2006/8/23 10:32:17 人气:181 楼主
再爱我一次,到死I

距离 一转身  拉远;回头  在那 很近。
我回来了,很近很近,为怀抱里的罪恶。


再回来这座海边小城时,只有F知道我的到来。
F伸手放在我的额前,满眼里的温柔:为何不早些告诉我,病了那么久!

从嘴角里挤出一丝笑:将死的人,早告诉晚告诉都一样。
F放下手:不许这样说,你得听话,好好在这养病,知道吗?


(续)
F开始为我的住处忙碌时,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或睡活醒或发呆。
直到F寻到了我满意的房,这个小城唯一的居住高层,我的新屋在14层。
很好的阳光可以进来,很好的风景可以进来,很好的声音可以进来。
除此之外,我不再需要。

隔天我想将屋好好整理,F却只让我坐着,他说,病人不可以乱动。
我就坐在地上,看F的背在房子里四处忙。
我要的红色墙纸,F说怪。
我要的金色缦纱,F说怪。
挺好的,适合做爱。
F瞪大眼:你都病成这样了,乱想什么呢!没正经的!
我抬头费力地盯着他的脸:难道你不想我吗!


F尽力让我开心过着无聊的日子,可夜晚时,他总要离开。
两周后某晚,我拉住F要离开的手:别离开,别丢下我,这里空无一人,我没了,你也只能明天知道!
F已有家庭,曾经那个任性刁蛮的女生,现在是他的妻。

F死死盯着我的脸,眼里光泽多了一片:你想我怎么做?
我道出:曾经你将我推给了他,现在如果你为难,可以再将我推一次。
F摇头,十指伸进我已稀松的发里:我再也不会那么做,除非逼不得已。

终于可以像他的女人一样,整夜抱着他发烫的身体,将身体埋在他的怀抱里。
只是我还是无法睡得沉,恶梦里挣扎时,会握住F的手臂,直到他醒来。
F拍着哄着:没事,我在这里!
我惊恐地望着F:给我安眠药吧!
F看着我深深的黑眼圈,转身下床,拿来水和一粒药。
躺下后,我盯着天花板问F:那么小心翼翼地给我药,你不是说过,伤和痛,都不至于要我的命吗!那曾经还是你分手的理由呢!
F在被子里湿湿地握住我的手,我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等着他的声音。
药效起了作用,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但却能听见他的心跳,我用手臂围住他的腰,迷糊的说:心跳真好听!

F每天抽下班时间来看看我,一进门,便摸摸我的头,猪猪,有没有好好吃饭。或者说,猪,几点起床的。
这样的字眼,附在他好听的嗓音上,听着便软棉棉地,像初恋时,很腻。
我的身体渐渐瘦下,他总会蹲在我面前,满脸的怜爱:要好好吃饭才会再胖起来,你胖的样子很可爱,知道吗!然后他也忍不住地迅速起身,背向我。
我凝视F的背:不喜欢你背对着我!
F慢慢地回过身体,将我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我便会紧盯他红湿的眼眶:还没到时间,哭早了。
他慢慢地低头,烫烫地吻着我的额头。

我嘱咐保姆少做些饭菜,并叮嘱她不许告之F。
小城市的保姆很尽责,一向都言听计从。

F每次离开,我都会出门散步,一直走到一个窗口下,看那窗口里的灯光。
灯光熄了,我便会返回,沿路上会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上很烈的白酒,坐在深色的红的床上,一口一口的灌入口中,拼命地灌。

(续)
天使出现在眼前,生活却依旧是空白地干净,太分明地看到自己和生活在分离。
然后越来越沉,沉到灵魂出窍,不知去向。

天热地让我没了胃口,F坐在对面,一点办法都使不出来。
如今他不会再对我生气,不会再对我用力气,更不会用吓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我,将勺里的饭一点点送入我嘴里。

吃到第三口时,我反手打在F的手上。
既然不能陪我,为何天天来,别来了,免得影响你和她!
F弯下身,拾起地上的勺,放在桌上。
她有所察觉,她是天天都闹,我只担心你会更糟糕。
我站起身,怀抱自己身体时,发现手臂很是冰冷。
那就找个适合大家的方式,如果她知道了,即使我和你没什么,可有一天找来了,误会还是会产生的。

从那天开始,我便天天坐在可以看见有那窗口的房子的阳台上,期盼着我要的快些到来。
也是那天以后,F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过。

人缺少了一样长时间的依赖,会感到无助。
我开始找保姆说话,一个40多岁年龄的女人,有时候你同她说话投入那么一点点,她会比你更投入,这让脾气古怪的我很不舒服,有时候也会不耐烦。
她常说F的好,我便会生气,不吃饭,不休息,就会关上房门,打开电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理会她的声音。
直到她也不敢再在聊天时提到F,我才会理他。
有时候自己也会心里不好过,这个保姆只是比我大个10多岁而已,我一个30岁的女人,拖着病怏怏的身子,什么事都做不了,却还在嫌这嫌那的。
我每次都自私的告诉自己,我只是想在见到某人前不寂寞而已。


渐渐地我不再找保姆说话,只是关在房间里,放很大的音乐,从自己的邮件里找出某人的照片,反复地看,反复地流泪,反复地下决心。保姆也不再没趣地主动,只是默默做她的份内事。

夏天的下午,除了火辣辣地太阳, 从落地玻璃往外看,都是明晃晃地一片。
只能哭累了,躺在床上,绻着身子,打某人的照片,使劲拍。
拍着拍着,就成了音乐的拍子。然后自己又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去吧,买个冰激凌!

保姆拧不过我,只能陪着我出门。这是F叮嘱的。
我跑来跑去,保姆却像幼稚园的阿姨,护这护那的。
我抬眼看保姆,保姆便缩回手。

快夕下时,我坐在离那窗很近的路上。冰激凌滴在手背上,保姆说,可惜了。
我又看一眼那窗,是啊,可惜了,不过还不晚。
你到底是不是真病?
我浑身一颤,冰激凌跌落在地面上,模糊一团。
怎么了?
说实话,你不像生病的人。

我从不知道这么个言听计从的保姆会这么多事。
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窗,转过头,我的语气重了很多。有些病是你肉眼看不到的,懂吗?
保姆正式的不再多话,而我只能转过她,向前走。
走到公园门前,我下意识地抬头,那一眼,又成了我的终生难忘。

恶魔突然出现的时候,一股惊喜感,像从天而降。一旦充满罪恶的惊喜握在手里,又忽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欲罢不能地酝酿着,这份惊喜从手心开始,衍生到血液里。

(续)
F到来时,我没有一点意外地张开手臂,朝向他的身体。
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满脸的憔悴让我心底暗暗地喜,也暗暗地惊。
我朝F微笑,唇贴在他的耳:我这里,你永远可以快乐,不必忧心。
F侧着脸,吻在我的颊上。
你的头发又长了。
他的手总爱抚着我的发,那么长的发,从不会缠着他的手,一顺到底。

看着他用心为我夹菜时,我心生调皮的念头。
要坐在你怀里。
他歪嘴一笑:来吧!如果你能听话的吃完这碗饭。
我就偎过去,在他怀里,习惯性地绻着身,像是他的孩子。
不得不庆幸这场病,让我得到了F难得的温柔。

从前他总会让我坐好,规矩地面对桌子,哪怕侧向他一会,他便说:坐好!
可如今,他已是30岁的男人,在那个我并不知是否幸福的婚姻,磨成了这般模样。
很显然,他喜欢有主张的女子,却偏偏娶了个没主张但咄咄逼人的女子。
好象是宿命原本就存在,逃是逃不掉。
更何况,他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我鄙视的看着他的小肚子,指甲划着划着,你不该有这个的,影响你的气质。
F低下头看看,又是歪歪地一笑,厚厚的唇却在挣扎。
谁叫我爱喝啤酒呢!
恐怕不是啤酒惹的祸吧,你多久没作爱了?
你满脑子就这些吗?
看到什么就想到什么,自由发挥。

F从没一次说得过我,他用勺子敲着瓷碗边。
如果你不乖的话,我就生气了。
那你生气吧,我刚好没玩具了,你气饱了,就可以当气球玩了。
F不得不用手撑着前额,无奈的笑。
我圈住他的脖子:不喜欢那个保姆,辞了她!

F没有异议并迅速的在晚餐结束后,给了保姆钱。我坐在沙发里,抱着膝盖,在F的身后,对保姆得意地露出笑。
很快,F打电话给朋友们,让大家尽力在最快的时间里,物色到我满意的保姆。
听F对朋友们说的意思是,不许让我不开心,并能一餐吃下一碗饭,监督我吃药。

晚上F依旧在哄我睡下后,轻轻地关上门。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可对于装睡的我来说,很清楚。
我坐起身,把快空的药盒里装满药。
随便拿出私藏的酒,在半醉的时候打电话给另个城市的男人,嘱咐他给我寄来药片,和新衣鞋袜。
没等那端的人还想说什么时,关机,放进抽屉最里层。

隔天我家里来个新客人,L,曾经也是我的朋友,F将他领来,让我很不快。
这个人,满肚肥肠,满脑色情。除了会乘人之危外,我想不到他能做什么。
F并没察觉我的不快,只是吩咐着L给我寻到好的保姆。
看到F为我认真的样子,心里这才舒缓了些。
我安静的挨着F的身体,枕着他的肩膀,看他们手里的烟,在他们的嘴上一明一灭。

L是个聪明的人,他要凑近我的脸,却被F推开。
真的病了?这么乖,来抽两口就精神了。
L将手里的烟递近我的嘴,F又将他推开,双手抱住我,语调高着对L吼:别和她闹,她不舒服着呢!
看,F现在就心疼你了,5年不见,你一跑来,瘦成这样了,让我看了都心疼呢。
我斜着眼球:瘦了跑得更快。

(续)
任何一种东西都有颜色,奇怪的是,白色是空洞的,黑色也是,可它们也是颜色。很多人最中意的颜色,要么更好的掩饰或者暴露。
黑色里有时会有白色,白色里有时会有黑色。
可没有谁注意过,即使很自私的人。

新保姆年龄不大,像是刚有孩子的母亲,做事勤快,也利落。
她肿胀的乳房,把衣服撑得死死得,她就这样一天到晚在我的面前过来,过去,再过来,再过去。
我窝在沙发里,看着关于吸血鬼贵族的浪漫激情剧情,有时候也会看到保姆的胸晃来晃去。
保姆的眼睛从不停留在电视上,她只做自己的事。
虽然多了一个人,可是你会觉得你的生活一点也没被打搅。

可是打搅还是来了。
入秋的时候,我的新衣鞋袜堆了一床,只喜欢薄薄地穿着长袖短衣,披在薄薄的披巾,长到落地的裙。
F来的时候,我会拉散扎着的头发,软绵绵地坐着看他走进来。
那便是我开心并可以微笑的时候。
但是有个人,经常不请自来。

如若是白天来访,我只当是有个聊天的人。
可L却常常喝多了酒半夜来敲门。
保姆给他开门,他就来敲我的房门。
躺在床上,不回他。
保姆怎么安排他,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每当第二天早上,总会看到L躺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硬生生地踢他一脚。他哼哼两声翻个身,继续睡。看着好气又好笑。
直到F一次早上的突然到来,这才让L有了收敛。
F发了很大的脾气,哇啦哇啦地骂L。我躲在沙发里,看着高大的F,对着矮小的L,进行批评教育,心里乱兴奋。
L怏怏地走后,我跳起身,坐在F的身上,孩子一样欢叫:你太帅了!
F刮了下我的鼻梁:他来如是陪你说话,我倒不说什么,可他喝酒这样会影响你身体,况且,他是个色鬼!
哦!你背后骂人!
心知肚明,他下次再来,你告诉我,我打他!

F似乎可以很好的周旋在妻子和我之间。我开始怀疑F是如何做到的,5年前鬼灵精怪的他就并不太聪明。
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可以运筹帷幄了呢!
那天F骂走了L后,我拉住了F,牵他到我的房间里。
我想睡回笼觉,你陪我!
我要上班的呀!
请假!
不可以这么霸道的!
陪不陪!
.......

我爬上床,拉上被盖了个全身。
F慢慢地伸进只手,挠我的痒痒,我不客气的用脚踢他。
被子里嘤嘤地哭出声来,F跳上床,把我从被里捞出来。
我不走了,陪你就是!
哈!上当了!
你从来不哭的,除非喝多了,我居然给你骗到了,你呀。

我翻身坐在F的身上,手指轻轻地靠近他上衣的扣。
附下身,在F的耳边哈气,我要你!
F的手轻轻地落在腰间,微笑着抬起头。
当他慢慢进入时,我竟也痛得哼出了声。
他在身后吻着我的脖,慢慢地吻下背,动作像极了吸血鬼伯爵。

头发总会不小心被他的唇吻进嘴里,他也一丝一丝拨出。
那些动作让我知道,他是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也许也是在他的预料中。
他的手指喜欢划过我的背,皮肤还是那么好!
我扭过头,同他接吻,并在他想松开时,咬住他的下唇,死死地不放。
直到他狠狠地刺进我的身体,在那里深深地探寻着,呼吸加速地急促后,他会无力地压下来。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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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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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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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1429
回复:3897
注册:2002/3/16 10:30:28
发表:2006/8/23 10:49:54 第1楼
Re:再爱我一次,到死I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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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aces.msn.com/members/19811117chenhao

有人说:我在路上,你在路上,他也在路上,只是不知道谁在

谁的路上,自己又在哪条路上.

我曰: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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