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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8 8:08:20 人气: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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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我们的爱,一旦失去就不在——我的一段真实情感历程
渐渐寒冷的夜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夜色和祥和却有一种诡异的味道;我站在窗前,透过那透着棕色的玻璃看着窗外那几乎黑色的世界。
屋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对我而言我的屋子只有一个目的,睡觉;我不过是一个自称“小大夫”的人,能够在手术台上当个助手,仅仅是助手而已。屋子里面的东西其实最简单不过了,桌子,椅子,电脑,床;剩下的只有我的书和CD;脏衣服和各种随意丢弃的准备贱卖医学书到处都是。有些喜欢的就放在床头,不喜欢的就扔在地上,也许过几天我会发现那些书的漂亮的封皮上有一个清晰的鞋印,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研究这个鞋印究竟是如何印上去的···总而言之,我的生活有些单调,我的生活有些灰白。
电话响了,我骂了一声“操”,心里琢磨着究竟是谁在这么深夜给我打来电话。是朋友的,我觉得这句话就是废话,不是朋友以外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打错了。
“喂···” “有人看中你的一套书。” “嗯?什么样的人这么傻?我的东西他都要?” “臭小子,是个今年准备考研的师弟。” “他看中什么了?” “你的《解剖图谱》和你的那套封面画满兔子的辅导书。” “什么?” “你他妈耳背?” “嗯??我不想卖,你告诉他要别的都可以,这几本不行。” “操,死脑筋。”
朋友劝了我两句,或者说是骂了我两句之后挂掉了电话。
我打开桌子上的台灯,静静地看着那几本放在我床头陪伴了我三百多个日夜的“小兔子”。
这几本书是我到现在为止保存的最好的书,没有理由,因为我在看它们的时候不是用我的眼,而是用我的心,我的血,我的灵魂。而那几只静静地躺在书上的可爱的兔子,则是我流泪的眼,滴血的心的写照,一个人怎么会出卖自己的眼泪,血液甚至灵魂去做一笔金钱的交易呢?至少,我不愿去做。
渐渐的,我分不请哪里是现实那里是梦境。朦胧中一个女子正在睡觉,被子的皱褶让她的身体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脸颊透着朦胧的睡意,雪白的肌肤,一条手臂裸露在被子的外面;玲珑而富有弹性的胸部,修长结实如汉白玉般的双腿,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让人向往。
《解剖图谱》上写着一行字,字其实很简单: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是我一年前写上去的,我只不过是用这句话来纪念什么,究竟是什么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屋子外那深邃的黑夜,伴随着我的思念;我点燃了一根烟,推开了那扇“终年”紧闭着的窗。白天,我害怕风儿吹进我的屋子,让我心爱的书叶轻轻的舞动,于是,只有在夜里我才可以伴随着那静静的夜风,品尝那一缕缕的清新。烟燃烧着,顺着窗外飘散···
推开窗子,那寂寥的黑夜,让我的思维慢慢的退回到了一年以前···
那是一年前,我想我可以很确定的说是一年前。
那是个初夏的夜晚,我送她回家。马路两旁是熙熙攘攘的车流和鼎沸得人声。但我的眼中只有她那无邪的大眼睛,耳朵里只剩下她那永远像个孩子似的笑声。我醉了。猛然间,我拉住了她的小手,那双似乎永远像婴儿一样娇嫩的小手。 但是她挣脱了,当我再次把她得手紧紧握住时,我分明感到了一股超出我想象的力气—她也紧紧握住了我。“我是在背叛我的家啊”,靠在我的怀里,她哭着说。
床前的烟蒂填满了烟灰缸,而满屋的烟却随着窗外的风瞬间消散。就像爱,一旦失去,无影无踪。只剩下棵棵烟蒂,分明在告诉我,有些事确实发生过。 在那之前我刚刚失去一段迷乱的感情,心情异常的烦燥。我每天沉浸在酒吧,和一些边缘人厮混,男女关系混乱不堪,更是忘记了我的学业,身份和父母。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父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愿意看到我,还是不愿意看到我那有些颓废的样子,他们已好久不问我的情况了。就在这时,她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南湖美丽的湖水,如同以前我去过一样,依然人烟稀少,可是这却掩盖不了那种独特的山清水秀。有时候没有人的世界似乎更保持了它的魅力。微风抚摸着她的头发,野花装扮着她的脸颊,就连那郁郁葱葱的树叶们,都仿佛要触及她那洁白的肌肤···
快到她家了。我们停留离她家不远的体育场前,这里周围没什么人;我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感受着她柔滑的小手,感受着这美美的一切···
“你说··我漂亮吗?”她有些傻傻的问我,样子幼稚的可爱。 “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真的吗?”她低下头,小声的嘟囔着。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笑着,看着她。
宁静,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
“你不是一直想要吻我吗?”她还是低着头,脸在星光的照射下透出晶莹的红。 “为什么?” “因为··为了你···”她的话比蚊子的低鸣还要细微···
星光的美丽,不是因霓红灯的的魅力,更不是因高楼大厦的优雅,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夜色中,微红的脸颊上写满了一个女人的矜持和那份独有的味道。我的手在风中轻微的颤抖着,颤抖着···
一切都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这样的醉了。
那天,我吻了她;那天也是我曾经的唯一一次有了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念头;
“跟我在一起,好吗?永远,一辈子,好吗?”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倾诉着。
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让我闭上我的眼睛。接着,我感觉到了,感觉到她那温软柔滑的舌轻轻滑入我的嘴里,我本能的吮吸着,吮吸着···
她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听懂了吗?”
“嗯”我轻轻的回答,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着。她本能的喘息着,双手在我的背后漫无目的的戳捏着,,她的眼睛不停的逃避着我的目光···
我的书在风中翻卷,有的被吹到地上,我默默地看着,没有了她,还需要这些吗?
我们就这样抱着,亲吻着彼此,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一个似乎全世界只剩我俩的角落···
整整一个傍晚,直到黑夜默默地来临····
夜依然深,只不过天边的云层已经开始泛白了。我不知道原来回忆是这样的耗费时间,我更不知道原来除了美好的时光可以短暂以外,美丽的回忆一样是这么的短暂。
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的手机里已满是她写给我的短信。“我想我是疯了。”“我已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过如此快乐的感觉,忘记我的角色,忘记我身边的人,忘记所有,除了你。”“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本来选择的是逃避,再也不见她,不再去科里实习,不仅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她,尽管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更是因为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一个两岁的可爱宝宝,尽管看上去她是那么单纯。但是当我看到她的短信,我对自己妥协了。
连着几天,我没再去科里,我怕自己害了她。我知道她的家庭在同事们眼中是很美满的。我又回到了那令人迷乱的酒吧,肆无忌惮地麻醉着自己。
“别再去那些地方了好吗?呆会我下班,咱们去南湖吧。”她在电话里说。 “好吧。”我没来得及任何思索,脱口而出。第一次感到自己控制不住嘴巴。或许我在内心里也想脱离那个迷乱的世界,我想有个家的感觉。
“喂··”她喊我!“今天我们去哪里?” “嗯?不是说好去南湖吗?”我看着她。 “听你的!但你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地方,你得努力,为我们!”
她的脸羞红着看着我,直视我颓废的目光。
夕阳的红潮,还有身着红衣的她;翡翠色的湖水,那精致的小舟,这一切简直迷乱了我的眼睛;我说:亲爱的,让我娶你吧;她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
“明天来我家玩吧,我歇班,就我自己。让你看看我家,但你不许笑我,因为我家被我布置的像幼儿园。” “好的。”
我敲开了她的房门,走了进去;她正坐在沙发上前做着每一个女孩都会在早起做的事情,淡淡的妆,打理着头发。今天的她一身红色的衣服,我突然想到一副美丽的画面,或者说是要她来装饰才美丽的画面。我静静的看着她,看着看着···
当我们把身体分开的时候已经是中了;我记得好像是十一点左右。我拉着她的手回到客厅,两个人都是饥肠辘辘的。
我问她:“家里有什么吃的?” 她摇了摇头说:“除了方便面以外,没有别的了,我们很少在家吃饭的。” “你会做饭吗?” “嫁给他,只是当时没有选择,可我从来没有过很想给他做饭的想法。” 我知道,她俩确实结婚时没有太深的感情,就像城市里大多数适龄人一样,经人介绍,觉得不错,就结婚了。 “那我可不会做饭,还特懒。”我说。 她撇了撇嘴“你呀,真该有人管管你了。” 我嘿嘿一笑,轻轻地抱着她!“这个人不就是你吗?” “我一定要嫁给你,你可不许不要我!” “我会娶你的!”
我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的丁丁当当,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多么的傻啊?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至少不会再因情而困。可是到头来呢?我又作了什么?难道我已经沦落到了让所有人看不起的地步了吗?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觉得自己的眼神有些空洞,有些呆滞。
生活,可以磨灭一个人的雄心壮志,更能够狠狠地折磨一个人。我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可是我的思维里面却只有她,她的面容,她的那仍然像处子一样的身体,还有那令人向往的“未来”。
“懒人,泡面煮好了,起来吃吧?”
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我看着她;突然,我猛地抱住她,再一用力她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一边亲吻她,舌头在她的嘴里,脸上,脖子,耳朵游走,手开始解她的衣服。可是,当我的手触摸到那光滑的肌肤时的时候,她猛然推开我,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青丝,说:“你该吃东西了。”
我还想做些别的,可是她已经站了起来,走开了。我只能坐起来,端着泡面开始填饱自己的肚子。
“你不吃吗?” “我不是很饿,你先吃吧。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明天我买点带到班上去,这样就可以在班上给你做些了。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
她笑了笑走进浴室,一会儿我就听见水的声音。
我明白,她是怕我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她在用一个女人的爱来拯救我,却全然意识不到自己的危险。“亲爱的宝宝,如果被他发觉而我又变了心不娶你呢?你想过没有?”
我吃了几口,放下泡面,径直走到浴室的门口,推开门。看着我,赤裸着的她惊呆了,我没有等她回过神,已经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扔在了有些乱糟糟的床上。
我把泡面端了过来,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宝宝,我们一起吃吧。”
她浑身湿淋淋的,听着我的话,沉默,接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人都哭了。
我用舌头把她脸上那晶莹的泪珠舔干净,夹起泡面送到她的嘴里,她慢慢的拒绝,没有吞咽下去···
我的回忆伴随着那已经开始微微泛白的天空,慢慢的收了回来。我不知道这样的回忆究竟是美丽还是痛苦,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我关上窗,把台灯的灯光调到最暗;点上一根烟,用食指跟中指夹住,看着浓郁的烟缓缓地上升,寂静中,能够听到烟草发出“兹兹”的燃烧声。
电话又响了,我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因为每当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总发现自己会厌恶这个世界,厌恶所有的一切。
“喂···” “我,我可敬的大夫,考虑的怎么样了?” 是朋友,找我要书的朋友。 “嗯?” “告诉你,你那些书真的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我猛地回过神来,因为他说的依然是我的书,我的她。但是,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要面对的是现实,而不是所谓的清高,也许···也许甚至为了这几百快钱,我应该抛弃自己的理智,自己的感情。人类都是荷尔蒙的动物,可是荷尔蒙在金钱面前,有时候就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了。我现在已经几乎一无所有了,我需要钱,我的房租还没有交,我不知道房东大人什么时候会来“抄”我的家,什么时候会把我的铺盖扔到窗外,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需要露宿街头或者蜷缩在某一个小桥的桥洞里。
“你给多少?”我还是叹了一口气,她离开了我,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明天呢?明天,就连书上她为我画的小兔子也会跟她的人一样,离开我,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两百五,怎么样?不算少了吧?”他顿了顿继续说!“现在的那些小师弟精着呢,根本不会原价买你的书” “太少了!”我有些怒不可遏,毕竟在我心中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的心,我的血。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会嫌钱少呢?如果是以前,我断然会告诉他,这是我的非卖品。可是现在呢?难道我也被这个社会同化了吗?难道我也必须抛弃我一直在坚持的吗?也许这一切就是生活吧。
“妈的,你什么时候这么贪财了?”朋友有些不高兴。 “不是,我觉得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也有些冒火,话中的讽刺味很浓。 “日,你说多少?” “六百。” “你是不是疯了?最多四百!” “我们都让步,五百!最低价!” “成交!” 我感觉我真的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让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这还是我吗?仅仅为了五百块钱,我卖了她所留给我的唯一。 挂了电话,我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我,岁月已经开始在我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可是眉宇却依然年轻;我的眼神依然犀利,可是却已经不再清澈,沾染上了那“铜臭”的污浊。 我走回卧室,看着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的她(而这仅有的一张照片,是我在失去她后,在科里通告栏里撕下来的),我的手轻轻的触摸着她的脸,她的身体。我的额头却越来越沉,我的脸距离她也越来越近。当我紧紧贴住她的时候,泪水却已经潸然而下。 一年以前,一年不过三百天,三百天前的那场雨,还有那如同今夜昏暗的灯光。
每天夜里,在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她都会打电话给我,我也都会在话机前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每天唯一的奢侈就是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她的一颦一笑。可是今夜却没有。 我坐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当烟头满地的时候,当我转身寻找下一包烟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站在门口,头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个多么似水柔情的女孩啊。我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哭了。 我开始忘情的吻她,疯狂的吻她。我的心底充斥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我很流畅的解开她的衣服···我抚摸着她那柔滑的身体,我的吻走过她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耳边是她那敏感的喘息。 在那一刻,我们爆发了彼此压抑在身体里的本能,就好比洪水冲破大坝一般,我们之间已经把那些所谓的君子淑女之道统统的抛弃,留下的只有男人和女人那天地间留有的交媾。
那一刻,我是一个孤傲坚毅的开拓者,在她那片亘古以来冰天雪地的田野上播撒下我的种子···· 我们就像无知的鸟儿在天空中翻腾,恐惧,所有的情感在那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我勇敢的插入了第一道篱笆,在那布满缠绵的土地上翻动着。彼此的肌肤敏感的颤抖哭泣着,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种痛苦却又入情的微笑。这一切就好比是一场神圣的决斗,没有胜利和失败,拥有的只有那惊悸,颤抖,欢愉,舒心,连同潮水一般的幸福,迅速淹没了我们。 看着大汗淋漓的对方,我心疼她,她也心疼我··· 我们都累了,困了,倦了。我轻轻抚摸着她那细腻却又敏感的皮肤,小心呵护着我发自内心深爱的人儿····
我知道其实她就像一只在空中飞行然后迷了途的小鸟,一种恐惧和迷茫占据着她的心灵。她小心翼翼的依偎着我,脸上挂着幸福的泪珠,至少在我看来这是幸福的,可是事实呢?我不知道。我仔细的吻着她的脸,试图用舌头舔去所有的泪水,我借此想抹去她所有的痛苦和悲哀,但是我终究发现这一切也许都是徒劳的···
“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她看着我,泪水不停的流。
“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我知道一切。”我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淡淡的说着。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我能够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她说:“你会一辈子都记住我吗?”
我闭上眼睛“我会。” “真的吗?” “真的。” “一辈子吗?” “一辈子,永远永远。” “可是··当窗外的风雨过后,我就要离开,我不希望别人说我是坏女孩。” “如果风雨永远不停呢?” “那我就永远的留下来,为你铺床叠被,打理我们的世界。一辈子躺在你的怀里。” “还有,要陪我睡觉。” “不要。” “那你跟谁睡?” “不理你。” “你知道,除了你我几乎什么都没有,你不理我,我会很伤心的。” “我知道,可是,当风雨过后,我真的就要离开,离开了也许一辈子就不会再回来。” “····” “你要永远记住,我爱的是你!不要再放纵自己,好好活着,只当是为了我!” 我们再一次卷进了彼此的世界,再一次的融为一体。。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快乐和成就,我的心头只有被匕首刺痛的滴血···
雨终于停了,风也不再刮了。
是离开的时候了。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穿好衣服离开了我。“一定要好好活着,长本事。”当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了那朦朦胧胧的雾霭中了。接着,雨又开始下了,依旧是稀稀拉拉的。
我的眼前反复憧憬着我们的激情,我们的亲热。我坐在窗前,任凭雨水打湿着我的全身,我依然抽着烟,看着浓厚的烟消失在空气中,听着微微发潮的烟丝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知道她没有开玩笑,我也知道她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我的一切因为没有她再一次失去了朝气,开始变得昏沉沉的。于是,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想起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炽热温柔的双唇,湿润柔滑的身体。当我从梦中醒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抑制不住流泪的冲动。
她走了,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我知道,对于她而言,我终究没有吸引力。我没钱,没本事,更没有她想要的安全感,甚至不能够给她一份朴实的爱,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什么都没有得到,可是我知道她曾经爱过我,就像我爱她那样。
某一天,这是我最后跟她的联系,在网络上,看着的人不是她,而是我那冰冷的显示器。 窗外是寒冬,没有树,没有色彩,只有灰白,灰白的天空,灰白的街道,还有我灰白的心。
“你还是一个人吗?”她问。 “是的,一个人。”我慢条斯理的回答着,手指僵硬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你应该找一个爱你的人,过一些简单的生活。” “是阿,呵呵····” “怎么?不问问我?” “嗯,你呢?和他还好吗?” “嗯,他知道咱俩的事了,可他原谅了我。他也很爱我。” “是吗?那么祝福你了。”在我打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哭了,不能抑制的泪水。
“谢谢,那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也许到了我要离开的时候了。” “离开?去哪里?” “不知道,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开始我的生活。” “嗯,也好,记得到时候联系我。” “不用了。” “···”
这是我们最后的对话,只有点点点点的省略号。 第二天,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如今,在这里我已经生活了一年,我变了吗?我从原本自命清高变成了现在满身铜臭的人了吗?
当天亮的时候,她留给我的最后东西也要变成钱了,因为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生活。也许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去下一个地方,不断更换我停泊的港湾。
这是宿命吗?我不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对爱情的清高,如果更注重现实,我想一切都不会跟现在一样了。
我们的爱情,就是宿命吧?
也许爱情就是一个鸡蛋,在那个下雨的夜晚,我把鸡蛋从手心里滑落了出去;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看到鸡蛋粉碎的样子,看到蛋清和蛋黄掺合在一起,缓缓地蠕动着···
我们都没有错;
错就错在
当我脱去你的外衣
当你的外衣飘落在地上的时候,
我们的爱情,我们那放在衣服口袋里的鸡蛋,
都碎了····
我们的爱情,
都哭了····
我们
更无能为力····
这一刻,耗尽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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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你的沉默,我选择了等待。其实泪水就快溢出,我控制着自己。因为你喜欢懂事的我。难道思念是为了体会寂寞的滋味。长夜漫漫,你能否感觉我的心跳。如果你在乎,请你再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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