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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8/31 17: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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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楼 |
Re:首次暴光深圳男妓
现场内容 访问鸭群 “鸭”通常又叫男妓或男公关,他们是经济发展城市的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属于特殊的“亚文化”阶层。它隐秘地兴起、涌动于深圳,成为深圳这座欲望之城除“二奶”之外的另一道风景。在采访途中得知,大型酒店平均每晚接待的香港富婆不下70位,有一酒家十多天前重新开张,一群来捧场玩耍的富婆就有44个。富婆爱在有鸭的酒店开生日派对,富婆与富佬的消费形态不同在于:富佬若是群伙玩乐,东道主一般将所有包下的小姐费用一起买单;但是,富婆不同,东道主只付全部的酒水钱,各人做鸭各自买单,别人替付犯忌。或许这是女性展露其经济权利的独特方式,因了一份特别而突显出神秘。 本文意在于真实地研究了解这个风流群体,细致探询这个特殊的“亚文化”层与城市的关系,与主流文化群体的区别,试图通过当事人个例经验的叙述来促使社会关注并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建构起人生权力的保护层。特别是这个群体的年龄都在20出头,本是初入世道,却个个满目疮痍,以自杀的方式来生存,已形成一个回避不了的社会问题。特别是面对这些小男孩,值得反思的是:女权是胜利了还是失败了? 满目疮痍少儿郎 每次亲临潜藏某种惊险的采访现场,都会被真实的情境和诚恳的被访者打动,以至于会瞬时将世俗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在感动中留下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似乎当时自己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要妙笔生花来揭示世间的苦难。如果说我曾经在看得见的泪和血中不能承受死亡之重,11月28日深夜,在美酒咖啡的采访现场,我难以承受的是生命空虚的轻。我的被采访者年龄只有18至22、23岁之间,本是茁壮生长的季节,却在春天花蕾初放之时,败絮纷飞。他们满目疮痍地说自己是“鸭子”。
他们中大多高中毕业,有一些有中专学历,很少大学学历者,他们多无一技之长,在纷繁的深圳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应召到娱乐业,出卖年轻的身体是唯一养活自己的手段。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拿挣来的钱去学英文学电脑,为将来掌握一门生存技能?他们的脸上泛现的是三十年代曹禺笔下上海交际花陈白露的悲哀,他们没有将来,他们只利用现在多挣一点钱,过潇洒的生活。他们脑袋里已根本没有读书两个字。白天睡到下午5点,晚上12点开始工作。他们的故事动摇了我所有对女权的坚持和对女性的信仰。 鸭仔的初夜 年龄还不到20岁的L在金伯爵夜总会,嗲嗲让他出台接待一个50多岁的胖女人。紧张、羞涩、不知所措。女人开始抚摸他、脱去他的衣服,可是他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嗲嗲的指教,不知以什么方式来迎合她。她怎么样地摆弄也得不到满足,于是她骑在了他身上,他感到真难受呵,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不断告诫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再坚持2分钟,再坚持2分钟。可是,漫漫长夜,这一晚他好像过了十年。女的要求他亲吻她,要从上吻到下,从里吻到外,他迟缓地、被动地挪着嘴唇,只觉胸中翻江倒海,赶忙跑到卫生间吐了许久。就是这样女人仍然要求继续刚才的亲吻。他说他想离开,他不要这个单了,可女人大怒:“如果不继续,就让嗲嗲炒他鱿鱼”。他不敢,初到深圳的他实在害怕丢了饭碗。就这样在女人的各种花招中,他感到自己被强奸了整整一晚。这一次,他挣2500元。可是一个星期他的腰都感到酸得不行。 深圳找不到“强奸”二字 L说在深圳找不到“强奸”二字,在深圳都是女人强奸男人,如果男人想要,在任何发廊都可找到女人。富婆们有时会把他们绑在床上,用牛奶、果汁倒在他们身上玩;有的喜欢整晚吹萧,直玩到他们红肿疼痛难忍。最多20岁出头的青年,每天要靠鹿鞭、虎鞭来维持性能力,因为消耗量太大。他们中有些人其实发育还不完整,但有的一晚上要做9次以上,最少最少也不下于4次。寻乐的女人年龄多在40岁以上,欲望很强,又很寂寞,要求又很高,如果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你就会失去客人。再说,做鸭的人还不多,可市场越来越大,所以,有些时候他们要跑场子。特别是一些名鸭,点的人太多,真可谓是一次次将自己掏空。 “卖,就是我给你钱,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如果有鸭子违抗富婆的要求,便会遭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我给你钱,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有钱能使磨推鬼呀!有的时候两三个富婆会同时玩一个鸭仔,那样的一晚上就好比上了一场战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必须调动浑身解数,来迎合她们的爱好和花样,一个都不能得罪,做得好一晚上可以挣到1万元以上。一个鸭子平均每天可以挣800元,多则一个月可以挣到5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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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钦定取西经使者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齐天大圣孙悟空帅到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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