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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橘子红了
2005-8-4 好长时间没敲字了,真的是没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发生。我也是终于变的特别懒惰了。
恩,最近值得记的几件事情呢有几件。
八月一号沙特国王king fahad病逝,沙特电视台竟然取消了所有娱乐频道的播出,包括我心爱的电影频道mbc2,搜遍所有的台,no movie, no music, no fashion and no sex.除了CNN的新闻报道,所有的频道都是在念经作祷告。即使CNN也是在重复报道沙特国王病势导致全球石油价格飚升以及给全球经济带来的影响。
外科新来了两个实习医生,叙利亚籍的双胞胎两兄弟。哥哥Emad安静沉稳,弟弟Hani活泼聪明。很巧和我同岁,我不晓得怎么用文字把他们的美好描述出来,他们俩兄弟的到来,也给我灰墙般的生活带来了生气。这个礼拜都是白班,他们俩每天都在第三间看手术。我们三个活跃分子迅速建立了中外友好关系,为中国和叙利亚人民的美好友谊搭建桥梁作出了巨大的贡献。Hani说我有双会笑的眼睛,我觉得他的眼睛才会笑,毛拉拉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要不是口罩挡着,每个人都可能看的见我垂涎欲滴的色魔面孔。两个手术之间休息时间我总会坐在一边啜着下嘴唇掐着胳膊非常enjoy。这个从小就有的坏习惯一直没改掉。Emad一把拽过Hani的手show到我面前,Hani说他也有从小就养成的坏习惯,就是咬指甲,没事就啃手指甲,不啃睡不着觉。
丢了一笔不是很小数目的钱,就在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件大家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我是最不愉快的那一个了。
今天早上迟到了半个小时,这是我在这里上班以来的第一次迟到。昨天看碟《哈利.波特》第一部第二部五张碟磕完已经是凌晨五点。看原声和以前在家看带中文字母感觉不太一样。满新鲜。
下午上街帮妈买了一条她绝对会喜欢的金手镯,一款很别致的戒指。我对这些首饰向来不敏感。以前只有手腕戴一只玉镯子,那是小北妈妈02年时送我的春节礼物。去年夏天摘下来留在家里了。一段时间不太适应,后来也就习惯了。沙特的首饰款型满别致的,别有风情,很适合我那个富贵像的老妈。
捡了只小猫,喂饱了洗干净又被我送人了。我怕负责任的,喜欢和养育不是一码子事。
前天夜里听刘若英唱:深深爱你,不然我不会一想起你就想哭……
我笑的咯咯咯咯的。
困了,得,洗洗睡去,扯那么多无聊的玩意也没什么意思。
2005-8-10 萍子的宝宝出生。得知的那一刻,激动的泪流满面。我和萍子亲如姐妹,她的痛就是我的痛,她的幸福,是我的幸福。她在产房用剧烈的疼痛迎接来了我们的小女孩那一刻,我也做了妈妈。写给她的信中,我这种对她说。亲爱的萍子,当成为母亲的那一刻,我原谅了所有伤害过我的人,淡忘了所有伤心的往事,我的胸怀因为她的来到变的那么宽容和柔软。
十点多的时候给小良打电话,这个大宝在睡觉,国内凌晨三点多。我说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了,我觉得我们两挺合适的,我要和你结婚,你同意不同意。小良说现在几点啊。我问你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小良说一个人。我说你女朋友有没有,他说没有。我说成,那就这样。小良说行,结吧。我说我挂了,不浪费电话费了。
下班回去先在看《Ali》,老惦记着。再打过去,一直是关机,凌晨大概两点多的时候终于接通了电话。我说小良你听我说,我觉得我们两在一起满开心的。我们结婚成么。小良说我也觉得咱俩合适,但是沙特那么多帅哥,你觉得你行么。我说我在这老蒙着脸,帅哥也不知道我漂亮。小良咯咯笑个不停。说那行,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明年二月,他说快了,先回来拿个证。我说行,等结束合同我到大连,刚好有家外资医院和睦家要开,薪水还行。小良问你怎么知道大连要开外资医院,敢情你早就合计好了啊。我们俩一起笑。他问打你电话能通么,我说别打了,攒钱吧。
我和小良是在上海认识的东北小伙,他不是那种太会调情的角色,装的有点笨笨的,可是我感觉他一定很聪明的。有一天我到外滩中心去有点事,完了一个人穿过南京路坐917回政立路,挺无聊的,阳光照的人懒懒的,给他发了个短信。他说正好也开车经过外滩。是谁先约谁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我就是他约了对方第二天一起吃晚饭。第二天一个老乡突然拜访,吃完午饭老乡聊了很多,我窝在沙发里很不礼貌地打起盹。天快黑了,小良打电话说在高架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上海地图。发现下错了路口。绕了半天,没找着政立路在哪里。老乡见我有客,告辞后便离开了。我套了件外套下楼接小良,等不到他,打电话,他说我看见你了。然后我就被两盏车灯照了个原形毖露。他那天穿的和手里拎着的那些蔬菜和鱼不是很搭配。反正不像是那种去菜场买鱼买蔬菜的男人。我打量着他,现在还记得第一句开场白是这样的,我说你快四十了吧?你有一米八几么?小良拎着菜傻笑着说我还不到三十呢,是超过一米八的,你看。然后站到我跟前用手比划了一下。我在厨房做饭,他给我打下手。说起来惭愧,那也是我唯一的一次主厨,后来我们一起吃饭,全是小良掌勺,后来李森来了,就是他们俩在厨房忙活,我在客厅看新闻。我们俩那顿饭吃的很开心。像哥俩。八点小良说要去虹桥机场那边看看发货单子还是什么我记不清楚了,把我带去了。他到里面去和别人谈着什么,我坐在车子里看飞机从头顶低低地划过去,一架,两架……
我们俩没有发生那种在上海每天都在发生的我想象中非常浪漫并且刺激的一夜情。离开虹桥机场之后小良把车开到我医院停车场,然后我们俩步行走去外滩,走了很多路,云南路,南京路,然后外滩。说话不是太多的。我穿着件黑色的棉套头衫,黑色口袋工装裤,咖啡色牛皮鞋,走路时候两只手抄在肚子前面的大口袋里,像个学生。和小良走在一起,不太合适。我有时和他并排,有时跟在他后头。想起曾经和农夫也这样不知疲倦的走过。小良和农夫差不多高,身材也差不离。那天是我到上海后最开心的一个晚上。走到情人墙,有个卖花的人老跟着,小良有点不好意思,买了朵黄玫瑰,我嫌拿手里俗气,走半路扔了。有个小女孩老跟着我们缠着小良非要他买下所有的玫瑰。我说嘿,你信不信,我跟她说句悄悄话,她就不会再跟着我们了。小良说我不信。我拉着小女孩套在耳朵上说了几句悄悄话。小孩子蹦蹦跳跳地跑了。他站在那里惊讶地不行。问我说什么,我没告诉他。其实我悄悄塞给那小孩五十块钱,让她早点回家休息。
然后他送我回去,我住六楼,送到五楼半,小良说再见,然后自己下楼去了。我站在阳台点了香烟看见他的车开走。
过了一段时间他给我电话,说有个最好的朋友李森来了。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到财大对面的菜市场买菜。那天开始我才知道小良和李森都是好厨子。我没有跟小良和李森提过小北。其实他可能隐约也感觉到无形中有那么一个人存在着。小良问过我为什么不接受做他的女朋友,但是没有得到过任何正面回答,也就没再问过。
那年上海的秋天特别多雨,小良总是很忙,我不舍得他一天累的要死再从虹桥开半小时的车到淮海路接我然后再开半小时回虹桥,完了再开四十分钟送我回政立路。而且下午五点正是堵车高峰期。我下班以后从淮海路乘公交车去虹桥和小良李森一起吃饭。路上买一大把小朵小朵但是很漂亮的颜色的花,从小良住处的阳台找了一只油漆罐子装好摆在小良的办公桌上。李森和小良都很喜欢。因为这样就有了生气,像是有女人的感觉。
其实我那段时间总是闷闷不乐,因为小良和李森,日子不是那么难熬。陈医生帮我取右眼皮脂肪瘤,顺道割双眼皮。一般做双眼皮是不用扎绷带,我因为取脂肪的原因要缠三天绷带防止出血。摸灯瞎火的在家躺着,除了必要的上厕所和吃饭以外,我是不起床的。医院给了一个礼拜的病假。小良和李森没我的消息不放心,猛打我电话。我不得以告诉他们事情经过。小良买了束玫瑰和李森到我家,打电话叫了外卖。我坐在沙发里面,小良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李森说从来都是女人讨好这家伙,第一次见小良对女人那么用心。
大概是认识了小良和李森的缘故,心情波动有点。一次晚饭,多喝了几杯,顺手拾起来茶几上和农夫的合影眼也没眨扔出窗口去。那张和农夫在镇淮楼前面的唯一合影小照我一直珍藏,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神经就扔了出去。又不是非要证明什么。小良坐在我的对面没说话。后来我们聊天,小良说一开始觉得你是个很快乐很开心的女孩子,相处久发现你经常会不开心。有点神经质。
快到年底,小良和李森告诉我要去北京的公司。不久接到小良的电话,经过长安街。我们俩在上海的时候经常在车里听广播,陈红那会刚出首新歌,那么唱的:深夜里走过,长安街……我们俩都很喜欢。
三月时,小良到上海开会,我下班时在曙光医院对面的花店里接到拿着玫瑰的小良,傻的叫我心疼。他说在花店等你,不买花,老板娘该不高兴了,所以顺便买了送你的。
四月我回淮,快六月和交往四年的小北分手,六月到七月在北京顺义的中土公司拓展基地参加英语培训,每次有飞机低低地划过去,我都会想起小良。那时候他已经回去大连。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好不好。只有很不开心的时候才打电话给他,聊啊笑啊,很开心。
九月时距离我出国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小良到上海开会,会开完坐长途车到淮,深夜两点我在新亚商城门口接到小良,他对我说,有点担心会是两个人一起接他,一看我是一个人,他觉得很开心。在淮只停留了几个小时他就回大连了。小良问我,你就不能不去么。他是唯一的一个有勇气留我的男人。五年前农夫没有说过要留我,五年后小北也从来没说过。我曾经问过小北为什么从来不试图对我说不要走,小北说你给人的感觉太强大了,决定的事情很难可以改变。其实我知道,他们恐惧被拒绝,索性不提出。我以沉默回答小良的要求。我们俩都没说话。他走了,我站在路边看见他坐的大巴开远了。对自己说,宋伟啊,你放走了那么好的一个人。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和小良结婚。遇到的机会很多,只是维持很短的时间就迅速结束,像电影预告那样,短暂,可是尽释高潮。这种感觉很不错,很多人记得我最好的样子,不会有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我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告诉自己,你很强,不要去相信别人,不要给别人机会去伤害自己。一切都靠自己,要坚强,不要哭。最后反而越来越怕孤独,越来越渴望家庭和孩子。
2005-8-14 它是展示柜里最简洁的一款,很安静。我从来没有帮男人买过戒指,对求婚这种事情也没什么经验。王君说现在国内流行带宝石的戒指,你买的这种不适合。
最近看的电影比较奇怪,好像都与中国有关系。Philippe Martinez导演的《Wake Of Dead》,第二男主角是香港演员任达华,我也是才知道他的英文名是Simon Yam,按普通话发音应该是Ren,他用Yam是粤语的发音吧。影片中有中国人蛇偷渡到纽约一副凄惨景象,美国政府发给免费提供的面包和牛奶。也有纽约唐人街中国餐馆里的大红灯笼,无比亲切。
第二部《Seven Years In Tibet》
2005-8-18 阿布三天没有和我说话。昨天听Feasal说请了一个月假。今天Jone说阿布换了手机号码。
我以前伤害别人没觉得那么难过。这次有点过。又能做什么呢?Say sorry也是隔靴挠痒。我自己也被人伤过,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所以对阿布,真是觉得有点对不住。
烈日下绕着足球场走了二十多圈,回来洗澡,夜里发烧了。Feasal打电话来,问我的心里到底爱他还是阿布,我说你也三十岁了,问这样幼稚的问题,早该知道答案,为什么还是问呢。纠缠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了……
阿布很lovely,很cute,我说我要嫁人了,他说我也要嫁,Song, Pls ask him to marry me also.
她们说我可能是中暑了。
熨斗又把手当衣服给烫了,红红的伤在手背,像一种装饰。
收了一个新学生,五岁的埃及女孩子,很能吃苦。看她在水里游累了,抱在怀里,像我的小小可爱。她妈妈给了二百里亚尔作为报酬,我拒绝不了,到街上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一件新游泳衣和泳镜泳帽送给小小可爱。倔强拼命地学着游泳,我每天亲她二十下。
2005-8-28
夜三点半,连滚带爬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瓶三百三十五毫升纯净水一口气灌进肚子,冲了把冷水澡,两支红万,王君说不然你最好自杀。
烦那,也不知道烦什么鸟。
就敲那么些个没用的鸟字。
听说要长工资,也不知真假。
2005-9-25 Loose bowl movement 中文翻译:拉肚子 急诊室的医生心好,给了两天sick leave。我搬家了,住到三楼和大姐大一起。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没人牵挂的时候感觉emptiness,牵挂一个人的时候感觉distraction,经常是这样的contradiction。
中央四套有个七匹狼服饰的广告,男人有两面……这些年没见,他变化很多。
2005-11-30 这个日期,曾被我用作银行帐户的密码,淮聊密码,QQ密码,只要需要密码的地方,都会习惯性使用这个日期的数字。小北也用,这天是他的生日。
关于密码,也有一些说头。开始我习惯用1001,小北怪我仍旧惦记农夫,所以始终不愿意更改密码。他那么一说,我倒是想起自己用1001作密码已经有四年多,农夫的脸都已经不是很清晰,密码却依然还用这个。之后就改成821130,小北的生日。和小北分开一年多了,密码还是习惯性的用着。
我其实是个满念旧的女人,换个方式说,也是个满懒惰的女人。对新事物有抵抗心理。但是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眼界都在变,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新鲜的事物和东西。杨哥的淮安网社区论坛聊天室平台设计比周飞的淮聊强上几倍,对创建淮安网的网络社区也做过贡献,而今却还只习惯性敲www.hachat.com,然后点一下Enter。看见网页有丁点的变化就会觉得很生气,很不习惯,有时会打电话去质问周飞没鸟事改什么网页,搞什么创新。不是么,都说要新,要更好,是呀,网页是新了,程序也繁琐了,人气一天比一天少了。其实老人都没走,猫着找不着老朋友,老地方是老地方,布局换了,接不上头了。
有时自己跟自己生气,觉得才不过二十出点头,就开始念旧,不是什么好事,也担心自己和社会新时代脱轨,跟不上调子。所以也硬着头皮去买周杰伦的CD,蔡依琳的《看我七十二变》也厚着老脸学着唱,跟我表弟坤坤学不叫潘伟柏叫潘帅,跟19岁的堂妹飚S.H.E。前些日子出了张韶涵,“雾散啦,雾散啦,娃娃笑啦,听爸爸听妈妈唱歌说话,一朵花一粒沙就是天涯,等太阳的光芒带来希望”每天挂在嘴上唱。
03年和04年看了两场演唱会,一场周杰伦,一场蔡琴。明年就是本命年了,我变的越来越矛盾,不知道本命年过后我是否就会抛开那些所谓流行的小屁孩儿的玩意,真正进入中年妇女的群体队伍中去整天绕着锅台转,去唱一次卡拉圈K都只是点莫文蔚那英蔡琴和王菲。
2005-12-2
我接电话时一声“鸟鸟”,像是和他认识了已经六七百年了,亲密无间,估计鸟鸟自己也很吃惊。其实面也没见过,怎么那么亲切。实际上我在阿拉伯太寂寞了,偶尔接到说中文的电话都会表现的很幸福和吃惊。鸟鸟的声音和照片上的人不是很对的上拍子。他说那个国家不适合我这样的女人,突然他说你到这儿来吧。我说到“这儿”?“这儿”是哪儿?我知道鸟鸟和我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知道说到哪儿就该打住,两人都把话题叉了开去。或许我当时是想的太多了,而鸟鸟只是简单的一句玩笑。但当时我心脏确实停跳了两下。恢复正常心跳也只是花了不丁点的时间。
早上下夜班,发现那条小路两边的树被工人修剪过了,有点突突的感觉,天气又有些转凉,路两旁少了一些茂盛的植物,露出了几块大石头。有些凄凉。
上个礼拜五坐在复苏室看书,剃光头的想法一闪而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搞定。一把剪子两个一次性剃须刀,连去理发店的钱都省了。自己都觉得很有成就感。洗好头,觉得头皮凉凉的,长的倒也快,一个星期了,已经有一厘米的茬子冒出来。再两个月都要回中国见我妈了,她一准要杀我的头。
2005-12-26 中国人不信基督玛利亚,也是过圣诞的。Joann那边约了我们几个好朋友一起过圣诞,每个人做一个菜,我炸了中国的春卷,白菜鸡肉鸡蛋调的馅。去之前我到活动中心游泳,Janice打电话叫我从超市带两个tomato,结果我想也没想买了两个大土豆,还是挑的很圆润很可爱的样子。到Joann那里的时候大家都窝在厨房里做菜,见到我的土豆,问我Dear Song, where’s ur tomatoes?我把手里的塑料带举起来晃了晃,一只手伸到盘子里捏一个虾屁股扔到嘴巴里。她们就全体笑起来,那么多年,我一直搞不清楚tomato和potato哪个是西红柿哪个是土豆。East, South, West, North哪个是东南西北,以前甚至对Thursday和Tuesday都没有概念。其实这些常识性单词只要用点心就都会搞清楚,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状态,为什么很多东西都是很懒去弄明白。可能是觉得不是那么重要,反正每个人都知道,张嘴巴问一下周围任何一个人,都会有人告诉你。
圣诞夜我梦到小良,三个人站在栅栏边上,另一个是谁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我内心无比无奈地痛楚着,看着小良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女孩子在栅栏里面叫他,满脸的防备和不开心。小良脸上的表情是我熟悉的,不知所措,抱歉,不舍。我曾见过这样的表情在农夫脸上,感觉胸口被数千根针一齐扎着。后来被大姐大急促地叫醒,大姐大说见到我在使劲地捶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原打算给小良写一封信,到卫生间转了一圈又取消了这个念头。对未来,连自己都没有具体概念,又能对小良写些什么呢。
Qassim在这个季节是多雨的,夜里还听的到打雷的声音,外面很冷。我很喜欢冷的天气,用这种方式思念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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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抓紧时间快乐,不要惊动太多人…… Living is so hard, or growing up will be bet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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