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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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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一、牵情


“快叫妈妈,快叫妈妈!”朝霞抱着宝宝和他亲热着。

妻在边上看着,笑呵呵的,要是她知道这宝贝儿是朝霞和我生的,不知道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孩子他爸,我去上班了。”朝霞把宝宝给了我。

我心中一荡,接过了宝宝。

“我也要上班了。”妻看了一下时间。

“我送你吧。”朝霞挽住了妻的手。

“走了,你一个人在家抱孩子吧,懒虫。”妻大笑着。

亲了一下宝宝,我无奈地笑着,她们这不是为难我吗?

门铃响来。

“谁啊?”我打开监控看着。

“你好,”抬头看着监控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张老板,我是家政公司的吴雅,你要的保姆我已经带来。”

“上来吧。”我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钮。

四个保姆一字排开,一个二十来岁的,三个四十来岁的,穿着都还清爽。

“有健康证吗?”我看着四个人的脸。

“有。”她们讨好地笑着点着头。

“真的假的,在我这工资不是问题,但你们不要骗我。”我朝怀中的宝宝看了一眼,他安祥地睡着,真是乖。

“是真的。”她们争先恐后地说着。

“那好,等下跟我去体检。”轻轻地将宝宝放入他的小床。

打电话叫来徐蓉,让她帮我看着宝宝,我带了那四个保姆到了医院。

结果很快出来了,只有傅红和王艳合格。

“这两个留下。”给了那两个身体不合格的保姆一人一百元钱:“对不起了。”

那两人接过钱默默地走了。

“张老板,那中介费?”吴雅满脸堆笑。

“还想要中介费。”我将化验单往她手上一放:“你这家政公司想不想开了?只一半合格。”

“对不起,对不起。”吴雅脸色一变,走了出去。

“你们跟我走吧。”我舒了口气,终于能偷懒了。

“张董,回来了。”徐蓉看见我总是这副笑脸。

“这是新来的两个保姆,把她们身份证押下。”我吩咐徐蓉道。

“哦!”徐蓉应声。

“老板,你这是违反劳动法的。”傅红看着我,年轻人就是不懂事。

“是嘛。”我笑笑,她还真有些可爱,令我想起梅雨婷,她刚到山庄时也是这样子。

“快拿出来吧。”王艳不悦地看着傅红,看来她很珍惜这份活。

“哦!”看傅红的样子很不情愿。

“传真给李队长,让她看看有没有问题。”我将两人的身份证递给了徐蓉。

两个保姆面面相觑,她们可能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场面吧。

“在我这儿做,少说话,多做事,知道吗?”我给她们来了个下马威。

“知道了。”两人同时应着。

“那工资呢?”傅红有些胆怯道。

“工资你们放心,一千元是底数,其他的要看你们怎么做。”我懒洋洋道。

两从对视一眼,显然心中十分高兴,这么的高工资到哪找啊?

“去收拾一下,洗个澡,记住,每天都要洗澡。”对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无所谓,但对别人一定要严。

“张董,宝宝好像你啊。”徐蓉看着熟睡的宝宝。

“别瞎说。”我心里一惊,这倒要好好注意一下,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知道了。”徐蓉小声应着,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应该笑着说,是啊,就是象我才带回来养,搞不好真的是我留在外面的种。这样就显得很洒脱,别人多半是不会信我的话,妻更是不会信,这样说才象我啊。下次一定要注意,我刚才的话要是被妻听到,定是要起疑心的。

“好了,你晚上再回去,看你样子,我刚才很凶吗?”我笑道。

“嗯,是挺凶的,我从没看到你这样子过。”徐蓉挤出一丝笑容。

我摸了摸脸,笑道:“我怎么不觉得。”

朝霞很早就回了来,我知道她是想抢在妻前面和宝宝有一个两人世界,其实她不必这样的,妻永远不会这么早回来。

“李队长,喝口水吧。”徐蓉很殷勤。

“放那吧。”朝霞瞄了徐蓉一眼,目光慈祥已极,她这样子要是被妻看到,我不知道妻会不会起疑心。

我走到阳台,对朝霞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了?”朝霞笑看着我。

“朝霞,对不起,你刚才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歉疚道,毕竟,朝霞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却要限制她的母亲天性,直觉那是一种罪恶,却又不得不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他。”朝霞眼眶有些红。

我笑笑:“沙子吹眼里了?”

“没有。”朝霞用手抹了抹眼睛:“我想到省厅工作,已经跟红霞打过招呼了。”

看着朝霞,我有些感动,她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她到省城,见不到孩子的寂寞和煎熬,会让她老得很快的。对朝霞,我只有抱歉,只能说:“对不起。”

“你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说这个吗?”朝霞亲了一下宝宝:“我已经不爱你,我只爱他。”

“你不爱我我就杀了他。”我恶狠狠从朝霞怀中夺过宝宝。

“随便。”朝霞笑着走入屋内。

“张董,我来吧。”徐蓉殷勤地抱过宝宝。

“新来的保姆呢?”我问道。

“在厨房,我想知道她们做菜做得怎么样?”徐蓉狡黠地笑着。

“那你说傅红和王艳哪个做本事高?”我问道。

“那要看她们做的菜,我可是知道。”

“我是叫你猜,我们来打赌好了,让你先选。”

“王艳,她年纪大,怎么说经验也应该她老到些。”徐蓉笑着。

“那我只好选傅红了,这可不一定,李队长这么年轻,她炒的菜和我妈的手艺差不多。”我笑道,突觉不对,我吃李朝霞的菜的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呢,幸好妻不在这。

徐蓉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象知道我和朝霞之间的事一样,真是烦,如果可以杀人灭口,我一定杀了她。

我笑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是我姑父说的,真想吃她炒的菜。”

“这还不简单。”徐蓉朝正在看电视的朝霞走去。

手机响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首都的,定是于兰,这么久了,她一定把我忘了,有了新欢,就把我这旧人忘了。

“hello。”我笑兮兮地说着。

“你是张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我是,你是谁?”我有些紧张,在首都会给我打电话的只有于兰。

“哦,我是于兰爸爸。”

我舒了口气,原来是于兰爸爸,“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想问问于兰在你那边都干了些什么?”于好问问道。

“你问于兰啊,其实没什么,她帮我打点了一个药厂,她说要回首都,我很舍不得,她可是个人才啊,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回来。”我打着哈哈,不知道于兰在那边搞出什么事来。

“就这样吗?”于好问犹不放心。

“就这样,还有什么事吗?”我很想知道于兰怎样了,前段时间想联系她竟然没联系到。

“她重度昏迷了。”于好问的语气很沉重。

“什么?”我一惊:“怎么会这样的?”

“所以我才问你她在你那边干过什么?”于好问没好气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能不急吗?

“你真不知道?”于好问穷追不舍。

“她笔记本看了没有,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我急道。

“有密码,没法打开,”于好问追问:“你知不知道密码?”

“知道,”我突然有上当的感觉,我为什么会知道于兰手提电脑密码,忙纠正道:“她以前告诉过我,不知道改了没有?”

“那你快报过来。”于好问很急。

“哦!”我把于兰的生日报了过去,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密码,正确的密码应该在于兰生日前面加上我的生日。

“于叔叔,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

“怎么了,你脸色不好。”朝霞关心道。

“于兰出事了,我过去看看。”

“怎么了?”朝霞显然也很关心于兰。

“重度昏迷,原因不时。徐蓉,徐蓉。”我大喊着。

“什么事?张董。”徐蓉从厨房跑了出来。

“马上打电话,定一张到首都的机票。”我命令道。

“哦!”徐蓉朝电话跑去。

“怎么会这样?”朝霞不解地看着我。

“可能跟那东西有关。”我隐隐觉得于兰的情况跟野人参的提取物有关系。

“什么东西?”朝霞疑惑道。

“就是那东西,我去看看,看看就知道了。”我不安地走来走去。

“到底什么东西?”朝霞不耐烦道。

“药,就是那药。”跟朝霞怎么解释呢,那东西我只了解一点点,基本上都是于兰在操作。

“那你快去吧,于兰要紧些。”朝霞温柔道。

我定下心来,是于兰要紧些,事关她生死啊。

飞机就是快,下了机,直接打的到了中医研究院下属医院。

“你来了。”于好问好象苍老了许多,看来他挺关心于兰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于兰躺在病床上,静静的,象永远睡着了一样,我心揪心的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经常发高烧,不用药也会退去,已经反复一个星期了。”于好问介绍着于兰的病情。

“她的手提看了吗?”对她的病我根本不了解,我只想看她的日记。

“那个密码是错的,打不开。”于好问悻悻道。

“我来吧,让我试试,能不能破解。”我骗道。

“哦,”于好问应了声,拿出手机打电话:“志强,把你妹妹手提送过来。”

“等一下,马上就过来。”于好问道。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生命脆弱的时候真的很脆弱,想起与于兰在一起的种种,却似过眼云烟。

“他男朋友呢?”我想起于兰说过她正在恋爱。

“吹了,都十几个了。”于好问苦笑着。

我却很高兴,吹了好,看来她还没找到比我坏的人。

于志成把提递给了我,我多看了他一眼,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给我一个房间。”我装深沉道。

“好吧,你等一下。”于志成出了去。

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开了一个病房,你将就点。”

“没关系。”拿了手提跟于志成走入隔壁病房。

“有把握吗?”于志成问道。

“试试。”我很有信心地说道。

打开电脑电源,于志成在边上看着,不走。

我很厌烦道:“让我一个人好了,会快点。”

“哦!”于志成知趣地出了去。

输入密码,进入桌面。在f盘找到了于兰的日记,打了开来,看了第一篇就吓了我一大跳,她写的竟然是与我在一起时欢好时的感受,通篇就是黄色小说嘛,做就做了,这种事怎么好写出来呢?幸好我多长了心眼,没把正确密码告诉她爸爸。

我终于知道了于兰的病因,她竟然异想天开,把野人参的提取物用来增强人体免疫力,竟然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这才导致她的昏迷。知道了原因,也不好办,对医学我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看来只好找于好问,这方面他是权威啊。

把她的日记复制了一份,把原件压缩加了密,复制件中则把一些不利于我们的东西删去,这才拿着手提去找于好问。

“你们在搞什么鬼?”于好问看着于兰的日记。

“没什么,只是想完成于老的遗愿罢了。”我轻描淡写道。

“那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于好问有了兴趣。

我是带了些来,相信于兰这里还有不少:“听于兰说你们以前研究过,都被你们否定了。”

“是那东西吗?”于好问好象想起了什么。

“能破坏人体免疫力,不过于兰反其道而行,想用来增强人体免疫力,结果变这样了。”我指了指于兰:“她一定能醒来的。”

“你肯定?”于好问不放心道。

“不知道,她日记上不是写了吗,看来她知道后果,你们没办法我就更没办法了。”我叹了口气,但愿于兰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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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19:56 第1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病毒

我陪着于兰,她在日记里说她万一昏迷一定能醒来,我相信她一定能醒来。

于兰的脸色有时红润,有时苍白,却是没有表情,拉近距离感受着她的呼吸,却又有些好闻,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这小妮子,就喜欢做些异想天开的事。

“哼!”身后传来一声怒哼。

侧过头去,却是于志成。歪看着他,我亲一下于兰又怎样,他能把我吃了吗?

于志成走过来在我边上坐下,阴恻恻道:“你跟我妹妹到底是什么关系?”

“合作。”我淡淡道。

于志成看着我:“我妹妹账户上的那些钱是怎么回事?”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她账户上的钱?”

“是这样的,她决定嫁人,对象也是个博士,是我好朋友,人很正派,有个几百万的家产吧,不过他提出要来个婚前财产公正,虽然这很正常,但我们家里人就不这样想,想想这种人不做亲戚也罢,不过小兰却答应公正,只是小兰没答应嫁他,他走时跟我说,他说他很没面子,因为小兰的钱比他多。”于志成淡淡说着。

“于兰已经没有感情了。”我叹了口气。

“你知道她什么事?”于志成有些迫切。

“她喜欢的是我,可惜我结婚了。”我有些得意,也有些惆怅。

“不可能,”于志成猛地揪住我胸口:“她怎么会喜欢你?”

“放开!”我很生气,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对我。

于志成松开手:“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

我轻笑道:“那事你爸爸知道不?”

“我没跟他说。”于志成目光闪烁着。

“你想得到那笔钱吗?”我象一个魔鬼引诱道。

“钱,谁不想啊,不过我绝不是自己用,我要搞研究。”于志成为自己辩白:“不过妹妹的钱还是等她醒来再说”。

看来于志成很需要钱,我笑道:“你在搞什么研究?院里不批吗?”

“病毒。”于志成嘴角笑得有些得意:“这项目院里不批,我爸爸骂我是疯子。”

“要多少钱?”我有了些兴趣,病毒,很恐怖的东西,当年于老那项目也是这样,我想,凡是不批的东西定有它的疯狂,有它的成功之处。

“一千万。”于志成眼中有些渴望。

“老实说,我有些感兴趣,不如这样,我先给你三百万,怎样?”我不想一次给他,不然以后怎么控制他。

“真的!”于志成很兴奋。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单刀直入。

“好处?”于志成迟疑了一下:“说不上来,除非你去搞恐怖。”

我笑笑:“你开什么玩笑,算了,就当玩玩,我可以资助你,不过想先看看你的实验室,你再给我说说这病毒。”

“好啊,我们马上去。”于志成很兴奋。

“要这么急吗?”我看着于兰:“要去也明天去。”

“哦!”于志成尴尬地在边上坐下。

“你先跟我说说病毒吧。”我摸了摸于兰的额头,体温很正常。

“好,那我先说说这病毒吧。”于志成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竟然一下子充满了朝气:“我是从计算机病毒程序中受到启发的。”

我一惊,他很懂计算机吗?怎么连于兰的手提密码都不能解,不过一想到于兰手提中的日记,还好他不会解,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对计算机很有研究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从它的病毒程序中受到启发,我研究的病毒,就象计算机病毒一样,能自生自灭,能变种,但又万变不离其中,只要用一种核心解药就能解,就象计算机的杀毒程序,而不用担心其泛滥成灾。”于志成侃侃而谈。

我眼睛一亮,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但关键的问题于志成却没说,我问道:“人体感染上这种病毒会怎样?”

于志成搔了搔头,愣在了那,脸通红通红的,好一会才说:“这个我不知道。”

我看着他,他竟然不知道那种病毒对人体的作用?不过我相信他,从理论上说这是可行的。于志成还真是可爱,对他的印象我不禁改观了许多,对他的家庭又有了一些新的认知。看着于志成的样子,他显然有些失望,他的想法根本未成熟。不过为了我与于兰的关系,我决定支持他,就象许家明知我与朝霞的关系而闷声不响一样,钱,真是个好东西,只要运用得当,我相信,钱是万能的。

“我支持你。”我笑道。

“那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于志成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为了小兰。”想起当年与于老签的合同,我们是四六开的,但我却侵占了全部,只给了于兰区区两千万,虽然那成果从严格意义上说还没有成功,但毕竟获利了,难得于兰不跟我计较,我感激她,敬重她。

“你跟小兰到底什么关系?”于志成终于还是想起了这个问题。

“合作者。”我淡淡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于志成犹豫了一下:“没了。”

“我最希望的,是小兰能快些醒来。”从被窝里拉出于兰的手,轻轻抚摸着,于志成眼睁睁地看着,欲言又止。

于兰恬静地睡着,让我想起与她在一起时的种种,心中感慨万千。

“我妈来了。”于志成站起提醒我。

“哦!”我忙将于兰的手放回被窝。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进来的果然是于兰的妈妈,后面跟着两个护工。

她和蔼道:“你们先出去,我给于兰擦洗一下。”

“哦。”我们两人同时应着出了去。

“走吧,我请你吃烤鸭。”于志成邀请道。

“那等下小兰谁陪啊?”我很关心。

“我妈会陪的,妈妈其实很喜欢这样陪小兰,她说欠小兰的太多。”于志成无奈地笑了笑,好象有些嫉妒。

“换了你你妈也会这样的。”这就是母爱,只是晚了些,我安慰于志成道。

“什么话,你咒我。”于志成笑着。

我与他突然就没了隔阂,看来于志成在某些方面智商和于兰差不多,搞不好他心理发展和于兰一样,一方面封闭自己,一方面又会很放开。

“这是首都最有名的烤鸭店。”在饭店坐定,于志成为我介绍道。

“是嘛,店名是什么?”刚才进店时我忘了看。

“是权俱得,你不知道?”于志成那样子好象我一定要知道似的。

“听说过,只是没看招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来点什么,酒还饮料?”于志成殷勤道。

“来扎果汁吧。”对酒,我已经没兴趣。

从袋里摸出烟来,扔给于志成一支。

“酒店不能抽烟,要抽到吸烟区去。”于志成忐忑地朝四周看了看,生怕这种不文明的行为被人看到。

“我不抽烟,”我笑了笑:“吸烟有害健康,是人类的公敌,我只是撕烟罢了,不过烟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是嘛!”于志成饶有兴趣地拿起烟闻了闻。

一支香烟在瞬间被我解体,烟丝却成条状平静地躺在我掌心,还连着过滤嘴,这就是玩烟的艺术。

“原来香烟还可以这样玩啊。”于志成也学着我肢解香烟。

“玩多了自然就熟了,而且每种牌子的烟气味都不一样。”搓揉着手上的烟丝,纷纷落在骨碟中,吸了吸手掌上淡淡的烟味,十分好闻。

于志成手机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有些兴奋,忙接了起来……

“我有位朋友要过来,你不会介意吧?”于志成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两个人是太单调了些,对了,你男的还是女的。”我笑得有些暧昧,过来的定了他女朋友了。

“是男的,是日本人。”于志成解释道。

“日本人?”我眼中有厌恶之色,想起到我山庄玩鸡的日本人,心中又有些想笑,我可是赚了他们两千美元,想起那钱还真是好赚。

“你不要有这样的眼神,他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于志成显然看出了我眼中的异色。

“你先说说。”我喝了一口服务员妹妹刚端上的芦荟汁。

“他对日本政府有很深的敌意,特别是对日本天皇。”于志成解释道:“她奶奶当过慰安妇,对他来说,这是家族的耻辱,而这一切,都是他们那个裕仁天皇造成的,在他看来,日本根本不需要天皇。”

“是啊,二战时的头号战犯,却能安亨晚年,怎么也说不过去。”我有些愤怒,什么因果循环,恶有恶报,操大家好,不过话也要说回来,那裕仁定是前世积了很多所谓的阴德,才能安亨晚年,佛家的因果报应学说,还真的能自圆其说,不错,不错。

“是啊,在日本国内,也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人都是麻木的,日本人也一样。”于志成笑了笑。

“那是他们自己事,我们是小老百姓,管不了这么多。”我感觉自己的渺小,钱多又怎样,能掌握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吗?那需要权力,需要军事力量,这些东西是能用全换来的吗?金钱不是万能的,我的信念受到了打击。

“志成。”远处一男一女朝我们这边跑来。

于志成迎了上去,与那男的抱在了一起。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鬼冢正义,这位是张漠。”于志成为我们介绍完,看着那女孩子迟疑道:“这位是?”

“是我妹妹鬼冢樱子,要在这留学一段时间,刚下机就想吃烤鸭,真是不好意思。”鬼冢正义道。

“大家好。”鬼冢樱子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汉语说得很纯正。

抬起脸来,模样和于兰有的一比,虽比不上朝霞,但她那独有的气质却让人回味无穷。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伸出了手,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摸摸这女孩子的手。

“你好。”樱子伸出她的手很大方地和我握着。

和大多女孩一样,入手幼滑,感觉很好。

“你好。”鬼冢正义向我伸手。

“你好。”蜻蜓点水般地和他握了握手,对男人,我向来没兴趣。

于志成和鬼冢说着话,把我和樱子晾在了一边。

和樱子相互苦笑了一下,便殷勤地为樱子倒上了一杯芦荟汁,鬼冢正义我才懒得理他。

“谢谢。”樱子很有礼貌。

“应该的,应该的。”我说着我的模棱两可的话,也不知道我为她倒果汁是应该的还是我为她倒了果汁她谢谢我是应该的。

“张漠君干哪一行啊?”鬼冢正义终于找我说话。

我递过了我的名片。

“慈善总会,你是慈善家啊。”樱子有些兴奋。

“只是打杂的,见笑了。”我很谦虚:“不知鬼冢兄是干什么的?”

鬼冢笑着指了指于志成:“和他一样,搞病理研究的。”又续道:“我妹妹是来学中医的。”

“好,远来是客,我敬你们一杯。”一杯芦荟汁下肚,便有些饱了,而烤鸭在这时上了来。

樱子眼睛一亮:“真香啊!”

“谗猫。”鬼冢正义在边上笑骂着。

看着樱子吃东西的样子,我眼睛有些发直,都说日本婆娘侍候男人是一流的,樱子那样子我见犹怜,要是我没有结婚,我一定会追她的,想到这,让我想起初见于兰时,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叹了口气。

“张漠君何故叹气啊?”鬼冢在边上关心道,好象与我是多年的朋友。

“要是我没结婚就好了,我一定会追令妹的。”我毫不掩饰。

“真的。”樱子抬头看着我。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我笑道。

于志成却有些不悦,也难怪他,我和于兰那说不明的关系,而我又在勾三搭四,换了谁都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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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0:09 第2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三、院长
  
  送走鬼冢兄妹,回到医院已是晚上十点多。

  “妈,你去隔壁病房睡吧,这儿由我与张漠看着。”于志成递给她妈妈一盒从权俱得打包的烤鸭,真是孝顺。

  他妈妈接过,神色有些复杂,可能是没想到她儿子这么孝顺吧。

  “你先休息一下吧。”于志成指了指边上的一张小床。

  “不了,我不累,你休息吧。”我只想看着于兰,其实我有些累了。

  “那我睡了。”于志成倒头便睡,想来他也已经很累。

  坐在于兰边上,将灯光调暗。

  于兰啊于兰,你为什么要这样?她真的会没有一丝的反应吗?看着她的脸,不觉将手伸入于兰被窝,在她胸前揉捏着,一会儿就有了反应,我一喜,谁说于兰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于兰皮肤突然热了起来,我一惊,却听得于兰轻轻的呻吟声,我大喜。

  “我这是在哪?”于兰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醒了。”我眼睛有些湿,有眼泪流下来。

  “好饿,我想吃东西。”于兰躺在我臂弯,十分虚弱。

  我忙拿出给自己准备的用来当夜宵的烤鸭,于兰双眼放光,我还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想不到于兰这么会吃,不过也难怪,这么多天没吃东西,换了谁也会这样。

  “我睡了几天?”于兰抹了抹嘴。

  我递过纸巾:“六七天吧,要不要叫醒你哥哥?”

  于兰看了看睡死去的于志成:“他这么会睡就让他睡,你陪我到外面走走。”

  我忙从衣橱里找来她的衣裤:“你妈在隔壁,要不要叫一声?”

  于兰瞪了我一眼:“走啊。”

  “哦!”我点了点头,轻轻关好房门,跟于兰走出了医院。

  “想上哪?”我关心道。

  “开个房间,你看看,这么多天没洗澡,想起来就不舒服。”于兰闭眼猛吸了一口气。

  “你妈下午刚给你擦过。”

  “是吗?不行,心理感觉绝对不一样。”于兰妩媚道:“你不喜欢开房间啊?”

  我哪里受得了于兰的诱惑,想着龌龊的念头忙点头:“久别胜新婚,怎么能不开房间。”

  “色鬼。”于兰轻骂着。

  “轮到你了。”于兰裹着浴袍已从洗澡间出了来。

  “哦!”我应了声:“你进来给我擦背。”

  “不行。”于兰马上反对道。

  “你昏迷这么多天,我就等着你醒来给我擦背,这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看她现在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些天我是白担心她了。

  “好吧。”于兰终于答应。

  享受着于兰粗糙的擦背手法,不知道刚认识的樱子能给我擦背的话是什么感觉,都说娶妻要娶日本的婆娘,看来不会是空穴来风,一定有一点道理的。

  “你的日记我看了。”想起于兰的色情日记生理上就有了些反应。

  “要死!”背上受了于兰重重的一拳,很舒服。

  “就你一个人看的吧。”转身看见于兰满脸通红,期待着我的答案。

  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你全家人都看了。”

  于兰身子有些颤抖,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在骗我?”

  “是啊,”看她样子我很不忍心:“色情部分我删了。”

  “坏蛋,坏蛋,就你最坏。”于兰的粉拳一拳拳地捶打着我。

  “再重一点。”我舒服地叫着。

  “不来了。”于兰把门一关,把我留在了洗澡间,我真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事,到床上提起不是更浪漫吗。

  “还在生气啊。”扑上去一把搂住于兰,再怎么生气先抱住了再说。

  于兰蔫然一笑:“我象喜欢生气的人吗?”

  “不象。”我顺着她的话讨好她,突然又道:“老实坦白,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小气鬼,自己在外面乱搞,还来管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啊?”于兰嘟着嘴,显然很不满意我的话。

  我心沉了下去,不管怎样,我视于兰为自己的女人,要真有那事我心里一定不好受,不过在她的色情日记中没有记录我已经很欣慰,现在只是想她亲口证实。

  “怎么了,拉长着脸?”于兰大笑。

  “求求你,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心理快要崩溃。

  “只有一个啊!”于兰轻描淡写道。

  “什么?”我整个人都快崩了,看着于兰,生理上已没这方面的需要。

  “好了好了,没有啊,你这人怎么这样?”于兰不悦道。

  我颓唐地搂住于兰:“小兰,我视你为我的人,你要嫁就嫁了,可你没嫁,我就是受不了。”

  “你怎么这样?”于兰坐起搂过我:“好了,我做你的女人好了,不过你家里的两位都要处理掉。”

  “不行。”我吼着,但马上又软了下来,央求道:“能不能留着?”

  “好吧,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先留着。对了,朝霞给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于兰饶有兴趣道。

  “是儿子,你要不要给我生一个。”我得寸进尺。

  “想得美啊。”我头上挨了于兰一下:“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你生孩子的工具?”

  “哪敢,听你哥说你差点就结婚了。”

  “是啊,我想找个人嫁了算了,他呢,年纪比你还大很多,我想会比你更疼我的,可人家提出要来个婚前财产公证,我心里就不舒服,就只好跟他公证了,他知道我这么有钱,马上就自卑了,那感觉真是舒服,有几个钱了不起啊,我比他更有钱,你说好不好玩,张漠?”于兰大笑。

  “是好玩,小兰。”我心里有些发闷:“其实我那些钱六成应该是你的。”

  “好了,别说了,说到钱就太伤感情。你跟我说说,如果我比你有钱,你会不会自卑?”于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笑。

  “总会有一点的,不过我一定会千方百计先跟你结婚,然后想办法把你的钱据为已有。”我说出了心中卑鄙的想法。

  “你真卑鄙,”于兰高兴道:“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我知道你喜欢坏蛋,不过我不相信我是天下最坏的。”我真是天下最坏的,我还没那道行。

  “我说你最坏你就是最坏的。”于兰娇横道。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我狞笑着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我是天下最坏的人。”

  云雨后,于兰依在我怀中:“我想跟你回去,完成爷爷生前的梦想。”

  “有条理了?”我心中有些高兴,我又有钱赚了。

  “嗯!”

  “对了,你哥哥说他在研究什么病毒,我答应赞助他,你有没有意见?”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

  和于兰回到病房已经五点多。

  “你们到哪去了?”看到于兰,于志成很高兴。

  “你不会打电话?笨。”于兰轻笑道。

  “急忘了,”于志成一拍脑袋:“快去妈妈那,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于兰经过体检一切正常,很快办好了出院手续。

  听说于兰又要跟我走,她妈妈很不放心,定要于志成送于兰到我那,不知道以前为什么那样放心,还是搞不懂他们。

  临走时又多了一个人,鬼冢樱子,她听说我们要到Y市去,因为还没开课,非要跟我们去玩,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我自是求之不得的,于志成好象也很高兴,看他看樱子的那样子,定是喜欢上她了。只有于兰假笑着,趁没人时狠狠拧了我一把:“你喜欢不喜欢樱子?”

  面对于兰,我哪敢有想法:“你哥已经看上她,我怎么好意思下手呢?”

  “知道就好,”于兰笑道:“如果你还想花心,我一定将你的事公开,看你如何收场。”

  “那我就杀了你,”我恶狠狠的马上变脸道:“我怎么舍得呢。”

  “我说的是真的,有本事你自己试试。”于兰再不理我。

  飞机上于志成显得很不成熟,竟要和我坐一起,硬是不跟樱子坐,既然喜欢人家,这样的机会也不把握,真是白痴,不过这样的人我放心,只是害我不能对于兰动手动脚的,要知道,一回家这种机会就不多了,毕竟那边还有妻和朝霞等着我,想起来就是幸福,又有些忐忑,这种滋味真是美妙。

  将他们安排在山庄,樱子对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很感兴趣,我便让于志成在这陪她,家也没回,和于兰匆匆赶到了药厂的实验室。

  “这么急干什么?”我有些不高兴,到了地头连家都不回,怎么也说不过去。

  “不干什么。”于兰冷冷地说着拿起一次性针筒抽着自己的血。

  “我不回去,你自己回去好了。”于兰冷冰冰的象不认识我似的。

  “那好。”我也懒得理她:“你哥哥问起我怎么说?”

  “随便,等下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了。”于兰看了我一眼:“你走吧。”

  “再见。”我苦笑,女人就是这样不可捉摸,特别是于兰,经常这样,搞不懂她啊。

  回家时儿子早睡了,妻又没回来,打了朝霞电话,她说下午到省城集训,住在宾馆,两人就这样错过。真是可怜。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孤枕难眠啊。我可能真的是花心鬼,此时萦绕我心头的,竟是鬼冢樱子的身影,久久不能散去。

  早上起来逗了一会儿子,便去了山庄。

  趁兴带上樱子和于志成跟爸爸参观了刚竣工的医院。

  “想不到慈善医院可以造得这么豪华的。”于志成由衷地赞赏道。

  “做事要往后看一百年,只是一次完成,再不要花钱,这也是省钱之道。”爸爸笑呵呵地说着。

  “你来担任这家医院的院长吗?”樱子问爸爸。

  “不,我对这可一窍不通,院长我们打算在全国范围内招聘。”爸爸眼睛四处看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这可是他的心血啊。

  “这院长给我当吧。”看着樱子那别样的气质,我忍不住表现自己。

  “给你当?”爸爸看着我,迟疑了片刻:“行,你喜欢就给你当,省得没事干。”

  “这医院是你家开的?”樱子有些奇怪。

  “差不多吧。”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慈善总会和我家没什么区别。

  “不要乱说话。”爸爸瞪了我一眼。

  “哦!”我是有些得意忘形。

  樱子眼神还是充满了不解,于志成却抿嘴笑着,其中玄机还是他看得透。

  “那以后我可以来这实习吗?”樱子睁大眼看着我。

  “当然可以。”我这才发现樱子的眼睛可以这么大的:“你哥哥也可以过来,有外籍医生,我这医院的名气一下子就会出去,对,我还要找外籍的护士。”

  “臭小子,”爸爸忍不住骂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你真有趣。”樱子笑魇如花,别样滋味在我心头。

  爸爸苦笑着:“小漠,做人要收敛,我可以容忍你有每一次第二次,不会容忍你有第三次的。”

  “哦。”我知道爸爸这是在警告我,他可以容忍朝霞的存在,除了妻和朝霞外,他不会容忍我再胡来的。

  “这招医生的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对于志成道。

  “小事,中医研究院退休的医生多的是,我给你叫来就是。”于志成好象找到了用武之地,但他说得那么兴奋干什么,有必要吗,看着樱子惊诧的眼神,我总算回过味来,他和我一样,在樱子面前卖弄啊,真是好笑,我今天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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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四、两难
  
  慈善总会的理事大会很快召开,会议上经朱纪才提议,全体理事除了爸爸和我外,一律通过,我这么容易就成了Y市慈善医院的第一任院长,要对医院负责,对慈善总会负责。本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可是事情一定下来,心中竟然生出一种责任感来,这种责任感是神圣的。

  我紧锣密鼓地招兵买马,挖各个医院的墙角,把我累得够呛,但很快活,很充实,人活着,总要为社会做点事的。

  在管理方面,樱子帮了我很多忙,她真是个好女孩,好几次我都快忍不住劝她不要念什么书,到我这帮忙算了。于志成见樱子没走,也赖着不走,可又不敢向人家表白,我很看不惯,有时真想自己向她表白算了,可这样做樱子一定会看不起我,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有时想想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一个月后医院基本上步入了正轨。当我带着将要回首都的于志成到于老的墓前时,于志成还百思不得其解,这也难怪他,打死他也不可能想到他爷爷的骨灰会跑到这里来。

  “是谁啊?”于志成看着没有字的墓碑。

  我不语,烧上了六支香,递给于志成三支:“是你爷爷。”

  “什么?”于志成很惊讶:“是我爷爷的衣冠?”

  我拜了一拜:“是骨灰,叶落归根,小兰第一次跟我走的时候就已经偷换了,首都那个才是衣冠冢。”

  “小兰怎么能这样?”于志成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会想到自己妹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小兰就是这样的人,你们不了解她,我也不了解她。”拜了两拜,将香插在了坟前。

  “想不到爷爷竟是在这里。”于志成眼睛有些湿:“为什么没有碑文?”

  “小兰还在研究那药,成功了,这儿就有碑文了。”我笑笑:“这次我看小兰有些头绪,离成功相信不会太远。”

  “爷爷有你跟小兰两个知己挺不错的,为什么当年我们都不相信他老人家呢,现在想来真是不应该。”于志成有些后悔。

  将脖子上的鬼王拿下,递给于志成:“这是你家的,你收着吧。”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于志成眼睛有些发亮。

  “你爷爷给我的,他让我照顾小兰,现在小兰自己照顾自己,好象用不着我了。”我笑笑。

  于志成犹豫了一下:“我不要,爷爷既然给了你,我不会收回的。”

  “好吧,”我把鬼王挂回脖子:“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说一声。”

  此行于志成达到了他的目的,揣着我的三百万兴高采烈地和樱子回了首都。

  我现在是受人尊敬的医院院长,医生和护士们见到我都会亲切地叫我一声院长,我知道他们都是发自真心的,因为他们的工资不比市中心医院的医护人员低,福利方面更比市中心医院要来得好,这一点从市中心医院跳槽过来的医生护士是最清楚不过了。

  于志成也兑现了他的承诺,不过我很不满意,他介绍来的医生竟然是鬼冢正义,和我心目中的鹤发童颜的老头子相去甚远,不过好歹也是个外国医生,撑撑门面总是行的,便给了他一个外科主任的头衔。

  而我亲爱的年轻美丽的于兰于博士的实验室也搬到了医院,用她的博士头衔充实着门面。

  开张两个月后,医院生意已经很好,照这样下去,还有盈利的可能,我开始时觉得会亏本的,毕竟这是慈善医院,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

  作为我成绩的回报,我收到了一封恐吓信。开始时没有理它,但随着这种信件多起来,我不得不重视,便找来韩有功商量。

  “这是你医院生意太好。”韩有功看着恐吓信。

  “我生意好他们也不能这样眼红。”我真想韩有功把写信的人捉几个起来,杀一儆百。

  “是你这收费太低,搅了别人生意。”韩有功笑道。

  “收费低不好吗,你老娘在我这不知省了多少钱?”我愤愤不平,拿出韩有功老娘来。

  “是啊,可你这是慈善医院,现在不管有钱没钱的人都跑这里了,连周边县市的病人都跑你这了,你还让不让别的医院活?”韩有功笑道。

  “他们这样做就是不对的,有意见可以提,可以跟我来商量,写恐吓信可是犯法的,写恐吓信,我会怕吗?再说这医院又不是我的,这是慈善机构,专门帮助人的,我这是做好事。”我很生气,给我写恐吓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查查,不过你真要小心点,外地有家药店让利于民,搞平价销售,结果给砸了。”韩有功不无担心道。

  “那好,”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些的好:“你派些人过来,先防着点。”

  “我这可没人,上面一边说警力不足,可又不招人,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先招些保安来。”韩有功建议道。

  “那好。”我拿起电话打给朱纪才:“老朱,把山庄的保安先调一半到医院来,急用。”

  “你动作很快啊。”韩有功笑道。

  “战略上蔑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我俨然一副兵法大家的样子。

  敲门声响起。

  “请进。”我说道。

  “院长。”进来的是市福利院金院长的女儿金笛,是个胖女孩,我把她搞进慈善总会工作后发现她做事很有条理,就把她叫过来当了我秘书。

  “什么事?”我和蔼道。

  “今天医院很多地方被人破坏,反正我觉得不正常,以前从没有出现过。”金笛说道。

  “动作还真快,再下一步是不是要砍我?”我恶狠狠地说着。

  “也太不象话了。”韩有功拿起手机:“老贾,派几个便衣过来……对,慈善医院,小张这里有事。”

  “那谢了。”和韩有功握了握手,对金笛道:“吩咐工程部,把坏的东西修好,每个路口都给我装上监控,跟我斗。”

  “我这就去。”金笛出了去。

  “那我先走了,张院长。”韩有功哈哈大笑着在而去。

  我巡视着医院,保安力量太薄弱,真要有人来砍我我还真有些怕。对了,我家里都应该派人监视起来,我可不想有半分的损失,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山庄的保安在安子义带领下很快到位,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谁还敢来捣乱。贾立白亲自带着五个便衣来,一见那些保安,竟骂我道:“你白痴啊,这样哪还有人敢来捣乱,我过来有什么用?”

  “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我忙叫那些保安把制服脱下换便衣,暗骂自己白痴,这样的低级错误也犯。

  “呯!”随着一只垃圾箱的倒地,早在守候的便衣终于抓到了第一个目标,把人押在我面前时我很高兴。

  “看你也是斯文人,怎么做这种不文明之事啊。”我痛心疾首,被两个便衣押着的面前之人可是扎着领带戴着眼镜的,真是有辱斯文。

  “对不起,多少钱我赔。”那人一副忏悔样,我见犹怜。

  “是吗,这个破垃圾筒不值钱,不过你对自己的错误行为要付出代价的。”我阴恻恻地说着:“先把他关太平间吧。”

  那人脸色大变,这才是我要的效果,对那人道:“说吧,谁叫你来的?”

  “没人叫我来。”那人犹嘴硬道。

  “是吗?”我笑着对走过来的安子义道:“不知道太平间今天有没有死人?”

  “好象有一个,交通事故死的,样子有点惨。”安子义笑道。

  “那你去陪陪他吧,他的灵魂可能还在边上,怪寂寞的。”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你这是侵犯人权。”看来他还读过书,知道有人权这回事。

  我大笑:“你叫人权吗?侵犯的就是你。”

  到了太平间,我问道:“还不说。”太平间确实有些阴森,要是夏天这儿根本用不着空调风扇之类东西,放个死人会更凉快。

  两个便衣如狼似虎地把那人往放着死人的担架上拉。那人面如土色,牙齿打着冷颤:“我赔就是了,我加倍赔。”

  “加倍,你赔得起嘛?”我冷笑道:“今天被破坏的东西都要你赔,可不是一个垃圾筒这样简单。安队长,把报价单拿来。”

  “张董,不多,也就万把来块钱。”安子义笑道:“不过已经够得上判刑了。”

  “交派出所处理吧,跟我玩。”我转身准备离开。

  “啊……”那人惊叫起来。

  原来是担架上那尸体站了起来。

  “好了,小七,别玩了。”安子义大笑。

  “就这样完了。”保安小七拿掉了蒙着他身子的白布。

  众人哈哈大笑。

  晚上时又抓了四个人,是根据白天被捉那家伙的口供抓的,他们竟然想在我下班时袭击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倒吸一口凉气,今天真是运气。消息马上通报了姑父,根据他们的口供立即逮捕了离我医院不远的社区卫生院的院长陈福。

  审讯室里,陈福耷拉着脑袋,好象很懊恼的样子。

  “这些恐吓信是你写的?”贾立白把我收到的那些恐吓信往陈福面前一丢。

  “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写过恐吓信。”陈福坚定道。

  “叫人到医院搞破坏是你指使的?”贾立白继续问着。

  “是,”陈福承认得挺快:“谁让他们这么嚣张,自从他开张,我这儿根本没什么生意,我手底下十几号人总要吃饭的,我是气不过。”

  “气不过?”我有些火:“你气不过就拿我撒气啊,我这医院收费低,让利老百姓,我错了吗?”

  “你没错,”陈福看了我一眼:“可是你拿惯了一千元的工资,突然就只能拿五百了,你心里会平衡吗?”

  “不会,”我叫道:“那你也总该跟我商量一下。”我指着那些恐吓信:“你看看人家,都给我写信了,你呢,闷声不响,给我抽冷子,有种。”

  “要关就关,反正我已没有前途。”陈福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那你就到看守所玩几天吧。”我对贾立白使了个眼色。

  “送看守所去。”贾立白对手下道。

  “张漠,你自己小心点,恨你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的。”陈福回头对我喊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倒有些感激陈福,他给我上了一课,我真做错了吗?

  打电话给爸爸,要求马上召开理事会。

  在大会上我把面临的困境跟理事们说了一遍,众理事都义愤填膺,一个个都财大气粗的,叫我就这样干下去,吃大亏也要做,直到那些医院全倒闭为止,反正慈善总会有钱,这慈善医院本来就是拿来亏的。

  我苦笑,真这样下去真说不定我就会在街头被人砍了,做人要厚道,总应该给人一条生路的。

  爸爸对我点了点头,有些鼓励的意思,我就说了一大堆道理,但怎么也难安众理事的心,在他们看来,钱都是小事,这口气才是大事,可是他们想过没有,站在前面给他们挡风的是我,真有人活不下去来拼命的肯定是找我的,他们支持我是对的,但把我推在前台绝对是个错误,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当这个院长,难道只是为了在樱子面前表现,证明我是个成功男人,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我真那么弱智吗?我为自己感到悲哀,真的想不出其他理由为什么我想当医院院长,还那么投入,看上去还很成功,我还引以为傲。其实我现在应该在异国他乡游玩的,潇洒地抛洒着我的钞票,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可我不知哪根筋搭错,这么容易就当了这个医院院长,真是自找苦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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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0:43 第4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五、抗体
  
  看着这些理事,真不知怎么说他们好,听话固然是好事,但关键时总应该提出一些建议的。

  我对朱纪才抛了个眼神,第二套方案出台。

  根据事先说好的,朱纪才提出了折中的方法。就是医疗费用定价和市中心医院看齐,对病人区别对待,与社会医疗保险处联系,取消定点医院,不再收公费病人,只收自费病人,发挥慈善医院的专长,对社会上需要帮助的病人尽最大努力的帮助……。

  朱纪才的发言又得到理事们热烈的掌声,我苦笑,看来说什么他们都会鼓掌,不知道骂他们一下会是什么效果?不过这样也好,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反对,不管怎样,作为慈善总会的理事,在医疗方面他们与他们的直系家属总是享有优惠的,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他们太听话,迟早要出事。”爸爸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扫视着众理事。

  我一惊,不知爸爸嗅出了什么?我忙吩咐金笛将大会通过的事项打印出来,让在会的每个理事签名。打太极,我认为我是打得最好的,真要出什么事,每个人都跑不掉。

  几天下来,竟没有收到恐吓信,真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我心底里却是苦涩,尽心想造福社会,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做人真是无奈。

  这件事省电视台的名记者吴常和沈力联合搞了个纪录片,《一个医院院长的困惑》,引起了轰动。节目播出后,市府领导对我进行了慰问,并表示对涉案人员要一查到底,这马后炮放得也算及时,Y市各药店和医院的药价下调百分之二十,得到实惠的当然是老百姓,但我知道这其中的利润还是很大的。

  但经此事后,我的热情已减少很多,有些事我干脆都让金笛自己做主,懒得去管。金笛也不负我所望,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把事情解决得井井有条。

  疲软地躺在办公椅上,心情却是一阵的轻松,终于可以缓下一口气来,原来真正投入到一份事业中是很累人的。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有些恼怒,不知又是谁来打扰我,但还是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笑脸:“请进。”

  见到来人,我一阵狂喜,奔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返锁了,将朝霞抱住:“你瘦了,黑了。”

  “是难看了吗?”朝霞笑道。

  “没有,你不管什么模样都是最好看的。”深情地看着朝霞,心灵刹时充实了:“这次结束了吗,还要不要去?”

  “结束了,不过我想留在省厅工作,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朝霞眼中有些闪烁,是怕我不同意吧。

  确实,朝霞留在省城,对我们来说要安全得多,可这样值得吗?这一切只是为了瞒着妻,虽然爸妈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但我们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人的,而现在,我已是大名人,至少在Y市是如此,我是省十大杰出青年,Y市慈善医院院长,慈善总会理事。我和朝霞的事要是暴光,那定是一大新闻,我倒没什么,可是朝霞,妻,朝霞和妻的娘家人,都会被沦为笑柄。

  “好吧,我会天天来看你的。”我点了点头。

  “你就不留我一下,这么绝情?”朝霞不依道。

  “你这个妖精,”手不老实地伸入朝霞衣内:“你走得越远越好,这样我们双宿双飞才安全。”

  “你的脑袋就想着这些事。”朝霞嗔道。

  “好了,久别胜新婚的感觉真是美妙,我现在就想要。”我痴痴地看着朝霞,许久不见,朝霞略黑的脸上更显妖异,更加妩媚。

  “色鬼。”在朝霞骂声中我已将他拉进里间床上,这里才是我与朝霞的天地。

  干材烈火,一拍即合。

  “我去看过儿子了。”朝霞穿着衣服,云雨后的春情刹时化为一片母爱。

  我心中有些失落,原来儿子比我重要,我还以为朝霞是先来看我的。

  “怎么,吃醋了?”朝霞笑道:“你不会连儿子的醋也吃吧?”

  “嗯!”我点点头:“事实上我是在吃他的醋。”

  朝霞不屑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你不是见到了?”淫笑着扑过撩起朝霞的衣服在她胸前干吮起来。

  “你混蛋。”朝霞娇呼着让我为所欲为,让我大饱手之欲,把这个把月来的时间都补回来。

  又是讨厌的敲门声,真是扫兴。两人整理好衣服,那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工程部那些人竟然把院长室的监控忘装了,回头一定要好好批评他们。朝猫眼看去,竟是于兰,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开了门,于兰左看右看的。

  “什么事?”我把门锁好。

  “里面是不是有人?”于兰挑衅地看着我。

  我大方道:“是朝霞,刚从省城回来,有些累,我让她休息一下。”

  “是嘛?”于兰把手上的资料往我手上一放,走入了里间。

  我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世道。好在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她们怎么说也是好朋友,好朋友?真是荒谬。

  朝霞出了来,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先走了。”

  “哦!”我应了声,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的,于兰就喜欢捣蛋。晚饭我过来吃,你菜可要买好了。”

  “知道。”朝霞嗔了我一眼,自是风情万种。

  看着朝霞远去,背后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你又想搞什么?”我不悦道。

  于兰过去把门关了,楚楚可怜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一惊,于兰这是怎么了,难道她想把我从朝霞和妻那儿夺走,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心中想着,嘴上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这个小妖精呢?”

  “那好,你为了朝霞可以不要命,这件事可是上过报纸的,你会不会为了我也不要命?”看于兰的表情很认真,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不会啊!”我笑道:“我死了还有谁会疼你。”

  “你为朝霞死了也一样没人疼我?”于兰反驳道。

  “可我没有死啊。”我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好好疼我。”于兰偎入我怀中。

  我讪笑道:“你以为我是超人啊,我刚才被朝霞榨光了。”

  “熊样,就想着那事。”于兰有些不悦:“来,跟我到实验室。”

  “干什么?”我旋即高兴道:“是不是那药成功了?”

  “没有,你想得美,就想着钱。”于兰拉着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别这样,让人看到的。”甩开她的手开了门。

  打开实验室铁门,这儿可是于兰的私人地盘,她从不让人进来,她的实验室在医院开工后我还是第一次进。

  “你坐好,我给你打一针。”于兰拿着个针筒走来。

  “什么东西?”我问道。

  “你相信不相信我?”于兰微蹙着眉。

  “相信,”我迟疑了一下:“信你者得永生,不信你信谁啊?”

  “这就对了。”于兰将针筒对着我的劲动脉扎了下去。

  我手脚有些发软,她到底在搞什么,她总不会害我吧?

  “好了,”于兰微笑着:“谢谢合作。”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放心道。

  “我上次昏迷就是这东西搞的,我想在你身上试试。”

  于兰的笑在我眼中变得有些邪,这个妖女,我忍不住一个耳光飞了过去,她竟然把我当白老鼠,拿我做实验。

  “你,”于兰抚着脸,尖声道:“你打我。”随即抚着脸哭了起来,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难道她是在试探我,我忙把她抱过:“对不起,对不起,小兰,只要你高兴,再打一针好了。”

  “不用了,今天一针就够了,先看看,那一针留在明天还后天吧。”于兰对我笑笑,脸上还有泪。

  “你来真的。”我心中惊恐已极。

  “你怕了?”于兰笑道:“你说你喜欢我的。”

  “是啊,我喜欢我的女人,我的每一个女人。”我心情很糟糕,见到朝霞时的美好全被于兰破坏了。

  “你要不要立遗嘱?我不保证不会发生意外。”于兰问道。

  “不用了,朝霞和我老婆的钱已经够多了,我国外的那些钱你留着吧,本来那些钱有六成是你的,账户密码你都知道的。”我感觉自己真的会死。

  “你真好,”于兰看上去有些动情:“你不会死的,吓你的,傻瓜。”

  我苦笑道:“我今天算是死第三次了,你不要再吓我了,其实我很怕死的。”

  “最多和我一样,昏迷几天就没事了,何况有我在,信我者,得永生,是你说的。”于兰笑笑。

  “但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么久我还是不知道于兰在搞什么鬼。

  于兰一本正经道:“治疗爱死病的药我没把握,不过在野人参中提取的东西很奇怪,只要剂量对了,是可以提高免疫力的,以前我们治的那几个人就是这样的,我现在只是用在平常人身上,上次我是疏忽了,不应该拿自己做实验,应该先拿你做实验的。”

  “你这小妖精。”我长呼一口气:“那不是说上次我们治的那几个病人已经彻底好了?”

  “没有,”于兰顿了顿:“根据我掌握的知道,他们爱死病是好了,但免疫力也同时受到了破坏,下半生恐怕要捧着药罐子了。”

  “那也不错,最起码不用受那爱死病的折磨。”想想他们真是幸运,不过魏家那几个人可没什么钱,给他们寄些去,毕竟他们是我们研究的功臣。

  “再来说说你吧,你的免疫力提高后,从理论上说你已经不怕任何病毒,当然包括爱死病病毒,不过这还没试过,这样好了,等成功了在你身上试试,怎么样?”于兰还是一本正经的。

  本来我还有些高兴,我可以百毒不侵了,听于兰一说脸马上拉了下来,我还没这么大胆,我的钱还没怎么用,大好的花花世界我还没享受呢。

  “胆小鬼。”于兰咕哝着:“在白老鼠身上都试过了,可行的,你放心好了。”

  “小兰,我爱你,我喜欢你,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警告你,千万别在我身上试,我很脆弱的。”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于兰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主。

  “知道了,那是以后的事,记住,千万别开车。”于兰警告我。

  “知道,我哪敢,要是在开车时晕了,那不是找死吗?”我哭丧着脸:“不过晚饭我要到朝霞那,你去不去?”看来一定要拉上于兰的,有她在,才好照顾我。

  打电话叫来许小平,先让他当我司机吧,毕竟我要去的那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车上于兰逗着我儿子,十分兴奋:“连名字都没取好,你是怎么当爸爸的?”

  “取名字是最难的,特别是自己的孩子。”我皱眉道:“要是给别取,早就取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不关我的事。”

  “这倒也是,那我来取吧,让我想想。”于兰沉思着,突然道:“这是你跟朝霞的儿子,就叫张霞生吧。”

  车子一阵颤动,许小平惊恐地回头看着于兰,他是惊讶于于兰怎么会知道我跟朝霞的关系吧。

  “没事,车开好来。”我忙劝他,对于兰不悦道:“还夹生饭呢,再好好想想。”

  “哦!”于兰一副委屈的样子:“不来了,你自己想。”

  朝霞围着围裙,看她样子挺忙的,我有些心疼,早知这样就上馆子了,接过儿子,对于兰努努嘴:“还不去帮忙。”

  “哦!”于兰有时候是很听话的,听话的孩子就是惹人喜欢,要是她一直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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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六、床王
  
  人多就是热闹,儿子已经很会笑,很惹人爱,于兰很兴奋:“我也要让他叫我妈。”

  “随便,只要他同意就行。”我笑道。

  开心是开心,可惜我担心的事情却发生了,我发起了高烧,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于兰一样,昏迷上几天。

  “没事的。”于兰摸了摸我额头,脸上有些兴奋。

  “我住医院去,儿子放你这了。”我想我还是到医院保险些,那儿设施毕竟是齐全的。

  “哦,那你等下给我打个电话。”朝霞抱着儿子淡淡道。

  我真的很想吃儿子的醋,如果没有他,朝霞不会这样对我的,生病很不容易,她应该多关心我。

  三人坐到车上,许小平将车发了起来。

  “怕死鬼。”于兰轻骂着。

  “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恶狠狠地说着。

  “谁怕谁?”于兰示威性地扬了扬她的拳头。

  七天下来,我又被于兰扎了几针,不过幸好,我没有进入昏迷状态,不然不知有多少人会担心。

  于兰抽了我的血拿去化验,回来时得意洋洋地向我宣告:“我是地球上关于免疫力方面最权威的专家。”

  我怀疑道:“那我真的百毒不侵了?”

  “是啊,不过只限于病毒,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去吃氰化钾什么的,那东西我可不敢保证。”于兰笑着。

  “我吃饱没事干吃那东西干什么,不过为了谋财害命,可能会搞点来给你吃吃。”一手搂过于兰贼笑着。

  “那你拿来啊。”于兰毫不示弱。

  “好啊。”撩起于兰上衣就吮吸起来。

  半晌,于兰推开我:“好了,我回实验室了。”

  “不陪我?”我勾引道。

  “色鬼,没事只知道想那事,你找你的朝霞去吧。”于兰甩门而去。

  我有些愤怒,她明知朝霞已到省城报到,还这样对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苦,被她折磨了这么多天,我容易吗?一点犒劳都不给,不知又哪根筋搭错了。

  回了家,妻竟然在家,我有些意外。

  “回来了,”妻笑着摸了摸我额头:“好了?”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是朝霞打电话告诉我的,她到省城上班了,本来我应该早些来看看你的,可手上事忙,你不会怪我吧?”妻歉疚道。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说这些,我知道你忙,我现在也算尝到忙的滋味了。”我感叹道。

  “你真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迁就我。”妻眼中满是温柔。

  “我有迁就你吗,今晚你要好好陪我。”我也很温柔。

  “嗯!”妻脸上浮起一抹春色:“我欠你太多。”

  “傻瓜,我们之间要说这种话吗?对你工作的支持是对你最大的理解。”对自己的甜言蜜语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太过。

  果然哄得妻感动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我心动。

  我不是个勤力的人,医院步入正轨后,我已经懒散下来,到医院时已快十点。

  照例习惯地巡视着医院,门诊部手术室那边传来了些不和谐的声音,我忙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手术室里一个年青人手捂着头,满脸是血。

  “院长,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头摔破了,不肯让我缝针,嚷着非要院长给他缝。”医生小江向我汇报着。

  “你是院长啊,快给我家少爷缝针啊。”一个彪形大汉站了出来,看样子好象保镖,看那家伙的样子确实有点钱。

  少爷?不知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非要我这个院长动手,真要我动手他还不惨,虽然和于兰在一起懂那么一点点的医术,可这缝针的活还是平生第一遭,如果他不后悔,让我实习一下,我倒是挺愿意的。

  “对不起,我虽然是院长,但我不懂医,请你们换一家医院吧。”我冷冷地说着,看他样子反正死不了。

  “你。”那保镖模样的人有些气愤。

  “阿龙,算了,算我倒霉,我以为内地医院都是院长手艺最好的,让人笑话了。”那年青人有些自嘲。

  边上人都笑了起来。

  我笑笑,对小江道:“叫鬼冢来吧,我不能让他失望的。”

  “哦!”一个护士跑了出去。

  “鬼冢,听你口气好象是你医院手艺最好的?”那年轻人看着我。

  “是啊,他是博士。”我笑道。

  “那谢了。”年轻人有些愉悦,不过脸上沾着血,看起来让人不舒服。

  “这点小手术?”鬼冢过来时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接下了这活。

  “能不能不剃头发?”那年轻人显然对自己的形象很维护,在头中央空出一块来确实很难看。

  “可以啊,不过是少剃几根,手术时间会拉长,手术费用加倍。”鬼冢冷冷地说着。

  “那太好了,快点。”年轻人很兴奋,能保住形象对他来说好象很重要。

  鬼冢手脚很麻利,两分钟就搞定。

  “这么快?”年轻人摸了摸头上的纱布。

  “不满意可以重新来过。”鬼冢是个很敬业的人,这个人不错。

  “很好,很好,手艺不错,交个朋友。”年轻人对边上大汉使了个眼色。

  那大汉忙从口袋中掏出两张名片来,递给那年轻人。

  从年轻人手上接过名片,他和我一样有些个性,名片上只印名字跟手机号码,他叫曲扬波,这个名字有些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我对他淡淡笑了一下:“不打扰,去付钱吧,记得按时换药。”

  “院长,你还没给我名片呢?”曲扬波懒洋洋道。

  我不置可否:“你给我名片我就要给你名片吗?”

  边上那大汉却怒目道:“我家少爷是到这里来投资的,你们市长也不是这个态度。”

  “那关我什么事?”我觉得好笑,主子没哼声,奴才倒先说话了。

  “住嘴,阿龙。”曲扬波对我道:“其实我们是同行,在香港,我也是慈善总会的董事。”

  “哦!”我终于想起这个名字为什么有些熟了:“原来你就是那个曲扬波,船王曲傲的孙子。”我有些不屑,这个名字我在网络的娱乐新闻上经常看到,经常被狗仔队曝新闻,今天跟这个女明星好,明天又跟那个女明星好,有床王之称。

  “我名声不好,让院长见笑了。”曲扬波倒是挺坦白的。

  “我是张漠,”将名片递了过去:“不知曲兄到我们这小地方投资什么啊?”

  “你就是张漠啊,我想买下你的阳明山。”曲扬波语出惊人。

  “是嘛?”想不到他想买我的阳明山,我冷笑道:“你的头是怎么摔的。”

  “哦,走路看美女踩了西瓜皮。”曲扬波笑道。

  我看了鬼冢一眼,示意他出去,鬼冢点了点头走了。

  “你打算出多少钱?”阳明山我是绝对不会出卖的,那儿可是我发迹的地方,更何况山中长着的野人参,在我眼中那绝对是无价之宝。

  “三千万。”曲扬波笑着。

  我摇了摇头。

  “五千万。”曲扬波马上加了价。

  我摇了摇头。

  “八千万。”曲扬波犹不死心。

  “你为什么要买我的阳明山?”我问道。

  “那儿风景不错,我想当我的行宫。”曲扬波眼中有些傲气,可能是听了我的话以为我会卖了吧。

  “对不起,那里是我的行宫,”我不客气道:“不过我可以建议你买马鞍山,那儿也不错。”

  “马鞍山哪比得上阳明山,这点我清楚,现在那里已经是大排档,对血统我可是要求很高的。”看来曲扬波对我的阳明山挺抬举的。

  “你知道就好,阳明山是我发迹的地方,我不会卖的。”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我出一亿。”曲扬波还真是有点钱,阳明山撇开野人参不说,按现在的价最多值个五千来万。

  “这个价挺高的,不过我好象不缺钱。”我心中有些得意,起起我海外的那些钱,根本不把这些钱放心上,做有钱人真爽,曲扬波好象很有钱的样子,可惜他的金钱已经不能打动我。

  “你到底怎样才肯卖?”曲扬波脸色有些不好。

  “我不卖。”我笑笑。

  “要不这样好了,”曲扬波得意地笑道:“八千万,再让你玩几个明星,怎么样?”

  “叫我玩那些戏子?”我很不高兴:“请你不要羞辱我。”

  “好,好,好得很,”曲扬波拍着手:“张老板真是我的知己,不过XX无情,戏子无义,玩一下又有何妨?”

  “看来媒体上说你是床王,看来没错。”我称赞道。

  “见笑了,”曲扬波有些不好意思,但旋即笑道:“其实玩那些被一些笨蛋视为偶像的戏子是很不错的,试想,你玩了她一个,就等于玩了那么多人,多有成就感。”

  我盯着这个有钱少爷,我突然发现,他的性格竟有些象我。

  “你不要这样看我,”曲扬波叫道:“你说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是有道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追星族,真是想不通,戏子有什么好追的?”对曲扬波的公式我是认同的,那些追星族要是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被人玩,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会自杀?

  “这就对了,我决定放弃收购,不如一起共进午餐?”曲扬波看着我。

  “好吧!”我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床王竟然不怎么厌恶了,难道是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

  “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医院,怎么样?”曲扬波要求道。

  “好吧。”我有些得意,慈善医院的硬件都是一流的,不比省城的大医院差,只是作为软件的医护人员还需完善。

  “想不到在这个小城市有这样的医院,在我印象中,内地的慈善医院应该很简陋的。”曲扬波坐在我办公室感叹着。

  “要做就做最好,即使是慈善事业,也不容我们半点的马虎。”我说得一本正经。

  “不错,张院长是我除我爷爷外最让我佩服的。”曲扬波说着好听的话。

  我有些奇怪,这种人会有最佩服的人?从直觉上我知道,他跟我根本就是一路货色,他最佩服,最崇拜,最爱的人应该是他自己的,我笑道:“你最佩服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吧,我觉得我们在某些方面很相象。”

  “痛快,张兄说得痛快,真是一语中的,想不到在这小城中还有张兄这样的人物。”曲扬波十分高兴。

  “和你比,我怎算得上人物?”我谦虚道。

  “张兄不要讽刺我,”曲扬波笑道:“在玩这方面,我想张兄应该很压抑吧。”

  我很压抑吗?和曲扬波比起来,可能是比不上,可我想起那些钱,我就有一丝自豪感,想起我的女人,觉得自己很有男人味,但其他方面,我根本就放不开,有时我觉得自己更象守财奴,我花掉的钱,和我放在瑞士银行的比,比例也太大了些,便问道:“曲公子是怎么玩的?”

  曲扬波有些得意,从包里拿了一叠照片来:“给你看看,可不要嫉妒。”

  我接过来,照片上都是电视上那些比较熟悉的面孔,有大陆的,港台的,日本的,韩国的,还有些金发碧眼的,还有黑人。

  “怎么样?我的理想就是玩。”曲扬波洋洋自得。

  我叹了口气,我当初的理想是把尿撒遍世界上的名湖大川,现在我好象已经没什么理想。

  “不就是玩女人吗?”我说得很直白。

  “错,不光是女人,还有人妖,男人也可以玩。”曲扬波反驳道:“天下万物皆可玩。”

  我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张兄不要误会,玩的方法很多,不光是上床,比如把一个人捧红,怎么捧红呢?这里面花样就多了。”曲扬波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走,到我山庄吃饭吧。”我有些感慨有自己,见识的世面太少,连国门都未出过,活生生就是一个守财奴,什么时候出去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方不虚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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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1:22 第6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七、戏子
  
  山庄包房中,曲扬波观赏着山色,笑道:“张兄真是雅人,我看你这里跟世外桃园差不多。”

  “有这么好吗?”明知他说的是客气话,但我听了还是有些飘飘然,这里有我的心血啊。

  “张董,菜上来了。”徐蓉收拾着桌上的碗具。

  曲扬波却眼睛一亮,盯着徐蓉,一瞬不瞬的。

  我有些不悦,他玩他的明星,打主意打徐蓉头上我可不答应,当下哼了声:“曲少先尝尝乡间野味吧。”

  一个服务员已将一盘野猪肉端上,放好和徐蓉一起出了去。

  曲扬波尝了一块:“味道不错,是野猪吧?”

  “不错,刚才那小姑娘是领班吧。”曲扬波嘿嘿笑着。

  “是经理。”我淡淡说着。

  “是嘛,我还以为是领班呢。”曲扬波朝门看了看,虽然看不到什么,但他的意思已昭然若雪,怎瞒得过我。

  “难道曲少连她也看上了?”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不,没有,”曲扬波摇摇手:“张兄的人我怎么敢看上啊。”

  “说实在的,你除了名声不好,倒是一个可交的朋友。”我笑笑。

  曲扬波脸色一黯:“我名声是不好,我从小就是被人追捧对象,小时候是神童,长大了是花鬼,有时候我自己都痛恨自己,不过,我已经习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知不知道,那些八卦杂志上和我搞出绯闻的女主角都没跟我上过床,她们只是想借我提高知名度,有时候想想,我真的很吃亏,好象被人强奸。”

  我想起于兰来,其实被人强奸挺不错的,不过象曲扬波这样确实太吃亏了,为他赢得床王的美名,恐怕那些不真实的绯闻居功至伟。

  “难道曲少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不管怎样花心,男人,肯定有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

  “有啊,可惜已嫁人了。”曲扬波从包中拿出张照片,吻了一下:“这个人张兄肯定认识。”

  “是哪位明星啊。”我接过曲扬波手中照片,竟是风靡一时的跳水冠军。

  “她嫁就嫁了,我追不到她只能怪我名气差,可她竟然嫁给我叫了二十多年的连伯伯,虽说两情相悦不在乎天长地久,可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服啊。”曲扬波有些动情,想不到这人竟还有些情义,是不是得不到手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方面我比曲扬波好多了,妻美丽善良,有事业心,而朝霞更是天下间最好的情人,处处为我着想,让我感觉总是对不起她,总欠着她,这种感觉虽然不大好,但却让我很放心朝霞,几日不见,真的很想她,过些天到省城给她买个房子,在省城也好和她共铸爱巢,双栖双飞,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不羡鸳鸯不羡仙,让别人都羡慕我们,不过这事千万不能公开,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不然要被人笑的,虽然笑我们的人一定很羡慕我们。

  “好了,别提伤心事,吃喝乃人生一大快事,来,干杯。”我举起杯,很久没喝酒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归。”曲扬波豪爽道。

  “好,不醉不归。”很久没醉酒了,今天是不是应该醉一下,其实那种感觉挺好的。

  “少爷,下午还要和梁市长会面呢。”阿龙提醒道。

  “管他的,老子喝酒重要还是见梁市长重要?”曲扬波不悦道。

  “当然是喝酒重要。”阿龙忙站了开去。

  酒得半酣,曲扬波对阿龙道:“阿龙,叫清雅过来,就对她说,我很久没见她,挺想她,还有,叫她带个清纯点的小妹妹过来,张兄一定是喜欢清纯的。”

  清雅?不正是这几年新冒出的明星吗,可是从没见到有绯闻出现过,我有些佩服曲扬波,原来和他有绯闻的和他倒是没有纠葛的,和他有纠葛的倒没出现绯闻,厉害。

  “她离这儿这么远,坐飞机也来不及啊?”我看着半醉的曲扬波,他醉时脑子也是清醒的吗?我想一定是,不然他怎敢喝醉啊。

  “她在D市影视城拍戏,接到我电话,最多二十分钟,不,我算一下,最多二十五分钟,阿龙,看好时间。”曲扬波有些得意。

  “佩服!”我不得不佩服,我有钱,可我没这本事,只是不知曲扬波为何要跟我结交?

  门被推开,徐蓉带进两个女的,戴着墨镜的依稀是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清雅,边上化着淡妆的小妹妹看上去很清纯。

  曲扬波哈哈大笑,也不去理她们,对我得意道:“张兄,怎么样?”

  我嘿嘿笑着:“等下我写个‘服’字送给你,可不要嫌我字差。”

  “哪里敢啊,那小妹妹留给你了,走,清雅,我们已好久没见面。”曲扬波搂着清雅朝房间走去。

  “张老板,没我的事了,我先走。”阿龙知趣地走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我怎么就觉得曲扬波和清雅是在拉皮条呢?

  “吃饭了吗?”我无聊地问道。

  “吃了。”小姑娘脸一红,会脸红,还真有些清纯。

  “你在拍戏?”我问道。

  “嗯!”小姑娘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躲开我的目光。

  “清雅叫你来干什么?”这曲扬波和清雅倒象极奸夫淫妇,也不交待一声就走,太迫不及待了。

  “叫我来陪,陪你喝酒。”显然清雅才不会跟她这么说。

  “是嘛,”我搂过她:“到我房间。”

  小姑娘无奈地跟了来,我觉得我是在玩妓,这跟玩妓没什么区别,听说很多导演也是这么干的,真不知道这些演戏的是怎么想的,为了出名要这样做,可这样做真能出名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还没问她名字呢。

  “陶馨。”她很不自然地说着。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有些奇怪,陶馨如果不是老手就是白痴。

  “不知道。”陶馨这才好象想起了什么,看样子好象有些恐慌。

  “白痴。”我骂了一声,现在的人怎么会这样?

  陶馨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样子。

  “去把脸洗干净来,不要让我看见有一点口红留在嘴唇上。”我冷冷地说着,想着她真会就这样献身吗?真是贱。

  拨了曲扬波房间电话:“曲少,玩得开心吗?”

  “去你的,你打扰我干什么?”听曲扬波声音很不高兴。

  “我跟你说一下,等下让我看看清雅的真面目,怎么样?”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是了,那些明星掩藏在粉妆下的脸蛋才是我最想看到的,我只想知道她们掩藏着的脸到底美不美,在我想来,一定没有一张脸蛋比得过朝霞的。

  “当然可以,不过到时不要失望。”曲扬波大笑着挂了电话。

  “几岁了?”我对从洗手间走出的陶馨道。

  “十九。”陶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还在上学吧。”听说很拍电影的都是从电影学院叫来的学生。

  “在上二年级。”陶馨低声说着。

  “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对她我有些惋惜,好好的女孩子家,上电影学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为艺术献身呢?难道只为了成名?

  “我……”陶馨低着头,满脸通红。

  “把衣服脱了。”我想,她要是不脱,还有救药,要是脱了,真的就没药可救了,只是她父母要是知道她为艺术献身,会如何感想?恐怕是不敢想吧。

  陶馨咬了咬牙,竟将上衣扣子解了开来,里面的黑色胸罩甚是醒目。

  我倒了一杯果汁,慢慢欣赏着:“是不是处女?”

  “嗯!”陶馨点了点头,眼中倒是有些屈辱的泪水。

  “你不愿意就算了。”见鬼,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想起于兰给我注射的药,那东西难道治好了我酒后无能的毛病?

  “我愿意。”陶馨忙将裤带也解了。

  她真的没救药了,我现在倒象极了嫖客,一步一步把陶馨引向深渊,看着她白色的内裤,隐隐有处深黑,却有着无穷的诱惑,她长得没有妻好看,跟朝霞比都不要比,但她拥有的却是青春少女的身体,诱惑是致命的,只是不知她为什么要出卖?

  “在做这事之前,你想过你父母吗?”

  “你要不要?”陶馨解开了胸衣,裸着上身站在我眼前。

  “你真不后悔?”我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后悔。”陶馨咬牙褪去了内裤。

  “厉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为她不值。

  “香港的大老板。”陶馨忐忑地看着我。

  “我是这山庄的董事长,不是香港来的,你要失望了。”我笑笑,她当我是香港来的有钱老板了。

  “什么?”陶馨面色惨白,蜷曲着遮住私处:“清雅骗我。”

  “你喜欢陪香港大老板啊,”我笑道:“陪清雅的那个就是,你总听说过床王吧,在香港很有名的。”

  “他是曲扬波?”陶馨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你要去陪他吗?”我鄙夷地看着她。

  “不要,我先回去了。”陶馨紧张地穿着衣裤。

  “你这么怕他啊,你放心,跟他有绯闻的都没跟他上过床,这点你放心。”我倒象是个皮条客了。

  “我错了。”陶馨大哭,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会是尊严吗?人可以偷偷摸摸地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能把见不得人的事让人知道,我就是这种人。

  “来,喝杯果汁压压惊。”我招呼着,下身却涨得难受,看来,和一个女人好,一定是要有感情的,对陶馨,我心理上对她一点需要都没有,看来我并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人,我能放过徐蓉,也一样能放过陶馨。

  “谢谢。”陶馨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都说娱乐圈乱,看来还真是乱啊。”我感叹着:“你很喜欢当戏子吗?”

  “戏子?”陶馨讶然地看着我:“在你心目中,演戏的都是戏子?”

  “不是吗?”我大笑:“我小学时,只觉得演员阿姨漂亮,我初中时,我就想着要是能跟这么漂亮的人上床该多好,我学会手淫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些明星,我知道我的很多同学都很无聊,说自己是追星族什么的,我心里就笑他们,他们的偶像不知已经在我的睡梦中被XX了多少次,再长大一点,我就知道那些明星很伟大,有很多人为艺术献身,再后来,我知道在很久以前,他们是叫戏子,社会地位很低下,只是到了现在,因为电影电视的发展,出现了所谓的明星,当了明星就有钱了,其实人活着就是为了钱,这么多戏子,真正当了明星的,少之又少,当了明星又怎样,看看清雅,还不是被曲扬波玩,在我眼中,明星和妓女是一样的,只是以前的卖肉的妓女和艺妓的区别罢了,你现在的作为,只能是XX,卖肉的XX。”

  “咣”的一声,陶馨手中的杯子已经落地:“你不要说了。”

  看着蹲在地上的陶馨,我有些不满,她怎么就把我的杯子打坏了,果汁是有酸性的,万一在地板上留下印痕可不好。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陶馨哭着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不上学了,我想回家。”

  “对了,你在剧组演什么角色?”我关心道。

  “没有角色,我是打杂的。”陶馨抹了抹眼泪。

  “不会吧,那你还去?”想不到陶馨只是打杂的,她打扮起来也是有些明星派头的,明星也就是那模样,长着一副大众脸。

  “先熟悉一些人,以后毕业了好说话。”陶馨道。

  “那导演有没有找你上床?”我暧昧道。

  “他暗示过,我没理她,”陶馨道:“不过我认识了清雅,清雅是明星,有她提携,比那破导演强多了。”

  “来,这样子才可爱嘛,”我笑着递过名片:“你还是改行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的。”

  “你是张漠,Z省十大杰出青年?”陶馨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有问题吗?”想不到我还是有些名声的,刚才要是上了她,她一定会看不起我,鄙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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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1:40 第7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八、屈辱
  
  电话响起,是曲扬波的。

  “我好了,张兄,玩得开心吗?”曲扬波叫道。

  “开心啊,谢谢曲少了。”我是很开心,能让一个无知少女认清迷途,是多大的善事啊,看来,我比佛祖还慈悲。

  挽起陶馨的手:“走,去看看清雅,我最想知道也是最关心的就是明星去掉画皮后的模样,虽然总是让人失望,但我就是有这种欲望,你说这是不是心理上的一种变态?”

  “有点吧,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的。”陶馨笑了笑。

  “哇,这么亲热啊。”曲扬波看到我们大呼小叫着,转头对洗手间喊道:“清雅,见客了。”

  我大笑,轻声在曲扬波耳边道:“你这话和‘楼上的姑娘下来见客了’没什么不同?”

  “你骂我啊。”曲扬波扬了扬拳头。

  终于见清雅素面朝天的模样,倒也是中上之姿,不过经过化妆品的侵蚀,看去总有些别扭,怎么也不能跟朝霞比的,我心中沾沾自喜,我的朝霞是这世间最漂亮的。

  “我出去了,你们聊。”看来我真的有这种嗜好,见到过了也就算了,了结心中一桩心事。

  送走两个女人,曲扬波戏谑道:“你会迷上这种生活吗?”

  “不会,”我摇了摇头:“这种生活不适合我。”

  “刚才那小姑娘味道怎样,是处女吧?”曲扬波淫笑着。

  “不知道,没试过,不过我劝她从良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我笑笑。

  曲扬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道:“真有你的,看来交你这个朋友没错。”

  “曲少一定很压抑吧。”不知曲扬波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啊,很空虚,家里的事我一点都帮不上,我只知道花钱,对了,张兄杀过人吗?”曲扬波兴奋地看着我。

  “没有,我只杀过鱼,虾,老鼠。”不知道曲扬波又有什么惊人之语。

  “什么时候请张兄到非洲去,我请你杀人。”曲扬波果然如此,不会到时他把我杀了吧?

  “算了,怕了你,还是你自己去杀吧。”我连忙拒绝。

  送走曲扬波,我一个人在小平台上静静地看着天际,他是怎样一个人?我好象很了解他,又好象看不透他,算了,管他呢,也许,今生再也不会看到这个人。

  “张董。”徐蓉在我身后叫道。

  “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哦,没事。”徐蓉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徐蓉在我面前还会表现得这样生疏。

  “中午那几个客人?”徐蓉犹豫道。

  “哦,那男的就是经常搞绯闻的床王,是个人渣,以后万一碰到要小心点。”我笑着,想不到相交一场,人一走我就忍不住在他后面说他坏话,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有打喷嚏或者耳朵根发热的反应,真想打个电话问他一下。

  “那两个女的呢?”徐蓉继续问道。

  “演员,做戏的演员。”我笑笑。

  “那你们到房间干什么?”徐蓉以为她是谁,竟这样问我。

  不过我还是跟她解释一下好,当下冷冷道:“我们什么也没做,信不信由你。”

  “哦!”徐蓉点了点头:“对不起,张董。”

  “管家婆,”我轻笑一声:“我到医院去了。”

  “哦,那我也去做事了。”徐蓉看了我一眼走了开去。

  我心中突然感觉一阵空虚,是精神上的,也是灵魂上的,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是需要找人谈谈心,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不能有,一切感觉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样的清晰。

  找了许小平,叫他到省城给朝霞物色房子,他高兴地答应着去了,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朝霞,为表妹办事,他从来没有推脱过,我打算把他搞进慈善总会当理事。他跟许大平不一样,许大平到现在对我还有成见,觉得我对不起朝霞,他这样我很讨厌,我是对不起朝霞,但别人指责我对不起朝霞我就是讨厌,朝霞是我的,容不得别人横加指责。

  今天早晨的阳光很好,照例巡视着医院,公寓处隐隐传来一阵异国情调的歌声,曲调有些熟,大概是什么世界名曲吧,我走了过去。

  “鬼冢,今天休息啊?”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进了鬼冢虚掩的房间。

  “早上好,张院长。”鬼冢穿着和服,对我笑了笑。

  “这就是你们的和服吧,和照相馆的不一样。”看来鬼冢心情很好,他跟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瓶清酒,大清早的喝酒,心情一定很好。

  “是啊,在日本,这个时候,又是樱花绚烂的时候。”鬼冢喝了一口酒。

  “哦,你是想家乡了,公园里也有樱花,你可以去看看。”这些年Y市的公园里种了很多樱花,听说很多是日本友人种的,象征和日本世代友好。

  “不,那不一样,”鬼冢笑了笑,闭目道:“樱花开时绚烂,但在它凋谢时,那才是最美的,那花瓣随风而舞,让人心醉。”

  “那你回去吧,你迟早要走的。”鬼冢虽是人才,但我的小庙迟早容不下他,我到今还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到我这个医院当医生。

  “你赶我啊。”鬼冢喝了一口酒。

  “是啊,”我笑笑:“你难道肯一辈子呆在这?”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爷爷也曾来过这里。”鬼冢看了我。

  “是嘛?”我有些不悦:“是侵略吧。”

  “不,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圈,为了天皇。”鬼冢说得很庄重:“那是他们的理想。”

  “大东亚共荣圈?”这东西在电影电视上听得多了,想不到有一日还能从一个日本人嘴里听到。

  “可惜,日本战败了,天皇竟然投降。”鬼冢愤愤道。

  “那你爷爷有没有切腹啊?”我恶毒地说着,我决定,找个机会赶他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没有,”鬼冢苦笑着喝了一大口酒:“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被遣回国前,我爷爷在战俘营遇上了我奶奶,天皇的优秀战士的妻子,丢下了两个孩子来找丈夫,结果却是在战场上做了慰安妇,成为大和民族战士的玩物,可笑的是,深爱她的丈夫却在为天皇奋死战斗。”

  我听于志成说过,那是鬼冢家的耻辱,也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日本本土的慰安妇也挺多的,只是在日本投降后就没了响动,看来她们是不敢反对天皇和自己政府的,真是可怜。

  “奶奶自杀了,她死得瞑目,因为她看到了爷爷。”鬼冢将整瓶清酒都灌了下去。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警惕道。

  “没什么,有些话不说出来我会疯的。”鬼冢笑笑,很无奈的样子。

  “那你就说,我听着呢。”听说日本人的性子大都有两个极端,鬼冢也是如此吧。

  “这是我们鬼冢家的耻辱,我爷爷回到日本后,还是装着对天皇的狂热,可心里却对天皇恨之入骨,天皇,天皇在我们日本人心目中是神,高高在上,现在虽然有很多人不信奉他,但他还是我们日本人精神上的象征。”鬼冢眼中现出一抹轻蔑的笑。

  我无话可说,鬼冢一定是十分痛恨天皇的,作为一个日本人痛恨自己民族的一个神,实在不容易,严格说来,他已经是叛徒,对他的民族而言,是异端,是个危险分子。

  “我是长子长孙,爷爷手上没做的事,我一定会延续下去。”鬼冢端正了身子,好象是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们发动战争的那个天皇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道。他总不会是想刺杀现在的日本天皇吧,不过可以学历史名人伍子胥掘墓鞭尸的。

  “仇恨是会延续的,子子孙孙无穷尽,只要天皇存在的一天,我的仇恨就会存在。”鬼冢充满了自信。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关心得很,象鬼冢这样狂热的人我还是防着点,而这一刻,我已经知道,他的仇恨已经是对现在的日本天皇的仇恨,父债子偿,在鬼冢看来,是天经地义的。

  “我在等,等时机成熟。”鬼冢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

  “那你慢慢等吧,”我站起:“我今天没见到过你。”

  走出门,犹听到鬼冢的歌声,凄凉而婉转,又充满了悲怆,这又是怎样一个人?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终于想起,鬼冢哼的歌曲是那首樱花什么的歌,我初中时也学着唱过,曲调确实很美,只是我不知道樱花长什么样,听说公园里有种在那,我可能看到过,但我不知道哪个是樱花。

  接到许小平电话,说房子已经找好,叫我过去看看,满意就买下来。直接驱车到了省城,许小平已在天缘宾馆等我。

  “这事你跟朝霞说了吗?”我问道。

  “我见过她,不过这事没跟她说,到时候给她个惊喜。”许小平笑着邀功道。

  “你还知道点浪漫,佩服。”我有些开心,许小平给我办事,我放心。

  “妹夫,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许小平犹豫道。

  “什么事啊,是不是钱?”我有些不开心,我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我读到的就是钱字,他也不小了,在Y市的超市生意挺不错,怎么还好意思跟我提钱字。

  “我想在省城开家超市。”许小平诌笑道。

  “你野心还真大,看好地方了吗?”我释怀,人有上进心总是好的。

  “看好了,离要看的房子不远。”许小平看着我,眼中有些渴望。

  “那就看看吧,你野心越来越大了。”看着许小平,原来给他的舞台他已经嫌小。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前只知道养家糊口,现在终于知道赚钱的乐趣,看着别人从口袋里掏钱给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许小平开了我的车门,坐进驾驶室。

  我关好车门:“你这样搞是不是太急了,会有什么不妥吗?”

  “不会,我看过了,省城的超市差不多是同一个模式,没什么大不了的。”许小平看起来很有信心。

  “得了,你是给自己看房子还是给朝霞看啊?”我很怀疑许小平的动机。

  “都算吧,本来我不想的,只是这地段实在好,放过可惜。”许小平笑着,好象我会答应似的。

  我闭目沉思着,这样也好,反正我钱太多,算是投资吧。

  看过我和朝霞未来的爱巢,我很喜欢。这是一幢老式建筑,有两层,占地面积有些大,有三百多个平米,这种房子现在不多了,再过十年可能就是古董,从格局上看,定是早些年的官宦人家所建,至今还看不出破落的样子,独门独户,交通十分方便,离朝霞上班的地方也不远。

  “房主要价多少?”我问许小平。

  “三百五十万。”许小平道。

  “买下来吧。”我有些喜欢这儿。

  “房东全家都要移民,不过他们不急,价格还不下来。”许小平笑笑。

  “没什么,就这么点钱嘛,走,去看看你看中的地盘。”想起等下就可以看到朝霞,我心情十分的好。

  跟着许小平来到一幢大楼前,已快完工,看规模很大。

  “这么大,要花多少钱啊?”我叹到。

  “不是这儿,是对面。”许小平指了指旁边的建筑。

  “太小了吧。”我有些不悦,和这幢比,简直不能比。

  许小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小了吧。”

  “太小,你还是看看这幢吧,钱不是问题。”我想,还不如直接把这幢大楼买下来算了,总不会超过一个亿的,我那些钱睡在外国银行里总不是办法,还是拿回来投资的好,可以把钱洗了,省得不敢用。

  “你说真的?”许小平疑惑地看着我。

  “谁跟你开玩笑,只是有些东西你不要张扬,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笑笑,拍了拍许小平肩膀:“你做不了老板,还是在我手下打工算了。”

  “好吧,如果你真能把这幢楼买下?”许小平还不相信我。

  “算了,你不信去问朝霞。”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朝霞快下班了。

  “哦,那好吧。”许小平应道:“我知道你有钱,可这事你是不是决定得太快了,至少眼睛总要眨一下。”

  “我肯定眨过眼,只是你没看到罢了。”我笑笑,下这个决定是太轻率些,不过我真的很想花点钱,有钱不花是很难受的。

  和许小平候在省公安厅大门外,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看着走出去的人,却不见朝霞出来,不禁有些着急,问许小平:“你确定她没出去?”

  “没,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她,她说在这的,这样好了,我再打电话问问。”许小平掏出了手机。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我阻止了他,等人的感觉是难受,可我等的是朝霞,等朝霞的心情只能是甜蜜的。

  “出来了。”许小平道。

  我脸上有了笑意。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李红霞,还有一个是男的,长得还可以,但再漂亮还是比不过苏洋的。

  “等一下吧,有外人在不好。”拉着许小平躲在了边上阴暗处。

  怎么回事?李红霞走开了。朝霞和那人有说有笑的,看着那人对朝霞讨好的模样,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怎么了,你脸色不好看。”许小平道。

  指着朝霞那边:“我在吃醋。”

  “你想哪去了,怎么说朝霞也是有孩子的人。”许小平忙道。

  “我相信朝霞,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朝霞的笑是属于我的,朝霞的全部都是我的,她不能对其他男人笑。

  我茫然地跟了过去,无意中却瞥见李红霞也躲在暗处,看着朝霞他们。突然一股无名之火窜起,这是李红霞故意的,她明明知道我跟朝霞的关系,明明知道朝霞是我儿子他妈,她还要这样,为什么?

  强压住心头怒火,叫许小平把车去开过来。冷冷地看了李红霞一眼,从她身边走过,她竟还在看朝霞,那目光好象有些痴,她竟没看到我,这女人,我朝朝霞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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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九、燃情
  
  “张漠!”朝霞面带喜色:“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先电话打个来。”

  我心一松,要是朝霞露出难堪的表情来,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挤出一丝笑,淡淡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刚到。”

  “这位是我同事,姜晨。”朝霞为我介绍道。

  “你好,”我伸出手来:“我是张漠。”

  “你好。”姜晨眼神中有些不屑,可能是觉得他自己长得比我好看,看不起我这个情敌?

  “这么巧啊!”李红霞这才跑了过来:“张漠,什么时候来的?”

  瞥了李红霞一眼:“一起吃饭吧。”

  “好啊!”李红霞点了点头。

  许小平开着车子在边上停了下来:“上车吧。”

  “表哥。”朝霞叫了许小平一声,招呼着李红霞和姜晨一起上车。

  “不了,我还有事呢。”姜晨招了招手走了开去,算他识趣,不过看他离去时的神色不大好看,我又有些得意。

  和朝霞并排坐着,呼吸着朝霞身上特有的熟悉气息,感觉很宁静,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燥动,宁静中令我不安,看着坐在前排的李红霞,我知道我的不安是她给我带来的。

  “不要上饭店了,我烧菜给你吃吧。”车子在宿舍停下朝霞对我温柔道。

  “求之不得,你跟你表哥去买菜吧,我累了。”我笑了笑。

  “好啊,你跟红霞先上去吧。”朝霞笑了笑,和许小平走了开去。

  坐在朝霞房间,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李红霞的房间,这二室一厅的房子,本来就是李红霞的,朝霞到省厅工作后就和她住在了一起。

  “你跟朝霞睡一张床啊?”我看着虚掩的房门里的大床。

  “怎么,吃醋了?”李红霞笑道。

  “是,我想知道朝霞跟姜晨是怎么回事?”我冷冷说着,丝毫不给李红霞面子。

  “他们没事。”李红霞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们是没事,你跟他们是怎么回事?”想起李红霞看他们时的那眼神,我就觉得怪怪的。

  “你!”李红霞生气道:“要你管这么多。”

  “别的我不管,不过朝霞是我的,我就要管。”掏出一支烟来,慢慢地撕着。

  “好,你管,我在怂恿姜晨追朝霞,这下你满意了吧。”李红霞拉下脸来。

  “是,我很满意,”狠狠地将香烟捏碎:“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看到朝霞跟别的男人笑,我就是生气。”

  “你也有这种时候啊?”李红霞大笑。

  “是,你明知朝霞是我的,朝霞是我儿子他妈,你还这样。”说着这话时我真的很生气,忍不住用手叉住了李红霞的脖子。

  “放开,你这变态。”李红霞挣扎着,却动不得分毫。

  “算了,”我叹了口气,突然笑道:“你是喜欢朝霞还是喜欢姜晨?”

  “朝霞。”李红霞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长进了,敢先动手。”

  “是姜晨吧!”我笑道:“我把朝霞从你这儿抢走,你怎么会把朝霞再推给别人呢,你一定是喜欢姜晨。”

  “没有。”李红霞脸一红。

  “还说没有,真想不到你性子这么内向,不如嫁给我算了,多你一个我不在乎的。”我笑道。

  “去死吧你。”李红霞大怒,那模样却是另有一番风情。

  “喜欢就上,你有什么顾忌啊。”原来她那怪眼神是暗恋人家,李红霞竟会暗恋人,真是难以置信。

  “可人家喜欢的是朝霞。”李红霞低头道。

  “那你更不应该了,”我火道:“朝霞是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我知道,朝霞是什么东西?是你情妇,她竟然心甘情愿做你情妇?”李红霞眼有些红。

  我心里一酸,感觉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我是对不起她,可这是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前天的表彰立功人员联欢晚会上朝霞唱了一首歌,还得了一等奖。”李红霞冷笑道。

  “不知道。”我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情人的眼泪,她唱的是情人的眼泪,你满意不满意?”李红霞得意地看着我。

  情人的眼泪,朝霞竟唱这歌?我眼眶有些热,但我心却静了下来,对朝霞,我还应该付出更多的爱的,说到爱,我首先想到的是钱,我有些恨自己,爱一个人为什么要想到钱,可是和朝霞,却是因钱而结缘,我和朝霞的爱,沾满了钞票油墨的芳香,但我确认,我和朝霞的爱是一种真爱,是超越世俗观念的真爱,用钱又怎样,用钱买的爱情应该更加珍惜的,那是付出过真金白银的,什么爱情无价,都他妈见鬼去吧,无价的爱情是没有价钱的,说白了就是不用钱的,不用钱的东西哪有什么好东西,只有牢牢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才是最牢靠的,我和朝霞风风雨雨走过的日子难道不牢靠吗?我和朝霞的爱情不牢靠的话这世上就没有爱情了。

  “怎么,不敢说话?”李红霞似乎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你是不是还有点良知啊?”

  “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恶狠狠道:“朝霞的事你也少管。”

  “好啊,不愧是省十大杰出青年,张董,张院长,牛了,这样跟我说话。”李红霞故态复萌。

  “是又怎样,我警告你,你喜欢姜晨你自己喜欢去,不要把朝霞拉上。”看着眼前的李红霞,原来她也是这样矛盾的。

  “你!”李红霞嗔了我一眼,跑进房间门一锁,不来理我。

  “红霞呢?”朝霞和许小平进了来。

  “在房间呢。”我笑笑。

  “那我去烧菜了,你坐一会儿。”朝霞拎着菜朝厨房走去。

  我撕着香烟,很烦燥,也许,只有和朝霞在一起时,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没人打扰的两人世界,是很美妙的。

  “朝霞,我到我爸爸那边去了,今晚不回来。”李红霞背了个包走了出来。

  “吃了饭再走吧,是不是嫌我的菜不好吃啊。”朝霞从厨房走出。

  “不是,我有事。”李红霞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算她识趣。

  只是许小平太不识趣,要赖在这吃饭。

  “怎么啦?”朝霞看着我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什么。”怎么,想跟你亲热,我想着,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宝宝好吗?”朝霞慈爱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关心的不是我。

  “好,只是经常想你。”我笑道。

  “跟你说正经的。”朝霞沉下脸来,真是漂亮。

  好不容易吃完饭,许小平才知趣地提出离开。

  关上门,我长吁一口气,一把搂过朝霞:“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啊。”朝霞笑笑。

  “在这边还习惯吗?”我关心道。

  “习惯,就是有时候想你们两个。”朝霞抚着我的胸。

  把朝霞抱进房间,猴急地就想脱朝霞的外衣。

  “不好吧,红霞知道要骂死我的。”朝霞揪住衣服不让我脱。

  “不要提她,”我有些火:“她明明喜欢那个姜晨的,却怂恿他来追你,你说她是不是变态?”

  “真是这样的?”朝霞惊道。

  “还有,”我把朝霞压在床上:“以后不许你对着别的男人笑,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对着姜晨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

  “是不是还要让我不许跟陌生人说话?”朝霞笑着。

  “我还不至于那么变态,你难道不了解男人吗,对他笑,他就会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就会来巴结你。”我剖析道。

  “哦,原来你也是这样的,我懂了。”朝霞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你在外面还有没有女人?”

  我身子轻轻一颤:“有啊,你看我表情就知道了。”“那你今晚不许碰我。”朝霞虎着脸推开我。

  “那我没有总行了吧。”我马上告饶。

  “这还差不多,”朝霞站起把衣服整理好:“我们去开房间吧。”

  “好。”我应了声,这儿可不行,宿舍楼走来走去的都是朝霞熟人,要是明天早上有人看到我从这儿走出去可不好。

  朝霞从车库里开出了她的跑车,直奔香格里拉宾馆而去,这里有我们太多的美好回忆。

  朝霞冲了个澡,走出卫浴间时,令我血脉贲张,她穿着一抹大红的肚兜,大红色的平脚内裤让我恨不得将它立时撕去,一个虎扑,将她压于身下:“我受不了了。”

  “你先去冲一下,我等你。”朝霞妩媚地笑着。

  忍受着燃烧的欲火煎熬,朝卫浴间跑去。草草地冲着水,连浴液也懒得抹,擦干身子便裸着身子跑到朝霞身边。

  “你是不是太快了?”朝霞媚笑着看着我。

  “美人当前,能不快吗?”手迫不急待地攀在朝霞胸前,隔着丝质的肚兜感受着那两点凸起,手感特别地好,原来,朝霞还是这么有情调的一个人。

  除去朝霞身上的累赘,正要享受这美妙时光,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真大家好扫兴。

  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于志成的。

  “搞什么,这么晚了来吵我。”我没好气道。

  “对不起,那个病毒我爸爸不许我搞了,你的钱我也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志成的声音很沉闷。

  “那你想不想搞啊?”我问道。

  “想。”于志成毫不犹豫道。

  “那你过来好了,你们兄妹两个也好有个照应,钱不是问题。”我许诺道。

  “那谢谢了,我明天就过来。”于志成显然很兴奋。

  “太快了吧,你不要准备准备吗?”他怎么这么急啊。

  “都准备好了,我辞职报告都已经写好。”看来于志成不笨,我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那你快点,我让于兰给你倒腾地方。”我挂了手机。

  “才八点啊,这么晚,亏你说得出。”朝霞在边上笑道。

  “我生气啊,他什么时候不好打,在这个时候打,”色色地看着朝霞:“我们继续。”

  “色鬼。”朝霞轻骂着把我压在了身下。

  ……

  小别真的胜过新婚,朝霞慵懒地睡着,定是累了,看着美人沉睡,我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你醒了。”朝霞挣开眼对我笑着。

  “嗯!”在朝霞额头上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一下,看着边上火红的肚兜,一个无耻的念头在心中升起,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穿工作服跟我做?”

  朝霞迟疑了一下,竟点了点头,我欣喜若狂,想不到不到朝霞竟答应了,我得寸进尺,继续道:“你能不能一边拉着小提琴跟我做?”

  “你变态。”朝霞终于不能忍受。

  “不是,是性幻想,你不肯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我有些恹恹的,是我太急了,做事要一步一步来的。

  “好了,我答应你还不成。”朝霞突然来了个转弯。

  “算了,你不想就不要这样,这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假惺惺道。

  “别装了,你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朝霞环住了我的脖子:“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还会在乎什么?”

  “你真好。”忍不住抱着朝霞又是一阵痛吻。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朝霞甜笑着推开了我。

  “那你去吧,我今天回去,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说真的,对那个姜晨,我还真不放心。”我笑着,其实我最不放心的是李红霞:“你应该鼓励红霞去追姜晨的。”

  “可是,红霞是姜晨上司,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大障碍。”朝霞皱眉道。

  “没问题啊,红霞不是有个好爸爸吗,把姜晨调别的部门升官不就行了。”我出主意道。

  “这倒是好办法,我跟红霞说说。”朝霞显得有些愉悦。

  两人穿戴齐整,朝霞把我送到了天缘宾馆,临下车,我吩咐朝霞道:“以后不要唱什么情人的眼泪了,要唱也只能唱给我听,知道没?”

  朝霞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我笑了笑便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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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2:14 第9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十、徘徊
  
  到许小平房间跟他打了个招呼,让他把那房子的钱付了再找人装修一下,又吩咐他不要跟朝霞说,怎么说我也要学得浪漫一点,虽然有人说浪漫的人是糟糕的,但有时糟糕一下也无所谓。

  回医院找了于兰,跟她说起她哥的事,她已全知道,也省了我不少心。这两兄妹,一个会搞病毒,一个会搞解药,难怪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有知识就是好使啊,不象我,好象什么都懂一点,却又什么也不精通,虽然读过大学,但那不代表你有科学技术,在我眼中,那是一张文凭,说明你曾经偷懒过的证据。

  躺在办公椅上回味着与朝霞的疯狂,可能,这就是我的人生,就象现在电视中经常放的古装片一样,不娶个三妻四妾好象对不起自己,现在的电视,不知是在痛斥万恶的封建社会还是在教人学坏,我觉得我以前挺单纯的,我不知道我是看电视学坏的还是自己学坏的,如果这是坏,我倒是挺愿意学坏的。人都很自私,对爱情犹其如此,我只想付出少一些,而收获则要大一些,这对妻和朝霞她们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可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平可言吗?好象没有,即使有,那也是对我而言,在我现在看来,这个世界对我是公平的。

  想起朝霞答应我的事,心中直乐,下次见到朝霞一定要让她兑现,那是一种纯粹的肉体加精神上的满足,可能已经踏足所谓的变态的边缘,但既然想了这么久,总要一试的,难得朝霞竟然答应,在我想来,她应该会拒绝的,想不到她竟然会答应,我应该对她更好些的,我知道,我对她的好,在现今的世俗眼光看来,可能没有一点爱情可言,有时我也会感到悲哀,但更多的是不愤,我的爱情,岂是世俗之人能理解的。

  金笛敲门进了来,好象有些瘦了,我斜睨了她一眼:“在减肥啊?”

  “是啊!”金笛脸一红,拿了一份报表给我:“这个月亏了十来万。”

  “不多。”我接过浏览了一遍:“我们医院本来就是放着亏的。”

  “今天又一个病人跑了。”金笛小声道。

  “又跑了一个,那些医生护士干什么的,他们入院前没做好解释工作吗?”我有些不悦,为什么总有病人要跑,没钱照样给他们治,为什么要跑呢?有这么好的事也有人要跑。

  “别人不相信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打一下广告,让人多一些了解,免得又有这种不必要的误会。”金笛提醒道。

  “算了,做广告的医院都不是好医院,广告我不做,你没听病人说吗,那些个做广告的在广告中把自己说得慈眉善目的,好象看病真不要钱一样,宰起病人来那个狠,比强盗还凶,我们还是树口碑吧。你说说,要是我们医院不好,亏的恐怕不是十来万那么简单。”我有些得意,如果上次不是那场风波,我的慈善医院应该还有盈利的。

  “那都是张院长领导有方。”金笛拍马道。

  “是嘛。”我很受用,事实上我是领导有方。

  午饭时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快点到圆月山庄,也不说是什么事,我最讨厌这样,有什么事说清来就是了。

  推开包厢的门,我吃了一惊,和爸爸坐一起的是竟陆伯伯,不知他来干什么,不会是和爸爸叙旧那么简单吧。

  “陆伯伯!”我笑着亲切叫道。

  “小漠啊,长这么大了。”陆伯伯很客气,真是废话,我长这么大都已经十几年了。

  “陆伯伯能来,真是太难得了。”我更加客气,柴伯伯下台后,陆伯伯是我认识的最大的官,也是我们父子能在Y市呼风唤雨的保证。

  三人吃饭时默不作声,场面很沉闷。跟这个铁面包公陆春明,远没有柴伯伯来得亲近,唯一与他的关系,就是爸爸与他共患难的关系,不过这层关系,是一种很坚强的纽带,因为这种关系可以维持一辈子,而爸爸和他,就是这种关系,我不得不佩服爸爸的眼光,他当年为什么就结交了两个可以当大官的朋友呢?

  陆伯伯是他秘书来接的,就这样走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到,不过我有些怕他,可能是他身上正气太多,也可能是传说中他的六亲不认影响了我。

  “有大案子。”爸爸笑了笑:“我们省的经济发展了,贪官也就多,还都是大的。”

  “不会是苏护吧?”我一想就想到苏洋他老爹。

  “谁都有可能,只要查,谁查不出点什么来,只是多一点与少一点罢了,我当年也没少送东西给人,说到行贿,我都不知道要坐几年牢?”爸爸自嘲地摇摇头。

  “那些字画已经合法化,你要不要拿些去。”那些东西放着也没什么用。

  “先放着吧,”爸爸笑道:“人生百年,我不想干了,还是去陪你妈的好。”

  “承认自己老了。”我拍了拍爸爸肩膀。

  “不服老不行,趁现在你把慈善总会接过去,怎样?”爸爸想把他的摊子交给我。

  “不行,太累,其实做个董事挺不错的,你真想交就交老朱吧,他不是挺能干的吗?”这种摊子我才不要,我现在做医院院长,已经很受人尊敬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朱怎么说也是坐过牢的,让南霸天当慈善总会会长,不出乱子才怪。”爸爸笑笑。

  “是啊,其实我们自己搞个慈善总会就行了,还搞什么股份制,变得跟民主似的。”Y市的慈善总会算是好的,怎么说还是正宗的民间组织,有很多地方,虽然算是民间组织,但会长总是由退二线的人大主任什么的担任,怎么看都象官方机构。

  “做人要收敛,好处要大家得,你想想看,人有钱了想干什么?”爸爸问道。

  “有钱当然想当官了,再就是买点名气,有点社会地位。”我不冷不热道。

  “这不就对了,我们慈善总会就是这样,不然人家往这里面扔什么钱,无非就是买个名气,你如果当会长,就要给他们名气,这样他们就会拥护你,说白了,这是一个小朝廷,你就是皇帝,你要做的,就是去驾驭他们,让他们觉得这个钱花得值。”爸爸很直白地教导我,这哪象个慈善家啊?

  “我知道。”我摆了摆手:“不就是一场游戏嘛,简单。”

  爸爸愣了一下,笑道:“看来还是你觉悟高,但你记着,做人要收敛,但千万别让人欺负。”

  “知道。”我挺直身子,一股热血往头上涌。

  于志成从机场出来时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么这么高兴?”我和于兰笑着迎上去。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能不高兴吗?”于志成拖着大袋的行李,象个小孩子似的。

  “那东西在里面?”我指了指行李包。

  “是啊?”于志成得意道:“我全部的家当都在这了。”

  “那东西能过安检?”我不放心道。

  “又不是武器,又不是毒品,不就是几个细菌嘛。”于志成轻描淡写道。

  “哦,”我点了点头:“这我就放心了。”发了车子朝Y市开去。

  看着医院中的独立的实验室,于志成很兴奋,对我道:“鬼冢正义怎么样?是人才吧?”

  “你介绍的人怎么会差呢,他在我们市已经小有名气,很多要上省城做的手术,现在在我这儿就行了。”我不得不夸奖鬼冢一下,鬼冢确实不错,开始时我还是抱着外籍医生撑门面的态度。

  “那就好。”于志成转头对于兰道:“你的研究怎样了?”

  “没进展。”于兰真是的,连她哥哥也骗,在我觉得,于兰的进展已经很厉害。

  “慢慢努力吧,很多事是急不来的。”于志成一副老人家的样子。

  “我想看看你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于兰疑惑地看着于志成。

  “好吧,对妹妹我可不敢有什么隐瞒,等我准备好了你过来就是。”于志成有些得意,看来他是搞出点什么名堂了。

  晚饭是在医院食堂吃的,算是为于志成接风洗尘。

  “你果然把医院当家了,我服你了。”于志成看着酒桌上的菜色眉开色舞的,当然,这可是我圆月山庄的厨师做出来的菜。

  于兰和鬼冢见怪不怪的,我高兴时经常和医生们一起这样吃,借以收买人心,方便交流。

  “有什么要求你提,不要见外,这儿环境绝对一流。”我想我是不是成了孟尝君了。

  晚上回到家,逗了一会儿儿子,可他一点也不给我面子,一会儿就睡了,只好让傅红抱去睡。

  躺在床上展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我怎么说也有好几个女人,可为什么偏偏要一个人睡呢,连暖被窝的人都没有,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可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点。我现在看起来很风光,可又有谁知道我的阴暗面。爸爸说做人要收敛,我算是收敛吗?相反,我好象很出风头,市里的领导早已瞄着我的慈善医院,这里是他们出政绩的地方,相辅相成的,大家各有好处。我以前想成为一个慈善家,现在总算是了,我很怀疑,慈善家是象我这样的吗?经常拿点钱帮助人的人是慈善家吗?我可以骄傲地说,我是慈善家,但藏在我心底的阴暗面又让我受之有愧,我根本就不能算是慈善家,我悲哀地发现,我是在做游戏,做一个无聊的游戏,无聊得没有一个相知的人。归根到底,我是在骗人,我什么人都骗,包括我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个成功的男人,年少得志,可这一切来得是不是太唐突了,我是一个投机分子,在感情上,在事业上,都是如此。

  想起教堂中的告解,躲在一个黑屋子里,对所谓的神倾诉,以换得自我安慰。我是要找一个这样的神,把我复杂的心境说与他听。我想不起有这个神,如果妻能够原谅我,并接纳朝霞,她倒是我最好的神,一阵头痛传来,我再不敢想下去,不敢想像这个复杂问题将来是怎么解决的?

  拿过电话给妻打了过去。

  “谁啊?”传来妻迷迷糊糊的声音。

  “想你,给你打个电话。”心境刹时回到了与她初恋时,能回到过去也挺好的。

  “我也想你,你过来吧。”妻嗲声道。

  “好啊。”我应了声:“你在学校门口等我。”

  到妻学校时她已在门口等。

  妻上了车来:“以后我们每天半夜约会好不好?”

  “好啊!”我有口无心地说着,每天半夜和妻约会,想想挺浪漫的,不过那可能吗?

  车子在绣湖边停下,这里虽然已变成死水,但灌入江水后总算恢复了些,虽然再不能回复过去时的风景,总算差强人意,与妻站在湖边,也称得上是良辰美景。

  “真是难得,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来了。”我笑吟吟道。

  “是啊,”妻偎依在我旁边:“这些年我总觉得对不住你。”

  “就是,要是我在外面有女人,看你怎么办?”我试探着,我有些恨自己,这种时候我还在算计着妻。

  “那好啊,你带回家来叫她服侍我,怎么说我也是大的。”妻笑着,完全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我心头有些发悚,真要这样就好了。搂着妻,心里憋了一肚子话,却是没处发泄,想起鬼冢正义来,他说找不到人说出心里的话他会发疯的,我现在好象也是如此,不过我还不至于会发疯吧。

  “我爱你。”深情地吻了妻的脸:“回家睡觉吧,我困了。”

  “讨厌,我还想和你一起好好走走的。”妻捶了我一拳。

  “这儿哪有家里床上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又想到了床,今晚好不容易想起和妻浪漫一回,时间上是不是太短了,但终究想起,和妻上床才是最浪漫的事,我一直这样认为。

  “就知道那事,好吧,我们回家。”妻脸儿有些红,这么大的人害羞起来很好看,令我想起中学时暗恋过的语文老师,很多年了,我竟然还能想起,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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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十一、地震



吃过妻为我他的早饭,便送妻到了学校。我无聊地到了医院,办公室门口有十女人在徘徊。
“你找谁?”我问道。
“张董。”回头的女人是梅雨婷,让我吃了一惊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
“有什么事吗?”我有些尴尬: “到办公室坐吧。”
“哦!”梅雨婷跟了进来,把手中东西一放: “这是我妈叫我给你的。”
“什么东西?最近生意怎么样?”我知道她苗圃生意好,我还要每十月从药厂那边拨钱给她让她照
顾我的那些野人参。
“生意好,这鸡是我妈自己养的,我妈叫我来谢谢你。”梅雨婷边说着边瞅着我办公室的陈设。
“是嘛?怎么不一起过来?”去掉外面的袋子,里面是一只砂锅,一阵鸡汤的清香传来,虽然我己
吃过早饭,忍不住还是咽了一口口水: “哇,你妈对我这么好,想让我当女婿是不是?”
“去你的,”梅雨婷轻骂道: “我妈是感激你,这只是她表现心意的一种方式。”
舀了一口汤,味道不错,是慢工细火出来的: “那我们一起吃了吧。”
“不行,我妈是让我送给你吃的,要是知道要骂我的。”梅雨婷一本正经道。
“这么大的人还怕你妈骂,好歹现在你在养你妈。”我笑着,旋又问道. “你现在那毛病好了没
有?”
“什么毛病?”梅雨婷不解地看着我。
“痛恨男人啊。”梅雨婷她妈的鸡搞得确实不错,很多年没吃到这种味道的鸡了,下次要叫她多炖
几只来。分别和妻,和朝霞,和于兰慢慢分享,这是我能想到地最浪漫的事了。在风高月黑的晚上,我
把她们其中一人叫出来,在一起吃鸡,对她们说,这是我亲手炖的,想起来就是浪漫。
见梅雨婷没了声息,抬头看她时。却见她泪流满面,我吓了一跳,我这话得罪她了么?说得很过份
吗?我怎么不觉得。忙关心道: “怎么了?”
“没什么,”梅雨婷摇了摇头: “可对你,我怎么也恨不起来。”
“你有恨我的理由吗?”我心中有些得意。我怎么说对梅雨婷也是有恩的。
“没有,不过你真的是人渣,我为你的妻子感到不值。”梅雨婷说话还是那样冲。
我有些火,拉过梅雨婷厉声道: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心中也苦,可是走到这份上了。手心手背
都是肉,我能取舍吗?”
梅雨婷半晌无语。
“你的手比以前粗了。”我放开了梅雨婷,她和我只有一次肉体关系,难道她爱上我不成,要用这
种方式来表达,想到这里我再没有以前的那种得意心情,只是有些悲袁,这是一个成功男人地悲哀。
看着梅雨婷忐忑不安,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八成是这样了。
“我要回去了。”梅雨婷说了声,却没有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我大言不惭地试探道。
“没有,你不要乱想。”梅雨婷别过脸去。
“有些话不能憋在心里,要说出来才会痛快的。”扳过梅雨婷吻了下去,梅雨婷没有反抗,原来她
对我还真的有些意思。
怜惜地叹了口气: “其实我心中也不好受,我对不起的人太多。有时想找个人说说话,却又不敢,
很痛苦地。”
“我走了,有时间你到末央山,可能我会听你说说话的。”梅雨婷走了出去,留下我怔怔地呆着。
我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还是积了什么阴德,要这么多女人来讨债,是幸福吗?开始时绝对
是,问题是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想和她们每个人白头皆老,可惜生不逢时,要是历史能退个一百年,定
能如我所愿,我为什么就生在这个所谓文明的时代呢,这时代真的文明吗?我想,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
变的,那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一想到这,我对生活又充满了信心,我,就是强者,观我表现,难
道我不是强者吗?管他呢,佛挡杀佛,魔挡杀魔,任何事总会有最好地解决方法的。
走到医院接待处,却见这里乱哄哄的,一群小护士围着一十人要签名。
“骆小敏,你们在干什么?”我很火,这些人素质怎么这么低,围着人家要签名干什么?
一伙人静了下来,骆小敏却不知死活地兴奋道: “张院长,是玉影,快叫她签个名。”
“是嘛,”我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 “等下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这里的人名字全记下来,太不象话
了。 ”
“哦!”骆小敏低下了头去,不过看不到她害怕的样子,反正大家都有份吧。
“张董,我是来找你的。”玉影铁青着脸,面色很难看。
“原来是找张院长的啊!”那些小护士一阵感叹。
“到我办公室吧。”回头对那些小护士道: “每人写一张检讨。”
我隐隐感到玉影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想起陆伯伯,难道我的预感这么灵验。
玉影在我办公室坐着,身上己多了一分成熟: “张董,我想见见陆春明,你能不能引见一下?”
“有什么事吗?”肯定是出事了,不知道是苏洋还是苏护,八成是苏护,苏洋也跑不了干系,看来
省城又有一场大地震了。
“苏洋他爸爸双规了。”玉影低下了头。
“怎么就你出来跑,他们家里人呢?”我问道。
“现在事情已经明朗化,没人会为苏洋爸爸说话,不在他头上泼脏水已经很好了。”玉影情绪很低
迷。
“苏洋呢?”我问道。
“都进去了,婆婆骂我是扫帚星,进她家门后她家总是倒霉。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玉影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也难为你了,谁让你是戏子呢?”我怜惜道。
“怎么你们都这样,我婆婆也骂我是戏子,做戏唱歌又怎样,这世上地人谁不是在做戏?”玉影哭
道。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我忙道: “陆春明是有名的铁面包公,当年与他亲如兄弟的柴进也逃
不过去,你还是上首都找找门路吧。”
“还不是一样。我只是想尽尽人事。”玉影擦干了眼泪。
看着玉影,想不到她伤心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看,是不是女人伤心起来都这么好看的?我想一定是,
女人伤心的时候,男人在边上看着就会怜惜。一定有一种什么东西打动男人的。
“我只有五百万,不知道够不够?”玉影问道。
“陆春明那里能送一分钱进去我就服你了。”我笑着,在陆伯伯那,恐怕钱再多也不济于事地,我
有些奇怪,不知道陆伯伯这样铁面无私。是怎么爬上去的。
“是给你的。”玉影忐忑道。
“以前我是敲过你们钱,不过现在我有钱,用不着。”我笑笑,我现在是穷得只剩下钱地那种人,
还需要钱吗?
“那你要什么?”玉影站了起来,那身段是挺不错的,她难道准备为这事献身?
我色色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肯为这事献身吗?我想试试她,旋一想,这可不行。我怎么只知道想着
这种事呢,这好色的性子是时候要改改了。
玉影脱去外套: “苏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我知道,不过这事我得先问问我爸爸,说实在的,跟陆春明,我可没什么交情。”
“那谢谢了。”玉影一副感激的模样。期待地看着我。
“好了,你到里间坐一下。”我吩咐她道。她怎么就逼这么急呢?好象苏洋就要被拉上刑场一样。
我打了爸爸电话,果然不出我所料,被爸爸骂了一顿。但我提出了玉影愿意给我们慈善总会捐五百
万,爸爸就同意了,说帮我先联系一下。
玉影恬静地坐在里间,看我模样,有些高兴: “成了?”
“没有,”我笑道. “不过你那五百万要留在Y市地慈善总会了,看在钱的份上,我爸爸帮你先联系
一下。其实你没有必要见陆春明的,见与不见还不是一样。”
“不同的。”玉影苦着胜笑了笑: “不一样的。”
“这五百万是你的私房钱吧?”我问道。
“是啊,可是要是苏洋没了,钱再多也没用,苏洋如果能够出来,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玉影
说得很平静,说得我有些惭愧,把钱看得这么轻,这是一个戏子吗?
我亲手为她泡了一杯苦丁茶,我不知道我要是变得苏洋这样子,我地女人们会怎么样?突然一个灵
感涌上心头,我要是这样,她们会不会拧成一股绳,为我出力,然后患难见真情,事后让我坐亨齐人之
福,从此大家恩恩爱爱,白头皆老呢?
“谢谢。”玉影接过茶。
“早饭吃了吗?”我关心道。
“没有,没胃口。”玉影摇了摇头。
“我这还有鸡呢,还热着,要不要来点。”我揭开砂锅,还很烫。
“谢谢,不用了。”玉影还是很客气。
门被推了开来,是爸爸,他怎么就亲自过来了呢,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爸爸,怎么样?”我问道。
玉影很快地站起: “张伯伯,怎么样?”
“他不会见你的,不过你那五百万能不能留在我们慈善总会?”爸爸不冷不热道。
“好吧,我这就把钱取来,留着也没什么用。”玉影凄惨地笑了笑,真的很美。
“爸爸,这样不好吧。”我忙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爸爸怎么可以这样呢?
爸爸冲冲地看着玉影: “决定权在你。”
“我把钱捐给你们。”玉影拿起她的包: “给我一个账号,我打过来。”
“好吧,今晚你跟我到省城去见陆春明。”爸爸叹了口气对玉影道: “你就留在这,别的地方不要
去了。”
“真的。”玉影喜极而泣。
“小漠,我回山庄了。”爸爸向我笑笑走了出去。
“谢谢你。”玉影抱着我哭道,好象我是她恩人似的,她应该去抱爸爸的。
“走开了,我会按捺不住的。”我理智地提醒玉影。
“你想怎样?”玉影开心地傻笑着。
“怎样?”我吻住玉影,吸过她的舌头,来了一顿湿吻,这是她自找地,戏子就是戏子,不知道办
洋知道的话会不会气死?
“我请你吃饭。”玉影推开了我。
“还是我请你吃鸡吧。”我指了指桌上的砂锅。
“谢谢。”玉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我有些恐惧,这个女人好象没什么理智,是不是属于那种什么
事都敢做的人,以后我还是离她远点。
“报告!”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进来。”我喊了—声。
进来的是刚才那护士骆小敏,她偷眼看了玉影一眼,把手中的一叠纸放在了我案头: “这是我们的
检讨书。”
“哦,放这吧,跟金笛说一声,等下班组织全体护士开会,你们太不象话了。”我冲冲地说着,我
平时对她们太好说话,这是我地错,人有时是要鞭策的。
“院长再见。”骆小敏吐了吐舌头,又看了玉影一眼,出了去。
“都被我贯坏了。”我笑笑: “不知被人围着签名是一种什么滋味?”
“很有成就感,也很无奈,不过面对自己的歌迷,总要装高兴一些的。”玉影笑了笑。
“我从小到大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就有人喜欢追星呢,还那么狂热,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也一
样是吃奶长大的,为什么我就不追星呢?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身上呢?”玉影好象很了解我的样子,
不过她说得也有道理。
“其实说白了,在这世上我最爱的是我自己,我只是想不明白有的人为什么爱别人比爱自己多
些?”这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问题很高深,我可回答不了,不过张董有时很小孩子气,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玉影笑
笑。
“怎么会呢,这两年我感觉自己很成熟了,想不到你还会这么说。”有时想问题我是觉得自己幼
稚,可是好象这几年都一帆风顺。
“有些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玉影说这话的时候象个哲学家。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叹息一声,对玉影道: “没事你参观一下我的医院,我叫人陪
你。”
“好吧。”玉影答应了一声: “不过现在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很多天没睡好觉了。”
“那我给你开个单人病房,叫那个骆小敏来陪你,她喜欢你就让她陪你好了。”我打了住院部电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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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十二、倭贼



下午爸爸和朱纪才过来了,接走了玉影。
我则召开关于对骆小敏等人的处分会议,会议由我主持。由我主持的会议并不多,会议室里人头攒
动,连于兰兄妹和鬼冢正义都来了,我可没有叫人通知他们。
签于骆小敏等人在上班时的表现有辱于医院的体面,决定扣除她们当月奖金,因为来了一个所谓的
明星就这样,太不成体统。这个决定引起医生们的大笑,都去说这些小女孩,说她们不懂事,上班追什
么星啊,追星还不如追院长。
我听了很欣慰,到底还是知识分子厉害,一眼就能瞧清事情的本质,把那些女孩子说得服服帖帖
的,不用我再浪费口舌。
看时间差不多时,我宣布了散会,我自己肚子也饿了,我很怀念梅雨婷她妈送我的那只鸡,可惜,
已经被玉影吃完了。
叫过骆小敏,把她们的检讨书还了她们。
骆小敏拿过描了一眼,十分兴奋, 一鞠躬道: “谢谢院长。”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想不到玉影的签名还是这么有用,这女孩子,看着玉影在她们检讨书上的签名还是那样激动,医生
们的话是白说了。
于兰对着我使了个眼,我乖乖地跟了去。
“玉影到你办公室干什么?”于兰关上了她的实验室铁门。
“那有人要问起我跟你到实驰室干什么我怎么说?”我嘻皮笑脸道。
“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兰一副威严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学朝霞了。不过现在好象是说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不得不纠正于兰的常识性错
误。
“好了,是我错了,”于兰热情如火: “事实胜于雄辩,我要检验。”
“好啊。”我下身一热,已经跟于兰很久没欢好了。
“她到底找你什么事?”于兰从高潮中醒来四肢又缠上了我。
“没什么,她家里出了点事,找我想通通关系。”轻抚着于兰地背,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兰扔出了令我头痛的问题。
“我们的爱情超越高山。超越大海,我们象兄妹,象夫妻,象朋友,你说。这世上还有比我们之间
更完美的爱情吗?”我突然说出了这么些话来,不知道于兰能接受吗?我与她之间确实是这样。
“你说的好象有道理,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于兰有些白痴道。
“你哥那东西怎么样?”我忙转移了话题。
“他是疯子。”于兰淡淡道: “不过他研究的病毒挺好玩的,什么时候放你身上试试,看你的免疫
力厉害还是那病毒厉害?”
“不会出大漏子吧?”我不无担心。
“不出意外的话当然不会。不过我的成果要不要变成产品,肯定能赚钱地。”于兰自信道。
“这么好的东西做出来让别人用。我觉得很吃亏,我看再过些时候吧,我们又不等钱用。”对提高
免疫力于兰绝对是权威,但我不想这样推广,物以稀为贵,价高者得,看来用钱买命会越来越流行,生
命无价啊。
“我再给你打一针吧,”于兰拿起了针筒: “这东西真是好,可以让你提高免疫力。又能破坏免疫
力,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魔鬼。”
“你哥知道吗?”我问道。
“我才不跟他说,他要是知道,那个鬼冢定然会知道。”手一疼,于兰手上的针筒己扎入我血管。
“轻一点,你想谋杀亲夫啊。”看着于兰神情自若的样子,我想。会不会有一天,她真的会杀了
我?
“你在看什么?”于兰笑了笑,收起了针筒。
“在看你,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怎样地精灵,为什么就跑来跟我在一起了呢?”想起刚才的滋味,心
中还痒痒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有时我觉得自己连灵魂都没有,我不知道活着要干什么,可又不想
死。”于兰茫然地说着。
我有些惊讶: “你的想法怎么和我一样?”
“那我们就做行尸走肉吧。”于兰勾住我脖子: “晚上陪我?”
“小妖精,刚才还没喂饱你啊?”看着于兰妖冶的样子我高兴至极。
于兰叹了口气: “原来你心中想的真地只有那事,爱情真的没有浪漫可言吗?”
“你怎么还这样想,说到浪漫,你不觉得在阳明山中是我们最浪漫的事吗?所有浪漫的故事不可能
综合在一起,人一生中,有一件浪漫的事就行了,你想浪漫,你就想想我们在山中的事,你难道不觉得
再没有一件事比得上它?”想起那事,我觉得是我的爱情生活是最为浪漫的,因为它够刺激。
“算了,”于兰摸着我的脸: “有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你。”
“然后呢?”我有些害怕,真怕有一天于兰会杀我,她杀我太容易了,随便给我打一针就行,而此
时我发现,我很怕死。
“我会自杀,没有你,这世界就更没劲了。”于兰笑着,笑得那么自然,我想远离这个魔窟。
“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我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
“我要你陪我吃大餐。”于兰痴痴地看着我,她难道真地很喜欢我?
“吃人都没关系。”我笑着。
晚上接到玉影电话时己快十点,她主要是谢谢我,我问她那事怎么样?她说苏洋只要十年就行,知
道结果比等待总要好,我说了些安慰的话,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想问问她守十年的活寡要不要我安慰,对
玉影,我还是有好感的。
挂了电话。我有些呆,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可怕,我真是这样龌龊地人?不得不反省自己,对妻和朝
霞她们,难道真地没有爱情可言?有的,只有占有欲,对,就是这个占有欲。看着裸睡中的于兰,对
她,也是如此。她们都是我的。
迷迷糊糊的,我觉得我是在古代,我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有好几十妻子,有教书先生。有捕头,有
郎中,还有花匠,当然,还要有几个戏子陪着,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那风花雪月,要多浪漫就有多浪
漫……
“起床了,懒虫。”随着于兰的娇叱让我从不断重复的梦幻中回醒了过来。
呆呆地看着于兰,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床王曲扬波,什么时候一定要见见他,可能他会为我解开
心结;
与于兰鬼鬼祟祟地到了医院,今天天气真是好,偷情滋味好,鸟儿起得早。
“院长。一大早创建办就来人了,让我们把医院花坛里的蔬菜清掉,说影响市容市貌。”金笛又为
这点小事来烦我。
我脸色有些难看,那帮子家伙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种花种草有什么好看,一点都不经济实惠,种蔬
菜同样是绿化。根本就是他们思想有问题,我怒哼一声: “别理他们,他们要敢来动手就让保安送派出
所去,跟我斗?”
“哦!”金笛笑道: “有院长这句话就成。”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伟大,敢跟政府作对,不过我仗地还是政府,这叫窝里斗吧,挺写意的。
手机响来,是于兰打来的。
左右无人,我轻声道: “这么快又想我了!”
“你快过来,出事了。”于兰声音很焦急。
“什么事啊?”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上心头。
“我哥实验室被偷了。”
“什么?”我惊出一身冷汗,忙一路小跑过了去。
于志成颓唐地坐在地上,看他样子,我都想晕过去,八成是他的宝贝病毒出事了,要是传播开来,
可不是好控制地,我们根本没那个准备,查到的话可能就准备坐牢了。
“怎么回事?”我看着四周,并没有想象中的狼藉。
“XX他小鬼子,是鬼冢干的。”于志成递过了字条。
“字留志成君:我做下此事,也是万不得己,但我绝不会做危害你们之事,见谅。鬼冢正义。”
鬼冢正义,想起他说过的话,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机会吗?他逃到哪去了,除了日本,他恐怕也没
什么地方好去。
“联系得到吗?”我冷静道。
“现在恐怕是在飞机上,联系不到。”于兰说道: “要不要报警?”
“白痴啊,你哥哥搞地是什么东西,报警,万一出事把自己搭上怎办,但愿不会出事。”我很害
怕。
“对了,他妹妹还在不在首都?”我终于想起鬼冢樱子来。
“我打电话看看。”于志成仿佛看到了明灯,拿出手机来拨着号码。
“樱子,”于志成表情很激动: “我想过来看看你,问你一下要带什么东西?……好好,大概明天
来。”
“她在首都,我们快过去。”于志成高兴道: “不过她好象不知道这事。”
“管她的,”我拿起手机给圆月山庄总台打了电话: “我是张漠,给我订两张最近班次的到首都的
机票。’
“收拾—下,走。”我对于志成道。
“你们小心点。”于兰叮嘱着。
“知道。”我有一种壮士出征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飞机上没事我忍不住还是责怪于志成。
“我也不想这样,你以为我愿意啊,怪只怪我瞎了眼,交到这种朋友。”于志成痛心疾首。
“还有什么东西偷走?”我关心道。
“我的手提电脑,还有我账户上的钱,其它倒没什么,我电脑上的那些数据才是最重要的,这狗日
的。”于志成脸红红地,显然还处在愤怒状态。
“万一,最大程度会发生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冲静。
“不知道,不过不会有好事。”于志成苦笑着。
“算了,不管那么多。”我想让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去。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呢?真是倒霉。
下了飞机,一阵胃痛,是肚子饿了,在飞机上怎么就没吃东西呢?天大的事也要填饱肚子再说。
拉着于志成朝机场候机处走去: “填饱肚子再说。”
“你还吃得下?”于志成不悦道。
“肚子饿了总要吃东西的,”我笑笑: “有些事急也是没用的,但肚子饿坏了就太吃亏。”
“哦!”于志成勉强点了头,跟着我去吃机场五十元一碗的面条。
路过机场超市时我买了一十雪娃娃,很可爱。
“你说,它象不象樱子。”亲了一下娃娃,樱子一定会喜欢的。
“快走吧。”于志成催道。
上了出租车,我有些开心,又可以见到可爱的樱子了,高兴道: “信我者,得永生。”
“你疯了。”于志成冲冲道。
“谁疯了?”我瞪了他一眼: “我这是在心理暗示,放松,一定要放松,知道嘛?”
“哦!”于志成点了点头。
来到樱子所在地首都医科大学公寓楼,我拨了樱子手机: “樱子,我们在你楼下,我们看你来
了。 ”
“你们好!”樱子探出了脑袋,原来她就住三楼。
我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雪娃娃,樱子欢呼一声朝楼下跑来。
“鱼儿上钩了。”我朝于志成诡异地笑了笑。
“好,这就好。”于志成舒了一口气。
我拍了拍脸,不让自己的胜笑得太僵硬,迎着走出来的樱子笑道: “送给你的。”
“谢谢你。”樱子爱不释手地看着雪娃娃: “和我有点象。”
“那当然,就是看着象你我才买的,一起吃饭吧。”我邀请道。
“好啊,能不能请我同学一起去?”樱子笑着看着我。
“男的还是女的?”我警惕道。
“是不是男的就不请呢?”樱子笑着看着于志成。
于志成胜一红,什么话也没说,真是白痴。
“男的当然不请,我只喜欢美女,不过有樱子在,你同学怎么也算不上美女了,我们走吧,亲爱的
樱子小姐。”我才不会让她带同学呢?
“那我去换衣服,你们可不要后悔,她可是个大美人。”樱子说着跑上了楼。什么大美人,现在就
是古代四大美女到齐我也只对樱子有兴趣,谁让她哥哥偷了于志成的病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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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无奈


女人的戏真是多,她这身衣服好好的还要去换,也不知累不累,真是吃饱了没事

干,不过幸好已经
入戏,只要她肯跟我们走,什么事都好说。
“你真漂亮!”不管怎样,樱子换过衣服我是应该赞她一下的,不然她的劳动太不

值了。
“谢谢,我们上哪。”樱子优雅地笑了笑。
“上哪?”我从袋里拿出飞机上带下的宾馆指南。看上了一家日资的六星级宾

馆,就这家了,忙打
电话预定了客房和包厢。
“会不会太让你破费?”樱子不安道。
“怎么会呢?”我对于志成笑笑: “你说呢?”
“不会,我们快走吧。”于志成终于说了一句话。
看着眼前宏伟的大厦,挺不错的,听说投资了一千亿日元,听听数字挺大的

,也不过十几亿多点的
本国币,我的那些钱大概也能造得起,什么时候钱要是多得没地方去倒是可以造

宾馆玩的。
在包厢中我对樱子很热情,樱子也很高兴,她说很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樱子高

兴我就高兴,酒足
饭饱好说歹说骗了樱子进房间休息。
“这里真好。”樱子欣赏着客房四周。
“是啊,”我拿出手机拨了鬼冢正义电话,没通,可能换号码了吧。
“你哥哥是不是回日本了?”我问道。
“我哥哥回日本了吗?”樱子一副无辜的样子,看来她还真不知道,这鬼冢也

真是的。干了这种事
怎么不把妹妹带上,他就不知道别人去找他妹妹麻烦吗?可怜地樱子。
“帮我联系上他。”我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从樱子眼神中看出她好象感到不对劲。
“当然有事,你先联系到他。”我和蔼地笑了笑。
“哦!”樱子神色复杂地拨着手机。
“哥,我是樱子,你在哪里?”看着樱子脸上有些笑容,我也有了希望。
一把抢过手机: “鬼冢,你大家好把东西送回来。”
“对不起,张漠君,我保证不会做危害你们的事,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我一

定会回来谢罪。”鬼
冢声音听上去有些中肯,可是我不能原谅他,他拿走的东西说得严重些就是生化

武器,万一出点什么事
追查到我头上怎么办?我可不愿意这样玩完。人生是美好的,我可不想走完。
“你拿回来。”我一把揪过樱子,樱子发出一声惊叫。
“你拿我妹妹怎样?”鬼冢在电话那头叫道。
“你妹妹挺漂亮的,你说我会怎样?”我狞笑着,真的,此时我己没什么理智。

我什么事都干得出
来。
“好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鬼冢毫无人性道。
“禽兽,”我骂了一句: “那我就不客气了。”
把手机丢在一边,拉过樱子就撕开了她的外农。
“放手,你要干什么?”樱子哭闹着,那无助的表情真是好看,我见犹怜。
“张漠,你想干什么?”于志成竟然拉开了我,我很火。
樱子朝门口跑去,轮到于志成急了。忙把她拉了回来。
我捡起手机: “你还在不在?”
“叫我妹妹接电话。”鬼冢声音很沉闷。
把手机递给樱子: “你哥哥叫你接电话。”
“哦!”樱子迷惘地看了我一眼,抖抖擞擞地接过手机: “哥!”那委屈的

样子好象已经被我强奸
了一样,可是我没强奸她啊。
半晌,樱子把手机递给了我: “对不起,都是我哥哥地错,我会替我哥哥赔

罪的。”
“怎么赔?”我僵笑着看着樱子,看来鬼冢真的铁了心。不肯把病毒交回来
“我不知道。”樱子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我们是男人,今晚你就陪我们吧。”我淫笑着。
“好吧。”樱子脸色一片苍白,竟然坚毅地点了点头,我想不通,她怎么这

种条件也会答应,我只
是吓吓她啊。
“张漠,你怎么能这样?”于志成扮演着正义的天使,也不知道那作为罪魁祸首

地病毒是谁搞出来
的。
我忍不住想哭,斜睨了于志成一眼: “你知道我心里好受吗,这事要是查出来

,你我都跑不了干
系,搞不好,国际法庭的反人类罪的宣判就等着我们,我们是个人搞的,我们不

是国家,不是恐怖组
织,真那样我们就太冤了。”
“我知道,真有什么事我担着,你不要为难樱子,这事跟她没关系。”于志成这

时候挺光棍的。
“可是我可以肯定,这事和她地家族一定有关系,你说对不对,樱子。”我冲

冲地看着她。
“对。”樱子避开我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了,有什么事我担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于志成吼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于志成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怕了他: “那好,樱子今晚

留在这里陪你,作为
保证,她必须嫁给你,你们就绑一条绳子上吧,真有事千万别扯上我,求你了。


我悻悻地甩门而出,看来于志成心底里真的是喜欢樱子的,我有些后悔,为什么

要在于志成面前表
现我阴暗的一面呢,装正人君子多好,在公众面前,我一直是正义的化身,怎么

说我也是z省十大杰出青
年,那可不是乱盖的。
拿起手机重拨了刚才的电话。
“鬼冢,我是张漠。”
“张漠君,实在对不起,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我会好好待她的,”我换了一副嘴脸: “我想知道你用那东西到

底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一个计划,我不会跟你说地,但我会记得你这个朋友。跟志成说

一声,对他,我很抱
歉。”



“没什么,我发现他挺喜欢你妹妹地,让他们结婚好不好?”
“那就太感谢了,志成是个老实人,樱子嫁给他我放心。”
“我还是劝你,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干什么多少透露一点,作为朋友。

我会支持你的。”
“谢谢张漠君,我相信张漠君比我更聪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到底什么事啊?”可惜鬼冢挂了电话,我也不想再打,他该不会是什么恐怖组

织的人。搞什么恐
怖活动吧,可他不象啊,难道他想针对日本天皇?可能吧,不过不管怎样,这病毒

一定会大面积扩散,
大面积扩散。就有很多人感染,感染了就需要大量解药,想到这,我有些兴奋,

只要我在第一时间搞出
有效广谱的解药来,我就发大财了,我有些兴奋,可是要是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怎

么办?我又陷入了苦
思,不管做什么事,安全是第一地。
长夜漫漫。没人陪很难熬,于志成倒好,怎么说也有樱子陪着他,不知道他们现

在在做什么?想起
来我就心痒痒的,老实说,樱子确实是个美人儿,特别是那异国的气质。令人神

往,让人遐想。
早早地敲开他们的门,想看看樱子为人妇地样子。
“张漠君。”樱子对我鞠了一躬。
“还睡得好吗?”我关心道。
樱子脸上一红,避开了我的目光。
“怎么样?”我暧昧地看着于志成。
于志成有些兴奋,看着樱子走入洗手间,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吻了她。”
“只有这些?”我有些不相信。
“是啊!”于志成茫然看着我。
“你一点都不象你妹妹。”我失望地说了一句,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是

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原
谅自己。
“小兰怎么了?”于志成看着我。
“没什么?”我忙笑着掩盖过去,我和于兰在大山中的浪漫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


“志成,洗脸了。”樱子递过了毛巾。
我看了很羡慕,这就是日本女人地味道,想起来我就火,除了我生病,从来没

有女人给我递过毛
巾,回去我一定要聘请樱子做教官,把我的女人们都调教一番,不过这只能想想

,可是想想也是好的。
把樱子送回学校,于志成回了趟家,我远远地等着,不敢进去,因为我拐跑了

这家人的儿子和女
儿,自觉罪大恶极,还是不要跟他家里人见面的好。
于志成出来时倒有些笑意,令我放心不少。
“我想给樱子买点礼物,不知道买什么好?”于志成向我请教道。
“女人嘛,无非是珠宝香水什么的,走,到商场去,拣贵地买就是。”想起那

家珠宝店,应该先去
那的,不过逛逛商场也好。
这个时候商场很空,我和于志成在化妆品柜前徘徊。
“这位先生,这口红不错,要不要给女朋友带一直?”一个营业员妹妹向于志成

推销着口红。
于志成点了点头: “多少钱?”
我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暴栗: “笨蛋,涂上口红后你吻她就不卫生了,我就

从不买口红。”
“有道理,这样不就成吻口红了。”于志成点了点头,我很欣慰,孺子可教也

,只是那营业员妹妹
向我直瞪眼,眼看到手的生意就这样被我搅黄了。
“买香水吧,这东西女人都喜欢。”看着各种小瓶子,真是可爱,价格都挺便宜

的,才几百元一小
瓶。
“这香水有催情作用,要不要试试。”一个小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边

上。
“催情的?”我眼睛有些放亮: “快拿来试试。”
小妹妹拿出了一瓶来,我拧开瓶盖,闻了闻,还真有些好闻: “哪产的?”
“法国。”
“你闻闻,真能催情吗?”我把那香水放到小妹妹鼻子底下。
“那当然是骗人的,只是用来形容这香水的纯正。”小妹妹笑笑,突然又来了个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
“不过这香水真的是这里最好地,虽然不是最贵的。”小妹妹又说道。
于志成瞪大了眼: “真有这么好吗?”
我看了看价格标签,不贵,才六百元一小瓶。
“给我十瓶。”我笑道。
“谢谢。”小妹妹开好票: “是用现金还是信用卡?”
“现金。”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打八折,一共四千八。”小妹妹笑了笑。
“还打折啊,你干嘛跟我说打折呢,你不说我又不知道。”我有些不高兴,对于

我这个暴发户来
说,打了折的东西品位就低了。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请问你还要不要?”小妹妹好象做错事似的忙向我

道歉。
“没关系,包起来,下次千万不要主动向人说打折,这是六千,再给我两瓶。”

我觉得自己有些
傻,可是有时我觉得钱就是要这样用的。
“这两瓶是送给你的,我要让我买地东西保值。”我递给那小妹妹两瓶香水,是

送她的。
出了商场的门,我对于志成笑道: “有时人就是要做点傻事,就象你,只吻了

樱子,要是我早就跟
她巫山云雨了。”
“你还说,你昨天把她吓得还不够啊?”于志成不悦道。
“那也是为了你,不这样鬼冢怎肯就犯。”
“可你这样做了鬼冢还是没有就犯啊?”
“问题是我没做,要是做了肯定事情已经搞定。”我强词夺理。
“你还好意思说,这种禽兽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于志成越说越让我生气。
“好了,坏人我来做,好人都你做,看樱子对你的样子,真让人羡慕,日本婆娘

就是够味。”我妒
嫉道。
“你跟小兰到底什么关系?”于志成突然道。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笑. “你回去问小兰吧,其实我

也是受害者。”
“这么复杂吗?”于志成疑惑道。
“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复杂,好了,我们去珠宝店吧,能买多少就多少,我怕这

能花钱的日子不多
了。”我叹了口气。
于志成看着我旅行包里的钱: “真要花完?你是不是太悲观了,怎么说到现在还

没事,好象世界末
日一样。”
我有些气苦: “不是世界末日,是我们的末日。”叹了一口气: “其实

两个大男人来花钱很没味
的,至少要带个女人来摆摆阔。”我感叹着,我只带了五十万现金来,再怎么花

也只是零头的零头,有
时想来,我真的很象土财主。


十四、放纵




花了十万元买了一颗黑珍珠,对于志成笑道: “不知道黑珍珠有没有药用价值?”
“你还不如买野山参。”于志成笑笑,拿着手上一串项链: “其实这里的东西又不能吃,我们走
吧。”
“好吧,这些东西是要女人来看的。”我深有感触,其实,这些东西再怎么看,还不如钞票耐看。
“你到底有多少钱?”于志成又问这个问题。
“几十亿吧,”我痛苦道: “可是我没有花多少。”
于志成张大了嘴,笑笑. “你不会是把慈善总会的钱都当你的钱了?”
“怎么会呢,我的人格是很高尚的,每个月的工资我都捐回慈善总会,你说,我高尚不高尚?”我
当院长的工资奖金都是捐回去的,说白了,我这个院长是自己贴钱做义务工。
“不会吧,看来你还真是有钱人,可我看你那破药厂和酒店没这么多利润吧?”于志成怀疑道。
“其实,只要我爸爸有钱就行了。”我含糊地说着,我不想让他知道于兰和我的事。
于志成一副恍然的样子,我想我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好受些。
到了樱子的公寓楼楼下,我警告于志成道: “你不跟樱子上床就不要回去,今晚你再不上我就替你
上,到时你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跟樱子上床她就肯嫁给我了,我是喜欢她。可这样我总觉
得是在侮辱爱情。”于志成不高兴道。
“侮辱爱情有什么不好?这只是第一步,走吧。”我虽然觉得这不是解决的办法,但又有什么办法
呢,我才不会笨得到日本去找鬼冢正义,能看住一个是一个,当初资助于志成是看在于兰地面子上,谁
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我是有苦说不出。
樱子见到我们时很高兴,但我很扫兴,因为我知道樱子的高兴是针对于志成的,通过昨天的事。她
对我,应该不会有好感的。
樱子邀请我们到她公寓里坐坐,能进女孩子的闺房我是十分乐意的,这件事一直是我引以为憾的,
当年妻嫁给我时我才有机会进她房间。朝霞也是如此,和她在一起很久以后才进她的闺房。
“戴安娜,有客人。”樱子在门口叫道。
门开了,探出一个全发碧眼的美人儿: “哇,是两位帅哥啊,请进。”这个叫戴安娜地金发女郎汉
语挺上路的。没有一丝的异国口音,她就是上次樱子提到的美人吧。
“小妹妹,你好。”我收回心神油腔滑调道。
“请进,”戴安娜看着我: “你就是那个张漠对不对?”
我有些飘飘然,想不到身为z省的十大杰出青年,连这个外国妞也认识我。我忙道: “对,我就是张
漠。”
“樱子跟我说过你,说你很坏。”戴安娜笑着。
我愕然,樱子一定说了我不少坏话,转头看着樱子。
“我没有说你坏话。”樱子忙摆手。一副无辜地样子。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也懒得跟她计较,坐下来细细地打量起戴安娜来。她与我在大街上看到的
洋妞不同,她的皮肤很细,由此我就确定她在白种人中一定是十不可多得美人儿。
“你很没礼貌。”戴安娜看着我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是你的美丽吸引了我,错的是你,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呢?”我由衷赞道。
“哦!”戴安娜显然很高兴. “谢谢。”
于志成却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我叹了一口气,用家乡方言道: “学点去。”好歹于志成在Y市呆
过,一狠心,他进了樱子房间。
“你这是什么语言?我怎么听不懂?”看来戴安娜的学习欲望很强烈。
“这是我们星球地语言,我们来自地球。”我笑道。
“你真幽默,”戴安娜给我泡了杯咖啡: “要加糖吗?”
“你说呢?”我笑笑,这戴安娜挺温柔的。
“原汁原味才好喝。”戴安娜把咖啡给了我。
“谢谢,”举起咖啡喝了一口: “味道不错。”我言不由衷,太苦了,还是加糖好喝。
“那你慢慢享用吧。”戴安娜走过去忙别的事了。
我无聊地跟在戴安娜后面: “你是哪个国家的?”
“英国,你知道吗?”戴安娜笑笑。
“有印象,是地球上的那个英国吧?”我笑道。
“是的,张漠,你一点都不幽默。”戴安娜扳下了脸。
“对不起。”我很无趣地回小客厅坐下,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她了,随手拿起一份英文报纸看着。
“张漠,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好吗?”戴安娜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我边上。
“好啊,”我笑道: “我的家乡Y市以前是个小县城,很美丽,不过自从家乡变得有钱以后,就没以
前漂亮了。”
“就这样?”见我不说话,戴安娜追问道。
“就这样。”我说的是事实。
“哦,真是太可惜了。”戴安娜无奈道。
我瞄了一眼樱子房间,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他们可能觉得时间短,我等的人时间可长着,要办事晚
上开房间就是,我有些不耐。
“你是Y市地?”戴安娜突然问道。
“是啊,”我从口袋里拿出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可以过来玩玩,很近的, 飞机两三个小时
就到。”
“你就是那个张院长啊,樱子以前跟我说过的。”我有些后悔,应该早点把名片给她的。
“你的医术一定很高明。”戴安娜赞道。
“为什么?”我笑笑。
“在你们国家,只有医术最好地人才能当上医院院长。”戴安娜想当然道。
“是啊,”我大笑,我就当一回医术好地院长吧。我决定勾引戴安娜,我要放纵一下自己,这些天
心事太大,太苦了。
和戴安娜聊着,我惊奇地发现,对戴安娜提出的很多医学问题我竟然能回答,难道这是近朱者赤的
缘故?看来我这个院长不是白当的,我这才发现我很有当医生的天赋。
在免疫学和病毒学方面,我更是谈了很多独到的见解,当然。都是听于兰和于志成说的,我只是断
章取义,不过用来唬戴安娜却是恰到好处,看到她一脸崇拜的样子,我觉得我就是医学之父。
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己过了一小时,不过我觉得时间变得快了,和戴安娜聊天是一件很美地事,回Y
市后我一定要好好学医,在我来说,搞个医生的资格并不难。光院长这个头衔,就已经有很多不熟悉我
的人想当然地认为我的医术很高明,谁会知道我是理论的巨人,行动地草包呢,理论的巨人?好象也不
是,我跟戴安娜说的都是不负责任的夸夸奇谈,只是戴安娜相信罢了。
于志成和樱子终于从房间出来,两个人相敬如宾的样子我看了就不爽,相反,我和戴安娜倒是谈笑
风生。进展神速。
“晚上你住宾馆还是住这?”我问于志成。
“住宾馆吧。”于志成脸红了一下。
“那你带樱子走,晚上不想看到你们。”于志成不把名份定下来我怎么能回去呢?即使回去了我也
不会安心的。
“好吧。”于志成点了点头. “那你呢?”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地事吧。”我有些不悦。
一起吃过晚饭,樱子和戴安娜说了一声,果然和于志成出去了,我很开心,看来我能回家了。忙打
电话给于兰报了平安,跟她说了这里的情况。
看着于志成和樱子远去,我心底里有了些笑意,想不到我会对这种幼稚的想法这么执着。回过头看
着戴安娜,发觉她的眼神已经不同,很炙热,看来我跟她有戏,想不到洋妞这么好泡,不禁为自己的魅
力折服。
看着戴安娜的眼神,我们还需要说话吗?搂过戴安娜直接吻了起来,戴安娜好象早己期待,热烈地
回应着,一切自在不言中。
很多小说上都说西方女人和东方男人的某个地方是不匹配的,我开始还有些担心,那关系到我的脸
面问题,生怕丢了东方男人的脸,幸好,实践出真知,我觉得和戴安娜很匹配,真是尽信书不如无书,
千古名言是也。
“你真棒!”听着戴安娜赞扬地话我很得意。
“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戴安娜这句话又让我无地自容。
但我张漠是何许人也,马上说道: “对不起,我还没结婚。”
“真的?”戴安娜高兴的样子好象要马上嫁给我似的,让我害怕不己。
“当然是骗你的,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敢撒谎。
“你很爱你地妻子那你为什么背着你妻子做出这种事呢?”戴安娜赤裸着身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抚摸着戴安娜耻骨间金色的绒毛: “那是因为你勾引我,都是你的错。”
“推托责任不是好男人。”戴安娜摇了摇头。
“你结婚了吗?”我这才想起我也要关心她一下的,露水夫妻也是要互相了解的。
“没有,不过我男朋友结婚了,他反对我到你们国家学医。”戴安娜笑笑,看起来好象有些无奈。
“那你还来干什么,你不喜欢你男朋友啊?”趴在戴安娜身上吮吸着她胸前两点嫣红。
“我现在还喜欢他,但我坚持的事我一定要做到。”看来戴安娜固执得很。
我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是这样固执的一个女人,心底里不禁对她有了一丝敬重,又有一丝不
安,看来还是跟她说实话的好: “其实我今天骗了你。”
“你没有,你不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戴安娜笑着捏了一下我鼻子,原来被人捏鼻子是这么难受
的,不过美女的鼻子还是要捏的,美女被捏鼻子后的难受样是很好看的。
“不是,其实我根本不懂医,我是骗你的。”我诚实道。
“什么?”戴安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可是你是医院院长。”
“医院院长就要懂医吗?”我反问。
“哦,My god,”戴安娜闭目低头敲了敲自己脑袋: “不,你没有错,是我自己骗了自己,其实现在
想想,你的很多话都是漏洞百出的。”
“对不起。”我小心翼翼道。
半晌,戴安娜笑着摇了摇头,捧过我的脸吻了一下: “你真可爱,你是个诚实的人。”
看来戴安娜已经原谅我,原来诚实还可以这样用的,怪不得先贤教育我们做人要坦诚。
于志成回来时满面春光,我一喜,是可以回去了。不曾想,于志成扭捏地跟我说: “我想再呆两天
陪陪樱子,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
我笑笑:“好吧,叫你早点下手,现在尝到甜头又不肯回去,怎么说你,我们是一起出来的,总要
一起回去的,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就等你两天吧。”其实是我想和戴安娜再玩两天,我们也算是有缘
人,我还要和她探讨人生,探讨学术。
“那多谢了。”于志成喜滋滋地又走入樱子房间。
“怎么了?”戴安娜递给我一杯咖啡。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喝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错,放了糖的。
“你对婚外情怎么看?”戴安娜象个记者。
婚外情我绝对是个专家,但我不敢有发言权,如果没有婚外情,我可能会有很多看法,但事情到了
自己头上,我什么也不能说,其中的苦乐,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笑着摇了摇头,笼统道: “婚外情
是白粉,是泥塘,让人上瘾,让人不能自拔。”
“你有多少婚外情?”戴安娜蓝色的眼眸中闪着一丝妖异。
“不多,”我笑笑: “有人说我是人渣。”
“一定是你情人说的。”戴安娜大笑。
“你说,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又抛出了这个话题,哲学的东西最能引入深思。
戴安娜狡黠地笑了笑: “地球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生命的意义,你关心这个问题,你是想用别人的
生命意义来套用你的生命意义,那么我告诉你,你永远找不到你的生命意义。”
我恍然大悟,呆看着戴安娜,想不到她比哲学家还哲学家,拦腰将她抱起朝她房间走去。
“你想干什么?”戴安娜脸上己荡起了红晕,羞涩地等着我去采摘。
“我要在你身上找到我的生命意义。”我大笑,心情无比的开朗。
“坏蛋!”戴安娜轻骂着,却更加加快了我雄性激素的分泌。
“她会不会怀孕啊?”飞机上于志成不无担心道。
“怀孕更好。”我还沉浸在和戴安娜的欢好中,这个女人,我只当她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也许
还会见面,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彼此有愉悦,没有伤害,没有牵挂,这可能就是一夜情的魅力所
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需要责任。
“怎么好,她还没完成学业。”于志成总是为樱子着想,这种好男人,我要是女人我也会喜欢。
“这又有什么关系,早些成家立业更好,我巴不得她现在就辍学,这事,我总不放心。”我冷冷
道。
“我发现你真的不是好人,你很自私。”于志成叹了口气。
“我很自私吗?我还是先教会你怎么区别好人和坏人,对你好的人是好人,对你坏的人是坏人,很
简单。”我笑笑: “对你来说,我应该是好人吧?”
于志成看一眼,半晌无语。
十五、诱惑


运气来时特是很难抵挡的,刚回到Y市,就接到爸爸电话,说市政府出面要求慈善总会收购苏洋的药
厂,价格确实很诱人,但条件是不能让药厂工人下岗。由于苏护的倒台,苏洋受牵连破了产,而这个药
厂到现在竟还没人敢买,又让我得了便宜。想想和苏洋真是有缘,为了掌握主动权,我以在我名下的w县
中原制药厂的名义进行购买。
“张董。”刘天见到我时很尴尬。
“坐。”我看着他,看来他这些天很辛苦,好好的药厂,就这样随着苏护的倒台受到牵连,刘天的
努力算是白费了。
“还是叫我老张吧,很久没人这样叫了。”我有时挺怀念大家都叫我老张那个时光。
“老张。”刘天勉强笑了笑。
“其实上次那事我也不能怪你,毕竟苏洋出的钱是我计划中的四倍多,能让他多破财我已经很高
兴。”亲手给刘天沏了杯茶: “你还是继续当这个厂长,这个厂的倒闭,非你之过啊。”
“老张,我……”刘天有些激动。
“什么都不要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对自己的大度,我有些得意,我想这事以后刘天再不会跟
我称兄道弟,只会以一个下属之心待我,为我所用,刘天,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下午和于家兄妹开了一个三人会议,确定了药厂的发展方向。药厂的长远目标是立足国内,进军国
际,大目标就是向国际化发展。而现在的产品核心则以于兰地免疫学为基础,开发对人健康有益的能提
高免疫力的药品。而于志成继续研究他的病毒,于兰则帮助他研究解药,万一哪天鬼冢正义真做出人神
共愤的事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回家做着春梦,隐约听见传来朝霞的欢声笑语,听到朝霞的笑声,我就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醒来时
朝霞的笑声还在耳边响着,我一喜,忙跑了出去。果然朝霞在逗着儿子玩,我还以为在作梦,真不知脑
袋中哪根筋搭错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跑了过去。
“有十分钟了。”朝霞笑笑。
“你怎么不穿警服?”我关心地另有所指。
朝霞好象想起了什么,脸一红: “关你什么事?”
看着四周无人,我轻声道: “你答应过我地。”
“晚上啊!”朝霞娇媚的样子就是好看。
“好啊。”我心痒痒的: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朝霞迟疑了一下,把儿子放到床上: “那好,走吧。”
我跟傅红吩咐了一声,就跟着朝霞出了去。
江滨绿廊住宅中,朝霞果然如我所愿,穿上了警服。这可是领导级别的警服,还是新的。
“真漂亮。”我绅士般地吻了她。
“你去洗一下,我去拿小提琴。”朝霞娇笑着。
我忙美滋滋地跑入卫生间冲洗起来。
我洗得很快,披着浴袍走出来冲着在阳台上拉琴地朝霞喊道: “好了。”怡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等着
朝霞,我的梦想就要实现,生命真是美好,生活更是美好,我要好好享受。
“躺好了,先闭上眼睛。”朝霞温柔地吩咐着。
“嗯!”我幸福地闭上了眼。陡然觉得手上一阵冰凉, “咔”的一声。我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了床
头: “你干什么?”
“乖,别动,我拉琴给你听啊,我答应过你的。”朝霞笑着拉起了她的小提琴。
朝霞拉琴的姿势很美,可惜,我这个唯一地听众却被她铐在了床上,我说怎么朝霞会答应得这么爽
快。原来她早就想好摆我一刀,我不服,我不服啊!
“好听吗?”朝霞半眯着眼,好象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
“好听。”我欲哭无泪,朝霞拉的能不好听吗?她就是拉个锯子,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好听吗?”一曲拉完,朝霞又问道。
“不好听。”我很火,但我说得很温柔,对朝霞的火,只能藏在心里,即使她对我这样,我也舍不
得对朝霞发火;
“不好听吗?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朝霞又拉了一遍: “好听吗?”
“好听。”我苦着脸,看来我只能说这两个字,今天在朝霞面前,我是没有尊严了。
“很久没这样练琴了,今天我很高兴,真的。”朝霞放下小提琴帮我打开手铐: “对了,你上次跟
我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不知道朝霞又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还是明哲保身要紧。
“那一定是我记错了。”朝霞亲了我一下: “红霞真的和姜晨好上了。”
“那就好,省得姜晨来缠着你。”这消息让我放心不少。
“你在省城买了房子怎么不跟我说?”朝霞又亲了我一下。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她知道了也好。
“不过说真的,那房子我不喜欢。”朝霞抚了抚我的手腕。
“为什么?”其实那房子挺漂亮的,最重要地是那房子与众不同。
“太大,我一个人怕。”朝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我们再买。”温柔地搂过朝霞,眼角觑着放在边上的手铐,不禁生起一股恶念来。
“你干什么?”朝霞惊叫起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头,我哈哈大笑,从朝霞口袋里搜出手铐的钥匙扔得远
远的。
“你放开我。”朝霞急道。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撕开朝霞的衣服再不客气。
突然脖颈一疼,有些发晕,我知道是朝霞打的。迷迷糊糊道: “你谋杀亲夫啊?”
“张漠,你这个混蛋,我满足你就是了。”朝霞终于有些妥协,但看她样子很愤怒。
我心一软,晃了晃脑袋,捡起手铐钥匙打开朝霞手上地手铐: “算了,是我不对。”说到底,朝霞
还是不想满足我龌龊地想法。
朝霞脱去衣服: “为什么你会有那种念头?”
我笑笑: “谁让你是警察呢?人都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这衣服?”朝霞看着我。
“喜欢你。”对朝霞,心中再没有那种念头。
“这就对了,喜欢我。我不是在陪着你吗?”朝霞温柔笑着和我讲道理。
于是和朝霞两个人探讨了一夜的做人的道理,但朝霞说一个已经够了,不想做第二个,何况她之前
已经吃了药,任我怎么努力也是做不出来的。但我还是努力了一晚上,做不出人来也要做。
一大早离开了朝霞处,感觉今天天气很好。接到刘天电话,说我家哪大国的舅舅的两千万美元到位
了,其实那都是我的钱,我想不明白。以我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外资,可市里领导鼓励我引进外资,不
过这样也好,我的药厂算是合资企业了,在很多事情上方便了许多,药厂地名字更是夸张地改为z省国际
联合制药有限公司,而我,就是董事长。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就搞了个董事局。而刘天则是
董事局的执行主席,有什么风光的事全部由他出面,我刻意地让自己退居幕后,做人要收敛,我已经锋
芒太露。刘天对我,更是感恩戴德,我给他的舞台。毕竟不是什么人都给得起的,但他再怎么努力,也
只是我地傀儡,我根本不会让他知道药厂的终极秘密。
今天还要搞奠基仪式,由政府出面征用的五十亩地己到位。奠基的场面很热闹,现任省委书记常红
心还派了秘书来祝贺,常红心就是以前柴伯伯手下的常秘书长,对我一直很照顾,为了突出场面,刘天
特地请了一些在本市经商的外国人来捧场,谁让我地药厂有国际联合四个字呢,我苦笑。
一切的一切再正常不过,工人的工资能发出了,为此我还被政府授予Y市优秀企业家称号。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快来呀,快
来呀,大家去看花。”走过医院花园处传来樱子的声音,她熬不住寂寞从首都过来看于志成,看来他们感
情真的很好,我放心不少。
“志成,我很想回国。”樱子望着天说着。
“想回去啊,我陪你去,这张漠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让你回去呢。”于志成为樱子不平道。
“是嘛!”我阴恻恻地从林子里闪出。
“你,你偷听我们说话?”于志成有些愤怒。
“巧合,纯属巧合。”我笑笑: “我也很想出国看看,可惜没空出去。”
“张院长。”樱子明显和我有些生疏了,看来上次真的吓到她了。
“你好,樱子,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想高兴死我啊。”我很庆幸,她没有逃回日本,她逃回日本
的话我也没办法,难道我去报案?看来鬼冢的话是可信的,樱子也自知之明地在这儿当人质,不错地女
孩子,真是便宜了于志成。
“戴安娜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对你的学识,戴安娜很钦佩,不能随时向你讨教,她很遗憾。”樱子
脸上有了些笑意,看在我的眼里却有些刺眼,我想她定是知道我和戴安娜的事了,她可千万不能在这儿
宣传,不然我会死无葬生之地的。
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我有多少斤两你是清楚的,不要笑话我了。”
“张漠,我陪樱子去逛街了,你去不去?”于志成打叉着,看样子于志成还没有觉察我和戴安娜那
破事,放心不少。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呢。”我敷衍着。
“那我们走了,你忙吧。”于志成拉着樱子远去。
我拿出手机立即给戴安娜打了电话,想确定一下樱子到底知不知道我跟戴安娜的破事: “你好,小
妹妹。”
“张漠,怎么是你,我太高兴了。”戴安娜显然很兴奋。
“我们地事你千万别跟樱子说。”我嘱咐道。
“怎么了?我已经跟她说了,有什么问题吗?”真不知道戴安娜是不是白痴,我欲哭无泪。
“没事,我现在很忙,不过偶尔还是会想起你。”我真想就挂了电话,看来我不应该惹上戴安娜
的,我那时候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呢?
“谢谢,你送我的黑珍珠我很喜欢,我天天都带着,看到黑珍珠我就会想起你,你太棒了。”戴安
娜犹喋喋不休。
“好了,我老婆来了。”我骗道。
“那再见,我会想你的,替我向樱子问好。”戴安娜挂了电话。
我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要找樱子好好谈谈,不知道她跟于志成说过什么没有,突然感觉有些冷,但
愿不会出事,虽然我有信心摆平,但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的。
傍晚,我看着于志成走进了实驰室,心想机会来了。
我出现在樱子身后的时候,她正在洗一条内裤,看式样是于志成的。她看见我时很害怕: “张院
长。”听她声音有些结巴。
“没事,我只是问问戴安娜的事,志成知不知道?”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很重要吗?”樱子疑惑地看着我。
“是的,因为我是伪君子,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私生活,特别是男女方面的。”我坦诚道。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樱子笑笑: “这种事我们国家的男人是很平常的。”
我靠,听着樱子的话,我竟然有些向往日本,那儿真的是好地方啊。
“你怎么了?张院长。”樱子看着正在发呆的我。
“没什么,我们毕竟国情不同,请你理解。”我郑重道。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的事我没跟志成说,不过现在我忍不住很想跟他说。”樱子笑道。
“你千万别说。”我肯请道。
“知道了,想不到你还会害怕,你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再也不怕你了。”樱子显然恢复了以前和我
相处时的调皮;
“你知道就好,逼急了我可是会杀人灭口的。”我相信樱子,她会守口如瓶的,但还是忍不住用玩
笑的口吻威胁她。
放下心中的大石,心情自然愉快,拿起了Y市日报看着,竟然一下子被我看到了一则笑话般的新闻,是
我市的检查院检查长郑千均和扮演一部反腐片中检查长的香港名演员探讨反腐问题,我觉得很好笑,和
一个戏子探讨反腐问题没有错,老百姓之间也可以探讨反腐问题,这检查长是不是太幽默了,也不知是
报社想讨好他还是这检查长另有目的,想借戏子的名气抬高自己的知名度,用得着上报纸头版头条吗?
反正在我眼中这个检查长丢了家乡人民的脸,丢了国人的脸,丢了检查院的脸,他不要脸,报社那主编
也不要脸。
接到爸爸电话,让我到慈善总会开会,我叹了口气,爸爸一定是想让我接手慈善总会,我已经够忙
了。
到了会议室,情况果然如此,爸爸和他的几十常务理事都在,当着我的面都表了态,表示会全力支
持我。
但事情的发展,远没有这么简单,晚上时我被叫到了检查院,说叫是好听的,其实就是抓走,我很
惊讶,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关系,想不到还有人打我的主意。而我跟检查院好象也很有缘,到目前为
止, 已经第三次到检查院喝茶了。我琢磨着这事就想到了这肯定是和我要当慈善总会会长的事有关,想
不到这种小事也会触动某些人的神经,我招谁惹谁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做人是要收敛,但我不想
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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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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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5:23 第13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十六、清流


坐在检察院的椅子上,我很庆幸,幸好朝霞已经回省城,我是一个人睡的,如果他们是把我从朝霞
的被窝里请出,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们已经掌握到你的贪污证据,你自己老实说吧。”看着眼前这人,我觉得挺眼熟的,半晌才想
起这不是报纸上刚看到过的郑千均郑检查长吗?和他还真是有缘。
“如果说我贪污,地球上就没有不贪污的人了。”我笑笑,说到其他方面我可能真的有把柄,但说
我贪慈善总会的钱,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会贪污,就算我真的贪污,我也绝不承认,何况我根本不会贪
慈善总会的钱,这事我做梦都没想过;
“你还是老实说了吧。”郑千均沉着道。
“做人要本份,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在Y市我张漠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行得正,走得端。”我
正气凛然地逼视着郑千均。
“这是一小部分证据,你自己看看。”郑千均递过一叠复印件。
我描了一眼,心中有了底,都是些吃喝发票,这算是哪门子事,那都是我自己出钱的,他们纯粹是
想骗我自己把事情抖出来,这种莫须有的事他们也敢做,幸好,我不是岳飞。
打了个呵欠,也不理郑千均: “我想睡觉。”
“不把问题说清楚不能睡。”郑千均点了一直烟,污染着空气,这种人素质真低。
我眉头一蹙,不悦道: “公共场合禁止吸烟。”
“你说什么?”郑千均笑道: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是公共场合吗?你以为是你家啊?”我逼视着他。
“不说清楚不许睡觉。”郑千均又是这一句名言。
“好啊。给我一支烟。”我懒洋洋道。
“拿去。”郑千均还真大方,一包中华就扔了过来。
抽出一支,我淡淡道: “你的工资还抽不起吧,肯定不是你自己买的,就是你自己买地,也不会是
你出钱的。”
“这是我的事。”郑千均笑笑。
我闻了闻香烟,突然大笑: “你这烟是假的。”
郑千均一愕: “想抽就抽,假的不能抽吗?”
“我不喜欢跟抽假烟的人说话,整一个假人,”我顿了顿: “今天我看报纸了。说你和一个戏子探
讨反腐,我看你思想有问题。”
郑千均老脸一红: “说你的事。”
“我没什么事好说的,反正你也不想睡,难得陪我聊天,那我们就好好聊聊吧。很久没聊长天
了。”我现在不想睡,就跟他来个聊个通霄吧。
“你!”郑千均看起来有些生气,我喜欢看美女生气的样子,郑千均生起气来可不怎么好看,至少
在我眼中是如此。
慢慢地撕着香烟,我想。我没事还可以练练太极拳的,不睡觉也好,我还想知道自己体力地极限
呢。
不过早上时爸爸和朱纪才就来接我了,郑千均看起来很疲惫,我倒是神采奕奕的,熬个一夜对我来
说根本就没问题。
“郑检查长早啊!”爸爸笑着。
“张会长啊,早!”郑千均皮笑肉不笑的,远没有爸爸来得自然,但我知道爸爸已经动了真怒,爸
爸最吃不得哑巴亏。我很庆幸,我有现在的身分地位和关系,不然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在圆月山庄办公室床上躺着,静静地享受着徐蓉给我做头部按摩。
“有些天没见到你,你好象瘦了,在减肥吗?”我闭着眼,徐蓉的身材极好。用不着减肥,可是现
在地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很多瘦人也流行减肥。
“没有。只是那个曲扬波经常打电话来,又天天叫花店送花,我都快被别人笑话死了,张董,你说
应该怎么办?”徐蓉苦着脸。
“哦!有这样的事?”我有些惊讶: “他这是死缠烂打,对付女孩子很有用的,不过那人渣你千万
别理他,他可是玩弄女性的高手,你们女同胞一定要联合起来打倒他。”想不到曲扬波真会对徐蓉上
心,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不过这人渣,比我还坏,千万不能让徐蓉上当了。
却见棕蓉怪怪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别扭,我这话好象是在说自己,但我没觉得自己有曲扬波这么
坏啊,至少对徐蓉如此。
“他真的这么坏吗?”徐蓉问道。
“是啊,他不关坏,还很阴险,你知不知道,跟他有染的女明星他都保护得很好,没有让狗仔队逮
到,倒是娱乐版上那些据称跟他有染地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这种人奸不奸?”我说着曲扬波的坏
话,却觉得是在说自己。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徐蓉笑道。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我一惊,这很有可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我就是
一个明证。
“哪能呢,我怎么会看上这种人渣。”徐蓉用梳子梳着我的头发: “可是他每天都叫花店的人送花
来,烦都烦死了。”
“这很好啊!”我笑道: “你哏送花的说,每天把花放在一个地方,装点一下山庄也好的,反正不
要我们出钱。”
“哦!”徐蓉应了声,我则沉沉睡去。
下午到医院时医生护士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怎么回事?难道我进检查院地事他们都知道了?
叫过金笛,问道: “今天是怎么回事?”
“现在都在传院长和会长合伙贪污慈善总会的钱。”金笛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我哑然一笑,这是有心人在作怪,真是的,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问金笛道: “你相信吗?”
“不信,”金笛摇了摇头: “再说慈善总会的钱很多是会长捐的。要贪也是自己地钱,哪有人贪污
自己的钱地。”
我笑笑: “钱捐出去了就不是自己的,说我贪色我会信,说我贪钱就太过份了。”
“就是。”金笛附和道,我却觉得不是味儿,贪色是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吗?
“在医院搞个民意测验,看看有没有人相信我贪污。”我吩咐道。
“真要搞?”金笛看着我。
“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笑得有些冲: “不过不要去打扰于博士。”
“知道了。”金笛出了去。
敲门声响起,不知道又是谁, “进来。”我喊了一声。
“张院长。”进来的是樱子,她还没回首都。
“你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听说你昨晚出了点事。”樱子脸上一副关心的表情,让人如沐春风
“我没事,谢谢你。” 给樱泡了杯茶放在她边上的茶几上: “你还是叫我张漠吧,和以前一样,不
要太见外。”
“我知道了。”樱子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得象个雪娃娃。
在樱子边上坐下,无聊道. “你家姓鬼冢,按你们国家的说法,你祖上的职业应该是给人看坟
地?”
“是的,应该是给将军看坟的,明治维新以前我们日本的实际权力者是将军。天皇只是傀儡。”樱
子跟我说起了他们的历史。
“我有一个疑问?”我想起了报纸上看到过地小泉纯一郎这个名字,我知道姓小泉的是以地方特色
为名,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叫纯一郎。
“什么疑问?”樱子好奇道。
“不知道小泉纯一郎这个名字怎么解释?”我问道。
“有什么奇怪的吗?”樱子不解。
“是有点奇怪,一郎,太郎什么的说明他是长子,可是为什么要加个纯字呢,难道只是说明这第一
个儿子不是杂种,是纯种,按我的理解,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呆看着樱子希望她能给我一个
解释。
樱子哑然失笑: “好了。张漠,你真幽默,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你自己研究一下
吧,我走了,志成快下班了。”樱子站起身来向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唉。不想这么多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即使和我们有些相近,但内在地区别还是很繁复的,不是我
一个外人能理解的,就象鬼冢正义一样,我是看不透这个国家的,我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问题吧。
我现在越来越忙,这根本是我的错,想想以前,我多逍遥,可现在,绑在自己身上的枷锁越来越
多,事业也好,感情也好,加在一起就是令人窒息的问题,我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但我不可能面面俱到
的,关于慈善总会会长职务地事,我决定不参与,但不管怎样,如果爸爸真要卸任,这个新的会长我一
定要牢牢控制在手中,至少也要是自己人,在这问题上,朱纪才倒是最好的人选,可惜他有前科,我叹
息一声,旋一想,有前科又怎样,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大家都支持他就行,管别人怎么说,他怎
么说也是慈善总会的常务理事。不过这内鬼一定要清出慈善总会,慈善总会中可以有不同的声音,可以
有少数的反对声,但那不同的声音和少数地反对声只能成为赞同声的陪衬,更加突出赞同的声音,就象
机关单位年终写的个人总结一样,用缺点突出优点,但绝不容许有不听话的不能控制的对立面存在,我
阴阴地想着。
接到朱纪才电话,说内鬼是常务理事童异。喝了一口果汁,我有些兴奋, 自从被鬼冢正义摆了一
刀,心中就有一种不安因素萦绕我心头,总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这种心理己越来越严重,在首都时与戴
安娜发生关系,当时这种不安分因素当时定然已经萌芽,我这人,最受不得人骗,最受不得被人阴,特
别是鬼冢正义,除了扣住他妹妹,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委曲求全。童异,为什么就要来惹我呢?他
是搞房地产的,和省里的高层有些关系,其实有些关系是靠不住的,能罩他的人可能跟我关系更好呢?
他要欺负人,最好去欺负没背景的平头百姓。
晚上时接到了郑东电话,约我见个面,好象有事求我似的。
清香茶室,飘扬着悠扬的古典音乐。不知怎地,这段时间正在流行叽叽歪歪,不知所云的歌,而且
还很火,永不过时的占典音乐就有了让入耳目一新的感觉。
“难得啊。”我进了包厢和郑东客套道。
“张董。”郑东站起礼貌道。
我脸上的笑是在看到坐在郑东旁边的郑千均时顿住的。
郑东很尴尬,显然知道怎么回事,打圆场道: “今天我找你,就是为了我哥的事,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请请多多海涵
“哦,他是你哥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心下明白,郑千均一定是感觉到上面的压力了,爸爸办事
还真有效果,而且来得快,不过郑千均更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感觉不妙,找了郑东来说项。
“是我大伯儿子,堂兄。”郑东看着我,笑得有些勉强。
“那好,我们都是明白人,坦白说吧,我最不能忍受背后被人阴,郑检也只是被人利用罢了。慈善
总会是Y市人民的慈善总会,我知道是有理事在搞鬼,这样吧,郑检既然是自己人,这事就你摆平了
吧。”我笑笑。
郑千均长吁了一口气,笑道: “一定,一定,张院长一定会满意的。”
“这样就好,有什么额外费用跟我说一声,我全力支持你们。”看来郑千均早就准备好了,和聪明
的人说话不累,可是他找我到检查院的时候怎么就犯迷糊了?
送走郑家兄弟,打电话向爸爸汇报了郑千均找我的情况,爸爸没什么话说,只是叫我以后做什么事
都要小心点。
没过几天,童异就由于人民群众的举报,在旧城改造时对拆迁户有野蛮的举动,是黑社会行为,被
抓了。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 自此公安局和检查院又收到了很多举报信,其中最勇敢的是一个叫小
芳的女人,她与童异是同村的,她揭露了二十年前被童异为首的五个同村人轮奸她的罪行,迫使她远嫁
他乡,虽然事隔二十年,但还是经受不住心灵的煎熬,要把害人虫来举报。

十七、前奏
童异完了,他的房产公司也差不多完了,他公司的骨干就是他昔日一起轮奸小芳的兄弟,有两个还
是慈善总会的理事,这样也好,一锅端了,倒也省心省力。
郑千钩与我说起此事一脸的得意,为这事,检察院和公安局都被记了集体三等功。当郑千钩说起他
收到了很多“为民除害”的锦旗时,我就忍不住点拨他,让他把锦旗都送回去,说那是他们应该做的,
是他们份内的事,是他们职责所在。郑千钩照办了,为这事,他又上了市报的头版头条,比与那什么劳
什子的香港明星探讨反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郑千钩这才恍然大悟,想要名声,要政绩,还是要把老百
姓放心里才是最好的。
慈善总会也进行了大变革,通过报纸的宣传,朱纪才成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样榜,终于没人敢异
议,朱纪才成为慈善总会的会长,我则被当选为监事,而常务理事全变成了自己人,这样一来,为人民
服务就更加方便,虽然原来已经很方便,但做事总要做到最完美,不然也不会出童异这档子事了。
但爸爸卸任后做出了一件令朝霞伤心的事,他把我和朝霞的儿子带到了海南,这样朝霞想看儿子的
话就要坐飞机到海南,时间上就有些紧了,为此,朝霞第一次跟我吵了一架,好在我早已经掌握了无往
不利的三种语言,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胡言乱语的攻势下。朝霞投降了,因为朝霞到海南看儿子
的话可以更安全,更大胆,根本不须有什么顾虑。
许小平从省城回了来。
“妹夫,事情都搞定了。”许小平显然瘦了很多。
“那房子朝霞不满意,你再看看有什么合适地。”我吩咐道。
“朝霞不要那给我算了,超市已经在装潢,我回来是听到风声,童异的房产公司要破产了,我想拣
点便宜。”许小平直言不晦道。
我想了想。笑道: “看来你胃口越来越大了,那好,你去搞,钱我出,但不要把我扯出来。最好你
先想办法贷款解决,钱花太多了不好,要引人注目的。”
“知道了,做人要收敛,我都已经学会了。”许小平大言不惭地说着,做人要收敛。岂是听听就学
会的,真要做到简直就是圣人了,我就做不到,只是有时必须用这句话提醒自己,约束自己。
妻放了寒假,我要好好陪陪妻和女儿。樱子也乖乖地到了Y市跟于志成团聚,我知道樱子很想回去,
但我不敢让她回去,万一不回来,我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没有。好在樱子懂事,理解我的苦衷。而朝霞可
能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她请了病假飞到了海南,她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和儿子相处,这对她来说是奢
侈的,对朝霞来说世上的事最幸福地事莫过于此,想到这。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是我对不起朝霞,我能
给她的,除了钱,其他东西真是太少太少。
春节很快过去了,我有预感,那令我害怕又有些期待的事就快要发生,我要找一趟梅雨婷,在我要
求下,她那儿种植的野人参比阳明山的多多,已经形成规模化,去年收地一批己存在医院的冰库中,而
今年,一定要扩大规模,这是我药厂进军国际的根本。
“你来了。”梅雨婷见到我时很意外。
“来看你。”我笑笑。
“坐吧。”梅雨婷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对梅雨婷道: “陪我到山上走走。”
“好吧,那你先等等,我跟我妈说一声。”梅雨婷出了去。
我漫不经心地翻着梅雨婷办公桌上的东西, 自上次成了朝霞的替罪羊后,梅雨婷从不主动找我,公
事也是如此,大概是怕碰到妻吧,真是难为她了。
“喂,你不要乱翻我的东西。”梅雨婷愠怒地出现在门口。
“翻翻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笑笑: “走吧。”
指着满山遍野地野人参,梅雨婷笑道: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能是你初恋情人送你的种子。”
“是的,这是一种毒药,药厂的原材料,特级保密,你连你妈也不能说,知道没。”我谨慎地吩咐
她,这事,是要她知道的时候了。
“这是毒药?我不信,骗谁啊?”梅雨婷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她: “这绝不是开玩笑,你以为于兰是干什么的,她就是研究这东西的,快出产
品了,要大批量,而且我要求你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药品的原材料,你知道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在开玩笑。”梅雨婷指着山下的铁丝网: “我说你叫人把山围起来干什
么,不过这跑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吗?”
“你说地也对,我会想办法的。”看着梅雨婷,想起那一次和她的狂热,有一股和她好的冲动,但
只是想想。
梅雨婷看着我,半晌才道: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好了,我们谁跟谁啊。”什么事无非就是用钱解决,只是多少问题,对梅雨婷,我从来没有吝啬过。
“好,你不能反悔。”梅雨婷看着我,脸上有了些红晕。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心中一荡,该不会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想要一个小孩。”梅雨婷殷切地看着我。
“这简单,福利院的金院长我认识, 一句话的问题,我叫她有好的给你留着。”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她想跟我上床,但再一想又不是味道。
果然梅雨婷道: “我是想要自己地孩子,只是选择你当孩子爸爸,你放心。我自己会养。”
“你,”我有些生气,她只是要我的种子,我还以为她会爱上我地,不客气道: “你把我当什么人
了?”
“我不管,要不,这儿你找别人来打理。”梅雨婷赌气道。
“你妈会怎么看?”我终于想起梅雨婷她妈妈也在这。
“我妈听我的。”梅雨婷霸气道。
“好,我怕你了,不过要一年以后。”想不到梅雨婷会搞出这样的问题,迫使我出卖色相。有种被
人逼奸的感觉,不爽中又有些痛快和刺激,甚至有些期待。
“好,一言为定。”梅雨婷冲冲地看着我。
“一言为定。”看着四周无人,一把拉过梅雨婷强吻起来。先收回点利息再说,她不是恨男人吗,
那就让她恨吧。
梅雨婷愤怒地推开我: “人渣,刚才还正人君子一样,本性也出来太快了吧。”
我抹了抹嘴: “我想先预热一下,找点感觉。”
“无耻。”梅雨婷自顾自朝山下走去。
我忙追了去。和梅雨婷,还是要和她好好谈谈心的,怎么说她也是我未来事业上的得力千将,不拽
在手心里,我怎能放心
“吃饭了。”一个中年女人远远地喊着,看模样与梅雨婷有些象,定是她娘了,她来Y市这么久,我
才第一次见到她。
“你是张董事长吧。”她笑呻吟地看着我。
“阿姨,你叫我张漠就行了。”我和蔼地笑着。
“妈。别理他。”梅雨婷余怒末消,想拉她妈进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梅雨婷她妈数落着梅雨婷,令我心怀大开。
“我难得过来,好歹要吃了饭再走的。”我死皮赖脸地进了屋。
“没烧你的饭。”梅雨婷没好气道。
“没关系,我只吃菜就行。”我饭吃得很少,一般都是以菜为主的。饭有什么好吃的,一点味道都
没有,只是每天都要习惯性地扒几口,这个习惯还真不好,几天没吃饭地话还会想着吃饭,好象上了瘾
似的。
“你,”梅雨婷气苦: “随便你。”
“那我不客气了,”趁着梅雨婷妈妈走开,轻声在梅雨婷耳边说: “你生气真漂亮。”
“你。”梅雨婷生气地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切都落入了从梅雨婷身后走转来的她妈眼中,我
很开心,看她怎么向她妈解释。
梅雨婷看到她妈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对我冷冷道: “吃完了快走,不要忘了我们的约
定。”
“好啊。”我很开心,梅雨婷对我态度越差,我就越觉得能掌握她,这个执拗的人,决定地事一般
不会改变。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快来呀,快
来呀,大家去看花。”透过办公室的窗看着医院里的樱花盛开,我很开心,不自觉地哼起这首世界名曲。
这些樱花是我特意叫医院里的花匠种的,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喜欢樱花了,但绝对不是为了樱子的缘
故。相信现在地日本,樱花也开得正盛吧,真想到日本看樱花,樱花落下时真的有那么美吗?再美美得
过朝霞吗?相信那是不可能的,我看到的樱花也不过如此,日本的樱花定然也是差不多的。
“你唱得真难听。”于兰从背后抱紧了我。
感受着于兰的体贴和呼吸: “怎么能不开心,你看,樱花都已经开了。”我真的很开心,但我知道
我绝不会为了樱花而开心,樱花再美,也没有抱着我的于兰来得实在,来得让我爱,她可是我的摇钱
树,我怎能不爱?
“我还以为什么事,你不是喜欢美女金钱吗?什么时候又喜欢花了?”于兰追问道。
“我刚才确实喜欢花了,不过那只是一下子,花跟你怎么能比呢,你是要用一辈子来喜欢,来疼爱
地。”转过身来,亲了一下于兰。
于兰笑道: “你说话比唱歌好听多了,你天天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肯,我会天天陪你上床。”我淫笑着看着于兰。
“那我可不敢,你老婆跟朝霞怎么办?”于兰笑看着我。
“我有预感,在这一年里,你是我的依靠。”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嘻,”于兰轻笑着:“只有你这坏蛋才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用到人家时才对人家好。”
“我是老实人,不会说话,你应该原谅我的。”抱起于兰,放在办公桌上,双手不老实地伸入她衣
内,不趁着她心情好时与她欢好,那是一种损失。
“就在这啊?”于兰皱起了眉头。
“不好吗?”解开于兰上衣扣子,把头埋入双峰。
于兰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让我欲所欲为。
我迫不及特地叩关而入,于兰突然坐起搂着我的脖颈: “我送你一个外号。”
我腰身—挺: “什么外号?”
于兰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叫你单孔目动物好不好?”
“什么单孔目动物?”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指我好淫,只爱女人那地方,气愤地攻击着于兰:
“你信不信等下我开了你后庭,变双孔目动物。”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敢我就拿病毒折磨你。”于兰身体迎合着,嘴上却威胁我。
我知道最近于兰喜欢上了研究病毒,她的提议和建设于志成都要甘拜下风,缓了缓动作,疑惑道:
“我不是免疫力提高不怕病毒了吗?”
“没错。”于兰舒服地哼着,说道: “我只是想试试,还有哪种病毒是你怕的,你如果都不怕也没
关系,我会继续努力地。”
“那我先努力搞死你。”我残忍地加快了动作幅度。
“快点,”于兰痛苦地叫着: “快点给我。”
于兰一阵抽搐,摊在了办公桌上。真是痛快,两人在洗手间冲了澡,穿回了原样。
搂着于兰: “我们以后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好不好?”
“淫棍。”于兰娇笑着叱道。
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 “我是说来谈工作,你怎么就想到那事上去呢,你思想有问题。”
“好了,”于兰大笑: “你倒成正人君子了,我回实验室了,鬼冢的问题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成
千古罪人的。”
“你都有对策了?”我有些高兴,鬼冢还没犯事呢,是不是太快了,如果我们误会了鬼冢,是不是
白忙乎了?
“当然,你成不了千古,百十年我想不成问题的。”于兰轻笑着开门出了去。
这妮子,我过去关门,却见妻正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忙笑道: “真是稀客。”
“于兰怎么了,看到我会脸红?”妻疑惑地看着我。
“哦,刚才我叫她猜谜语,她就脸红了。”我暗叫一声“好险”。
“是嘛,什么谜语?”妻走进办公室,探头看着休息间的床,在沙发上坐了,还不时地察看着沙
发。
“是上面动动,下面痛痛,猜一项运动。”忙把从网络上刚看来的谜语拿来献宝, 自上次李代桃僵
事件后,妻好象有所警觉。
“什么运动?”妻问道。
我坐在办公椅上,随手拿去了办公桌上的几根体毛,幸好,这儿才是主战场,不然真不知会闹出什
么事来: “是钓鱼啊,想不到吧。”
“钓鱼啊,”妻笑道: “我陪一个学生来看病,顺便来看看你,我走了,晚上我回家。”
“好啊,”我高兴道: “今天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不行,身上来了, 下次,好不好?”妻歉疚地看着我。
“这么不巧啊,下次我到你学校好了。”刚才和于兰一阵疯狂,不知道晚上有多少货好交,这下倒
好,不用交货了,我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真是没天理。


十八、瘟疫



樱花落下了,它们真的是相约一起落的,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这让我想起集体自杀,确实很悲
壮,很有勇气,值得一看。不知道日本的樱花落了没有,日本人怎么就那么喜欢看落花呢,还说那是最
美丽的,相对来说,我还是喜欢葬花的林黛玉,觉得那才是怜花之人。
伸手接过飘落的一瓣樱花,放在鼻下闻着,是有一种归土的气息,这么迫不及特地去做花泥,真是
有个性。
“张漠君什么时候喜欢樱花了?”樱子淡淡地笑着。
将花瓣轻轻揉碎: “联系上你哥哥没有?”
“没有,”樱子阴下了脸: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樱子: “这些樱花我是为你而种,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樱子敷衍着,她的心神早不在这里,可怜的女孩子。
日本突然流行起感冒来,我心一跳,难道鬼冢正义的计划进行了,我心惴惴的,不知道应该高兴还
是害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尽量地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
突然接到曲扬波电话,说他得了绝症被隔离了,说得可怜兮兮的,好象要死了一样。
我心一动,问道: “你最近去过日本没有?”
听曲扬波语气有些沉重: “去过,玩了一个日本明星,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打死我也不去。”
“最近日本流行感冒。你是不是也是感冒啊?”我问道。
“是啊,流眼泪,流鼻涕,什么药也不管用,听说日本很多人也被隔离了。”手机里传来曲扬波擤
鼻涕的声音。
“算了,”我心一软,曲扬波在生病的时候还能想到我,我就发发慈悲吧,说道: “我药厂刚出了
一种新药,可能有用。我马上寄过来,你试试吧。”
“你有把握?”听曲扬波声音有了几分力度。
“信我者永生,信不信是你地事。”我断然道。
“那寄过来试试。”
“好吧,不过用药后你要每天打电话来说一声。”我嘱咐道。
“知道,多寄一些。我保镖也是这模样。”曲扬波看来还真有些信我。
根据曲扬波的情况,于兰和于志成终于确定下来那正是鬼冢正义散波的病毒,这个鬼冢正义,他还
真下得了手。
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明朗化,病毒大面积爆发。特别是日本东京这个人口高度密集的地方,可怜
的日本人。
在网页上看着新闻,樱子泪流满面,那些受到病毒侵蚀的,都是她的同胞啊,而下手的,就是她的
哥哥,为了他爷爷交待的复仇,他真地做出了这人神共愤的事来,他的仇恨来自于天皇。传说中天照大
神的后人,不是他的同胞啊。日本全部地机场已经封闭,在新闻报道中已经有人死亡。
“你不用伤心,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你哥哥偷去的病毒。”我劝解道。
于志成却一点也不解风情,斩钉截铁道: “肯定是。”
樱子哭得更加伤心,我怒目瞪了于志成一眼,于志成笑笑: “这种病毒其实根本不会死人。只会大
面积传染,死了的人一定是用药不当造成的,庸医害人啊。”
“什么?”我瞪大了眼: “那你以前是怎么踞我说的,既然不会死人,还让我担心了一年,一年,
你知道我身上要死多少细胞?”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又没在人身上试过,难免有错差。死人地最大原因是恐慌,你看,还不是
引起恐慌的,他们的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在大众的心目中,这病毒一定会死人的,事实上是死人了,
虽然跟病毒没关系。”于志成怎么看都象恐怖分子,我竟有些害怕的感觉,但听他说那病毒不能置人于
死地,心中又有些不甘,手中没有重量级的东西没有安全感啊,我们这根本就是在玩玩具枪,只是别人
把它当真枪罢了。
“那你救救他们。”樱子看着于志成。
“可这是你哥哥的计划?”于志成竟然犹豫,好象跟鬼冢串通好了一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被他
骗了。
“国内也已经有人传染,看到别人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于志成终于说出句人话来。
把樱子打发了去休息,三人立时开了会。
“怎么办?”我问他们。
“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应该快些赚一笔,迟了我怕来不及。”于兰毫不犹豫道。
“对,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这钱赚得心安理得。”于志成傲然道。
“你们真冷血,这种钱也赚。”我有些愤怒,我们应该无偿地帮助人地,我可是Y市慈善总会的监
事, 自封的慈善家,全省人民评选出来的省十大杰出青年啊。
头上马上挨了于兰一下: “没出息。”
“好了,小兰马上组织大批量生产解药,志成马上飞到首都去,那儿感染的人相对多些,对国人,
无偿未尝不可,但本钱总要收回来的,如果政府买单,我建议还是赚一笔。”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连国
人的钱也赚,不过到时再捐出去也是一样地,还能买个好名声,这生意不错,我突然发觉, 自己是个很
地道的生意人。
事情如我预料的发展一样, 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的名气很快出名了,我公司出的Y一1号针剂是当
前世界上唯一的一种这种病毒有有效抑制效果的针剂,通过注射,瞬间增强感染者的免疫力,调动自身
的免疫力起到杀死病毒的作用。本来还有其他解药的,但我怕有心人通过解药怀疑到我,才决定启用于
兰的成果。这跟病毒一点关系都没有
于兰不愧是人类免疫学地权威,等晚上我再给她颁发一个张漠奖,这可是比什么
贝尔奖还要强的奖项,她一定要拿的,至今为止,只有少数的几十女同胞拿到过张漠奖,于兰也拿过,多拿一个我想她是不会在乎的。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空前地忙碌起来,这可是最佳的赚钱机器。国内的疫情己很快控制起来,
没有死人。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不然我可是罪孽深重,对不起国人。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董事会执行主席刘天出名了,在我的刻意要求下,刘天被摆在了前台。成
了世界名人,而原w县药厂的厂长时常运,现在是专家组组长地,也没能躲过,甚至比刘天更出风头,Y
—1号针剂。是时常运带领有关人员完成的,理论上说是任何病毒的克星,虽然所谓的成家组只有时常运
一人成为名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们想不出名都难,想来这是刘天和时常运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我
却躲在暗处偷笑,还是做实际地掌控人实在,要玩,就玩阴的。
世界各地的药品采购团蜂拥而来。没疫情的国家也来买药,看来防患与末然的思想是世界一致的,
没想到一个小小地病毒会引起全世界的恐慌,而始作俑者就是我,我要是不资助于志成就不会发生这种
事,或者能延迟许多年发生,但这也不能怪我。我和于志成都被鬼冢正义利用了,现在,我只能尽我最
大的能力补救。
作为执行主席,刘天发布了新闻讲话,表示对日本这个一衣带水,水世友好的国家要进行大力的帮
助,帮助他们解除疫情,我们则会尽可能地限制成本,力求价格做到公道,便宜。针剂只要两千美元一
支,感染者根据需要用十五六支也就差不多了,我要在没人醒悟前大赚一笔,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
金钱。
一个月后, 日本方面宣布, 日本著名的病理学家鬼冢正义研究出了疫苗, 自此Y—1号针剂销量大
减,我有些恨鬼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宣布,他迟一天我就多一天的钱,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把针剂
的价格定这么低,定得太低了,我相信五千美元日本也会买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药厂的生产线早就满
负荷运转,就缓缓吧。
之后竟然接到了鬼冢正义地电话,这鬼一样的家伙,竟然自己出现了,他游说我说日本股票大跌,
想和我合作调动资金到日本买股票,我有些心动,马上召开三人核心会。会议决定启用刚赚来的美元中
的十亿去投机,在金钱的诱惑下,我们再一次地相信了鬼冢正义。在我心目中日本虽然极其卑劣,但他
们确实有让人值得学习的地方,他们最拿手的是善于向比他们强大地敌人学习,我相信股票必然是会上
涨的,除非再来一场病毒灾难,或扔个原子弹什么的玩玩,想他们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最让我不
爽的,是我辛辛苦苦卖药赚的钱和日本遭受的损失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要是能倒一下就好了。看
来靠单纯的病毒还不行,真要搞他们的话,一定要有重磅的才行。我刚才忘了问鬼冢,要是他喜欢,我
会说动于志成再送他些新的改良病毒的。我觉得自己很恶毒,为了钱连这种念头也有,日本可是我国政
府说的一衣带水,永世友好的国家啊,我暗暗笑着,日本确实好,他们算得上是有钱的国家,我赚有钱
人的钱,挺不错的,想起和于兰以前搞的那个不成熟的爱死病计划,那才真的叫赚钱,比起现在空闲多
了,赚的钱还不是差不多,什么时候到日本去赚有钱的爱死病人的钱,那一定很过瘾,我觉得我是赚钱
奇才,当然,关键是手上要有料。
“赚这么多钱不知道有什么用?”于兰有些发愁。
“照这样下去,离世界首富不远了。”我一脸的贪婪,我又创造了一个神话,这次可是拜鬼冢所
赐,真想跟鬼冢这个可恨又可爱的家伙好好谈谈。
“钱多了肯定有用,你们慢慢想吧。”于志成倒有些坦然。
“我们钱还不多,”我想到了一个大问题: “我们这些钱能买几架太空飞机,能买几艘航空母
舰?”
“对,其时我们还很穷。”于兰有些祖丧。
“不用泄气,我相信未来的战争是生化武器的战争,病毒一出,谁与争锋。”对自己的高瞻远瞩,
我觉得我很伟大,我觉得我就是时代的巨人,这种感觉真好。
“得了吧,还远呢,我们日子还要照过,我现在肚子饿了,我们吃病毒吧。”于志成打击我道。
我大笑: “好啊,就吃病毒吧,你什么时候学会幽默了。”
“你那学的,大哥。”于志成站起: “我去陪樱子了。”
“快滚。”我笑着恶狠狠骂道。
“说真的,今天我很高兴。”于志成大笑着走出了我办公室。
反锁了门,把于兰按在沙发上一阵痛吻: “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于兰享受着我的爱抚: “你说,鬼冢的目的只有这个吗?”
我手停顿了下来,鬼冢的计划绝不会这么简单,他想成为名人?好象没必要犯
这个险的,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国人开刀,这点我比不过他,不过我可以看
不起他,那么他下一步的计划会是什么呢?难道是钱?我眼睛一亮: “对,是钱
,他名声有了,一定很想搞钱,而我们,就是给他下蛋的那只鸡。”
“别说得这么难听,要当鸡你自己去当好了。”于兰反驳道。
“你凶什么,我们在研究正事。”狠狠在于兰胸前捏了一把,正色道。
“要死你。”在于兰拳打脚踢中,艰难地与她合为一体。
和于兰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 “你说,你们搞的病毒有没有可以马上致人死命的?”
“有,”于兰抚摸着我的肌肤: “你想试试?”
“不想,有就好,这样有底气,这个钱真是好赚,科学技术不愧为是第一生产力,厉害,厉害
啊。”我由衷道。
“你还在想钱啊?”于兰有些不悦。
“是啊,我们的钱太少,和个人相比是大数目,可是和一个国家比,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神色一
黯,为什么我这么贪心?
“知足吧你,”于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你有钱,又有这么多女人,你还想怎样?”
“我,”抚着于兰咬的牙印: “可是我不快乐,这样偷偷摸摸地过日子,虽然刺激,但总不是味,
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象封建社会的皇帝一样,名正言顺地来个三宫六院,那才是帝皇般的日子。”
“去死吧你。”于兰猛地把我推下沙发,看着我的狼狈样笑着拿起她的衣裤朝卫生间走去。
站起身来,想想自己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口没遮拦呢,男人有钱就变坏,实质上我早就变坏
了,从喜欢上朝霞开始。不知道于志成会变得怎样,他会不会和我一样这么花心呢?到目前为止,好象
还没有这种迹象。
于兰道貌岸然地从卫生间走出来,警惕地对我道: “你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你老婆。”上次的事她显
然记忆犹新。
我打开监视器,看了看,开玩笑道: “不会有人的,啊!她真的在。”
“是嘛!”于兰胜色大变,朝监控看来: “骗鬼啊你。”
不一会儿,于兰惊叫道: “她真的来了!”
“想骗回去啊!”忍不住看了监控一眼,竟然是真的,妻正朝办公室走来。
忙将皮沙发抚平,将上面的几根体毛扔进垃圾桶,把门虚掩了,关了监控,坐在了办公椅上,于兰
则坐在沙发上,我们装着谈公事。
响起敲门声,我微笑道: “请进。”

十九、谎言



妻进了来,看了于兰一眼,淡笑道: “小兰在这里啊。”
“桑陌姐,看到你真是难得。”于兰俏皮地笑着,完全没了刚才那惹人的淫荡样子。
“你们谈事情啊,我先等一下好了。”妻走入了里间。
“我走了,可不敢打扰你们。”于兰伸了伸舌头,跑了出去。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走过去不客气地把妻压在了床上。
“好了,别闹了,张大老板。”妻轻笑着把我推开。
“有事跟我说吗?”我笑着。
“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爸爸想办一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想看看你们慈善总会能不能帮他
一下。”妻看着我。
“你来说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叫他来拿钱吧。”难得卖妻的人情,我很痛快地答应着。
“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妻有些不悦: “我只是卖一个人情给我同学,他爸爸以前是被学校开
除的老师,这事你还是先看看,不要急着答应。”
“那好啊,你叫他来找我好了,对心理学我可要好好学学。”我笑着,不知道妻所说的人懂多少心
理学,我要好好学学,对这门高深的课程我有心得,但到底没有系统学过,学好了对付起妻来,我相信
更会游刃有余,说不定我真的有一天能亨齐人之福。
下午时妻带着个人来找我,就是要办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的那个人,看着他我觉得很眼熟。总
觉得在哪见过。
“这就是陶老师。”妻介绍道。
“陶老师?”我这才想起眼前之人竟是高中时跟我说为什么要读好书的班主任陶子山陶老师。
“你好,张院长。”陶老师微笑着看着我。
“陶老师,我可是你学生,太见外了。”我忙和蔼地拉着老师地手让他坐了,想当年他对我不错。
“有事直接找我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我笑着,妻已经泡了一杯茶过来: “原来是你老
师啊,我这不是瞎忙乎吗,我走了,你们谈。”妻出了去。
“你真的发财娶美文了?”陶老师看着妻关上了门。暧昧地笑着。
我哪只这点成就,硬是把冲动地说出我有几个女人的话吞回肚:“是啊,你当年没有骗我。”
陶老师喝了口茶,道: “我现在想办这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主要是现在的老师太没有师
德。”
我心一惊。虽然我平时也听到过很多人骂老师,但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疑惑道: “我女儿读小学,
老师对她都很好啊?”
“你是什么人,能不对你女儿好吗?”陶老师笑了笑。
“这倒也是。”我沉默了,我怎么说也是有钱人。逢年过节的我都会打点一下,那么那些没打点过
的人呢?想起来有些毛骨惊然,老师这个职业在我心目中一落千丈。
“社会在发展,老师也是人,只是这些年人们都把老师捧得太高,把他们宠坏了,我当过老师,知
道怎么对待学生,看看现在,没有师德的老师实在太多。特别是我们市这几年引进的所谓人材,我看多
是滥竽充数,外来地和尚会念经。”陶老师有些艮慨。
“众人皆醉你独醒,没有用的。”我笑道。
“现在Y市的现状就是这样,你们这些家长都把老师宠坏了,对老师有意见也不敢提,生怕老师在学
校刁难自己的孩子。可悲啊。”陶老师叹了口气。
“对了,这年你在干什么啊?”我关心道。
“不怕你见笑,我做过小生意,在私立学校教过书,当过仓库管理员,多了,这次回来看到家乡的
教育现状,担心啊。”陶老师递过一叠纸来: “这是我调查地结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我怎么会信不过陶老师呢?”接过那纸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被调查的家长和老师都是有名有姓
的。
“我们Y市是不是没有好老师了?”这份调查怎么看都觉得老师没好人,都是说老师怎么从心理上和
生理上摧残学生的。有罚学生下雨天跑步的,有罚学生用手拍墙壁,一定要发出很响声音的,有拿学生
脑袋撞墙地,……。其手段触目惊心,五花八门,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这些是硬的,还有软的
更来得可怕,罚抄作业是普遍的,有的老师更是可恶,把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树成典型,全然不去理会这
样做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而受到伤害最多的,显然是祖国的最需要保护的花朵——小学生。这些老
师应该下地狱地。
“大多数老师是好的,只是这些害群之马实在可恨。”陶老师激动得手有些颤。
“我支持你,陶老师。”我坚定地看着他: “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有些老师可恶你可以拉了
医院的保安队去,公安局都是我的人,想打就打,我给你罩着。”我动了真怒,这些老师必须清除出教
师队伍,在Y市,我早己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只是一直收敛着。
“我可不搞黑社会这一套。”陶老师笑着。
“你这不是说我是黑社会吗?”我笑笑,要真按我的去做,还真象黑社会了,这可不行,我可是遵
纪守法的正当商人。
“我知道怎么做地,有你支持就行了。”陶老师欣慰地站起和我告辞。
“以后有什么事找慈善总会会长朱纪才就行了,我会跟他打招呼的,都是自己人。”我叮嘱道。
“人怕出名猪怕肥,你是到收敛的时候了。”陶老师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师提醒,我正在做”打电话叫来医院的司机,让他把陶老师送回家去。
妻的事办成了。妻答应我晚上到圆月山庄慰劳我。
和妻到了圆月山庄,徐蓉迎了过来,我看她脸色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看着妻进我办公室,便停下来关心了一下棕蓉。
“有件事有点烦。”徐蓉吞吞吐吐道。
“什么事啊?”我问道。
“是曲扬波,他病重还给我打电话。”徐蓉脸红了一下,她该不会喜欢上曲扬波了吧。
“是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是到日本玩了一个当红明星才染病地,我警告你,千万别上
当。”我有些担心。曲扬波可不是好人,比我坏多了。
“原来是这样。”徐蓉很沮丧。
“回去慢慢想清楚。”我语重心长地又吩咐道。
“知道了。”徐蓉低着头走了过去。
原来曲扬波被隔离没事敢到处给人打电话,相信徐蓉接到的电话会很多,我还以为曲扬波把我当朋
友才会给我打电话,想来只是无聊。到处讨同情吧,这人渣,我寄给他的药可是两千美元一支的,什么
时候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和妻缠绵了一夜,幸好我能力强,妻没觉察出什么来。顺利过关,我有些佩服自己,要是有一天,
我和妻,朝霞,于兰同被而眠就好了,想起来就有一阵失落,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可是钱再多也有
买不到的东西,金钱不是万能的。看来一点都不假,这种事还是不要想了,和她们保持单线联系是最好
的,我珍惜和她们之间的感情。
我的花钱计划终于有了一个构想,我要造一所大学,想想以前读的大学,好象就是混一个人。没什
么用,要搞就搞最好地,最实用的大学,给姑父买两架直升飞机,让他有点政绩,让市里领导也有点政
绩,这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不错,原来花钱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花的,这些计划扔给刘天就行了,他
办事能力不错的,一定不会辜负我地培养。
随着国际联合的壮大,很多问题也跟着来了,有很多团体要求参观药厂,更有很多国家和学术界的
团体邀请时常运去演讲,害得时常运经常找我诉苦,这也难怪,不去就等于看不起那些学术界的人,但
事情的真相我是绝对不会公布的,我知道时常运是心中有数地,在他想来,一切还不是于兰在搞的。世
界知道于兰我不怕,但我怕别人知道那最基本的原料野人参,那可是我的宝,用来压箱底的,可是绝密
中的绝密。
躲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花心思泡制谎言,但愿能骗过全世界。
当时常运按照我的方法从一块泥中提炼出野人参里的那种被于兰称为Y—1号的物质时,时常运难以
置信道: “这样也行?”
“是啊,你想过得好,想全家过得比别人好你就这样去做,信我的,没错。”我谆谆善诱道。
“没办法,只有这样了,不过要是让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时常运不无忧虑道。
“不用担心,我们其实没有必要向别人说出我们地秘密的,既然人家要求,就做给他们看,满足一
下他们的好奇心,但千万别说是什么东西,让人家自己猜去。”我觉得还是做好人好。
“可我还是担心。”时常运谨慎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用负责任,既然不用负责任你怎么说都成,你随便说说就成,别当真,如果别
人当真那是他们的事,最后成为笑柄的是别人,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我嘿嘿地奸笑着,真理永远掌握
在少数人手中,人多是随波逐流的,于老生前地理论确实不错,根据他万物始于土地的理论,还能启发
我用来骗人,如果能把全世界骗了,确实是很过瘾的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于兰看着我的论文,嘿嘿笑着: “按照你说的,岂不是可以造一台机器,只要把泥土和水放入里
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错,我只是说我们从泥土中提炼出一种物质,是什么物质呢?就让别人想当然去吧,我们什么也
没说。”拍了拍于兰肩膀,得意道. “再说,这理论最早可是你爷爷提出来的,我只是活学活用罢
了。 ”
“你,”于兰抬头深情地看着我: “我发现你是这世间最可爱的骗子。”
“你才知道啊。”我哈哈大笑. “植物始于土地,植物又养活了动物,生物链的源头还是始于土
地,光合作用固然重要,但没有土地提供给植物所需的物质,光合作用有屁用,而落叶落花又可化作
泥,如此循环,生生不息,而我们只是略过了植物的生长过程,真接从泥土中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这
在理论上是完全行得通的,你爷爷真是天才。”
于兰忘情地看着我: “我好崇拜你噢。”
“当然,世界因为我而改变,信我者永生。”我有些飘飘然。
“去死吧你,谁会相信。”于兰怒视着我。
“有位伟人说过,谎言重复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理。”我可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真希望第一个说
这句话的人是我。
“是你说的吧。”于兰不屑道。
“是又怎样,我跟你说过,我们只是说从泥土中提炼出了一种物质,当年女娲还用泥土他人呢。”
我据理力争。
“好,那就看看有没有人信。”于兰没好气地看着我。
为了我的谎言,我让刘天高价买了个砖瓦厂,买卖合同上遮遮掩掩地提早了一年的时间,还煞有介
事地在药厂搞了十保密室和一十保密车间,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看守,恤得就象真的一样,虽然晚了一
点,我也没指望什么,我只是希望能骗倒那些专家学者,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这样玩玩也可以。
我的这套理论竟然在学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有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有半信半疑的,反正各种猜
测都有,我那个乐啊,这么多学者为这种无聊的事猜测着,真是那个乐啊。最后相信我那套理论的人占
了上风,因为我公司的产品就是明证,泥土中确实还有很多物质没有被人发现,地球上最神秘的东西就
是踩在我们脚下的泥土,一时间,研究泥土的热潮风靡了全世界,有些地方的泥土甚至被包装了拿来用
作茶泡,我都忍不住相信自己的这套理论。 “大地啊,母亲”,这几个字不知被诗人用了多少遍,这时
才真正得到了体现,我居功至伟,功不可没。可是,我默默无闻,出风头的是时常运这个大骗子,我窃
笑着,躲在幕后的感觉真好。张漠这个名字偶而会出现在介绍国际联合的报刊杂志上,但都一笔带过,
刘天和时常运才是国际联合的中坚人物,于兰这样的高端人才被我隐藏了起来,于志成更是默默无闻的
人,只知道他们是慈善医院撑门面的人,虽然是博士,但早己不新鲜。我终于体会出了出名的秘密,只
要媒体上天天有这个人的名字,他的名字自然就被人记住了,可是有个两三个月不提,铁定被人忘记,
怪不得那些做戏唱歌的明星总要隔三叉五的要在媒体上露一下脸,让人们不要忘记他们,怪不得媒体的
封杀令那么厉害。

二十、尊重



坐在办公室里,我心里总还觉得有一丝的不安,我想我应该彻彻底底地消失一阵子才对。居安而恩
危,狡兔有三窟,我不应该只立足于国内的,应该将眼界放宽些。
和爸爸商讨我的现状,爸爸建议我到家哪大国舅舅那儿散散心,真是奇怪,舅舅在家哪大也算是有
头脸的人物,怎么就从来没回过国呢?移民我是不想了,千好万好,祖国才是我的根,况且我担心的事
没发生。找来于兰商量了一下,她也赞成我的意见,到国外去散散心。
护照和签证很快办好,我交待了一些事后就到了省城国际机场,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心情有些激
动。
“什么时候回来?”赶来送我的朝霞迫切地看着我,眼中的温柔让我不想离去, 自从生下儿子后,
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这样的眼神了。
“想你的时间就回来。”离别是有一些忧伤,这次相隔毕竟太远。
“在外面可不要花心,知道吗?”朝霞叮嘱着。
“知道。”我笑笑,搂过朝霞就在机场吻别,在我看来,这就是浪漫。看着边上走过的男人们羡慕
的目光,我有些得意,我的朝霞是这世间最漂亮的,只是可惜,我却还要背着她花心,真是太不应该
了。
“张董。”听到这种声音我猛地一激灵,想不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在这儿也能碰到熟人。
回头看时,却见是玉影和苏洋笑呻吟地看着我,不会吧。苏洋不是在坐牢吗?收起脸上的窘态,挤
出一些笑,疑惑地看着他们: “这么巧?”
“是啊,我们要出去旅游。”玉影说道。
“你没事了?”我看着苏洋,他还真是神通广大,看来他的能量也是不容小视地。
“不是没事,我生病了。”苏洋笑笑,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哪象个生病的人啊。
但旋即醒悟过来. “原来如此。”苏洋原来是保外就医啊,凭他的关系。这当然是小事情。
“上次的事要多谢张董。”苏洋依日笑呻吟的。
“我爸爸敲了你们五百万,真不好意思,回头我退给你们好了。”想起那事我有些脸红,虽然钱算
是捐绐慈善总会的。
“张伯伯不是那种人,你可不要冤枉你爸爸。”玉影道。
“原来没收啊。他没跟我说。”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苏洋看着躲在我身后的朝霞: “老同学,不打个招呼啊?”
朝霞笑得很不自在,勉强道: “你们好。”
我放肆地牵过朝霞的手,反正他们已经看到: “我和朝霞的事你们担待些,以后你们要有什么困难
尽管找我。”
“那是当然,”苏洋叹道: “还是朝霞有眼光。”
“你和玉影比我们好多了。”朝霞终于开口说话。她和我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地。
“我相信张漠,他有这个能力。”苏洋暧昧地对我笑了笑: “是不是啊?”
“那当然。”我自信得很,我不能给朝霞名份,但我可以爱她一辈子的,朝霞确实是值得我爱的
人。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苏洋携着玉影的手赶往安检口。
“吓死我了。”看着苏洋和玉影的背影,朝霞拍了拍胸口。
“没什么,苏洋玉影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多嘴地。”回想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觉得他们
的感情还真是好,所谓患难见真情吧。
“你走吧。我会想你的。”朝霞恋恋不舍。
“你不要这样说,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走了。”我甜言蜜语道。
“真的,那我再说一遍你真的不走?”朝霞笑道。
“我真地不走。”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了,我还不了解你,别骗我了。”朝霞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记得早点回来。”
在昏昏沉沉中,飞机落了地,我有些兴奋。我的足迹将第一次踏上异国,家哪大国不知道会为我带
来什么样的感觉?真是期待。
迎接我的是我漂亮的表妹爱莲娜,她是混血儿,扎着马尾辫,十分清纯可爱,以前我只在照片上见
过她,可惜她是我表妹,不然一定要勾引一下她的。
“嘻,”表妹已经认出我来: “表哥!”这可是纯正的国语。
“哇!表妹,你比照片上漂亮多了,你要不是我表妹就好了。”我开心地说着。
“走吧,爸爸在等你呢。”爱莲娜拉着我的行李走在前面。
走到一辆越野车前,爱莲娜开了车门,把我的行李都放了上去。
“你开悍马啊?”车子看上去挺彪悍的。
“不能开吗?”爱莲娜笑笑,发起了车。
“这车很费油地,不环保。”看着窗外,浑身不怎么自然,不在自己的地盘就是没安全感。
爱莲娜一踩油门,车快速向前开去: “你们都给美国人骗了,他们生产的车是最费油的,但他们要
求别的国家环保,节省石油,这样地球上的能源他们就能多用几年。”
“是这样吗?”想想也是,他们这么少的人却浪费着这么多地能源,我们凭什么要节约,我也要浪
费,反正我有钱。
“就是这样的,至少我这样认为。”爱莲娜得意道。
“有道理,什么时候我到中东买几口油井来玩烧烤,怎么样,我亲爱的表妹。”我笑呻吟地看着
她。
“你吃饱了撑啊。”爱莲娜大笑,车速也随之慢了下来,看来爱莲娜开车还是挺小心的。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不得不问,我还真不知道钱应该怎么花。
“你可以到非洲搞政变,可以买个小国家自己当国王。不过小心被人政变了,还可以搞恐怖,不过
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来捉你。”爱莲娜的话且是玩笑,但我自信我要搞地话肯定能行的,不凭什么,就
凭我手中的钱和于志成的病毒,定然可以天下无敌,一统全球的,摸着脖子上挂着的于兰送我的粘在鬼
王上的一小管最新研究的病毒,这可是于兰送我的护身符。她说只要搞破了,就可以引起象日本那样地
瘟疫,拥有这样的好东西,爱莲娜口中所说的事情应该都是小事的,痴心妄想着。
“你的提议真是太好了。你真聪明。”我赞道。
“当然,这说明你很有眼光。”我们互吹互擂着。
舅舅地纸浆厂很快到了,舅舅迎了出来,我们两人今生竟然是第一次见面,热情地抱在一起,久久
才分开。其实我根本没有感到什么亲情,刚才和他激动地抱在一起,是太做作了,至少我是如此,与舅
舅,和他讲亲情还不如和他做生意来得实在些。
舅舅住的地方很单调。
“晚上爱莲娜会送你到别墅去,这些天就让爱莲娜陪着你玩,希望你能玩得开心。”舅舅笑笑接过
爱莲娜递过的咖啡。
“好啊!”我看着爱莲娜,大叹可惜,她为什么是我表妹呢?
“你的事你爸爸都跟我说了。你这个花心鬼,真不知道这一点你象谁,根本不象你爸爸。”舅舅神
情暧昧地看着我。
“什么,他这事也跟你说啊?”我有些惊讶,看来爸爸和舅舅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奇怪舅
舅在这边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怎么就不回国呢?
“不能回家乡。只能关心一小你们,听听你地花边新闻,也是很享受的事。”舅舅喝了一口咖啡。
“你为什么不能回去。”我不解,这事爸爸从来没跟我说过。
“也许,有一天快死了我会回去,”舅舅淡淡一笑: “我身上有命案,有生之年我哪敢回去啊。”
“是这样啊。”我不想问了,原来舅舅还杀过人,不过在那动乱年代应该正常,舅舅不就是那些年
偷渡出来的吗。
“厂里还有事,想干什么跟爱莲娜说就行了。”舅舅拍拍我的肩,笑着走了出去。
“想玩什么啊?”爱莲娜斜眼看着我,很是妩媚,可惜,真是可惜,我与她是表兄妹。
“想睡觉,然后嘛,就看你怎么安排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我只是出来散心,消失一
段时间,看看这边有什么好投资的。
“那好,我现在带你去别墅,我可是你的专职司机,你要付钱的。”爱莲娜拉着我的手出了去。
睡觉醒来时己近晚上,洗漱好就和爱莲娜一起吃晚饭。
“晚上我们一起去看时装表演,怎么样?”爱莲娜征询我的意见。
“没问题。”一想到时装表演,我地口水分泌功能就强了很多,在我眼中,时装表演和色情表演没
什么区别,只要不是传统的衣服,肯定会有吸引男人眼球的东西,亏他们还打着艺术的幌子。
时装表演现场果然十分热闹,一个个身材惹火的模特儿在T型台上走着,她们身上的衣服设计得真不
错,十分符合环保要求,或直接的,或从边上地缝隙,总是能让人有意无意地看到胸前的两点,她们的
衣服就是为了胸前那两点设计的。
“感觉怎么样?”爱莲娜问我。
“很好,不错,很色情。”我满意地点点头。
“不,这是艺术。”听爱莲娜口气对我好象极度不满。
“对不起,爱莲娜,站在男人的立场,这东西在我眼中和脱衣舞实在没有什么区别。”我大笑着跟
着别人—起鼓掌。
“算了,”爱莲娜摇了摇头: “这东西其实我也认为是色情,不过大家都说是艺术,那就是艺术
丁。 ”
随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一个老头子在众多的模特儿的拥簇下来到台前谢幕,想来他就是这台服装
表演的服装设计师了。
他下了台来,高兴地和观众握着手。
走到我面前时,我大笑着和他握着手,嘴上说着由衷赞美他的最适合他的话: “色情狂。”老头子
怔了一下,随即和别人握着手,还转头对我笑笑,想来他真把我的话当成赞美的话了,不过他的衣服设
计得确实不错,我要是买回去让朝霞穿,那效果,定然是不会错的,与这儿不同的是,朝霞只穿给我一
个人看,一定会把我美死的。
“这些模特漂亮吗?”爱莲娜挽着我的手问我。
“不知道,她们脸上涂着东西看不清,不过身材都挺好的。”和爱莲娜一起往外走去。
“废话,我是问你我跟她们谁漂亮?”爱莲娜怒视着我。
“直说嘛,”我不悦道: “你是比她们漂亮,可是你不可能嫁给我。”
“你,你这个花心鬼,你已经有两个老婆了。”爱莲娜眼中有些愤怒。
看着爱莲娜,我真想跟她说我不止两个老婆,但欲言又止,这种事,万一让爸爸知道了可不好,还
是窝在心里让自己难受吧。
“回去了,明天什么节目?”我关心道。
“不知道。”爱莲娜没好气地自顾自地走了去,我忙跟上,万一她负气把我甩了可不好,虽然我会
点英语,但到底人生地不熟,没有安全感。
回到别墅,爱莲娜还是不理我,我用甜言蜜语哄了她很久,爱莲娜才说. “你不尊重女性。”
我大笑,原来是为了这么点破事,便道: “你叫我怎么尊重女性, 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的,现在
也不例外,那些选美啊,什么世界小姐,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姐什么的,都是不尊重女性的表现,穿
着三点走来走去,让男人们品头论足,还打分,根本就是出卖色相,这和我们国家古时候妓院选花魁没
什么区别,要让我尊重女性,首先要女人先尊重自己,一看到选美,就争先恐后地报名,叫我怎么尊重
她们。当然,对你,我可爱的表妹我是万分地尊重的。”
“你。”看着爱莲娜听得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很得意,跟我说尊重这两个字,她还嫩了一点,她难
道不知道这个世界男女平等不是绝对的,只是相对的,而我,绝对是男人中的强者,因为我有钱,如果
没钱,那我什么都不是。
“早些安歇吧,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晚上好好想一想,我这个做表哥的一定让你满意。”看来她做人
还嫩着,舅舅定然很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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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十一、绑架




早上起来,舅舅已经在客厅等着,他边上的金发女郎应该是舅妈了,想不到

她保养得这么好,看上
去好象只有三十许的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妻、朝霞她们向

舅妈取经的。
“起来了,睡得好吧?”舅舅笑着看着我。
“嗯,好。”有礼貌地对舅妈道: “舅妈好。”
“你好,张漠。”舅妈的汉语说得有些生硬,但还能入耳。
“想不到舅妈这么年轻。”我由衷赞道。
“那当然,她现在可是美容专家,经常有美容机构请她去做讲座。”舅舅笑

道。
“这样啊,那我可要多加请教,回去好哄老婆。”我随口道。
“我非常愿意帮忙。”舅妈高兴道。
“那先谢谢了。”我诌笑道。
“妈咪,你可不要帮他。”身后传来爱莲娜的声音。
“爱莲娜,不许没礼貌。”舅妈板下脸来,却透着一股慈爱的笑,让我想起

戴安娜来。
“妈咪,表哥坏死了。”爱莲娜娇柔地投入舅妈怀中。
“他怎么坏了?”舅妈捏了一下爱莲娜的鼻子。
“不说了。”爱莲娜躲了开去。
舅舅呵呵笑着: “来,张漠,今天带你到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不知道舅舅有什么节目安排。
“走了,去了就知道。”舅舅吊着我的胃口,我最讨厌别人吊我胃口, 自

己舅舅也不例外。心下有
几分不悦。
“好吧,可以走了吗?”自己舅舅总要给面子的,没办法。
“哦,我知道了。”爱莲娜高兴地跳了起来: “是到孙叔叔庄园烧烤。”
原来是去烧烤,烧烤值得爱莲娜这么高兴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还这样吊

我胃口。
路上舅舅介绍着,爱莲娜口中地孙叔叔是当年和舅舅一起偷渡来家哪大国的

,和舅舅是好朋友,叫
孙大路,还是华人堂的一个理事。华人堂是这里的一个华人组织。可不是什么黑

社会。
这是一个农场,想不到有这么大,反正看不到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是孙大

路的。
迎出来的是一个满胜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一见到舅舅显得非常高兴。两人互

相拥抱着,那男人豪爽
地笑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去你的。”舅舅推开他打了他一拳: “大路,我带了我外甥来。”
这人就是孙大路了,看上去挺豪爽的,这种人很容易交往。但我不相信这种

人,就象我喝醉酒是清
醒的一样。
“你好。”我笑着和他握了手。
“小伙子不错。”孙大路拍了拍我地肩,一副长辈对待晚辈的样子,我虽然

不喜欢,但出于礼貌,
还是生受了。
“叔叔好。”爱莲娜和孙大路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去了,看来她对这儿很熟


“这孩子。”舅妈笑了笑。
“走。”孙大路拉着舅舅的手,朝里走去,却把我和舅妈冲落在了外面。
舅妈对我笑笑: “走吧。”
“表哥!”爱莲娜骑着一匹大马驰到了我跟前: “来,我带你去骑马。”
看着枣红的大马。我很犹豫,我只在小时候公园里拍照片的时候骑过马,当

然,那是静止地,和坐
一条凳子没什么区别,真让我骑马奔驰,心下已经惴惴。很是害怕。
“上来啊。”爱莲娜笑看着我。
“怎么上啊?”我犹豫着。
爱莲娜空出一个马蹬来: “不要我教你吧?”
“好!”我咬咬牙,踩着空马蹬不知怎么的,一鼓作气就坐在了爱莲娜身后。
“抓紧了。”马飞奔起来。
我不知道马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是听到爱莲娜说: “表哥,下去了,

抱我这么紧干什么?”
我忙松开了手: “我是怕啊。”从马身侧滑了下来。
“胆小鬼,”爱莲娜下了马,指着不远处: “我们就在那儿烧烤,等下会

有很多人的。”
看着有烟升起的地方,跟着爱莲娜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正在一个大钢架上烤着的庞然大物,我有些惊讶,问爱莲娜: “

是烤恐龙吗?”
“不是,是长劲鹿啊,你看不出来吗?”爱莲娜“咯咯”笑着。
“长劲鹿?”我怔怔地看着,果然发现这东西脖子不是一般地长,是长劲鹿,

我有些兴奋,我从来
没有吃过长劲鹿,想不到在这儿竟然有烧烤长劲鹿。
“从南非运过来的,怎么样,吓着了吧。”爱莲娜得意地说着。
“好,非常地好。”我一字一顿地说着. “爱莲娜,你喜欢吃什么,我给

你买,老虎,狮子,恐
龙,只要能买得到。”
爱莲娜却装出一副淑女样: “我这么喜欢吃吗?”
这么不给我面子,我感觉很无趣,便道: “那就算了。”
“不行,”爱莲娜叫道: “我知道你有钱,要不,你给我买一个农庄,到

时候我请你吃烤白薯。”
“好吧,”我随口答应着: “不过请我吃烤白薯是不是太小气了?”
爱莲娜看了看我: “没有啊,吃烤白薯健康啊,肉吃多了不好。”
“那谢谢表妹了。”我笑笑,爱莲娜还真是贪心。
“他们过来了。”表妹指着远处十几匹马。
看来我一定要好好学学马术,在家哪大买个农庄,和朝霞她们一起骑马,也

是一件浪漫的事。
“怎么样?”舅舅拍着我的肩。
“不错,吃这东西政府不管吗?”我疑惑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以为只有我们国家的人什么都吃,鬼佬还不是一

样。这次一起运来地有
犀牛,鳄鱼,斑马,反正花样很多,孙大路只买到了长劲鹿,其它都被鬼佬买走

了。”舅舅跟我解释
着。
我有些激动,原来钱还可以这么用的,但这在国内好象行不通,看来我应该

每年到家哪大国来一趟
的,可是。妻和朝霞她们只能一个一个带过来,什么时候我的家庭才能统一啊?唉

!不想这个问题,这
个问题很复杂,如果她们和我单纯是建立在金钱上地关系,那倒很容易解决。问

题是我和她们都有真感
情,就算找个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落籍,我的家庭统一问题也是很难解决的。
在长劲鹿脖子上割了一块肉,真香啊,在圆月山庄我只是在第二次开张时杀

过牛来接待客人,想来
牛是最可怜的动物。为什么牛就不是珍稀动物呢,看来人之间不存在平等,人对

待动物也是十分的不平
等地。
爱莲娜吃起东西来倒有几分淑女味,我走了过去: “你们这儿没有动物保

扩协会吗?”
“有啊,”爱莲娜指着一个正在狼吞虎咽地秃顶男人: “他就是动物保护

协会的,不过他们只保护
本地的小动物,象猫啊,狗啊什么的。”
“原来他是覆行职责地。”我点了点头,这人不错,象长劲鹿什么的不是本

地动物。是外来的,不
在他们保护范围之内。
“你吃好没有?”爱莲娜拿出一块湿巾擦了擦嘴。
“差不多了。”随手拿过一名侍者端过的葡萄酒喝了一口。
“那我们走吧,”爱莲娜把她的湿巾反过来给我擦了擦嘴: “等下还会有

很多人来的。”
“好吧,我们上哪?”我不喜欢人多,犹其是和太多地陌生人在一起。
“骑马啊!”爱莲娜娇笑着拉着我的手朝那匹枣红大马跑去。
花了一个下午,我总算学会了骑马。骑马可是苦差使,怎么也没有汽车来的

舒服。不过骑在马上看
人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挺好的。
除了开始这些天的新鲜,日子闲得无聊,在网络上浏览着交易信息,我准备

为爱莲娜买一个农场。
找爱莲娜来商量的时候,爱莲娜很激动,毫不犹豫地表示会接受我的礼物,还真

不客气。
接到于兰电话,说鬼冢正义来了,想见见我。对鬼冢我有些头痛,便让于兰

有什么事情由她自己定
好了,反正他们已经是亲家了。
在别墅中睡了一天,爱莲娜一个人出去了,去看哪儿有农场出卖,她还真是

心急。
我无聊地骑着脚踏车到了市区,打算买点异国的礼物送给我地亲人。女人最

喜欢珠宝,当我看到一
颗一百万美元的钻石时,心中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听爱莲娜的做一张卡出来,我

的包里只有三万美金,
真麻烦,看到这么中意的东西还要再来一次。
“嗨!”一个漂亮的异国美女和我打着招呼。
“嗨!”我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她走了过来,挽住了我地手,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对付异国的鸡

,要是在国内,我早一
脚踹过去了,但在这儿,我不想惹上法律上的麻烦,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
“胆小鬼。”她用英文说着放开了我的手: “请我喝咖啡。”
“好吧,”我点了点头,和美女一起喝咖啡绝对是件好事,但我绝不会跟她

上床,谁知道她有没有
病。
刚一出门,突然肋下一麻,迷迷糊糊的一辆汽车停了厂来,我上了车。
“李老板,是这个人吗?”听着那女人的声音,我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
“是,就是他了,干得不错,琳达。”这声音有些熟,但终于失去了知觉。
我慢悠悠地醒来,看着房子的装点,应该是一处豪宅,我被绑架了?谁会绑架

我呢?
“贾博士,贾医生,你醒得挺快的嘛。”印入我眼帘的,赫然是我和于兰的

客房,还做过我中介的
李灯辉。
“是你。”我活动了一下手脚。
“别动。”一个白种大汉手拿着一直枪指着我。
“阿默汉,他可是我们尊敬的客人,不许这么没礼貌。”李灯辉呵斥道。
“是。老板。”阿默汉收起了枪,但他的眼神却没有放弃警惕。
“你想干什么?”我心跳加快了起来,看着李灯辉地阵仗,他定然是恐怖分子

,凭他的钱定然是不
屑做一般的匪徒的。
“真是万幸,我们竟然能在家哪大国相遇。”李灯辉伸出了手。
我勉强和他握了握: “老朋友见面也用不着这样吧。”
“我很久没来这儿了,想不到一来就见到你,你放心,我找你是合作,不会

伤害你。”李灯辉的话
让我吃了定心丸。妈的,不害我就好。
“怎么个合作法?”我试探着,他绝不会有什么好心,但当前的形势我只能屈

从。
“贾博士,你不是大陆人吧。”李灯辉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原来他还不知道我的底细,犹豫道: “你怎么知道?”
“贾岛,贾者假也,而且贾岛这个名字听起来象日本人,最重要的,大陆根

本不可能研究出爱死病
的特效药。”李灯辉自以为是地说着。他难道不知道古时候有个大诗人叫贾岛吗?
我装作脸色大变,还好,他不知道我是张漠,不然有地我头痛了,当下欣然

道: “妈的巴子,想不
到你从我的假名字就推敲出我的底细,不错,我是日本人,我叫小犬蠢一狼,请

多关照。”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我们组织对你的赚钱方法很感兴趣,你提供

药和方法,我们负责找
病人,当然,少不得你地好处。”李灯辉开门见山道。
“你们是什么组织?”想来李灯辉还真的是搞恐怖的,我一直把他当有钱的富

人。
“我们的组织叫国际和平。”李灯辉奸笑着。
我顿有所觉。他这不是将我拉上贼船吗,知道他们越多的内幕我越不安全,

但现在这情况我就是不
知道他们内幕我也不安全,操他妈地李灯辉。
“来,肚子饿了吧,来试试琳达的手艺。”李灯辉按了桌上的一个开关,不

一会儿,那个绑架我的
美女端着盘子进了来。
“小犬先生,请用餐。”琳达礼貌地说着,那温柔的样子就象一个小妻子,

哪象恐怖分子。
“谢谢。”我尽量地让自己镇定下来。
“请,”李灯辉将身前的牛排仔细地切着: “现在我们日子难过啊,很多

国家都对付我们,钱都冻
了,看到你,我看到了希望。”
我吃了一口牛排,味道确实不错,抹去嘴边后排上带来的血迹,笑道: “

我有这么值钱吗?”
“有,”李灯辉将嘴中的肉咽下: “按你的四分之一赚钱怯,这钱比绑架

勒索来得简单,方便,而
且这是双方自愿的,没有后顾之忧。”
我哈哈笑道: “只是这世上有这么多得爱死病地有钱人吗?”
“有,”李灯辉热情洋溢: “没有这病的我们会想办法让他得这病,小犬

先生,你就是钱啊。”
我有些毛骨惊然,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这样的点子也想得出来,不过他

们这点和鬼冢正义的行
为挺象的,鬼冢正义难道也是搞恐怖的?不过怎么也没李灯辉这么专业,李灯辉威

胁的是我,而鬼冢正
义威胁地是他自己的同胞,根据我的原则,李灯辉对我来说是恐怖分子,而鬼冢

正义却让我发了一次横
财,他是财神。
吃完牛排,李灯辉对我道. “小犬先生去休息吧,为了表示诚意,明天我

们老板亲自来和你谈。”
“好吧。”我边答应着边寻思:真要上了他们这条贼船那我真的完了,我的

身份迟早会被他们知
道,不吞了我的联合国际才怪,我一定要逃出去。
“请休息吧。”阿默汉领我到了一个房间。
我刚坐在床上, “咔”的一声,阿默汉在我手上上了铐。
我愤怒道: “你怎么敢这样,小李子怎么跟你说的。”
阿默汉咧嘴一笑: “对不起,小犬先生,安全第一,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我无话可说,阿默汉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了,就是不放心我,操大家好,我

恨恨地想着,我没事出
国干什么, 以后我再也不出国了,不,出国是要出的,我要带上保镖,一个排

的保镖,不,起码一个连
的。
手上戴着铐子就是不舒服,管他,先睡个觉,看来我生命是无忧的。
被一阵好听的声音吵醒来,借着灰暗的灯光看过去,却是阿默汉和琳达在边

上的床上做着最原始的
运动,我生理上立即有了反应,出国后我一直没有做过这种运动。
“阿默汉,”我忍不住打扰他们道: “把灯开亮一些,我看不清楚。”
“你醒了,”阿默汉停止了运动,对我笑笑: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
“fuck You,”我骂道: “有好节目也不早点叫,你们继续吧。”
“谢谢。”阿默汉继续着他的运动。
两人转了个身,琳达坐在阿默汉身上激烈地运动着,不时朝我笑笑,真的奸

淫荡,与她秀丽的外表
根本不相符,不过这样的女人男人才喜欢,突然琳达打了阿默汉一个耳光. “

没用的东西。”
我哈哈大笑,原来阿默汉外表看上去这么强悍,他的小兄弟却一点都不强。
“再笑我杀了你。”阿默汉恼羞成怒,举枪对着我。
“啪”的一声,阿默汉又挨了一个耳光,琳达叫道: “滚出去。”
可怜的阿默汉,象只受伤的小动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乖乖地出了去。
琳达盯着我的下身,我感觉我是她的猎物。猛地掀开我的被子,可恨我下身

还硬挺着,完全接收不
到我害怕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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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十二、诅咒



“哦,很不错。”琳达表现得十分兴奋。
看着琳达香艳的身体,和戴安娜有的一比,我咽了一口口水,照阿默汉的态度来看,在这个组织
中,琳达应该比阿默汉的身份高,不会她就是明天找我谈的李灯辉口中的老板吧,如果按推理小说的逻
辑,这很有可能,从琳达的气质上看,李灯辉是怎么也比不过她的。
我眼馋地看着琳达白皙诱人的身体,右手指了指铐着的左手,色急道: “快来吧,宝贝。”
琳达笑着,淡蓝的眼中充满了淫荡,色急地将我手上的手铐打了开来,迫不急待地把我压倒在床
上,在我脸上啃着,这只发情的母狗,老子一定要杀了她。
杀心一起,将她用力翻过身来,搂过她身躯,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琳达兴奋地叫了
起来,我着手调整着她的姿势,琳达很配合地将屁股高高撅起,将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前,我
手指头在她身上运动着,听着琳达动听惹人的叫床声,眼睛在边上瞄着,幸运得很,我看到了一个相机
支架,想来上天也支持我干掉这个女人,我残忍地笑了笑,离开琳达的身体脱掉了内裤。
“快点。”琳达显得急不可耐。
拿过铝合金的相机支架,抚摸着琳达的私处,兴奋道: “宝贝,我就要进来了。”
分出一支架的一直脚来,往琳达最脆弱的这个地方毫不留情地用力捅了进去,旋即扯起琳达地头
发。将她的头按在被窝里,不让她叫出声来,琳达挣扎着,但她终究是女人,力量敌不过我,我太极拳
可不是白练的。终于琳达没了动静,我犹不放心,扯过床单捂住了她的嘴,琳达淡蓝色的眼睛慢慢失去
了光泽。
“你瞑目。”右手将琳达的眼睛合上,我长吁了一口气。想不到生平第一次杀人竟能如此老到,
一定是这方面的电视书籍看多的缘故。接下来该轮到阿默汉了,他一定在外面。我穿好衣裤,看着琳达
香艳的尸体,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但这是我愿意的吗,为了自己,我还能怎样?奇怪,我心中再没有一
点害怕,摸了摸玉佩后面于兰送我地病毒,要死就大家一起死。我怕谁了,要死谁也跑不了。
拿过琳达的衣裤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药瓶,瓶子里插着一枚小针,我阴阴地笑着,对阿默汉,
我可不敢与他打,何况他身上还有枪。
走进卫生间洗去从琳达那儿沾过来的淫液,拿毛巾擦千,将灯光调暗了。对着外面喊道: “阿默
汉,进来。”
“好的!”阿默汉应了一声,他果然在外面。
我躺在地上,在阿默汉开门进来的瞬间,把针扎在了他腿上,马上死死地压住了他,但奇怪地是阿
默汉没有一丝的反抗。他已经昏过去了,这药效果有这么好吗?刺在我身上时可没这么好的效果,想来
于兰在我身上他的手脚是很有用的,但还是防不了这药,只是拖延了昏迷的时间。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把阿默汉拖进来,关好门,用枕头捂着阿默汉地嘴鼻,数了四百四
十四下,探了探阿默汉和鼻息,心中一阵兴奋,但还是不放心,捂着他又数了四百下,这才从他肋下搜
出枪来,还好,我在姑父那儿打过枪,还知道怎么用枪。
手中有了枪,胆气更壮了一些,仔细地观察着房间,幸好,没有监控。在走廊过道上仔细看着,也
没发现监控,看来恐怖分子不兴这一套,是怕自己暴光吧。
许久没有目标,我犹豫了,我根本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儿到底有多少人,但愿只有
这么几个吧。不知道李灯辉住哪个房间,这么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我竟然觉得有
些冷,觉得有些害怕,我到底在干什么,大老远的跑到家哪大国来杀人,想起妻和朝霞她们,心中一阵
酸楚,搞不好这次就要和她们永别了,但想起留给她们的钱,这辈子她们已经够花了,犹其是朝霞,肯
定可以评选上全国最有钱的警察,唯一遗憾的,是对不起梅雨婷,她想让我给她播种的,看来她的心愿
要落空了。我不甘心,在走廊上茫然地走着,还好,竟然没人。可惜,大铁门锁着,怎么也开不出来。
“小犬先生,你在干什么呀?”身后传来李灯辉地声音。
我转身看着他,他手上拿着枪,我不害怕了,我不能害怕,对他笑了笑: “小李子,你来得正好,
这门怎么打不开?”
“是嘛,你先把枪放下。”李灯辉关心道. “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要多睡一会儿。”我有些庆幸,看来李灯辉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玩完了。
扔了枪,对李灯辉道: “有没有夜宵啊?”
“当然有,你是我们国际和平组织的财神爷,怎么会没有夜宵呢?”李灯辉走近了我,俯身去捡
枪。
我趁机发难,一抬脚便踢飞了李灯辉手中的枪,将他的手扭了起来,李灯辉怎么会是我对手呢?把
他按在地上,捡起两支枪,将一支别在了腰间。
用枪指着李灯辉: “小李子,我好想回家,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小犬,算你有种,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李灯辉还算镇静,不愧是搞恐怖的,有两把刷子。
“死了,两个可怜的孩子。”真的很可惜,阿默汉和琳达这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在国际恐怖事业
中,他们应该还有太好前途地,不禁惋惜道: “我想,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去陪他们的。”
“我这是引狼入室,是我害了他们,我对不起组织啊。”李灯辉悔恨地低下头。竟还挤出了两滴眼
泪。
“这里就剩你一个人了,想不想死啊?”我试探着,但愿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是我太心急了,明天要是老板来了,还不是照样能抓到你。”看来李灯辉很后悔。
我放下心来,这儿果然没人了,毫不留情地一枪托砸在李灯辉太阳穴上,将他砸晕过去,他定然是
要死的,我已经得罪这个组织。他不死我地日子会很难过的。我很佩服自己,原来我还有杀人的天赋,
要是跟朝霞说起,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我。
将可爱的小李子拖进了房间,依日用枕头捂死了他。拼命想着电视中看过的犯罪反侦察情节,找了
一块布把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抹了一遍,包括插在琳达身体的相机支架。从李灯辉身上找着了钥匙,顺
手拿了一个帽子,打开大门,发现这儿竟是一个高档住宅匡。李灯辉的据点是独门独户的一幢大宅子。
有人住就好说话,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心中还是十分地不放心,又跑了回去到厨房打开了煤气,在
厨房不远处点了一直蜡烛,我想,这样总万无一失了吧。
出门走出了一段路,拦了一辆出租车,朝舅舅别墅方向开去,车子开远后。隐约听见“砰”的一
声,如果不留心,根本不会去注意这种声音,出租车平稳地开着,那司机哼着小调,飞快地开着车,在
一个熟悉的地方我让司机停了车。司机见我付的是美元,竟要我付两百元,原来外国司机也宰人,我默
默地在心里记下了车号,我要投诉他。
那司机对我咧嘴一笑: “你去投诉好了,没用的,我这是黑车。”
“fuck you”看着车子飞快开走,我第二次说出了这骂人地话。
走路回到了别墅,爱莲娜迎了出来: “你到哪去了,我很担心你。”
“没事的,没事的。”拥抱着爱莲娜,我有一种重新他人的感觉。
“放开了,抱这么紧干什么?”爱莲娜嗔道。
“我累了,我去睡觉。”说着朝房间走去。
“哦,你这个花心鬼,是不是去红灯区了,害我担心你。”爱莲娜咬牙切齿地挡在我前面。
“不要乱想,”我朝爱莲娜笑了笑: “快去睡吧。”
关了门,精神一下子松懈厂来,真的好累。
“起床了,懒虫。”大清早的又被爱莲娜吵醒。
“今天想上哪玩?”爱莲娜问道。
“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睡觉。”我淡淡一笑,现在哪还有心情玩啊。
“那我出去了,答应我地事可不能反悔。”爱莲娜笑着跑了出去,又去找她心目中的农场了。
下午舅舅过了来。
“怎么没出去?”舅舅问道。
“不想出去,我想回国。”我无奈地笑笑,遇到这种事,什么人都不会开心的。
“今天我们这儿发生了大新闻,昨晚被杀了三个人,还放火烧了房子,据可靠消息,那被杀的三个
人是恐怖分子,那地方可是恐怖分子的据点。”舅舅卖弄着他的新闻,厉害是厉害,连被杀死的是恐怖
分子他也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那就厉害了。
“是黑吃黑吧。”我挤出些笑脸。
“不是,据孙大路说,是为了一个叫贾岛的日本人,真名叫小犬蠢一狼的,手上有治爱死病地药,
这事还真越来越神了,听说连政府都介入了,要找出那个,对,是小犬蠢一狼,这个名字很好记。”舅
舅用手指弹着桌面。
“有烟吗?”我浑身的不自在,我可不想栽在家哪大国。
“哦,拿去。”舅舅扔过了一包烟: “你不是不抽烟吗?”
“是,我不抽。”抖索着手抽出一直烟来,慢慢撕着,我要回国,回国我才有安全感,死也要死在
自己国家。
“怎么了?”舅舅关心道。
闻着香烟的味道,把两把枪从腰里抽出: “昨晚的事是我做的。”
“什么?”舅舅惊得站了起来。
我苦笑着说出了前固后果,舅舅更为惊讶: “原来那个人是你,听孙大路说。有很多派别的恐怖分
子都要来这找你,你是摇钱树啊。”
“孙大路是干什么的?”我有些奇怪,孙大路怎么全知道?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以前是道上混地,现在收手了,不过他的消息很灵通。”舅舅解释道。
“这么多恐怖分子政府不管吗?”我有些担心,但愿他们不知道我和他们要找的人有关连。
“知道也没用,这里是法制国家,没证据可没用。”舅舅笑笑。
“我想偷渡回国,有没有门路?”在家哪大国我怎么都没有安全感,大概是做贼心虚吧。连飞机我
都不敢去坐。
“让我想想。”舅舅沉思着,过了半晌道: “你准备一下,我找个人试试。”舅舅出了去。
爱莲娜回来了,见到我兴奋地抱住我脖子: “表哥,我找到了一个地方。我们去看看。”
“你自己决定,我相信你。”我可不敢出门。
“那我定下来了。”爱莲娜兴奋道。
“钱不是问题。”我笑笑,我要是被留在家哪大,有再多的钱也是没用的。
“谢谢,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哥哥要从美国回来了。”爱莲娜高兴道。
“男人我没兴趣。”现在我只想着回国。表哥从美国回来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回家。
“呸,”爱莲娜怒道: “你昨晚一定是到红灯区了。”
“什么红灯区,你又没有带我去过。”也不理爱莲娜, 自顾自地到房间收抬东西。
舅舅回来了: “我联系好,昨晚你真运气,听孙大路说那房子里有很多窃听器,政府的有,其他恐
怖组织的也有。”
我一阵后怕,要是我杀人的时候警察赶来。我定然是跑不了的,现在看来,贾岛抑或小犬蠢一狼已
经引起世界地重视,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还是快点回国做我的张漠吧,外国再好,还是祖国安全。
我背了包。拿着护照,对舅舅道. “这本护照要不要留?”
“不要留了,真要出事,你就当自己是小犬好了。”舅舅把护照拿过,把内页撕了,对我道: “其
实从家哪大国偷渡到大陆是很安全的。”
舅舅开车送我到了海边,已经有小船在等。我上了船,和舅舅道别,心下十分茫然,我这是怎么回
事啊?
把枪和李灯辉宅子的钥匙扔进了大海,别了,家哪大国!
小船划到了一艘大货船处,我上了去。
有个高个子五十来岁的鬼佬接待了我. “小子,杀人跑路啊?”
“是啊!”我笑笑,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我叫理查得,是船长,现在把你地东西都交出来。”理查得对我道。
难道上了贼船,我不乐道: “为什么?”
“因为我是船长,”理查得沉厂胜道. “你放心,我会送你到要去的地方。”
“好吧。”我只能相信他了。
理查得给了我一套工作服: “穿上,到厨房帮忙。”
人在屋槽下,我不得不低头,想我堂堂大富翁张漠,竟沦落到绐别人的厨房当帮佣,真是没面子,
我现在可是杀过人的人。
船上的船员好象也都知道我的来历,明知我是杀人跑路地,却一点都不怕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
踢,我都忍了,人在屋槽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现在求着他们呢。
日子很难熬,有几个变态的船员竟然提出要和我发生性关系,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如果是女船
员,我勉强会接受,可他们是男的啊,我只好回绝了,他们看着我拼命的样子,只好作罢。这种事,如
果他们敢用强的,我定会放一把火把船烧了的,真要大家一起死也挺不错。
终于有一天,理察得把我叫了去. “快到了,你准备一下。”
“真的!”我很兴奋,只要回到祖国,就是龙入大海,再不要看别人眼色。
“你收拾一下,会有人来接你的。”理察得和蔼地说着。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包给我就行了。”那只包可是我地胆子,里面有舅舅为我准备的十万美
金。
“好地,没问题。”理察得从船长室里把我的包拿了出来。
一拉开拉链,我胜色大变: “船长,我的钱呢?”
“钱?”理察得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可没动你的包。”
妈的,定是他拿了,收了舅舅地十万美金还不算,还要动我的,但我还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毕竟
我还没有安全到陆地,这儿还是他的天下。
“算了。”我摇了摇头,自认倒霉。
“这可不行,你没钱怎么行?”理察得假惺惺地递给我一千美元: “给你买面包的,可不能饿
着。”
我接过钱,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脑子中形成,反正于兰给我的病毒带回去又没用,就送给理察得他们
了,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我知道他们卸完货就要回去,连享受的时间都没有,也怪不得他们变态,
但不能针对我,针对我就是不行。
将贴在玉佩上的试管拿下,压在了厨房里刀架菜刀的下面,我知道,当那个蹩脚的厨师把刀放回刀
架时一定会把试管搞破的。
接我的是一艘汽艇,是黄种人,听着这个年轻人和我有着共同的语言,我很兴奋,终于可以回到祖
国了。
汽艇远去,离理察得的货船越来越远,我给了货船一个飞吻. “祝你们好运。”
“对不起,我只收你一千美元。”那年轻人笑呵呵道。
“什么?”原来并不是一条龙服务,理察得给我一千美元原来是这样的用心,我那病毒放得果然没
错。
“理察得没跟你说吗?”汽艇停了厂来。
“拿去。”我觉得很窝囊,想不到虎落平阳任犬欺,只好把兜里的钱给了他,反正到了自己国家什
么都好解决,最不济我找警察叔叔去。
“oK!”年轻人笑了笑,汽艇开得飞快。
“到了。”在一个小码头汽艇停了下来。
码头上来来往往的果然是自己同胞,但总觉得在气质上这些人和内地有些不一样,便问那年轻人:
“这里是哪啊?”
那年轻人调转了汽艇,大声对我说: “这里是香港,再见,祝你好运。”
这里是香港?我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我被耍了,香港虽然是祖国的一部分,但回内陆是很麻烦
的,我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象我这样有身份的人要是找到警察局,是很没面子的,要是在内陆,我
则没有这个担忧,可这儿是香港,虽然已经回到祖国怀抱,但他的制度毕竟和内陆不同。
晃悠悠地走到一个小广场,却见行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许久,我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衣服
穿多了,顿时感觉有些热,香港的温度比家哪大国高多了。把外衣脱了扔进了垃圾桶,翻了翻我的包,
还好,还有件衬衫,可是翻遍了整只包就是没有一个钱,感觉着海风,我嘶喊出了我的诅咒,站在广场
中央大喊着: “谁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满足他一个愿望。”
本来离我有些近的人都被我吓了一跳,离我远远的。我苦笑,他们一定是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了,
没有人理我。我不管这些,又继续喊道: “谁借我手机用一下我满足他两个愿望。”我是张漠,我有
钱,我的资产即使是香港也应该是顶尖的有钱人,我相信我一定能达成哪个相信我话的白痴的愿望。
这下倒是有人停了下来,驻足而观,但没人敢靠近我。我心痛地抚着胸前的鬼王,我身上最值钱的
就是这玉佩了,不知这儿什么地方有典当行,再不济只好去找香港的警察叔叔了,我在想着,我要不要
喊出第三句话来,要是现在有人愿意帮助我,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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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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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十三、童话



“小弟弟,你家住哪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走近了我。
想不到这世上真有这样的白痴,不过看她那样子,明显是把我当精神病患者了,但看她眼神,却是
一副真心帮助我的样子,让我感到这世间还有一点点的爱。
“对不起,小妹妹,我只是想借手机用用。”我收回了刚才歇斯底的神态微笑道。
“你看上去很正常啊。”女孩子有些惊讶。
“刚才是有点神经,借你手机用一下好吗?”我很需要跟朝霞联系,还要跟舅舅报个平安,出来时
和舅舅说好不跟家里人说的,免得他们担心,他们定然还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想把这种噩运
带回国内。
“那么,请问你刚才说的话可不可以当真?”女孩子有些兴奋。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我有些不耐烦: “快把手机给我。”
“那我们先离开这儿,刚才我听到有人报警了,说这里有个疯子。”女孩子朝四周望了望,还好,
警察还没来,疯人院的车也没有。
“那快走。”我有些惊慌,现在既然有冤大头,已经用不着警察,我要保存我的颜面。
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女孩子停了下来,拿出一只池巧的手机道: “你打吧。”看来她还挺小心的,找
个人多的地方,防着我啊。
拿着手机。我的手有些颤抖,终于可以和我地亲人通电话了,拨了朝霞的手机号码,只要她把我的
证件补齐,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了。但手机中传来的声音令我很愤怒,我双眼冒火地盯着面前的女
人: “你耍我,你的手机已经停机了。”
“什么,我不知道,对不起。”女孩子忙道歉。
“算了,我肚子有些饿。”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眼前的傻瓜我吃定她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我回大陆
肯定会有她的好处,怎么说她现在帮助的是我。
“那我带你去吃东西吧。”我只好跟她走着。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女孩终于忍不住盘问我。
“我是张漠,听说过吗?”虽然刘天很出名,但在传媒中附带地张漠的名字也应该会有人注意吧。
“没有。”女孩子笑了笑: “我叫姜红玉。”
我很失望,虽然我让刘天出名的初衷是不引起人们注意我,但真没人知道我我又有些失望,怎么说
我也是z省十大杰出青年,但我知道这种光环只会让人注意几天,远比不上那些在电视上经常出现的戏子
的知名度。我最多只能是Y市地名人。
姜红玉领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七拐八弯的,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把我带哪去?”
“我住的地方,有吃的,还有电话,马上就到了。”姜红玉笑笑。
“为什么不打的啊?”我有些不耐烦。
“打的要钱地。”姜红玉突然惊觉什么,改口道: “我不喜欢坐汽车,上班坐了一天办公室,走走
路对身体很有好处。”
“我看你是没钱吧?”我一点也不给她面子,现在哪有女孩子这么精的。
姜红玉满胜通红。倒是有些可爱,窘道: “我是没钱,不然手机也不会停了。”
“没关系,你把剩下的钱都花了吧,马上会有钱的。”我一副救世主的心态,不知道眼前女孩子最
多两天后变成富婆会是什么心态,值得做这个实验。
“我听你的。”姜红玉咬咬牙: “你一定要兑现你的承诺。”
“你要是相信我我一定满足你两个愿望。你要是不信我那就算了。”这时我终于想起香港我还有个
不是一般有钱的熟人,随便到什么地方打个电话叫他来接我就行了,他这么有钱,我直接偷渡回大陆就
是了,也不要办什么证,也不需要姜红玉的帮助,到时候最多给她点钱打发了就是,怎么说她把手机借
我用过,虽然打不出去,最好她不要相信我,也省下了对她的承诺,这种承诺是要花很多钱地,虽然我
有钱,但也要省着点用,不然人家都会说我是暴发户的,暴发户可不是褒义词。。
姜红玉迟疑了一下,竟然傻兮兮道: “我相信你。”
“你凭什么信我?”我觉得有点好笑,她竟然还说相信我,如果是我就不信。
“凭你脖子上这块玉。”姜红玉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信心,透过眼镜,她的目光有些逼人,那是自
信的表现。
想不到她倒是识货的人,当下恍然,原来她是看出了这块玉的价值才帮我地,我还以为她有毛病
呢。
“值多少钱?”我问道。
“一百五十万港币。”姜红玉一口道出,看来我这玉是越来越升值了。
“你是为了这块玉才帮我啊?”姜红玉在我眼中终于变成正常人了。
“你以为我是傻瓜,”姜红玉冲冲道: “我只是把你当成有钱人家不正常的人,把你送回去,收个
红包什么的也是好的。”
天,原来她竟是这样的想法,看来她手头确实很紧,不然这种事直接叫警察叔叔就行了。
姜红玉的家小得可怜,只有三十来个平方,不过麻雀虽小,卫生间、厨房、客厅却都是有的,只是
小点罢了。
“你一个人住啊?”看着她的闺房,我很有兴趣,对女孩子的房间,我一向都很有兴趣。
“你先坐一下。”姜红玉低头收抬着杂乱的女孩子用品。
我拿起电话,听着里面发出的长音,这声音真是好听。拨通朝霞手机,里面传来久违了的朝霞的声
音: “请问你找谁?”
“我是你男人啊!”我很高兴。
“张漠,你现在在哪?”
“香港。你把我地证件补齐了,过来接我,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跟你说,好不好?”我温柔道。
“到底怎么回事?”朝霞急道。
“电话里不方便,”转头对姜红玉道: “喂,这儿是什么地址?”
姜红玉说了,我马上报了过去。又拨了徐蓉的电话,问来曲扬波的手机号,他这个号码我总是记不
住,别人都喜欢容易记的号码。可这曲扬波却用这种不容易记的,真是服他了,回头我也把手机号码换
了,要换个特难记的。最后打舅舅那儿报了个平安,可怜的姜红玉姑娘。这个月的电话费定然会让她心
痛的。
“吃面了。”姜红玉给我端来一碗面条。
我闻着那气味食欲大增,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管是什么吃地都是美味。
“好了,请你说说你的愿望,小妹妹。”填饱肚子,是谈正事的时候了。
“我想拥有一家大公司。”姜红玉看着我的脸。
“大公司?”这个挺容易。给她买一个或给她点钱自己办一个就行了。
“如果你觉得有困难就降一下级,不上不下的公司怎么样?”看姜红玉地样子有些失望。
“不可以,我说过的话不会不算话的,说说你第二个愿望吧。”这个游戏我觉得有趣起来,就象童
话故事一般,我是故事中落难的但很有实力的王子,姜红玉就是那个幸运的平民姑娘,真是浪漫,突然
又觉得不对,我应该是童话故事中地魔鬼。 一个善良的魔鬼在满足一个小姑娘的愿望。
“哦,”姜红玉胜色有些好看起来: “第二个愿望是给我妹妹的,她从小就想当明星。”
“明星?”我不屑道: “好好的去做戏子干什么?”
“戏子?你怎么把明星说成戏子?”姜红玉有些愤怒。
我大笑道: “就是戏子,你们香港有个曲大少,不就是以玩明星出名的吗?”
“你,”姜红玉口气明显软了下去: “当明星的也不都是别人玩物。”
“你说得对,什么事都有例外。就象我,可是有钱人中的好人。”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看你样子,倒象是大陆的暴发户。”姜红玉冲言道。
“有眼光,我就是大陆的,我地签证和钱都丢了,等我情人把钱送过来你想要多少都没关系。”我
洋洋得意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不要反悔。”姜红玉来脸上有了些笑脸,还是钱好啊。
“至于你第二个愿望,我会帮你完成,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娱乐圈黑啊,劝你妹妹早回头。”
想起曲扬波那条色狼,我就好心起来,跟他比,我简直是圣人。
“第二个愿望有难度,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你怎么说也只是大陆的,你不了解香港的规则,还
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姜红玉拢了拢头发,我竟然发现她颇有几分姿色。
“不行,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要办到。”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信我者永生。”
“有些事不要勉强,你的心意我接受了。”姜红玉笑了笑。
这分明是看不起我,我不悦道. “这世间是有很多我办不了地事,但你的事我绝对能办。”
“真的?”显然姜红玉还在怀疑我的能量。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很有面子吗?”看着房间简陋的摆设,问道: “怎么连个破电视都没有?”
“你不要问了,我没钱。”姜红玉理直气壮道,好象没钱很光荣。
“你在哪上班啊?”我关心道。
“天力公司,小职员。”
“薪水很低吧?”不然她不会这么拮据的。
“不低,只是开销大。我妹妹在片场只是打打工,我要补贴她一些的,还有……”姜红玉突然停了
下来,看来她在其它地方还有很大的开销的。
“不会吧,那也用不了这么拮据。”可能真是香港的消费水平高吧,论购买力,还是内陆的钱值
钱。
“好了,我不说了,说说你吧。”姜红玉一脸期待的样子。
我清了清喉咙: “我没什么好说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陆第一暴发户,钱多得数不清,我家
地牛羊满山坡,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小地方一家很大的公司的幕后老板,你明天到公司只要把我名字
在网络上搜索一下,一定可以知道我是谁。”
“这样啊,你睡沙发,我明天到公司搜索一下。”姜红玉打了个呵欠。
“你让我睡你这儿啊。我要是爬你床上怎么办?”我笑着,心中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不会付诸行
动的。
“你敢,我可没这么好欺负。”姜红玉摆了个电视中常见的武打姿势,倒有些象模象样。可惜怎么
看也看不到力量这东西。
“原来是只母老虎啊!”我大笑。
“你!不跟你说了。”姜红玉关了卫生间的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我强忍住了偷窥的欲
望,我女人够多了,万一又让人家爱上我,那可是罪孽深重。
姜红玉出来时。我眼睛一亮,原来去掉眼镜她可以有这么漂亮地,不觉心痒起来。
姜红玉甩了甩湿发,更添了几分妩媚。
“做我女人算了。”我大胆挑逗道。
没想到姜红玉点了点头: “只要你让我的两个愿望实现,可以考虑。”
“真的!”我喜出望外。
“我是说可以考虑。”姜红玉加重了“考虑”两十字的语气,这分明是拒绝我,可是拒绝却是最好
的诱惑,我是最受不得勾引地,特别是象姜红玉这样小家碧玉型的。
“我已经心动了。”我实话道。
“你去冲个澡,我要睡了。”姜红玉拿了一把水果刀。凶霸霸道: “看见没有,你不要胡来,不然
我不会留情的,你就是世界首富也没用。”
真是有性格,我喜欢,笑着朝卫生间走去,是要好好洗洗了。把这些天来的霉运都洗去。
早上被一声惊叫吵醒,循着声音望去,姜红玉已经站在卫生间门口,手上拿着她的毛巾,怒气冲冲
道: “你怎么用我的毛巾?”
我有些佩服她,用了她毛巾后我已经原样放回,想不到这样她还能认出,真是心细如发啊,有前
途。
我尴尬在笑笑: “我那块太脏了,你买新地好了。”
“真是气死我了。”姜红玉嘟着脸把毛巾扔进了垃圾桶。
“喂,不要浪费,你不用给我用就行了。”看着垃圾桶,我觉得有些可惜。
“去死吧你。”姜红玉一拳向我打来,突然顿住,换了个笑脸: “你好好呆在这儿等你情人,我要
上班了,不过,你的玉佩能不能押我这。”
原来还是不放心我,我将鬼王拿下递给了她: “拿去。”
姜红玉接过,用脸摩挲着鬼王,欣然道: “真的是好玉,一百五十万啊。”
“这下放心了吧,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把这玉弄丢了或者卖了,你就只能接受我第三个诅咒。”
我恶狠狠道。
“什么第三个诅咒?”姜红玉不解道。
“去看看渔夫和魔鬼的故事,你就知道了。”真是白痴,连这个故事都不知道,不过香港的小学课
本和内陆不一样,可能没有这个故事。
姜红玉胜红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中午我会回来一下的。”
“再见。”让我呆在这儿会很无聊的,说什么也要先找到曲扬波再说,我还没跟他算药钱呢。
打了曲扬波电话,曲扬波接到我电话后很高兴,我说了地址,他说马上叫阿龙来接我。
在曲扬波的豪宅见到曲扬波时,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象多年的好朋友。
“来香港也不说一声,太不够朋友了。”曲扬波在我肩上打了一拳。
“实话说了吧,我落难,没钱用。”我单刀直入。
“真是好兄弟,刚见面就说这种话。”曲扬波笑道: “要多少?不要给我面子。”
“当然是越多越好。”我贪婪地说着,最好把他的身家都给我,我不会嫌多。
“上次你赚了不少吧?”曲扬波问道。
“不多,和先进国家比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曲扬波面前我倒不好意恩说假话。
“都说战争财和灾难财是最好赚地,果然不假。”曲扬波哈哈笑着。
“你怎么回事啊,看看,衣服都成什么样子了。”曲扬波皱了皱眉头。
“一言难尽,我也不想说,你最好别问。”这种事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
“那我不问了,你洗个桑拿,我叫人给你准备衣服。”曲扬波笑笑。
“那谢了。”是应该更有深度地洗一下,昨晚冲澡我认为秽气还冲得不够透彻。
洗完澡,享受着一个男性按摩师专业的按摩手法,那舒服的程度,可不是美容院那些娘们比得上
的,有钱就是好啊,连专业的按摩师也养,我又找到了一条享受的途径,看来这次要多多向曲扬波取
经,不然钱放着发霉可不好。
随着水声潺潺地音乐声,我舒服地静静睡去。醒来时那个男按摩师已经不见,坐在床边上的是一个
女人,一听到有响动,转过了脸来,竟是姜红玉,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化了淡妆,看上去很有精
神,人变得越发的妩媚动人,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二十四 堕落
“曲少叫我来陪你的。”姜红玉静静地说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木偶一样的,又是别一番风趣,
想不到曲扬波把姜红玉也接来。
“你知道我身份了?”看来姜红玉一定上网查了,曲扬波定然也跟她说过的,怎么说我张漠也是名
人,更是联合国际的幕后老板,能让曲扬波这样巴结的,怎么也是个人物。
“知道,曲少跟我说了。”姜红玉笑了笑,但看上去有些勉强。
“你愿意陪我?”我坐起伸手搂过她。
“嗯!”姜红玉点了点头,看来她确定我有钱就准备献身了,这种女人很实在,不过我看不起,但
不能否认这样是最安全的,给点钱就能打发,何况我出的是大手笔。近一个月未近女色,我早忍不住
了。
但我是一个很坚持原则的人,对她温柔地笑笑. “去把脸洗干净了。”
姜红玉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朝外走去。
我坏坏地想着,有美女玩又不要负责任,真的是很好的事,我和姜红玉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赤
裸裸的交易,其实她不必这样的,不这样我也会达成她的两个愿望,我是个守信的人,不过她既然把自
己送上门来,我只好笑纳了。
姜红玉脸上铅华尽去,其实她不化妆也挺美的,为什么要化妆呢?为了取悦男人?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世上的男人都象我这样,就用不着化妆了,不知能省下多少钱。这一定是个庞大的天文数字,我很
希望世界上地男人都向我学习,不过那样的话国际上的化妆品企业可能会联合起来干掉我。
姜红玉小鸟依人地坐在我旁边,原来她昨晚说的是真的,可她也太急了,我还没帮她达成愿望呢。
“下午不要上班吗?”我问道。
“我请假了。”姜红玉挤出了一丝笑,脱去了外衣,黑色的紧身的内衣越发衬托出她的身材,妖艳
至极。
“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急。我照样会达成你的愿望。”在生理上我已经快忍受不住,这是我给
她的最后机会。
“我不会后悔地。”姜红玉将身子挺了挺,我急忙把口腔中多余的口水咽下。听着她的话,再不能
忍下去,搂过她就压在了身下。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猴急了,这次实在是太久。
发泄着我原始的兽欲,姜红玉早己不堪,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第一次,但我温柔不起来,和她。
没有感情可言,完全是一种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睡一会儿吧。”运动后我总算有了些温柔。
“哦!”姜红玉点了点头。
我也有些累了,搂着赤裸地姜红玉睡了去。
醒来时是一个人,忙把内裤穿了,披上浴袍。打开门,立时有个侍者过来问候: “少爷醒了,我去
拿衣服。”
看着侍者消失,我有些醒悟。看来还可以养家奴的,想起海南别墅中的陈楠,看来她是要为我家服
务一辈子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家奴,虽然现在的社会提倡人人平等,但只要有钱的存在。社会就
不会存在平等,不可能平等,平等,只是相对地。
四五个人推着衣架站在我面前,那架式让我有些惊讶,古时候皇帝试衣服也不过如此吧。换了一身
合体的衣服,整个人气质就不同了,我钱再多,穿着破衣服是显不出气势来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至理名言。
照着镜子,漫不经心道. “你家少爷呢?”
“少爷有事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一个侍者道。
“姜小姐呢?”我问道。
“她已经走了。”侍者回答。
想起刚才的狂热,对她,我倒是生出了几分歉意,她一定是回家休息了,对侍者道: “我要出去一
趟,有车吗?”
“有,少爷请。”侍者礼貌道。
“对了,你家少爷有没有东西要交给我。”我想起了我的胆子,没有钱我可是没胆的人。
“有,少爷稍等。”侍者走了出去。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老者回来了。
“你好,少爷,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是一百万。”老者将一只密码箱打了开来. “我家少爷说你
喜欢现金。”
看着箱子里的千元面额的港币,我点了点头: “不错,你家少爷够意思,替我向他说声谢。”上次
我给他寄的药可不值这么多钱,只不过他是这药地第一个受益者。
“这是卫星手机,您拿好了。”老者又递过一个手机来,曲扬波为我想得还真周到。
我欣然接过,这东西太用得着了,不过在这儿用卫星手机好象太浪费。
走到车库,看着一溜儿排开的八辆各国名车,我很不耻曲扬波,真是太浪费了,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呢,回头我也要这么浪费去。
随便要了一辆车,一个满胜络腮胡看上去很威猛的司机马上将车发动了起来,看来司机还兼有保镖
的功能。跟他说了地址,车子朝姜红玉住处开去。
姜红玉果然已经在家里,打了司机手机,叫他回去。
“你回来了,”姜红玉看着我: “上哪去过?挺精神的。”
“你不是知道嘛。”我嘿嘿笑着将密码箱扔给了姜红玉。
“什么东西?”姜红玉被密码箱吸引了过去。
“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你的。”看着姜红玉: “你怎么又换衣服了?”
“新买地,漂亮吗?”姜红玉转了个圈。
“不错,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这女人,没事不陪着我,倒先去买衣服。
“你抢银行了?”打开密码箱姜红玉兴奋地叫了起来。好象没看到过钱似的。
“是啊,晚上你要慰劳我一下,抢银行很辛苦的。”想起她地滋味恨不得现在再要她一次,但终还
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
“好啊,我给你买好吃的。不过这么点钱好象只能开开小公司。”姜红玉马上冲了下来。
“什么这么点钱,这是零花钱,你以为我这么小气。”我不悦道。
“真的?”姜红玉立即笑魇如花,这女人变得真是快。
给朝霞打了电话,朝霞说明天才能过来,叫我耐心等待。没事干叫姜红玉去花钱。她却不愿意,说
等我的钱全到位了再说,真是守财奴。不过晚饭吃很好,好就好在姜红玉买的便当有我喜欢吃的鸡腿,
这竟是我这些天来吃到的最好的美食。可恨在曲扬波那我竟舒服得忘了吃东西了。
晚上寂寞难耐,朝霞明天要是过来的话我就没机会偷腥了,便摸上了姜红玉的床要和她云雨。女人
真是善变,下午还千依百顺地,这时倒象个烈女了,竟然拼命反抗。但她哪是我对手,三两个回合便被
我攻占了最重要的阵地,原来这只母老虎只是纸老虎。
听着姜红玉“嘤嘤”的哭声,真是动听,但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明天我情人要来,我很爱她,我们的关系就明天为止。”我发表了声明。
“你是魔鬼。”姜红玉看了看我,转过身去默不作声,我也懒得理她,从背后搂着她。双手握在她
胸前沉沉地睡了去。
醒来看着姜红玉通红的双眼,怜惜道. “怎么,没睡啊?”
“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姜红玉推开我穿起了衣裤。
“是啊,你也会变得有钱地,你也会不是好东西的。”我邪邪地笑着,也不知道是谁先来自动献身
的,我可不是以前的张漠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钱手中烂。
“我要去上班了。”姜红玉拿了密码箱和我道别。
“上什么班啊,你就要变富婆了。”我不悦,还差那么几块钱吗?
“我去银行存钱行不行?”姜红玉白了我一眼: “还有我欠同事很多钱,我今天都去还了。”
“那你去吧。”怪不得她这么拮据,原来还欠人钱,但想想不对劲,又把姜红玉追回来从密码箱里
拿出一刀钱来,自己身上没钱可不好。
给朝霞打手机,不通,她定然已经在飞机上了,突然觉得太对不起朝霞了,我怎么就管不好自己的
下半身呢?不过作为男人,管得好才怪,特别是象我这种有胆有钱的男人,更是管不了地,我觉得自己
跟曲扬波那人渣已经变成一路货色了,看来有钱人真的是没好人的,可是我是好人啊,我是慈善医院的
院长,Y市慈善总会的监事,还是省十大杰出青年呢,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好人那天下就真的没有好人了。
当我把我的张氏太极拳套路打到第七遍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从猫眼中一看,立时兴奋起来,是
朝霞,后面还跟着个香港警察。
马上开了门,朝霞和我兴奋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姐,你找到了那我先走了。”那警察打扰道。
“谢谢你,阿sir。”朝霞冲那警察甜甜一笑。
那警察愣了一下,随即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走了,看他脚步不稳的样子,真是好笑。一把把朝霞
拉到屋里: “跟你说不许跟别地男人笑的,要是在公路上,害人撞车怎么办?”
“好了,”朝霞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只皮袋来. “里面是你的护照和国际信用卡。”
“谢谢,”一把拉过朝霞: “先亲一个,你辛苦了。”
“好了,”朝霞推开我,沉下脸来: “你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忙把我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跟朝霞说出来。
朝霞吃惊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朝霞,够刺激吧。”我已经恢复了胆气。
“你吓死我了。”朝霞捶打着我: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温柔地搂过朝霞: “傻瓜,天下的神佛都是我的信徒,我怎么会出事呢。”
“好了。不要说胡话了,那个姜红玉你打算怎么解决?”朝霞躺在我怀里,牙齿轻轻地咬着我地肌
肤。
“你吃醋了,”我兴奋道: “要不,把她收了做小地好不好?”
“花心鬼,”朝霞在我头上狠狠打了一下,给我出主意道: “你完成你的诅咒再回来好了,那个明
星梦的嘛,多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去完成好了。”
我笑笑: “其实这个最简单。让曲扬波去做就是了,相信他会给面子的。”
“谁是曲扬波?”朝霞愣了一下。
“就是媒体上很火的床王啊,他一定要和我交朋友的,这种人我才不踞他跟朋友。”我边解释边为
自己推托。
“报纸上我看到过,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不许你跟他交朋友。”朝霞严正警告我。
“这种人渣,我怎么会把他当朋友,只是利用一下。”我嘻嘻笑着,只是曲扬波要知道我这样说他
他会不会吐血?
“那她妹妹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朝霞很替姜红玉妹妹着想的。
“不会的,曲扬波这人并不是一无是处,他只是喜欢玩明星。对这种小姑娘没兴趣的。”我为曲扬
波遮盖着。
“那你试试吧,可不要玩出火来。”朝霞还是不放心我。
“不会地,你来了就多住几天,我带你到处玩玩,我们两个在一起很难得的。”和朝霞在一起就是
有一种温暖幸福的感觉。
“不行,我晚上就坐飞机回去,那边还有事呢。”朝霞急道。
“管他,天大的事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重要。”我不悦道。
“好吧,我打个电话回去,不过我明晚一定要回去的。有个大案在办。”朝霞终于给了我一天地时
间。
打了电话给曲扬波,让他派个司机来,曲扬波让我晚上到他那儿,说有事要跟我商量。
在司机的带领下,和朝霞逛着香港的一些珠宝店,朝霞买了很多千把来元的便宜东西,说是回去送
同事,他们在忙,她在玩,挺过意不去的。
带着朝霞到曲扬波豪宅时,已经有些晚。
“昨天临时有事,怠慢你了。”曲扬波看到朝霞时,愣了一下,马上叫过一个侍者耳语了一番。
“怎么会呢,很多地方我要向你取经的。”我客气地把朝霞介绍了一下: “我女人,今天给我送钱
过来。”
“真漂亮。”
曲扬波伸手想和朝霞握手,却被我握了来: “有什么急事吗?”
“是这样地,”曲扬波看了看朝霞: “这事能不能就我们两个谈?”
“好吧。”我答应着。
“对不起。”曲扬波歉意地朝朝霞笑了笑,朝霞点了点头,果然听话,她没有笑,我很满意,朝霞
的笑是属于我的。
在一个小会客室中,曲扬波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钻石来. “这是我的一个英国朋友送我的。”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不过你把这些钻石送我的话我不会介意的。”钻石很漂亮,朝霞一定会喜
欢的。
“这么点钻石我怎么送得出手,”曲扬波笑了笑: “这是非洲出产的钻石,有没有兴趣投资啊?”
“怎么个投资法?”想不到曲扬波连这种赚钱的事也找我,真把我当朋友。
“政变,只要政变成功了,我们就会拥有两个钻石矿,是刚发现地,怎么样?”曲扬波诱惑道。
“真的?”想不到这也是一种投资。
“当然是真的,只是风险有些大,万一政变不成功钱就没了,也可能今天政变成功,明天就被别人
政变了。”曲扬波说出了其中的风险。
“这倒没什么,高利润当然是伴随高风险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失败,我们有没有人身危险?”只
要对自己没危险,钱倒是无所谓的。
“没有,没有人会追究,我们只要不在那个国家中,就是安全的。”曲扬波笑了笑。
“那好,需要多少钱?”我决定投资了,这种游戏也挺有趣地,这可是有钱人的游戏。
“其实我是没什么钱的,钱方面还轮不到我管,这种事我爷爷那儿我可不敢去说,主要还是看
你。”曲扬波笑笑。
“不会吧。”曲扬波还挺谦虚的,不过可以理解,我也过过没钱的紧日子。
“我自己玩玩的钱我是有的,可这么多钱我一下子还真拿不出。”曲扬波顿了顿: “一亿美金,不
知你意下如何?”
“牵头人信得过吗?”我不无担忧,现在国际骗子很多啊。
“这个没问题,我敢打包票,他是英国王子,货真价实的。”曲扬波自信道。
“好,成交,钱我出,不过一切你出头,有好处二八开,你二我八,你有什么异议。”我已经做了
这个决定。
“没问题,你这么爽快,怎么说还是我占便宜多些。”曲扬波笑笑: “本来我今天叫慧玉陪你的,
看到你身边那位,我只好叫她走了。”
“什么慧玉?”我不解道。
“就是昨天陪你那个,滋味不错吧,我可没有染指过,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曲扬波解释道。
我却听得如坠雾里,问道: “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姜慧玉,她找我想让我捧她当明星,我就让她陪你了,她当明星的事你可要自己解决。”曲扬波
大笑。
事情已经很明朗,我心跳加快起来,昨天下午和我上床的一定是姜红玉的妹妹了,她们定是双胞
胎,而昨天晚上姜红玉竟是被我强行上了,我还一直以为她们是一个人的,搞了半天,这个世界怎么这
么小。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曲扬波关心道。
“没什么,有些私人问题我没想清楚,明天你叫那个慧玉来,我想见见她。”有些事还是说清楚
好。
“没问题,你们今晚住这儿好了。”曲扬波满面春风。
“好的,今晚又什么明星陪你?”我笑了笑。
“不怕你不信, 自从上次日本回来,我再没上过女人。”曲扬波淡淡道: “不然我也不会叫慧玉陪
你了。”
“是嘛,好象我取代了你的位置。”我直言道。
“那是你的事,我叫慧玉陪你,是想让你帮帮她,让她不要做什么明星梦,没想到你己不是以前那
个张漠,把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给毁了。”曲扬波控诉起了我的罪行,也不知是谁把人家送入虎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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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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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28:41 第17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十五、魔鬼




“他找你什么事啊?”在房间里朝霞好奇道。
“他向我借钱。”我放好从曲扬波那拿的十颗钻石,想起以后会拥有自己的钻石矿,心中就想笑,
那矿床定然是很好的,不然不值得去搞政变,这个世界还是这么血腥,非洲那地方就是乱,我是最爱好
和平的的,吵吵闹闹的事是很烦心的,在我想来,只要世上的人全死光了, 自然就有和平了,没有了
人,就没有了纷争。
“不会吧,他不是很有钱吗?”朝霞不解。
“表面上看是很风光,其实他和我以前是一样的,只是个二世祖而己,虽然他家的钱迟早是他的,
但现在他还没自主权,真要用钱还要看他爷爷同意不同意。”搂过朝霞: “你真放心我一个人在这儿,
不怕我红杏出墙?”
“如果是一个女孩子,我还真不放心,有两个我就放心了,我不相信她们姐妹两个在一起会被你勾
引。”朝霞笑笑: “我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你呢?”
“因为我想看到你吃醋时的样子。”可怜的朝霞,她还真自信,她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
动物吗?
朝霞娇笑着: “我就不吃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为了让朝霞放心,早上叫了姜红玉一起去送朝霞,她们两个倒是相谈甚欢,我很欣慰。
送走朝霞我对姜红玉倒无话可说,不知道她知道她妹妹和我的事后会不会找我拼命。
“你情人这么漂亮你还这么花心?”坐在车上姜红玉淡淡地说着,象个没事人一样。把我对她的歉
疚感一扫而空。
“男人都是这样地,只要有条件,都会变坏。”我免费为姜红玉解释着男人的本质。
“理解。”姜红玉笑着: “你情人让我防着你点,我看她更象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勾引你。”
“我很喜欢她,可我总要做对不起她的事,你说我该不该死。”想起自己他的荒唐事,是很可笑,
很可恨。
“你不会死的,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是魔鬼,魔鬼怎么会死呢?”姜红玉的话让我哑口无
言,顿了顿姜红玉又道: “我叫我妹妹下午来见你,我跟他说有个魔鬼答应了我两个愿望。一个是给她
的。”
“她信你的话?”想起姜慧玉来,我有种莫名的心痛,她为什么就自甘堕落呢,好好的女孩子为什
么要当什么明星,为了当明星,竟然沦为有钱人地玩物。这值得吗?
“信啊,我的话她怎么会不信?你下午没事吧?”姜红玉问道。
“有点事,你妹妹来的话叫她等一下我好了,不会太久。”我想我还是先见见姜慧玉再说,这样三
个人见面会很尴尬的。
“好的,我们姐妹也好久没见面了,见到她地时候你可不要吃惊啊!”姜红玉神秘一笑,还以为我
不知道她们是双胞胎。
“不是长得很丑吧,当明星胜蛋很重要。”我笑笑,还是当不知道的好。
“你想哪去了。”姜红玉笑道: “不是这么回事。”
我笑笑不语,姜红玉的话是吊我胃口的话中唯一吊不起我胃口的,谁让我知道答案呢。
车开到姜红玉住处,她下了车,才问我: “你这车哪来的?”
“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就过来。”我不想姜红玉知道我有曲扬波这样地朋友,曲扬波的名声毕竟太
坏。
“哦!”姜红玉朝我摇摇手。走上楼去了。
到了曲扬波处,姜慧玉和曲扬波正在小客厅。
“你来了,那我先出去一下。”曲扬波识趣地走了出去。
看着姜慧玉,她眉宇间比姜红玉多了些娇媚之气,见我盯着她,却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我。
“说说,为什么想当明星?”我问道。
姜慧玉抬头看了我一眼: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理想。”
“理想?”我苦笑道: “你的理想是当戏子?”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姜慧玉突地站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说错了吗?”我冷冷看着她。
“对不起,”姜慧玉忽然软语道: “你没错。”
“就是,”我示意她坐我边上来: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开个公司自己做老板不是挺好的吗?”
姜慧玉却眼神十分坚定地看着我: “不好,我宁可当戏子。”
“你决定了?”想不到她这么犟,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想当明星,当明星有什么好?
“我决定了,”姜慧玉忽然笑道: “其实在古代三教几流中,商人也是没什么地位的。”
“你!”我有些愤怒,从来都是我为别人着想,哪有人为我想过,感觉自己很没有颜面,而姜慧玉
说的也是事实。
姜慧玉挽住了我的手: “你想怎么实现你的承诺?”
“只要你高兴,我用钱砸也要把你砸成明星。”我没好气道。
“那谢谢你,我下午还有事,我想先走。”姜慧玉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动作很生硬做作。
“是不是上你姐姐那?”姜红玉说下午约姜慧玉见我的。
“你怎么知道?”姜慧玉疑惑道。
“我就是你姐姐说地那个魔鬼。”我苦笑一声,要是姜红玉早点跟姜慧玉说声,她就不必为娱乐事
业献身了,却把我弄得如此尴尬地步。
“是你?”姜慧玉惊道。
“对不起,那天我把你当成你姐姐了。”我歉意道。
“什么?”姜慧玉疑道: “那你跟红玉是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的,我只是她收留的一个可怜地魔鬼,问题就是和你有关系后那天晚上回去和红玉
就有了关系。我一直把你们当成同一个人,虽然不怎么检点,可这种复杂关系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你
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头痛之下技巧地把球踢给了姜慧玉。
姜慧玉神色颓唐之极,半晌才呐呐道: “怎么会这样的,是我害了红玉,都是我贪慕虚荣。”
手搭在慧玉肩上: “算了,怪只怪这个世界太小。”从心底里我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什么,不是
吗?这都是姜慧玉造成的,她没事跑曲扬波这儿干什么。曲扬波是坏蛋恐怕全香港地人都知道。
半晌,姜慧玉道: “我们的事不要让红玉知道。”
我点点头,问道: “你为什么要找曲扬波,你难道不知道他名气很臭吗?”
姜慧玉苦笑了一声: “其实他在娱乐圈名声很好,很多明星都是他捧上去的。他答应过的事情一定
会做到,比起那些导演什么的强多了,有些人在你付出后可能会给你个肥皂泡,让你空欢喜,可是曲扬
波绝不会,所以有些事还不如直接找他。”
“是嘛?那他叫你陪我你就陪我了。你傻不傻?”想不到也会有人认同曲扬波,在娱乐圈里曲扬波
竟有这么好的口碑,他地行径也算是小人中的君子了。
“我相信他,来之前我都想好了,只是想不到他会叫我陪你。”姜慧玉低下头去。
手指托起姜慧玉下颚: “你们两姐妹好象很缺钱,为什么?”
姜慧玉犹豫了一下道: “本来我家家境算是好的,可惜我爸爸不知什么时候迷上了赌博,欠下巨
资,银行贷款还不了,只能破产。和我妈妈跑内陆去了,姐姐一个人赚的钱要四个人用。”
“那你呢?当演员没薪水吗?”原来是这样,姜红玉也算是孝女了,她需要钱,怪不得对我的举动
没什么异议。
“跑跑龙套打打杂,挣不了几个钱。”姜慧玉落寂地笑了笑。
“没导演看上你?”以姜慧玉地容貌只要有好的剧本是很容易出名的。
“有啊,红玉说找男人一定要看准了再下手。那些导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姜慧玉突然顿住。
“没事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起自己行径是太恶劣了,仗着几个钱,就以为自己是这世界
的老大,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这世上的坏事他的地。
“对不起。”姜慧玉有些惶恐。
我叹了口气: “明知道这一行黑,你还要走下去,有你的。”
“我……好日子过惯了,我受不起苦,要不是红玉,我早就……”姜慧玉己泪流满面。
“好了,去见红玉吧。”拿出块纸巾,擦去她脸上的泪,对她,我己没感觉,心中倒是挂念着姜红玉
车子开到姜红玉住处,两人下了来,我让慧玉先上去,在楼下撕了一支香烟,吩咐了司机一声,才
去找姜红玉。
红玉见到我时很高兴,我对姜慧玉点了点头,红玉忽然惊道: “你没有觉察出什么?”
“没有啊,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你不觉得我和我妹妹长得……”
“是很象,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是亲姐妹?”我笑道。
“不跟你说了。”红玉嗔了我一眼,对慧玉道: “这位就是魔鬼先生,是内陆国际联合的股东,对
吧?”
“对,更确切地说,是幕后黑手,国际联合是我打造的。”我不无得意,偶而夸耀一下是可以减轻
我的心理压力的。
“好了,魔鬼先生,你有什么计划实现你的诅咒?”姜红玉切入了正题。
“这个简单,最近我的公司整合了很多药厂,国际联合可是国际名牌,如果你愿意,做我地香港地
区总代理好了。只是明星养成需要点时间。”
姜红玉想了一下: “好,那先这样吧,不过我还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转头对姜慧玉道: “你出
去一下。”
“哦!”姜慧玉开门出了去。
“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妹妹主意。”姜红玉恶狠狠地警告我,只是不知道她这警告来得已经太晚
了,可是这警告要是早几天,好象也于事无补。误会还是会发生的。
“有你这母老虎在,我怎么敢啊?”我笑笑。
红玉忽然偎入我怀中: “你对我怎样都没关系,要是你敢动慧玉,我去找你拼命的。”
我笑笑: “你这算是勾引我还是警告我?”
“都有吧,”红玉解开我衬衣上面地钮扣,把鬼王挂在我脖子上: “这个还你。”
怔怔地看着红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有的你忙了,钱不是问题,要不要我派人过来帮
你?”
“不用,这点小事我还能办。”红玉说得挺轻松的。
“对了。这鬼王真的值一百五十万吗?”我问道。
“我地眼光不会错的,我爸爸以前开过珠宝行。”红玉自信道。
“你爸爸呢?”我释然,怪不得红玉这么肯定鬼王的身价,也就是我的身价,我当时值一百五十万
港币。
“不要提他。”红玉吻了我: “你这么花心难道很开心?”
“有时很开心。有时不开心,做人很难的,犹其是做一个既想花心又想顾家的人。”我说出了心中
地无奈,家庭的不统一一直是我的心病,这个问题要解决有难度,解决了我可以过上幸福日子。尽亨齐
人之福,万一解决不好,我不知道她们会有几个人跟我,但无论失去谁,我都是失败,我不想失去谁,
革命尚未成功,我仍须努力,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
“想不到你也有苦恼,可那些都是你自找的。”姜红玉笑道。
“所以。我们之间只能是赤裸裸地金钱交易,我再不想谈感情,我的爱情已经超载。”抓过姜红玉
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敲门声响起, “红玉,我先回片场了,晚上还要拍戏。”外面传来慧玉的声音。
红玉把门开了,对慧玉道: “不要去了。不就是个临时的,他们随便找一个就是了。”
“不行, 已经跟他们说好,过了今天我就不去了。”想不到慧玉还挺守信用的,对她的观感不觉好
上了几分。
“我司机楼下等,叫他送你去吧。”突然又觉得不妥,我笑笑又道. “还是我送你下去吧。”
“好吧,红玉,那我走了。”
走下楼,姜慧玉对我道: “红玉跟你说什么?”
“警告我不要打你主意。”我实话道。
“迟了,”姜慧玉眼睛一红,泪水落了下来: “我也想警告你不要打红玉主意,可是……”
我心中一阵不安,我怀疑她们姐妹会不会有一天联合起来杀了我?讪讪道: “都是误会,我也不
想。 ”
姜慧玉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坐上车走了。
看着慧玉远去,我什么都不敢想,女人太多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地,我占有欲特强,叫我玩一个甩一
个根本就是办不到的事,我的就是我的,我只想赤裸裸的占有,可是我这种思想和这个时代根本格格不
入,我现在这样,已经有些厌倦,等完成我的诅咒,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一段时间。
上了楼,红玉看着我傻笑。
“干什么?”我看着她。
“没事干,其实我昨天就把工作辞了,没工作我不知道干什么事?”红玉给我沏了杯茶: “我现在
踌躇满志,却又感觉很空虚,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拉过她在旁边坐下,和蔼道: “人都是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以后
可能会更加矛盾。”
“真的?”姜红玉倒进了我怀里。
将她推开,从口袋里拿出钻石来: “你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姜红玉眼睛一亮,拿起一颗钻石在进光处看了看,然后放脸上磨擦着,又用手指擦了擦: “不错,
成色很好,哪买的?”
“朋友送地,你喜欢你拿去玩好了,这东西真好,不能吃又能用,还来得个小,可就是值钱。”想
起非洲还有很多人在为这东西拼命,真是同情他们。
“真的,谢谢。”姜红玉一颗一颗地看着,十分投入,女人!
“我想早点回去,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走啊?”出来已经太久,我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在香港,毕
竟。我的诅咒只要付出金钱就行地,不需要身体力行,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这玩意。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那个刚崛起的世界最富潜力地企业。”姜红玉将钻石装入小盒子中,整个人
充满了朝气。
“虽然我躲在幕后,但在Y市这个地方,我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你跟我说话言行间要小心点。”
这次轮到我警告她了。
“知道,张先生。”姜红玉笑着生硬道。
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我奇怪地看着她: “你对我感激之余难道对我没有一点恨意?”
姜红玉怔了怔: “没有,做人,有时候总要付出代价的。”
我却放心下来,姜红玉是爱我的,她爱我的钱。
那络腮胡的司机回了来。把我和姜红玉带到了一处豪宅。
“这是我家少爷送给你地,你只要签个字就行,王律师已经在等。”司机有礼貌地说着。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五十来岁的秃顶男人站了起来: “你好,我是王远见。”他双手递给了我一张名
片。
我接了过来,对他笑了笑: “王律师,这房子的产权我想转入姜红玉小姐的名下。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签个字就行了。”王律师看了看姜红玉,笑得有些暧昧。
“签字吧,”我对姜红玉努努嘴。
“真地给我?”姜红玉有些犹豫。
“以后你就住这儿,不好吗?”我笑笑。
“那我不客气了。”姜红玉拿起笔,手有些颤抖,问王律师: “签哪儿?”
手续办完王律师就提着提包走了。
司机对我道: “房子你随便看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叫人改。”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这发现这司机是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我叫胡彪,你叫我老胡就行了。这些天我就跟你。”司机忙道。
“不错,”我看着房子: “你家少爷想得很周到。”
姜红玉兴奋地看着房子,突然想起什么,对我道: “魔鬼,我想去把慧玉接来。”
“随便你,反正没什么事,就到她那儿去看看吧。”去看戏子拍戏也是好玩的事。
胡彪轻车熟路的。倒也很快就到了。
车子开到片场门口,看门的个一个中年保安把门开了,笑嘻嘻地对胡彪道: “小玉还在拍戏呢?”
胡彪点了点头,将车开了进去。
“你们很熟啊?”我问胡彪。
“加上下午那趟,第二次。”胡彪笑笑。
“那他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你进啊?”我不解道。
“看门的人眼毒,看看这车地格调就能猜出车主人能不能得罪,他们才不傻。”司机笑笑。
三人下了车,拍戏现场有很多人,在围着看,也不知道是演员还是闲人?
坐在太师椅上的是个大胖子,肥肥的。我扫瞄着场中,好一会儿才看到了姜慧玉,穿着古装,那装
束是扮演丫环吧,站在一个打扮成小姐的女人边上,果然是配角。但总觉得那当小姐的艺人有些眼熟,
想了半晌,才想起在一部三级片中看过,记得报纸上说她是一脱成名的,什么名字是忘了,只记得她胸
前的那对宝,很有看头。
随着一阵叫床声似的音乐响起,那女人翩翩起舞,舞姿淫荡,不过十分够味,半晌我才看出原来她
演的真的是小姐,一家妓院地头牌。
“停!”那胖子喊了声,周边响起一片掌声。
我也鼓着掌,这女人是够淫的,不错。
刚想走过去和慧玉打声招呼,却见她和那胖子争执着什么,那胖子很不耐烦: “你到底拍不拍?”
“不拍,剧本上又没有这情节。”姜慧玉不快道。
“你是导演还我是导演,今天你不拍也得拍。”胖子指手划脚的,让我很不舒服,怎么说慧玉也是
将来的明星,还是我捧的。
那女一号也走了过去,竟一巴掌打在姜慧玉脸上: “拍不拍?”这巴掌可是打在我心里的,怎么说
姜慧玉现在是我的人。
我心疼地走了过去,姜慧玉一见我,好象看到了亲人,看到了组织,倔强地脸上这才有泪水流出。
我叹了口气,对那女人和胖子道: “有话好好说,何必打人呢。”
立时有三个大汉围了上来。
“你是什么东西,我摇滚猫的事情你少管。”死胖子叫嚣着。
“好,”搂过慧玉: “我们先走吧。”好汉架不住人多,我是不喜欢吃眼前亏的人,等下打电话叫
曲扬波来收拾这些人吧,一定可以找回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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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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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二十六、恶人



“慧玉,”姜红玉紧张地拉过姜慧玉,痛心地抚着慧玉的脸: “我们先回去吧。”怒目看着那个自
称摇滚猫的死胖子和那女人。
“清场了!”边上一个声音响起,这声音听去应该是胡彪的声音。
“彪哥!”那摇滚猫看着我后面脸色立时大变,我则大乐。
“清场了,你们两个留下。”胡彪冲笑着又指了指那女人。
“是,是,清场了!”随着摇滚猫的声音和手势,众人都疑惑着收工散了去。
“少爷,你看着办吧。”胡彪对我笑了笑。想不到胡彪的能量这么大,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这个
死胖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我心情太快,这种人,是应该好好整整的。
“彪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就放过我吧。”摇滚猫软语哀求着胡彪,那女人脸上也已经变
色,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唉!真是可怜,可能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吧。
“我可不能做主,得罪张少爷的人,唉……”胡彪转过头去不理他。
“张少!”摇滚猫向我笑着,他笑得一点儿也不可爱,一点也不象猫,倒象只可爱的哈巴狗。
笑是会感染的,看着他笑得这么开心,我也笑了: “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指了指那女人: “你
过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打这位小妹妹呢?”
“我,我……”那女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姜慧玉,此时她倒象是在笑。指了指那摇滚猫: “这死胖子,竟在剧本里临时加入轮奸戏,
我知道他那副德性,他拍这东西定要叫人露点才会罢休的。”
“是嘛,”他人怎么能这样呢,抬手“啪”的一声打在摇滚猫地脸上,把我要捧的人露了点的话是
很不象话的事情,我要捧的人肯定应该是清纯的青春偶像派,是大众情人,和蔼地对摇滚猫道. “对
了。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看过你导的片子呢?”
摇滚猫抚着脸,还是笑着: “张少,我叫刘晶。”
“是嘛,你就是拍三级片的刘晶啊。听到你的名字真是如雷惯耳,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导的片子我
看过,很不错,和你地名字很配,流精。都很下流,是个不错的名字,不过,今天你好象不是在拍三级
片啊?”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胖胖的脸上,软软的,很有弹性,就象打在棉花上,我的手一点都不
觉得疼,还有点舒服。
“是,是。我早就不拍三级片了。”真难得刘晶还能笑得出声来,真他妈地贱,他应该叫笑脸猫才
对,想起笑面虎唐寅来,这刘晶比唐寅会笑多了。
我笑着对那女人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张少。”那女人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尽量装着可怜。
“你长得很骚。”我笑笑,对姜慧玉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
“哦!”姜慧玉走到那女人面前。一本正经道: “我小时候被小朋友打了,我都要打回来的,我的
原则是谁要打我一下,我就打回三下, 一赔三,是很合理的。”
“啪!啪!啪!”声音很清脆,很动听,想不到姜慧玉温温柔柔的,打起人来这么干脆。
我心疼地抓过她的手,关心道: “疼不疼?”
“有一点啦!”姜慧玉娇笑着,我心一荡,边上姜红玉还在看着呢,忙放开她地手,我的抵制力太
差了。
对姜家姐妹笑了笑: “你们先到车上吧,我和老胡就过来。”
红玉和慧玉点了点头,朝车边走去,慧玉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朝摇滚猫走去,一拳砸在他下巴
上,看着摇滚猫呲牙咧嘴的样子,才满意地走开。
看着她们两姐妹走远,我转身不怀好意地看了看那女人: “我在片子中看过你的奶子,挺不错的,
不知道实物怎么样?”
“猫哥!”那女人求助地看着刘晶。
摇滚猫笑着对她道: “就让张少看一下嘛,看一下对你又没什么损失。”
“是啊,我就看一下。”我劝她道: “天下这么多人都看过了,你还在乎什么啊?”
“好!”那女人一咬牙,把穿在里面的抹胸除了下来。
我伸手捏了捏,不禁感到十分失望,长得不光没有三级片中的好看,手感也没想象中的好,看来这
刘晶还真行,拍三级片来绝对是天才,这样的货色在片子中也拍得那么好,没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行了,”我不耐烦道: “给我们赔点精神损失费吧,这种小事也就算了,我也懒得追究,明天把
钱送来,我这个人不贪心,一百万算了,这个价钱合理吧?”
“合理,合理。”摇滚猫僵着脸笑道。
胡彪嘻嘻笑着递始刘晶一张名片: “打账户上吧,今天你碰到地是张少,算你运气。”
“是,是。”刘晶抹着汗笑着。
胡彪的话却让我觉得自己太过慈悲了,没办法,话己出口就算了。也懒得理他们,跟胡彪打了声招
呼朝车子走去,坐上车,我笑看着胡彪: “他们怎么这么怕你?”
胡彪发起了车,边开边道: “以前道上混过,现在漂白了,想不到他们见了我还是这样怕,我可没
叫他们怕我的,我现在已经很善良了。”
原来胡彪以前还是香港黑社会分子,照今天情况看,他以前混得应该不错的,最起码那个身为娱乐
圈的名流刘晶就这么怕他,只要露露脸就怕成那样子,不错,胡彪很有前途,我有些欣赏他。
回到豪宅,享受着桑拿浴,,心情却有些烦燥,我很想回去,想想曲扬波在香港的势力。我就觉得心
痒痒的,回去我也要搞好自己地势力,这当然不是指本地的,在Y市我已经很有势力。
看着姜家姐妹穿着睡袍走来走去,心中更是难受,一个可以动,两个就不能动,我的女人好象都是
这样的,把她们放在纸做的格子里,格子间却不能捅破。捅破了就要乱套,做人做这份上真是悲袁。
姜红玉在客厅看着电视,见我过来,笑道: “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用,给我杯果汁吧。”左右看了看“慧玉呢?”
“睡了。她说今天特别解气。”姜红玉手搭着我的肩. “看来你能量挺大的,这老胡是什么人
啊?”
“借用的,我回去就要还人家。”顺手推开了姜红玉,我想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忍耐力。
姜红玉显然很不高兴: “是谁啊?不能说吗?不会是香港的特首吧。”
“说出来怕你不高兴。”不知道曲扬波这个名字姜红玉听到会不会不高兴。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这么吞吞吐吐。”姜红玉一脸不屑地样子。
“曲扬波,大名人。”我嘿嘿笑着。
“我警告你。我妹妹的事你不许找他。”姜红玉正色道。
“有我在,他敢把你妹妹吃了?”看着姜红玉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惹人。
“你们都不是好货色。”姜红玉恨恨地递过一杯橙汁。
要是她知道她妹妹是去找曲扬波才会碰到我的,而且发生了那十美丽的误会,我怀疑她会不会杀了
我,可这一切能怪我吗?我犯错是客观地,姜慧玉犯错却是主观的,还连累了我跟姜红玉,让我们犯了
更大的错,想起来却觉得很刺激。
喝了一口。火降了些,对姜红玉道: “我想明天回去。”
“这么快,不多玩几天?”姜红玉作势侣在了我胸前。
“我想家了。”我不否认,我的确是想家了。
“这么大的人还……”姜红玉闭口不说了。
看着姜红玉,我想有些话还是跟她说清楚的好,推开她道. “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做我情人?”
姜红玉眼睛有些红: “女人谁会心甘情愿做别人情人,不过你太有钱。我只是做你那些钱地情
人。”
我心一颤,想起朝霞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姜红玉和她所说的如同出一辙,这一切,都怪我太花心
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些话说明白了,省得以后麻烦。
我笑笑. “这话以前朝霞也跟我说过,不过我跟她的感情真的很好,我不会勉强你,你什么时候想
走就走,怎么说你也是有钱人了;”
“不是在骗我吧?”姜红玉将信将疑。
“你以为一个男人拥有很多女人会是一件轻松的事吗?”我如释重负,女人还是少些好,可我却和
曲扬波那混蛋不一样,玩过就算,我总是想办法收在身边,让她们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可又怕妻知道,
怕朝霞知道,这样他人,真的累,有再多的钱也没用,这样有什么意义呢?难道我呈为偷情而生的
吗?
“可以理解,”姜红玉道: “看来你还有点良知。”
我苦笑一声: “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无良之人?”
“不是吗?最起码对你妻,对你情人是这样。我去睡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姜红玉对我笑了
笑,很是妩媚,我却没了心情。
一大早胡彪就过来了: “张少,钱已经在我账上了?”
“你拿去喝茶吧。”我笑笑: “这都是你地脸面。”
“那谢谢张少了。”胡彪挺和气的样子,哪象是道上混的人啊。
“别客气,以后用到你的地方多了。”谁知道什么时候用得到啊,先收买一下人心也是好的,又用
不着我的钱。
“张先生,机票已经定好,慧玉也想去,你不会反对吧。”姜红玉一本正经道。
“我怎么反对,你留你妹妹一个人在香港定然不会放心的, 一起去也好,看看我地公司,看看我的
医院,都是一流的。”男儿是应该以事业为主,我太儿女情长了。
“我们就是去看看你的老底,省得被你骗了。”姜红玉嗔了我一眼,我心中大喊吃不消,姜红玉勾
引起人来比姜慧玉厉害多了,我看她才应该在娱乐圈发展。
“我怎么会骗人呢,好了,收抬一下,我们就走。”其实也没什么好带的,只要带上钱和护照就行
了,可她们硬是带了很多东西,让我很想不通,不过女人嘛,再想想还是可以理解的。
姜慧玉坐在车后排,对我道: “张先生,我听说有些大牌明星很拽,到内地连警车开道的都有,是
不是真的?”
“是啊,”我笑道: “你想不想我叫辆警车来开道啊?”这种只是小事,老百姓又不知道警车为谁
开道,只是经过新闻媒体曝光后看了才会不爽,一个戏子再大牌用得着警车开道吗?还不是某些权力部
门搞的,不过这种事倒霉的却是那些被曝光的戏子,被媒体说上一阵,过些日子就没事了,看来还是权
力管用一些。
“如果你有这个实力,我倒是愿意一试。”姜慧玉挑衅道。
我想了想,微笑道: “那你可不要后悔。”
“妹妹,”姜红玉叫道: “你不要胡来。”
“胡来要有胡来的实力,张先生,你说是不是啊?”姜慧玉还是那挑衅的眼神,好象我实力不够一
样。
“对,是这样。”拿出手机给刘天打了个电话,胡来是要有胡来的实力,在有些方面我是够了,但
有些方面还太欠缺,这并不是我的错,是我赚钱太快了,很多地方不够完善,所谓有失必有得,人生就
是如此,鱼与熊掌兼得的事是不多的,看来我还是要小心点,做他人要收敛,只是这个度很难掌握,对我
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好掌握了。
“你这人,”姜红玉幽怨地看着我: “慧玉胡来,你怎么也跟着她胡来,我们又不是不相信你。”
“红玉,不要说了,我只是说说,又没当真。”姜慧玉
“吃吃”笑着,完全没她的事一样。
飞机很快在省城国际机场降落,出了机场,我吩咐出租车向省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张院长,不会这也是你的医院吧?”姜慧玉笑着。
“怎么可能,你不是想警车开道嘛,我满足你的愿望,这个是送的,不收费。”我呵呵笑着,真是
期待,警车开道的待遇我享受过两次,一次是送于老到机场,一次是被姑父送到看守所,但我给姜慧玉的,档次只会高一些。

27--宁静







  抬头看着省第一人民医院主楼楼顶上停着的警用直升飞机的一角,来得还挺准时的。
  “不会坐这个到你那吧?”姜慧玉狐疑地看着我,看她样子又有些兴奋。
  “那坐什么,难道真要警车开道啊,那太招摇了。”我得意在笑着,在Y市,我绝对称得上是土皇帝口掏出手机联系上了飞行员,他叫我们在楼下等着,他下来接。
  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看到我时,眼睛一亮:“你就是张院长?”
  “是啊,麻烦你了口”我呵呵笑着。
  “你好,”年轻人一个敬礼:“我是飞行员周燃。”
  “不错,”我和周燃拎起姜家姐妹的行李:“你是公安局向部队借用的吧?”
  “是,我明年就退伍口”周燃呵呵笑着。
  “好啊,退伍就到公安局吧口”我客气地敷衍着,那可是以后的事。
  “我也是Y人,林局长己经同意了。”周燃笑笑。
  “是嘛,那就好,最近Y市发生过什么事吗?”走进电梯我关心道。
  “没什么,就是当官的走得勤快了,不象以前,要呆个四五年才能走。”
  周燃毫不忌讳道“那当然,现在我们那经济发展势头太猛,呆久了自然就会犯错误,时间短了错误不会大,调别的地方还可以再犯。”手伸长了必被捉,大家都少伸一点,换个地方还好再伸口伸太长了可就没有机会伸了。
  “你们在说什么?”姜慧玉不解道。
  “小孩子不懂不要问。”我笑看着姜红玉。她那样子倒是好象懂了些。
  电梯己到顶楼,看着雄壮威猛的直升飞机,我十分高兴,这可是我地钱买地,可惜我不会开。下次叫刘天买架教练机来,我想开飞机也不会太难的,只是这种机会对普通人来说不多罢了。
  “这飞机还有谁用过?”我想知道这飞机用在办私事上还有谁,如果自己掏钱买的飞机不是自己第一个用的,我会伤心的。
  周燃迟疑了一下:“没人用过。”
  但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这飞机肯定有人用过,只是他不肯说罢了,这小伙子好,保密做得这么好,以后我倒可以放心大胆地用。
  直升飞机停在了圆月山庄口不错,停机坪要多做几个,做事会方便得多地.周燃向我告别,飞机再次升起,向市中心飞去。
  “张董。”徐蓉己带着两个保安过了来。
  “大家好,想不想我啊?”我笑着。
  “想啊!”那两个保安笑呵呵地接过我和姜家姐妹的行李。
  “张董,她们是?”徐蓉狐疑地看着红玉和慧玉。
  “香港的朋友,一起过来玩玩。”细看徐蓉时,发现她比以前妩媚了些:“到里面再说吧,我们肚子饿了。”
  “哦!我去叫厨房做来。”徐蓉匆匆地走了。
  走进我办公室口姜红玉迫不急待道:“她是谁?又是你情人吗?”
  “不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是这儿的经理徐蓉,这圆月山庄。可是我发迹的地方。”要不是在这儿遇到于兰爷孙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安逸,我现在在干什么啊我至多只是个小富翁,不过日子肯定比现在安逸,我现在在干什么啊?连非洲的政变都要去参预。
  “这地方挺漂亮的。”姜慧玉看着窗外。
  我从抽屉里拿出隔壁房间的钥匙,对她们道:“去梳洗一下,吃完饭我带你们去见一下我老婆,做人要坦诚一点,省得她怀疑。”
  “切!”姜红玉不屑地拿过钥匙:“我可看不出你有一点的坦诚。”
  我心中有些不悦,她敢对我这样说话,如果不是姜慧玉在场,我一定会把她就地正法的。看着她们出去,无聊地打开电脑,浏览着新闻。有一则新闻吸引了我,一艘家哪大籍地货船船员全部离奇死亡,我有些激动,原来那病毒这么厉害,如果用来发动战争?我忙压下这可怕的念头,我只是生意人,战争可与我无缘。可问题是,我现在真的拥有这可怕的东西,只要再来几次象日本那样的大面积的病毒感染的事件,这世界首富应该就是我了,富可敌国来形容,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从理论上说,根本就是行得通的,只是财富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终究是不人道的事,不想这么多了,想太多了脑袋都有点昏了,但越不想去想,这个念头在脑子中却越是挥之不去。
  姜红玉和姜慧玉穿着一模一样地低胸装出现在我面前,两人在那一站,十分的的养眼,我咽了一口口水,招呼她们一起吃饭。
  青菜豆腐配上米饭味道好,营养也不错。
  三两口扒完饭,欣赏着她们的容貌,还有那看不到尽头地,深深乳沟,让人很有想象空间。
  “看什么?”姜红玉脸红了一下,终于发现我的眼神不正。
  “你们这样穿是想勾引我还是取悦我啊?”我笑道。
  “这样穿很正常啊。”姜慧玉撇撤嘴。
  “什么正常啊,在我看来,这都是女人取悦男人的手段。”这种妖艳的穿法,是我的女人,我是绝不允许的,她们的美丽只能是属于我。
  “你思想怎么这么狭隘?”姜慧玉笑道。
  “不,该是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我想了想:“你们想知道旗袍两边开的叉为什么越开越高吗?’“为什么?”两人有了兴趣。
  “因为正常的男人都很好色,喜欢看女人的大腿,可又不好意思对女人说把你的大腿给我看看,就委婉地对女人们说,旗袍两边开的叉越高越好看,女人就相信了。可怜地女人。看看世界上那些著名时装设计师就知道了,为什么大多数设计师是男人,看看这些色鬼设计出来地衣服,虽然环保,但有几件是能穿上大街的。嘿嘿!”我咧嘴笑着,男人就是这德性。
  “可衣服就是可以展现女人的美!”姜慧玉不服道。
  “是啊,那些衣服是可以展现女人的美,问题是这美是向谁展现,还不是向一双双色迷迷的男人地眼睛,世界上正常的男人,恐怕不会把自己女人的这些美丽向世人展现吧,不过看到别人的妻子那样我倒是无所谓的,并且十分乐意看到。”我喝了口果汁诡异地邪笑着。老婆是别人的好,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变态”两人同时站起,姜红玉恨声道:“慧玉,我们去把衣服换了。”
  “别,”我忙喝止了她们:“等下我老婆来,你们这样她才会放心,我是个很保守的人,她应该了解我,不然会吃醋的。”
  “想不到都这时代了,还能出现你这种人。”姜红玉忿忿道。
  “这时代怎么了,时代是发展的,社会是进步的,可是这个社会还是男权社会,想男女平等,想都不用想。”注视着两人,她们现在不就是我地附庸吗?虽然我要实现我对姜红玉的诅咒,但她确实己经变成我的情人了,而慧玉,根本就是我的玩物,我们只是没有点破,两人间心照不宣罢了,只是姜红玉好象很维护这个妹妹,抱着以身伺魔的心态,却不知她的牺牲早己是徒劳。
  姜红玉眼一红,可能是我说得太过了,我又加了一句:“你们香港人骂女人叫三八,八婆,把一个唯一让女人感到有点社会地位的节日就这样糟蹋了,唉,这世道!”
  “魔鬼。”姜红玉恨恨地说着,姜慧玉却没什么反应,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听听是有点道理,不过这种事很无聊,”
  我笑而不语,我就是这样的人,传统而又叛逆,我有实力叛逆,一些叛逆的事在我做来就是对的,这就是伟人与小人物地区别,得意地看着她们两人,我的话,是不会错的。
  妻见到我时很激动,紧紧抱着我,这次的分离,自我们相识以来竟是最长地。而红玉和慧玉则在边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的表演。
  轻轻推开妻,牵着她的手:“桑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姜红玉、姜慧玉姐妹,跟你在电话里都说过的。”
  “桑陌姐!”两人乖巧道。
  “你们好!”妻仔细地打量着她们,从她眼中可以看出一丝欣喜,看来她是有点喜欢这对姐妹的,只是不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她没有一丝的警惕之心,以我今天的财富地位,早非当日与朝霞纠葛在一起时的光景,那时她不相信朝霞会跟我好,实在是太过于自信,而现在的我,应该更要善于隐藏,一些开玩笑的话是不能乱说了。
  看着她们亲切的样子,不知此时姜红玉和姜慧玉心中会怎么想?和一个与她们关系暖昧的男人的老婆在一起,还要装天真,真是难为她们了,看来她们都有成为明星的天赋。
  站在阳台上感受着山风,心中无所想,这才是宁静淡泊的心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位伟人说过,人定胜天,而我,现在就有这样的豪情,社会上的一切制度都是人建立起来的,我,就要打破它,只为我自己。
  “张漠,总台电话!”妻从我办公室走出,将无绳电话递给了我。
  “好,我马上来。”将电话递给妻:“我下去一下,刘天他们来了。”
  “好啊。”妻笑着,转身又与姜红玉和姜慧玉聊着。进入小会议室,看着坐在刘天身边的鬼家正义,我十分不悦,他怎么还没回日本?
  “玩得很开心吧!”于兰懒洋洋地笑着。
  “大家好!”我打了个招呼:“这边运营得怎么样?”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口”刘天笑盈盈的口“鬼家,我账户上多了多少钱?”我关心道口“不多,只有三十来亿。”鬼家笔直着身子严肃地说着,我们之间己完全没有信任,有的只是金钱地纽带和一些利益上地关系。
  “很好,鬼家君,你先出去一下,我们有机密事要谈。”我礼貌地笑笑。
  “好的。”鬼家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你哥哥呢?”我问于兰。
  “回首都见我爸妈去了,他们打算结婚。”于兰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忙装作没看见。但那一眼对我内心的震憾却是极大,每个女人都渴望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个爱她的男人,于兰虽然是工作狂,但对这方面地需求定然也是有的,而我给她的除了性,再加上一点点的关心,剩下的好象什么都没有,看来这几天要好好跟她谈谈,以她的性子,我怕会出乱子,她没有朝霞那样乖巧。
  “他终于想到了,他打算在哪办婚礼?”说着这话时,我又装深情地看着于兰。
  “就家那边。”于兰落寂地笑了笑。
  刘天在边上神色却不自然起来,笑得有些暖昧,我一惊,我和于兰的事我虽不介意让刘天知道,但总是不让他知道的好,当下正了正眼神,对刘天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于博士说。”
  “好吧。”刘天笑笑出了去,恶作剧地把门锁了。
  我有些愤怒,我和于兰两人在一起时应该开着大门的,这样别人才不会说闲话口也表明我是正人君子口可于兰却不管这么多,整个人己扑到我怀“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我有些动情,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口许久才分了开来,两人相视一笑,编织成一片柔情蜜意。
  “家哪大那条货船上地事是不是你做的?”于兰问道。
  “是啊,那些人太可恶,对不起,小兰,我把你送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少来了。”于兰娇笑着。
  “鬼冢怎么还赖着不走?”我这才说到正题上。
  “他在追求我。”于兰看着我的反应。
  “哼!”我怒哼一声:“这种人,做事总有他的目的,我就不信他是真心在追你。”
  “是啊,不过你再不回来我真要跟他去日本了,他可是单身汉,比不过你风流快活。”于兰娇嗔了我一眼。
  “那当然,怎么说我也只有这么几个女人,哪比得过他,听说在他们那个国度里,白天疯狂工作,晚上疯狂放荡,可是夜夜新郎啊!我怎么能跟他比。”
  我不知道鬼家正义在日本是怎么生活的,但我忍不住就是要低毁他。
  “是嘛!”于兰笑着:“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这世上最伟大的男人,以前怎么不觉得呢?”
  “好了,有大事跟你说。”牵着于兰的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把我跟于兰说和曲扬波所商量的事原原本本地。
  于兰睁大着眼睛,兴奋道:“政变,听起来真地很刺激,我支持你。”
  我怪怪地看着于兰,想不到一个女孩子家对这种血腥的事这么有兴趣,这也难怪,她对病毒都有兴趣。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于兰摸了摸脸。
  亲了她一下:“你知道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什么嘛?”
  “什么?”于兰疑惑道。
  “眼屎啊!”我大笑。
  “去死吧你。”于兰暴力地打了我一拳。
  开了门,刘天与鬼冢在走廊上相谈正欢,我叫了刘天进来,给了他十一个账号,让他叫鬼冢正义从日本把钱汇过去,那是曲扬波给我的账号,搞政变用的,还有一个是爱莲娜地,我答应过她给她买农场的。
  于兰在我授意下委婉地提出让鬼冢正义到首都她妹妹那儿去,毕竟他妹妹要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一下。
  鬼冢无奈答应着,如果不离开,就太不近人情了。我长吁一口气,这人在身边,只能是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捅你一刀,上次的教训太深刻,虽然让我发了一笔天文数字的财,但也是一个教训,况且他接近于兰就没安好心。
  “去见见桑陌吧。”我对于兰轻声道。
  “哦!”于兰漫不经心地应着。
  妻见到于兰很高兴,于兰则对姜家姐妹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但我看到于兰那高兴的样子时,心中强烈地不安起来,妻在这方面是有些傻,但于兰不一样,她会怀疑,会求证,我有些后悔把姜红玉和姜慧玉带到这儿来,惹上于兰,会是一个大麻烦。
  “刘天。”姜红玉看着身后的刘天愣愣地说着。
  “你好,你认识我?”看刘天样子有些高兴,让美女叫着名字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
  “哦,我在杂志封而看到过你。”红共解释着,在她眼中我看到了崇拜,看来刘天还真是她的偶像,她怎么把我这正主给忘了,我可是无所不能的魔鬼。
  “这样啊!”刘天笑笑,我忙为他介绍姜家姐妹,我突发奇想,不如把姜慧玉让刘天去捧,这样我就能抽身出来,反正红玉在以后的业务中和刘天的接触是少不了的。
  鬼冢则跟在于兰后面和她说着话,他想知道我药厂的秘密是找到了突破口,可惜,他碰到的是刁钻古怪的于兰,她可没有于志成那么好骗,更重要的,于兰是我的女人。
  大家客套地敷衍着,我不喜欢人多的场面,这样太复杂,更何况这里有四个女人,都是和我有暖昧关系的,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幸好,于兰提出要和妻好好淡谈,她们开了一个房间,而刘天和鬼冢则回城里,这样,我边上房间睡了四个女人,而我却不能动一个,我失眠了,对自己,我感到悲哀,这是什么世道?我特别想见到的是朝霞,我很想见到她,和她在一起时,我的心会感到宁静,就象小孩子躺在妈妈的怀抱,我竟然很迫切地想得到这种需求。


28---借种








  和朝霞通了一宿的电话,兴奋得有些睡不着,和朝霞,总能让我找到初恋的迷人感觉,让我体会到生命的意义。
  小睡了一会,便起床在阳台上打起了太极拳,我现在,空虚得很充实,充实中又很空虚,充满了矛盾。也只有在矛盾中,我才能找到我要走的路,对那个英国王子在非洲搞政变,我并没有多大的期望,但我很想看到结果,我只是投资人,我想看到的只是结果。
  “张董,有个人想见你。”棕蓉出现在我后面。
  “谁啊?”我没有停下拳势,脑子中想着在家哪大国杀人的情景,拳势快了起来,太即拳刚猛无比的一面被我体现得淋漓尽致。
  “陶馨,好像上次来过的。”棕蓉眼中有些不悦。
  “知道了,你先带她去吃早饭吧,我就来。”懒洋洋的调顺呼吸,陶馨定然是到我这儿来要工作的,我答应过她的。
  “哦!”棕蓉乖巧的下了去。
  “老公,送我去上班.”妻从后面抱住了我。
  解开妻抱着我的手,一声不哼的走入办公室。
  “你这是干什么?”妻不解的跟着我进了办公室。
  反锁了门,将妻扑倒在沙发上,狞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现在是白天啊,晚上好不好?”妻讨饶道。
  “谁规定白天不能做,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再说,据历史学家张漠考证,古代的有钱人都是白天他的,晚上可是休息时间。”我拿出了历史。
  “放开,学校还有事啊!”妻软道“我的事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妻怎么这么轻重不分呢?
  “好吧。”妻点了点头:“不过你要快点,我真的有事。”
  “你不想我啊?”撕开妻的上衣在她胸前吮吸着。
  “想。”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只是你回来了就不想了。”
  我听着一怒,狠狠咬了一口,这是对她的惩罚,正待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可恶的门铃响了。
  放开妻。妻整理着衣服却很开心,对她来说这门铃的声音无疑是很美妙的。我开了门,却是红玉。
  “桑陌姐!”红玉对我笑了笑,就没理我。径直看着妻。
  “我们走吧。”妻笑着挽过红玉的手.
  “你们去干什么?”我问道。
  “今天桑陌姐是我的,我们去逛街啊!”红玉笑着。
  “你不是说学校有事吗?”想不到妻也学会骗我了。
  “是有事啊,是先要到学校。”妻嘻笑着和红玉走到门外,慧玉在门外等着,看见我对我笑了笑。
  看着三人的背影我无可奈何。我太好说话了。搞不好以后她们都会爬到我头上来。
  “走吧,我们回医院.”背后传来于兰冷冰的声音.
  “走吧。”我叹了口气,这世道。
  “你和那两人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于兰板着脸。
  “你去问她们啊,问她们有没有跟我上过床。”我邪笑着看着于兰,伸手搂了过去。
  “我根本搞不懂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于兰拍开了我的手。
  我走进办公室痛苦的坐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于兰说实话,有时没有一十说实话对像的人是很痛苦的。
  “说吧,”于兰抱着我的头。搂入她怀里:“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
  感受着于兰胸前软绵绵的温暖,呼吸着她的体香,想不到于兰这么善解人意,她就像是王母,她该不会是在骗我,骗我说出实话,然后再撕下脸皮来对付我。但我真的很想有个人能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可是能跟于兰说吗?她甘心跟着我,能容下我第四个,第五个女人吗?算了,还是不要跟她说;毕竟,她和我在感情上,事业上都是共同利益体,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只是想你。”抱过于兰,压在了身下,吮出她的小舌,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云雨后于兰更显妩媚,现在这情形让任何人看到都会生疑的,但于兰马上收敛了起来。
  “鬼冢什么时候回去?”开了车我说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放心,他今天就走,他说他很想他妹妹。”于兰笑着咬了一颗葡萄嘴对嘴的送到我嘴里。
  “这样就好,鬼冢可是我们的好朋友,要是他再散拨几次病毒,不知道世界上的钱会不会都跑到我们的口袋。”我得意的笑着。
  “你们都是疯子。”于兰嘟嚷着。
  “难道你不是?”于兰这疯子竟然说我是疯子,真是好笑,不过我现在确实比她疯狂。
  “是,”于兰低下头去:“我也不想这样,可一只无形的手指引着我们的道路,我不知道我们最终我们会走向何方。”
  “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为于兰鼓着气。
  “对,我要你跟你老婆离婚,把朝霞抛弃,我们两个死也要死在一起。”于兰忽然大声的快语道。
  我一个急煞车,怔怔的看着于兰:“你在说什么?”
  “算了,开车,”于兰捏了捏手:“有些事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踩着油门,我不放心道:“你好受了我却不好受,我现在有些担心她们,你会不会有一天用病毒把她们灭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来,怎么说这几年风风雨雨我们都过来了。”于兰拉过我右手,温驯的把我的手放入她胸衣内,刻意的讨好我。
  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受不住她的勾引,在她胸前抚摸了一阵才把手抽回:“你不必这样的,我们的感情用得着这样吗?”
  于兰吃吃笑着:“你这人就是这样坏,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喜欢我的坏吗?”我大笑着把车开入医院。
  两人一本正经的下了车,各自朝自己的办公场所走去。
  “早上好,张院长。”金笛笑。
  “早上好,有没有想我啊?”我开着玩笑。
  “我倒是没有。不过有个人经常来问你回来没有,这不,她今天已大早就来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在你办公室门口等着呢。”金笛还是笑着。
  “谁啊?”我小心问道。
  “是个花圃老板,女的。大概是来看绿化生意的吧,我问她她没说。”金笛注意着我的神色。
  应该是梅雨婷了,我想起了和她的约定,她一定是找我要我来兑现了。说真的,这种事我并不反感,只是梅雨婷实在太过古怪。
  在我办公室门口踱来读去的果然是梅雨婷,我警惕的瞄了四周,没人。看着梅雨婷欣喜的眼神。我忙道:“有事到你车上说吧。”
  梅雨婷笑了笑。转身走去。我走路到医院门口,快速上了梅雨婷的车。梅雨婷开着车,在一处树荫处停下。
  “你是为我们上次说过的事来的?”我问道。
  “是啊,是该兑现了。”梅雨婷笑着。
  “你天天在想这事吗?”想不到梅雨婷这么执着,我以为她会随着时间放弃的。
  “是啊,”梅雨婷递过一张纸:“我已经算好日子,你看看,最好一次就过。我不想有第二次。”
  我苦笑着:“好啊!最近你过得还好吧?”
  “好。”梅雨婷笑着。
  我看着梅雨婷给我的纸,上面写着时间、的点和规则,我苦笑道:“如果真照你所说,我们是不是和禽兽一样,就是搞交配啊?”
  “是啊!”梅雨婷道:“这样已经便宜你了。”
  “好吧,那我就做一回禽兽吧。”把纸还了她,开门下了车:“我先走了,我会准时赴约的。”
  走路回了医院,这梅雨婷,真亏她想得出来,竟规定我做运动时,除了中间那条腿,其它四条腿都不能碰她。
  躺在办公椅上听着金笛的汇报,不错,我不在的这些天她把医院管理得井井有条,看来我会有很多的精力周旋于众女之间,我的情感生活真是丰富。
  下午时妻和姜家姐妹到了我医院办公室,看着她们大包小包的,我直摇头,女人为什么就喜欢这么疯狂呢!
  “张漠,我到学校去了。”妻转头对姜家姐妹道:“你们好好玩,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姜家姐妹答应着,目送着妻远去。
  “玩得开心吗?”我无聊的问道“开心啊,桑陌姐给我买了这个,漂亮吗?”姜慧玉从头发上拿下一只金簪子,镂空的龙凤样式十分漂亮,但总感觉不像传统图案。
  我拿过仔细看着,有些爱不释手。
  “出自一十俄罗斯工匠之手,与众不同吧。”慧玉把金簪夺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是出自俄罗斯工匠之手?”我问道“他人就在那,现场制作一些小东西,他吹牛说他什么东西都能做。”红玉笑着“什么的方?”我想起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钻石来,还是做成装饰品送人的好,放着又不能吃。
  “就在市民广场的玉碎珠宝行,怎么?你对这也感兴趣?”红玉笑着。
  “当然,金银珠宝谁不爱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她们,我感觉很不自在,把她们带回来,我很后悔,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走了一天了,我们想休息一下。”红玉道。
  我指了指里间:“你们就将就一点吧,吃晚饭时我叫你们。”
  “谢谢。”两人高兴的走入里间。
  我拿了钻石刚走到汽车边,从汽车玻璃倒映出的影子中看到了姜慧玉,她跟来干什么?没有回头,钻进车里,姜慧玉一声不响的也坐了起来。
  “找我有事吗?”我将车发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姜慧玉看了我一眼。
  “在这儿我不想惹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回去陪你姐姐吧。”我好言劝道。
  “我跟她说过了,你开车吧,你上哪我就跟哪”姜慧玉赖皮道“有什么事说好了”踩着油门,车发动了起来。
  “我的事你总应该有十计划吧。”姜慧玉眼中充满了期待。
  “我可没什么计划,不过你放心,用钱砸我也会把你砸成明星的。”我傲然的说着。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你老婆很漂亮。”姜慧玉落寂的笑了笑。
  “在别人眼中,她是十幸福的女人,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老公实在不是好东西,处处骗她”我自嘲的笑笑“那是她傻。不过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更好,看她快乐的样子,我嫉妒得真想告诉她真像。”姜慧玉若有所思道。
  “那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最恨的就是有人算计我,算计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我得意的笑道。
  “我可不敢算计你,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靠山。”姜慧玉冷冰冰道。
  “是的,你现在是我的小鸟,哪天翅膀要是硬了。我会为你打开囚笼。让你飞走,不过你真的是小鸟的话我宁可把小鸟烤了吃了,小鸟味道不错,过些天我带你去吃。”车子在市民广场那家珠宝店外停下,走进店里。
  里面除了营业员,果然还有个老毛子,现场制作着一些小东西。有几十人在围观。
  那老毛子看到姜慧玉眼睛一亮,操着生硬的汉语笑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
  慧玉摇了摇头笑看着我。
  “你需要什么吗?”老毛子终于看到了我。
  我将钻石都递了过去,老毛子打开盒子一看,眼有讶色,马上把钻石递还给我,随即笑道:“里面请。”
  给慧玉打了个眼色,两人跟老毛子进了去。
  “你们好,我是巴德洛夫。”老毛子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笑笑:“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精品?”
  “好的,”巴德洛夫打开一只皮箱:“请。”
  看着皮箱中的各种玩意,我有些目不遐接,为什么大多的人只知道金戒指金项链什么的,看看巴德洛夫的玩意,很有趣,他是什么东西都能打制。我最中意的是一副女式的金盔甲,穿在一十小木人身上,闪耀着傲人的金光。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姜慧玉说道。
  “是啊,我想打一副真人大小的,”对巴德洛夫道:“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钱。”巴德洛夫笑笑。
  我看着慧玉,她的身材和梅雨婷差不多,想起梅雨婷的约定,太没情趣,不如就打个上半身的金盔甲送给她,到时覆行我与她的约定的时候也能浪漫点,不然跟禽兽真的没区别。
  “慧玉,你告诉他你的尺寸,我只要上半身的盔甲。”想像着梅雨婷穿上这金盔甲的样子,一定会很酷。
  “你,”慧玉有些愠怒:“你想干什么?”
  “放心,不是送给你的。”慧玉一定觉得我变态。
  “好吧。”慧玉舒不口气,又有些若有所失,告诉了巴德洛夫她的尺寸。
  留足了定金,又让巴德洛夫把我带来的钻石镶在了几件慧玉喜欢的不同样式的金器上。让慧玉挑了一根脚链,其它的我打算送给我的女人。“那盔甲你打算送给谁?”车上慧玉好奇的问道。
  我阴笑着:“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了,就是你说出去的,你最好能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了。”慧玉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笑道:“其实我这人很随和,你不要怕的。”
  “谁怕你了,”慧玉嘴硬道。
  我呵呵笑着,我的女人们是没人怕我,只有慧玉有些怕我,这恐怕和我们在曲扬波处的交易有关,那种事毕竟是不光彩的,如果在那事之前我们就认识,也不会有那种误会了,而我则不必又分心出来,毕竟感情的享有时很折磨人。
  晚上时棕蓉打来电话,问陶馨怎么处理,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个人来,只好亲自赶了回去,和陶馨相谈下,决定让她做慧玉的经纪人,让她看着慧玉。
  有钱能使鬼推磨,五天的时间。巴德洛夫已经把盔甲制好。看着这盔甲,我十分满意。
  “要做就做最好的。”巴德洛夫走过来,为我解释着这盔甲的一些用处,听完他的介绍,我十分满意。很想现在就送给梅雨婷,可惜和她的约定还有两天时间,我不想节外生枝。
  第一十穿这盔甲的是慧玉,而红玉则在刘天的陪同下参观我的厂子。她可是我公司在香港的总代理,这就让我对慧玉有机可趁了。
  慧玉照着镜子,虽然刚叫她穿时她很不满意,但此时一穿上看到自己形像时,已是欣喜异常。这就是女人。唉!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不错。”慧玉突然翻了一十空心筋斗,吓了我一跳。
  “你的筋斗更不错。”我赞赏道。
  “红玉说明天回去。”慧玉当着我的面脱下了盔甲,浑白玲珑的身子立时展现在我眼前,吸引着我的眼球。
  “我知道。”走过去搂过慧玉在她身子上抚摸起来。
  “红玉喜欢上你了,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慧玉突然说道。
  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将她推开:“把衣服穿上。”
  “哼!”慧玉怒哼一声,拿起床上的衣服穿着,我则仔细的把黄金盔甲放入箱子。这可是送给梅雨婷的礼物。
  “我要是没了钱,我什么都不是,你说红玉喜欢我,我很高兴,其实我也是喜欢她的,不然就不会跟她上床了,你呢,当时我真的以为你是红玉,我心里还骂她贱。”我嘿嘿笑着。
  慧玉眼眶一红,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要是有路走我会去找曲扬波吗?红玉跟我说过,要赌就赌大的,我把自己押上了,却连累了红玉,我不知道我是赢了还是输了,你跟曲扬波不同,你只知道占有。”
  “你说什么?”我有些火:“你是说我连曲扬波都不如?”
  “是,曲扬波那是交易,可你,你会把人整个都吞下,红玉明知道你有很多女人还会爱上你,她完了!”慧玉哽咽着。
  “那你呢?”我冲笑一声:“你现在就可以飞,我们的交易我会继续覆行。”
  “你心中一点都没有我?”慧玉抬头看着我。
  “没有!”突然我心一软,慧玉是不是也喜欢上我了。
  “我知道了,”慧玉擦去了脸上的泪。
  “去洗下脸吧!”要是红玉回来看到慧玉的样子一定会误会的。
  晚上红玉潜入了我房间。
  “都办妥了?”我问道。
  “差不多了,我明天走,谢谢你,魔鬼。”红玉笑着亲了我一下。
  吻了红玉一下:“慧玉说你爱上我了,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你都那么多女人了,我白痴啊,爱上你。”红玉扭着身子不自然起来。
  “你妹妹说要押就押大的?”我笑笑。
  “这死妮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回头找她算账去。”红玉脸红扑扑的,十分妩媚。
  醒来时红玉己不在,这种让人意犹末尽的偷情的滋味真是销魂,我就不相信慧玉会不知道,只是她不好说罢了,她们的关系,我真是头疼!
  “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你要是敢打我妹妹主意,我会杀了你的。”红玉的话犹在耳边,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让我不敢有怀疑她说的是假的,我相信她真的做得出这事,但只要慧玉不说,她又怎能知道?
  红玉走的时候我没去送她,我让刘天去了,联合国际的执行主席送她,应该很有面子吧。
  曲扬波电话打来,说钱已经收到,并己用于购买军火,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看着的图上的非洲。我很期待,这是十多灾多难的地方,听说治安很差的南非在非洲是治安最好的。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环境,可这一切都是奢侈的,我支持的小小的政变不会给他们带来灾难吧?
  和梅雨婷的约定终于要兑现,我带着黄金盔甲一太早就赶到了市区刚开的梅湖宾馆。梅雨婷选这个地方大概这个宾馆有个“梅”字的缘故吧!
  按了梅雨婷所说房间的门铃,开门的果然是梅雨婷。
  “你来得真早,早饭吃了吗?”梅雨婷关心道。
  我嗳昧的笑着:“你是怕我没力气吗?”
  “去,”梅雨婷白了我一眼:“你去洗个澡。”
  “我昨晚洗过了。”想起和梅雨婷第一次做爱时她那疯狂的样子,本以为今生她再也不会跟我上床,想不到她还要给我机会。
  “我没看到,谁知道你干过什么?”梅雨婷毫不给我面子。
  “好吧,”我不悦道:“等下要不要用避孕套?”
  “快点。”梅雨婷不理我的话。
  “知道。”我指着那皮箱,“送给你的黄金盔甲,能有效的保扩你的上半身,符合你地要求。”
  “我看看。、”梅雨婷打开了箱子。
  我则按她的意思到卫生间冲澡。
29----危机


  冲着冰凉的水,蒸汽从皮肤表层袅袅升起,浑身充满了斗志,梅雨婷真是变态,于兰和她比起来真是正常大多。
  围了块浴巾走入房间,梅雨婷正在捏弄黄金盔甲。
  “要不要我帮忙?”我关心道。
  “你什么意思?”梅雨婷把甲衣往床上一扔“是根据你的规则定他的,你只要穿上它,我就不会侵犯你上半身,只让我的一十的方运动”我解释道梅雨婷看了我一眼,点头道:“你还想的真周到,谢谢你!你不少钱吧?”
  “不多,为你着想是应该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等那事做完了梅雨婷就会清静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现在吧,你没问题吧?”梅雨婷手抚着金甲:“看上去很漂亮。”
  “是的,很漂亮,你还可以当内衣穿,这种款式的内衣在市面上买不到。”我认真的说着,这款式的内衣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我考虑着,要不要给我的女人都做一套,不过这只能想想,真这样搞不好会坏事的。
  “不错,你出去,我换上。”梅雨婷指了指客厅。
  “好吧。”我走出她房间关上门,等下有的她好看。
  许久,梅雨婷才开门让我进了去。此时的梅雨婷的确很诱人,在柔和的灯光下诱发着惊人的魅力,这种诱惑比脱光衣服强的大多。
  关上门,我装作古井不波:“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梅雨婷点着头晃着手中的一把小刀:“请你记住规则!”
  看着梅雨婷,想不到她这么小心,下半身都给我了,怎么还在乎上半身呢?轻蔑的看着她手中的小刀,这就能威胁我了,想当年李红霞把枪放入我嘴里我都不曾怎样过。在家哪大国更是和国际恐市组织的人斗智斗勇,将他们一一斩杀梅雨婷将裹着小腹的浴巾除了去,我眼睛顿时一亮,真是久违了。梅雨婷往床上一躺:“张漠,快点。”
  “哦!”我看着她手中握着的刀。有一种被人逼奸的感觉,可心里又觉的刺激,以梅雨婷的姿色,我倒是愿意被她逼奸的。
  除去早己被我下身挑的隆起的浴巾。客气道:“那我不客气了。”
  梅雨婷双腿分的开开的:“快点,最好闭上你的眼睛。”
  “这不行”我也是有我的原则的。
  “那快点”梅雨婷很不耐烦,倒像是妓女在催嫖客,要人家快点,她好接下一单生意。
  在梅雨婷的手的导引下。顺利进入目的的。
  享受着梅雨婷给我的久违了的温润。问道:“你妈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梅雨婷躺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我“那你怎么跟她解释?”我慢慢的运动着,尽量让运动的小环境湿润些。
  “我妈听我的,不用解释。”梅雨婷用刀尖轻轻在我胸前划着,让我双手支撑着的身体和她的上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卖力在运动着,试图引发梅雨婷的春潮,但我很失望,身下的人已经是个性冲淡的女人,我决定用我的非常手段。
  下身用力一挺。左手己握住梅雨婷拿刀的手腕,右手强行将她的刀卸了,一甩手钉在了门上。
  “你要干什么?”梅雨婷有些怕道。
  “我们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床,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我做的事,我说的话就是规则。”我嘿嘿笑着两手在金甲胸部的位置一拧,扩胸的两个锅状物己脱离了金甲,被我扔在了一边,两团雪白的肉己从囚笼中脱难而出,闪耀着她特有的迷人光泽。
  “你混蛋,你不守信用”梅雨婷心脏跳动明显加快。
  双手在它的归宿的自然的做着动作,嘴己凑上了梅雨婷的嘴,轻咬着她的唇,试图勾引出她的丁香小舌,可惜徒劳了,她不咬我我已经是很大的运气了。
  “快点!”梅雨婷别过脸去,她已经默默接受我的动作。
  “为什么选我?”我己将金甲除去,此时的梅雨婷在我身下再凶不起来。
  “我能选别人吗?”梅雨婷笑道:“在坏男人中你已经算是好的,至少,你对我是有恩的。”
  “你就以身相许?”我笑道。
  “不是,我只是借种。”梅雨婷犹嘴硬道。
  “没关系,反正我很多,这世界上最浪费的恐怕就是这东西,不知道全世界每天将浪费多少,真正能用上的真是少之又少。”对精子,我无话可说,有的人,一生可能只有一十用的上,成千亿的东西只有一个用上,不是浪费是什么呢?男人,真是奢侈。
  “请你快点!”梅雨婷在我运用的各种手法下还是很冷静,没有一丝激情,让我索然无味。
  “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就像我们的第一次一样。”我故意放缓了速度频率。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达到目的就行。”梅雨婷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我听的火起,看来我的心思是白费了,不管怎么样,,梅雨婷的目的就是和我交配,我们之间,完全没有情爱可言,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想不到我堂堂张漠,竟沦落到此境界,和种马,猪公又有什么区别?将她翻过身来,从后面进入,猛的一拽她头发,梅雨婷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打破了两人间沉闷的气息,我加快他频率,还是早点结束这战争好,随着我的生命种子的进入,终于感觉到了梅雨婷轻微的抽搐,她还是有些感觉的,她只是封闭自己罢了。
  “谢谢”梅雨婷穿起了衣裤。。
  我看着她:“你怎么变这样了?”
  “我变怎样不要你管,不过你放心,你的那些宝贝我会管好来的。”梅雨婷把我的衣裤扔了过来。
  “你帮我穿。”可能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去碰梅雨婷的身子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成功,不成功的话梅雨婷又会来找我的,但愿一次中的,再不要来麻烦我。
  “好吧。”梅雨婷犹豫了一下。便为我穿起衣裤来,倒是十标准的小妻子。
  “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活了?”我关心道。
  “不是,我已经把户口迁到末央村了,年前还要竞选村长,我要带着村民致富。人活着,总要做点事的。”梅雨婷温柔的笑着。
  “你十外来的女人,他们会选你?”想不到梅雨婷还有当官的瘾,早听说村长是国家最高的官员。上管天,下管的,中间管空气。
  “你忘了,我有你最亲密的朋友,。钱啊!”梅雨婷轻笑着。
  “那不就是贿选吗?”我仰起头。让梅雨婷为我扣上衬衫的第一个扣子。
  “这个我有分寸。我选上了再给钱不就行了,我那个乡长爸爸就是这样的,办好事情才收钱,听说他现在在我们那已经当了副市长。”梅雨婷悲怕的笑了笑。
  “看来你也深知为官之道,有其父必有其女啊。”我笑着:“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不要你帮,其实末央村最讨厌的是那个村支书,都快老的不行了,还霸着那位置。”梅雨婷为我掖上西装外衣。
  “农村里都是这样的。有本事的入不了党,能入党的都是本家和听话的人,不然抢了他位置怎么办?”我嘿嘿笑着。
  “我知道,可这些又有什么,还是敌不过钱。”梅雨婷傲然道。
  “你也知道钱的好处了,本来我想踞你说说真心话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梅雨婷已经越来越成熟,我有些怕她。
  梅雨婷收抬好了金甲:“我带走了。”
  “本来就是给你的,别客气。”我调整了一下衣裤,。
  “你以后不许来找我,有事我去找你,省的被你老婆知道。”梅雨婷挎上了她的包:“我先走了。”
  看着梅雨婷头也不回的出了去,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哭是肯定哭不出来的,可笑也是笑不出来的。
  开车回了医院,总算完成了一件大事。
  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在我办公椅上的赫然是于兰,一股强烈的阴骘气息扑面而来。
  “有什么事吗?”我不安道。
  “一大早的你到哪去了?”于兰问道。
  “去会情人了。”我实话道。
  “我哥哥回来了。”于兰说的很沉闷。
  “发生什么事了吗?”该不会是于志成少了只胳膊什么的吧。
  “他说他要他应得的那部分。”于兰道。
  “是嘛。”我的心跳加速起来,当初与于老签的协议是四六开,但我并没有履行,而这一切的功劳都应是于兰的,于兰没说什么,于志成倒是出头了。
  “你说怎么办?”于兰问道。
  “我没什么说的,可是我哥哥的事一定要处理好来,这次樱子没来,我看八成是受鬼冢正义挑唆的,哥哥可不是善于算计的人。”于兰看着我。
  “我没话说,按你的意思办吧。”我只想知道于兰的立场。
  “给你。”于兰递过一只文件袋。
  打开来看,是踞于老签的协议,我疑惑的看着于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想让鬼冢正义的逞,相信爷爷也是这样。”于兰笑了笑。
  “谢谢你,小兰。”伸手就将协议撕了,这才是最安全的。
  “你踞我哥哥怎么说?”于兰问。
  “没什么好说的,去留由他,钱当然会补偿。”我恶狠狠道。
  “最好别伤了和气,搞的我两边都不是人。”于兰起身:“我先回实驰室了,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看着于兰走出去,我撕着香烟,她既然支持我,我就不会让她失望,人的贪欲是无穷的,我也是这样,但我要消除于志成的贪欲。
  一十人苦思着,做大事的人,应不拘小节,鬼冢正义可恶,下次他再来时我定要他好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传来“骂骂”的敲门声,从监控上看着,该来的总会来的。
  “进来。”我的声音雄浑有力,充满了霸气。
  于志成看着我的眼神,却不开口,看来还真是老实人,我放下了心来。
  “坐吧。”我起身为他彻了一杯茶。
  “谢谢”于志成有如蚊呐“你在我这还缺什么东西?”我笑着关心道。
  “挺好的。”于志成脸色有些苍白。
  扔给了他一直香烟:“最早把病毒用于战争的是日本人,鬼冢能把病毒用之于他的同胞,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天刚好是日本天皇亲民的时候,这就是他的目的。、”于志成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为了一个傀儡不惜伤害自己同胞,而且他还功成名就了,这种人你要防着点,虽然他是你大舅,但功利面前什么事不能做,上次教训还不够吗?”我叹息一声。
  于志成撕着香烟,脸色更白了。
  “我记的没错的话,那个称之为细菌之父的好像叫石井四郎,因为有一技之长,为美国人所用,逃过了战犯的惩罚,而美国佬因为这个家伙,不知省了多少气力金钱,研究病毒是一门很有前途的职业啊,我不想你半途而废,或为有心人有机可乘。”看着于志成,我斩钉截铁的恶狠狠的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只有合作,没有信任。”
  “我知道怎么做了。”于志成站起:“我打算下十月结婚。”
  “恭喜你,钱不是问题,你要用多少刘天那儿就划你多少。”闻着手中烟丝的清香,不错,于志成真的是十好小伙。
  “那我走了。”于志成向我告辞。
  “晚上一起吃饭,我们很久没聚一起了”我和蔼道。
  “是啊,我们好久没一起了。”于志成附和着。
  “到圆月山庄吧,我请你看星星。”我微笑着,圆月山庄的星星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月亮也是这世上最圆的。
  “我一定来。”于志成向我点了点头,出了去.  我心里笑着,这最棘手的事解决了,是应该庆祝一下的,打了电话叫徐蓉准备一下,又打电话给刘天,吩咐他我要请客,让他请些客人来。很久没热闹了,感觉一阵疲倦,还是睡一会儿的好.

30-------夜宴








  我请客地方式是最古老最省钱的,在圆月山庄杀了头牛。也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我没交待清楚,刘天请来的客人很多,都是市里各要害部门的。只好临时多杀了两头,可怜的牛啊。
  两架直升飞机在停机坪降落,姑父和韩有功走了下来,朝霞则跟在后面,她是我吩咐刘天让飞机到省城接来的,我很想她。另一架飞机下来的,竟是新任的女市长和几个不认识的人,真是给我面子。
  “来,张漠,我给你介绍一下,”姑父热情的介绍道:“这位是新来的文市长,可是女强人啊!”
  看着面前的女人,徐娘半老的很有风韵,眼角的鱼尾纹生在她的眼角却让她的成熟中多了一丝妩媚,倒成了装饰品了,她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我微笑着客气的和她握着手,她的手一点都不显老;相反,还有些柔嫩,像是小姑娘的手。
  “你好,文市长。”我礼貌道。
  “你好啊,张院长!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文市长笑的很有女人味,又是如此平易近人,一下子就对她有了好感。
  “哪里,哪里!”我谦虚道
  回头看着刘天,他竟然已经被很多人包围,的确风光!看来我的策略是有成效的。
  “你那医院可是有口皆碑啊,我想干脆把市里的几家大医院并到你那算了。”文市长笑着,我听的出她是有深意的,不像在开玩笑,市区的几家大医院在医药费相同的情况下还是斗不过慈善医院,听说他们都亏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归根究底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谁让他们的医生为了经济效益忘了社会效益。胡乱开药,一块钱能治好的病要开百十元的药,把病人当猪宰,生意当然都跑我这儿了,医生有时忙不过来是事实。可病人就愿意等着,没办法,总不能把病人赶走吧。
  “这是体制司题,我那医院本不打算赚钱的。可是一不小心竟然还有钱赚,等那些医院开不下去再说吧。”我笑着,那时全市就只有慈善医院了,一统Y市,也挺不错的。
  “我可记住张院长这句话了。”文市长笑着。
  “现在的一把手走马观灯似的。不知道你能呆多久啊?”我懒洋洋的笑着。这话中无疑带着刺。
  文市长也不以为忤,脸上还是带着笑:“你这么想我走吗?”
  “怎么会想你走呢,纵观本市历史,你是第一位女市长,很难的,一定要多呆几年的。”回头看着掀开的热气腾腾的大锅,牛肉应该可以吃了,想起在家哪大国吃长劲鹿。真是够味,我脑中突然生出了灵感来,不如出钱在本市搞个动物园,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买进各种珍稀动物了,那时候还不是我说了算,老虎、大象、恐龙和外星人,只要买的到的,买什么吃什么,动物好像也会死,只是死法不同而已,我的心情不禁欢快无比。
  “今年我们省的十大杰出青年评比,我们报上了你和刘天,看来你们都有希望,一个城市有两个省级的十大杰出青年,就是为本市争光啊。”文市长还是笑着
  “那都是虚名,官样文章,没什么意思,我可不想再要。”我指了指一张空着的圆桌:“不介意我们坐一起吧?”
  “怎么会呢!”文市长和我一起朝那桌子走去,姑父和韩有功跟了来,像两个保镖,朝霞则见不到影,不知跑哪去了。
  招呼于志成过来一起坐下:“你妹妹呢?”
  “和一个叫朝霞的去了,也不知跑那了”于志成道。
  “哦!知道了。”我为文市长介绍道:“这位是我医院的骨干,于志成博士”
  “你好,文市长,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于志成跟文市长打了个招呼。
  “你好,于博士!早听说你的大名了”文市长报以礼貌一笑。
  天渐暗,停车场燃起了篝火,天上的星星却还没出来。
  “你爱人是市一中的吧?”文市长司道。
  “是啊,现在老师这个行当不怎么好,教书的越来越像做生意的,哪还有教学质量可言啊?”我笑着,陶老师那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办的怎么样了,我抽空要去多去看看。
  “你说的是大实话,真是快人快语,张院长,我敬你一杯。”文市长举着酒杯站起的样子看起来很豪爽,真是女中豪杰。
  站起与文市长碰杯,将手中的酒一千而尽,味道不错,这是山庄调酒师专为我调的假酒,可以干杯不醉,如果我肚子撑的下的话。
  “张院长好酒量。”文市长脸上有了一丝红晕,一个女人要是会喝酒,一定是个无底洞,而文市长定是这种女人,但我不怕她,我有的是为我特制的假酒,这不,山庄的服务员小妹妹马上为我倒上了假酒。
  “那及的上文市长好。”我谦虚着,眼睛朝四周看着,不知妻来了没有,她说过要来的。
  徐蓉走了过来,在我耳边轻语道:“桑姐和于博士,李警官在七号包厢,叫你过去一下。”
  “哦,我就去!”我笑着点头,我才不去,这种场合我根本不敢去,一人是羊,二人成狼,三人成虎啊。
  “你要有事去一下好了。”过了一会儿,文市长笑着催我。
  “没事。”我笑笑,嘴里啃着一块牛肉,吃相很不雅观,如果是一般人,那是叫不雅观,可这是我,这应该叫不羁,或者狂放
  姑父则朝我嗳昧的笑着
  我叫过刘天和他亲密的说着话,主要话题就是让他筹办一个野生动物园,跟他谈论着每种动物的味道,这方面两人倒是臭味相投,那时候,我们就不是只是杀杀牛这种简单的事了,都说牛是人类的朋友,我们以后再不杀牛。我们要杀牛的敌人,老虎、狼、豹子什么的,为牛讨回一个公道。
  手机响来,是曲扬波的。
  “张少,我们成功了!”曲扬波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真的?”想不到竟然政变搞成功了。只是不知道这脸利的果实应该如何拿到,不过那都是曲扬波的事了。
  “当然是真的,明天我就到非洲一趟,我要选两个好矿。”曲扬波急促道。
  “那边安全吗?”虽然政变成功。但真要让我去那边的话我是不去的,离开祖国就像没了生命保障,有利益拿就行了。
  “是有点风险,不过我一定要去,这次我们赚大了。竟然只有我们看好爱德华王子。没想到他真的成功了。”曲扬波越说越兴奋。
  我却高兴不起来,曲扬波说只有我们看好爱德华,这分明是在赌博,而下赌注的人是我,他把我当冤大头了。
  我恶狠狠道:“你再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
  “哦,对不起,说漏嘴了,反正现在这是有好处的事。我亲自去一趟非洲。”曲扬波说话的声音已经软下去了。
  “你大家好不把本钱给我拿回来我跟你没完。”我关上手机,我最,旧被人耍,想不到曲扬波也耍我,虽然从现在看还没有损失,甚至还有的赚。
  “什么事啊?老张。”刘天看着我。
  “没事,是一笔生意,不关你的事。”我敷衍着,这种事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哦!”刘天笑着:“姜慧玉作为我们公司的代言人,已少有名气,很多广告商已经来找过了。”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好像联合国际的广告片才在电视上放,以前联合国际是从不做广告的。
  “主要还是我们公司的名气大,不然谁会注意啊。”刘天的意道。
  “那是当然,我们再努力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能控制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的命运。”我若有所思。
  “你真有那野心吗?不过跟政府作对可不是好办法,我们到底没有军队。”刘天哈哈大笑。
  “我是指外国。”我诡异的笑着。
  “好啊,你想当恐怖大亨啊,我支持你。”刘天笑着将杯中酒一千而尽。
  我对他点了点头大笑着走开,他当我开玩笑啊,闹的无聊的时候是可以干的,我现在的心很狂野,做成功一件事,有时候是很简单的。
  随着音乐响起,已经有人在篝火边跳舞,那些大腹便便的干部则围在文市长身边看着。
  “张院长,我请你跳舞。”文市长向我发出了邀请。
  “好吧,”我笑着,绅士般的牵着文市长的手,混入跳舞的人群中,在她耳边道:“我只会跳贴面舞。”
  “你,”文市长有些愠怒:“对一个女性你就这样说话吗?”
  踏着比文市长慢半拍的舞步:“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可以拒绝,或者甩手而去。”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常书记可是把你说的挺好的。”文市长话锋突转。
  “你是常书记一系的?”我一不留神,踩了文市长一脚。
  “是啊,常书记没跟你吗?”文市长脚步明显乱了。
  “没有,要说也是对我爸爸说,不过既然是自己人,你要多少政绩我一定会帮你的。”我笑着,搞个动物园应该也算是政绩之一吧,不过我的龌龊的目的我是不会跟她说的。
  “时常运那破理论我看过,也研究过,根本就说不过去。”文市长微笑着突然道。
  “可是,很多人相信,你不信是你的事。”我的意道。
  “你小学时作文获过奖吧?”文市长司道。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大学都是开后门的。”想起小学时的风光,那时过的倒是挺的意的。
  “你写的那理论和你小学时的文笔差不多。”文市长抿嘴笑着,成熟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我却是无福消受。
  “是嘛?”直觉这文市长专心调查过我,连我的小学都不放过,不知道有没有调查我小时候上的那幼儿园,我轻笑着:“你还专门研究我啊,真是不脸荣幸,请司文市长芳名啊?”
  文市长怔了一下:“你不知道你自己所在城市的市长的名字?”
  “不可以吗?”我淡淡的说着,我可不会关心市长叫名字。除非他能给我带来好处。
  “我叫文秀,秀美的秀。”文市长道。
  “知道了,”我笑着:“这名字很容易记,文秀同志。”
  “你人生有什么目标吧?”文秀直视着我。
  谁怕谁啊,我将目光大胆迎上:“一个男人的目标不外乎金钱与美女。再变态些就是争霸天下。”
  “哦!这真的是你的理想吗?”文秀饶有兴趣的微笑着。
  “难道你要我跟你说,我的理想是为祖国繁荣昌盛而生,为了全人类而奋斗吗?”我放肆的看着文秀:“你的理想又是什么?”
  “我没什么理想,当官只是一种职业。我选择了这份职业,就这么简单。”文秀谦虚道。
  “你真高尚,要是能选,我也愿意选这份职业,都说这份职业旱涝保收。还有额外收入。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你可是女中丈夫。”我赞道。
  “是夸奖我还是奚落我?”文秀咄咄逼人。
  “都有。”我毫不示弱。
  “好了,我要早些回去,我们有时间再谈吧。”文秀塞给了我一张名片。
  “你还坐飞机回去吗?这么多人不怕招摇啊?”我劝道。
  “这有什么啊,我这也是公事。”文秀诡异的笑着:“我走了,再见。”
  “再见,文秀……姐。”我懒洋洋的说着。
  “哼!”文秀轻笑着朝直升飞机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发呆,她身材和朝霞有些相似。这么大的岁数还保养的这么好,不知道朝霞那她这个年纪时能不能保持的这么好?
  “小子,人走了。”姑父阴恻恻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你吃醋了,我不能这样看她吗?”我轻蔑的看着姑父。
  “死小子,翅膀真的硬了,敢跟我这样说话。”姑父笑道。
  “要不要学我,这文市长不错。”我以前辈自居。
  “你省省吧,文市长还没结过婚,你倒是要加把劲,你要有这本事,我写个‘服’字给你。”姑父朝我背后看着,有些不怀好意。
  “我可不受你的激,我已经够烦了,小心我到姑妈那诬告你,说你有外遇,看你怎么收场。”我阴笑着。
  “你要敢,我就把你的底捅出去。”姑父笑嘻嘻的。
  “的,我下次请你吃老虎。”从小到大,我还从没吃过老虎。
  “真的假的?”姑父疑惑的看着我。
  “我想建个动物园。”
  “好小子,有你的,为了自己的小艮这法子都想的出来,到时候小心我来抓你。”姑父威胁道。
  “你已经抓过我一次了,我还会给你机会吗?”捂着姑父的肩:“我在家哪大国吃过长劲鹿,味道不错。”
  “你不要引诱我,吃珍稀动物是犯法的事。”姑父冷冷的说着。
  “知道,那时候叫你一起来吃就是了。”未等姑父说出话来,我己朝韩有功走去。
  “吃饱没有?”我问候道。
  “没有,我减肥。”韩有功笑着,听着他的话我差点晕过去,他那身材还减肥!
  “我想找几个保镖,你给我留意一下。”我吩咐道。
  “没司题,有什么要求吗?”韩有功细心道。
  “女的,年轻漂亮的,其他没要求。”我嗳昧的笑着。
  “没司题,不过性别改成男的算了,年轻漂亮就不要改了。”韩有功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没关系,不过到时你自己留着,我会发薪水的。”我的意在笑着,给人发工资是我不多的爱好中的一件。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有功笑道。
  找来于志成,跟刘天打了个招呼,和于志成朝平台走去。
  两人躺在太师椅上,仰望着天空。
  “你小时候数过星星吗?”我司道。
  “数过,那时候的星星好像比现在的亮。”于志成道。
  “小时候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就想那些星星都是我的,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只能看着,看到别人有好东西,我都想要。可我都能忍,因为我心底里,还是想要星星!”回忆着小时的心境,真是可爱又有趣。
  “我也是这样想,但只能想想。”我的话倒是引起了于志成的共鸣。
  “再长大一点。我的心境又有了变化,变的现实,别人有的我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想要有。虽然我的家境比大多人好,可我的不到的东西还是很多。”我遗憾道。
  “人生本是如此,哪有十全十美的!”。于志成接口道。
  “是啊,没有十全十美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养兔子。”想起那些可爱的兔子。我就很开心。
  “想不到你还喜欢小动物。”于志成轻笑着。
  “是啊。小兔子都十分可爱,可是长大了就不可爱了,不过他们的肉很好吃,到后来,我养小白兔就是等它们长大了吃它们的肉。”兔子味道确实不错,特别是在我小的时候,那时吃的东西可没有现在多。
  “听起来很残忍,你是不是在警告我什么?”于志成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我。
  “没有。一点都不残忍,这和养猪没什么区别。”我笑笑。
  “可你还小啊?”于志成看着天。
  “你小时候不吃猪肉吗?”我司道。
  “吃。你说吧,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于志成不耐烦道。
  “没什么,只是请你看星星。当有一天,你有力量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时,你会不会的意?”
  “会,每个人都会!”
  “我现在很的意,这些都是你爷爷,你妹妹,你带给我的。”我坐起身,长叹一口气:“财富能给人带来幸福,也会给人带来灾难,财富在我手中,我可以给别人幸福,也可以给别人灾难。”
  “你到底想说什么?”于志成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找你说说话。”我笑笑:“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甚至平平淡淡,当然,这是我现在说的,如果真是平平淡淡,我又会渴望轰轰烈烈,人,真是矛盾!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不要司我,我现在只想跟樱子结婚,其他的事再说。”于志成淡楼
  道。
  “你真的爱樱子吗?”我司道。
  “爱,怎么了?”于志成警惕的看着我。
  “樱子是个好女孩,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劝你,小心鬼冢正义。”想起这家伙我就觉的讨厌,心中隐隐觉的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知道,可是我跟樱子的事他管不着,我和樱子是真心的。”于志成斩钉截铁道。
  “如果有一天樱子离开你,你会不会伤心?”我想着自己,有一天要是我的女人离开我,我会不会伤心,想着想着没来由的心中一酸,看来我是会伤心的。
  “我不知道。”于志成傻乎乎道。
  “你会伤心的。”我站了起来:“天上的星星都是我们的,不是别人的,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也是我们的。”
  “这两个人在这里!”后面传来妻的声音。
  “张漠,过来。”于兰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什么事啊?”我对站在她们身后的朝霞点了点头。
  于兰手上拿着一个DV:“老实坦白,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女人啊?”我心一惊,不会是梅雨婷吧,我仔细想了想,不可能让她们抓到把柄的。
  “跟这个文秀啊。”于兰把屏幕放在我面前,我看着自己的表情,实在是像和自己的情人一起的样子,还好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是偷偷幽会。
  “想三堂会审啊?”我笑笑:“那我坦白好了,我跟她真的有一腿。”
  “算了,一点不好玩。”于兰关上了DV。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笑道。
  “好了,张漠,我们只是开个玩笑,用的着这样咄咄逼人吗?”妻笑着走过来:“你们两个大男人躲在这儿干什么?”
  “干什么?我喜欢上了志成,在这儿谈谈心。”我恶心她们道。
  “喂,你别乱说话。”于志成倒是急了。
  “此的无银三百两。”我大笑着手放上了于志成的肩,对三女道:“这下你们信了吧!”
  于志成厌恶的甩开我的手:“你干什么?”
  “我相信了。”于兰点了点头。
  “我也信了。”妻笑着。
  “信了”朝霞窃笑着。。
  “喂,你们……”于志成急的不知说什么。
  “好了,哥,”于兰笑道:“你还真当真了,我都快给你笑死了。”
  看着她们,我无由的一阵悲哀,挤出一丝笑:“我累了,先去睡了,你们三个是不是睡一起啊?”
  “是啊。”妻答道。
  “还是你们行,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同性恋,还玩3P的游戏。”看来我今晚又是孤枕难眠了。
  人生一世,吃喝玩乐,我只能在这四个字上做文章,躺在床上勾划着我美好未来,真是好,有钱真的很好,可这点钱真的算不了什么,我算了一下,竟还买不下Y市的全部房的产,叹息一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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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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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33:42 第19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三十三、操纵





在办公室静静地撕着香烟,脑子一阵混乱,想起自己的种种,
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我,而那只手就是我自己,
人真的很奇怪,有时是可以分裂成两个人的,我现在的状态就有
点这样,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管我分裂成几个人,那都是我自己,
不管如何,我都是喜欢自己的。
“张董,曲扬波来了。”徐蓉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一下,对我
说道。
将手中的烟丝投入烟灰缸,半闭着双眼“应该是两个人吧,
叫他们进来。”曲扬波一定将爱德华带来了。
“是两个人,我这就叫他们进来。”徐蓉出了去。
“张少!”曲扬波满脸堆笑,他身后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鬼
佬,看上去有些沧桑,却掩饰不住他的英俊,四十来岁的样子,
应该是爱德华了,那俊模样,不愧是王室的优良品种。

我坐直了身子,对他们和蔼道:“坐!”
爱德华铁青着脸,朝我看了看,闷声不响地坐了下来,徐蓉
走来,为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便出了去。
看着曲扬波看徐蓉的眼神,我十分不快。
“我想单独和张先生柑浮!卑禄朊凶叛郏膊恢朗?br>在跟谁说话。
我没出声,曲扬波则站起对我笑了笑:“那我出去一下。”
门被曲扬波关上。
“如果再次发动政变。我并没有把握。”爱德华戏谑地看着
我,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投机主义者吗?但他肯到我这儿来,明
明就是需要我的帮助,还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嘿嘿一笑:“那你还找我干什么,请。”我指了指门。对
自己没信心就不要来,跟我耍心机。想试探我。
“这其中风险很大,我必须说清楚。”爱德华站起,喝了口
茶:“有咖啡吗?”

“政变成功,所有利益五五分成。咖啡没有。”我盘算着,
既然风险大。那我也不客气,本来是想说钻石五五分成的。但忽
然想起那地方要是还有别的财富呢,做人有时就是要贪心一点。
“你是在说笑话吗?”爱德华呷了一口茶:“我把现在的形
势分析给你听,你听了以后再下决定。”
“说吧。”我抽出一支烟来,慢慢地撕着,我一定要支持爱
德华政变。我一定要做到,那样才有成就感。
“现在NF这个小国家掌权的是林特将军,支持他的是日本
有名地财团,有东菱、三芝、索下、松尼,张漠先生,你所有的
资产能跟他们斗吗?”爱德华轻蔑地看着我。
我盯着爱德华,笑道:“不管你怎么说,你人来了,不就是
想得到我的全力支持吗?而你不想我也象你欧洲的合伙人一样,
你想要的是一个水远支持你的人,不管你政变成功还是失败,对
不对?”

“你能做到吗?”爱德华眼一亮,显然很激动。
“你能保证成功吗?”我笑笑。
爱德华摇了摇头:“不能,如果你全力支持我,只有三成的
把握。”
“只有三成啊!”我沉思着,这也太不保险了,不知道于兰
有没有新的成果出来,歪头看着爱德华,笑道:“我如果能保证
你成功,我要六的利益,你四我六。”
爱德华眼中有些讶色,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好,一言为
定。”
爱德华竟然如此相信我,那就让他水生吧,我哈哈大笑:
“你急什么,我说的是如果,等晚上再答复你吧。”
“好吧,”爱德华欠了欠身“我等你消息。”
跑到了于兰那儿,于兰开了实验室的门后理也不理我,顾自
看着一只小白鼠发呆。
“喂,好了没有?”我在她耳边大声说。
“什么事啊?”于兰镇了我一眼不耐烦道。
“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那种病毒,跟上次在日本发作的不
能是一个症状,能让人浑身无力又不会死人的?”我想她一定会
有的,我需要的也只是人们的恐惧,那时爱德华以一个救世主的
姿态出现,搞不好这场政变可以兵不血刃,而且可以收买人心,
巩固统治,好处真是多多啊。
“拿去干什么,害谁啊!”于兰懒洋洋的。

“政变,搞政变,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爱德华刚变没几
天就被人给政变了,我们的钱白花了。”我叹息一声。
“这样啊,你早说嘛。”于兰兴奋的从冰箱拿出一支试管来,
得意道:“就这个吧,我刚搞出来的,有好用的东西,传播速度
很快,有自我繁殖能力强,但传播至第一百代时,病毒就会自动
死亡,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一百代时自动死亡,你算得这么精确?”我怀
疑道。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行。”于兰笑道。
我拿着试管,训于兰道:“科学的事是很严谨的,容不得半
点马虎,你怎么可以这样,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
“你要不要,不要就拿回来。”于兰狠狠地瞪着我。
“要,要,怎么用麻烦你写张说明书,还有就是解药的问
题。”我嘻笑着,这就是生化武器,在那种小地方,政变不成功
也难。

“下星期我哥结婚了,你去不去?”于兰从我手上拿回了病
毒,放入冰箱中。
“去,怎么能不去呢,”将于兰抱住:“你想结婚吗?”
于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你。”
“我是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可这辈子我再不想结婚。”
“怎么可能,桑陌姐这么好,你……”于兰瞪着我。
“我这种人。还是离婚好,我不想有人被我拖累。”我笑了
笑:“前些天我请客其实就是为我们离婚地事,庆祝一下,却不
能说。”
“你没打算跟朝霞结婚?”于兰问道。
“难道,爱情的最终归宿是婚姻吗?婚姻只是坟墓,我离婚
了。我照样喜欢桑陌,这是爱情的升华。是超越世俗的,是一件
伟大的事。”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情圣,能将爱情升华到如此高度。
“也是,你这种人,万一政府哪天要捉你。嘿嘿!还是准备
好后事的好。”于兰笑了笑,环住我脖子:“我下星期回去。哥
哥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
“好地,我可能过不去,我有很多事。”想起爱德华的事,
这毕竟是大事,是个大型的游戏。而我,是这个游戏的推动者,
仿佛历史的脚步是我在推动,很有成就感。
“我理解,到时候再说吧。”于兰亲了我一下:“祝你政变
成功。”
抱紧于兰:“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多危险,我只是个生
意人,我是在投资。”也不知道爱德华能不能成功,管他的事,
我只管我的投资。

在圆月山庄,爱德华听着我的全盘计划,惊呼道:“这怎么
可以,这是生化武器,违反国际法的。”
“国际法?”我笑道:“国际法我可没学过,我保证你成功
靠的就是病毒,日本人研究这个,美国人也在研究这个,恐怕很
多国家都在研究吧。你放心,不会死人,在病毒研究方面,我可
是走在世界前列的。”为了安爱德华的心,我吹起了牛,什么世
界前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关起门来研究的,不到万不得已,谁
会拿来用啊,不过话说回来,在运用方面我确实是走在了世界前
列,谁会想到,在我医院的小实验室里,会是搞病毒的呢,谁又
会知道,我竟然有胆子把病毒拿来运用呢,只要这么点病毒,就
可以省下很多买武器弹药的钱,本小而利大,真的很不错。
爱德华犹豫着,他能受得住诱惑吗?定是不能的,成功唾手
可得,他还在犹豫什么?
终于,爱德华叹了口气“我接受你的方案,看不出,你这人
竟有这么可怕的实力。”
“这事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引起世人对我的注目。”做人
要收敛,这是我做事的一向方针。
爱德华笑了笑:“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摇了摇头:“这事只有你我知道,天不能知,地也不能知。”
“嘿嘿!”两人相视而笑。
本来还想留爱德华玩几天的,好好商讨一下国际形势,想知
道一下政变还能带来什么好处,有什么前途,但这家伙太急,一
拿到病毒和解药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这也不怪他,是我我也要
回去。

开窗望着窗外,看着远处,我心一紧,一阵的不舒服。徐蓉
和曲扬波有说有笑的,靠得很近,那情形,唉!曲扬波可不是什
么好人,他比我还坏。
关上窗,拨了徐蓉手机:“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就挂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徐蓉真要嫁曲扬波,不是门当户对的总
不是好事,还有曲扬波那德性,虽然听他说已经改了,但江山易
改,本性可不好改啊。
“张董。”徐蓉进了来。
我笑了笑,警告她道:“你还是离曲扬波远点。”
“哦!”徐蓉应了声,看她样子却是敷衍居多,难道她真喜
欢上曲扬波了?或许曲扬波能给她爱情,而我,已经是付不起爱
情了,但我终是心有不甘,曲扬波是真心也就算了,可他已经名
声在外,让我怎能放心啊。
“笃笃”的敲门声响来,从监控上看,却是曲扬波,我示意
徐蓉去开门。
“张少,我要娶徐蓉。”曲扬波笑吟吟的,好象我会答应似
的,可我是徐蓉什么人啊?
徐蓉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他们的事,我能管吗?我想
不到曲扬波会跟我说这话,好象我是徐蓉家长似的。
我干咳一声:“说真的,我不放心你。”我没有给曲扬波留
面子。
“我知道,”曲扬波干笑一声:“我名声是不好,但我对徐
蓉是真心的。”曲扬波手指朝天,做出要发誓的样子。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发誓,现在最不流行发誓。”我冷冷
的说着,对徐蓉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徐蓉低着头,半天我不出来,看来已经默认了,
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我叹了口气:“你真认准了?”
“嗯!”徐蓉点了点头。
“张少你放心了,这么多年我从没谈过嫁娶,我能说出来,
我就是真心的。”曲扬波认真道。
“是嘛?”我冷笑一声:“你家里人会同意吗?怎么说你也
算是豪门吧。”
“算是吧,不同意又怎样,就算被家里赶出来,张兄总会给
我一碗饭吃吧。”曲扬波说得很低调,却又充满了自信。
我深深呼了口气:“我和徐蓉单独谈谈。”
“好啊,我先出去。”曲扬波笑了笑,望了一眼徐蓉,那眼
神在我看来有些怪怪的,对曲扬波来说可能是叫深情吧。
“你决定了。”我看着徐蓉。
“嗯!”徐蓉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我问道。
“我不信,但我相信曲扬波,就象相信你一样。”徐蓉毫不
犹豫的说。
“随你吧,”我的目光停留在徐蓉手指上,抓了过来:“这
钻戒是曲扬波送你的。”
“是。”徐蓉小声说。

轻轻放下徐蓉的手:“你不会是灰姑娘的,你决定的事我不
想改变,我毕竟不是你什么人。”
“张董……”徐蓉欲言又止。
“算了,我也算不上是好人,在我眼中,这世间的男人多是
坏人,你的事朱纪才知道吗?”我问道。
“我没跟他说。”徐蓉忐忑道。
“准备回家吗?”想起徐蓉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
“不回去,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徐蓉眼睛有些湿润。
“对,这儿就是你娘家。”我笑笑,想怎样你就怎样吧,什
么事都有我。
“谢谢张董。”徐蓉说话有些嘎咽。
“去吧。”我慈祥地笑着,曲扬波那花心的男人可能比我专
情,而曾经自以为专情的自己却是越来越花心,我们走着两个极
端。

躺在办公椅上,不知道徐蓉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想起朝霞心
中就有些甜,当初要不是于兰爷孙俩的到来,我的生活定然不会
是这样的,可能我和妻,和朝霞,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享受
着齐人之福,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我的心到底有多野,就知道
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是命运吗?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我,可
这些事,明明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怪得谁来。
首都是要去的,怎么说于志强是我的资助人,是我强有力的
干将,不知道刘天把他的婚礼策划得怎样了?还有那鬼家正义,
这个人总是让我不放心,对联合国际的秘密,他定然是不会死心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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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变成朝三暮四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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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6/15 13:36:23 第20楼
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三十四、明星


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巡视了一下野生动物园的建设工作,工地
上倒是一片繁忙之像,工人们在忙着。
回到圆月山庄办公室。
“什么时候能好?”我问道。
“快了,我已经叫人联系购买动物了。”刘天呵呵笑着。
“你最想的是什么?”我问道。
“老虎,怎么说它也是传说中的兽中之王,不过今晚我请你吃
驼峰。”刘天顿了顿:“这世间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真不知对某
些动物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都有吧,早死早超生。”看着机窗外,很为自己不齿,为了
自己的口腹,竟不借建造野生动物园。


“我明天到首都去,你什么时候动身?”刘天问。
“于志成的婚礼我还是要去一下的,我最不放心的是鬼冢正义,
这人是双刃剑,搞不好我怕会伤了自己。”婚后回娘家是传统,但
我不能让于志成到日本去,万一回不来却是个大麻烦,那儿毕竟不
是我所能掌控的。
“我让人到日本对鬼冢正义调查了,据说鬼冢正义加入了他们
国内的一个什么党派,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就是保皇党。上次日本病
毒事件后,鬼冢对皇室的贡献很大,在我们说来,他已经是御医
了。”刘天看着我。
“这是在情理之中的。”我闭目思考着,刘天知趣地没有打扰
我。当时鬼冢回去的时候是日本的樱花节。而那时他们的天皇要与
民同乐,鬼冢一定是那时把病毒撒播出去的,而他们的天皇,或者
那时出席的皇室成员,应该都是受害者,但没有见新闻报道。他们
一定是隐瞒了这个消息,而鬼冢。定是那时攀上皇室的,可是照这
样的话,鬼冢应该置天皇一家于死地的,可鬼冢并没有这么做,那
么。他以前是在骗我,还是另有阴谋?在日本。他已经是一个有名
望的人,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睁开眼,对刘天道:“你再让人查查东菱、三芝、索下、松尼
这四个财团的实力,越详细越好。”想起他们介入非洲的政变。还
是有必要对它们有一个了解的。
“好的,这些东西嘛,其实只要价位合适,日本很多人都愿意
做的,我会让多人分线程进行,保证万无一失。”刘天很知趣,也
不问我为什么要查这四家财团。
“红玉那边的生意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
“很好,利润不错,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刘天暖昧道。
我却是一惊,他看出什么来了吗,或者只是随便说说的?不悦
道:“这世间最能中伤人的就是男女关系,连美国这样开放国家的
总统也不能幸免,以后少说这种话。”
“哦!”刘天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对了,到首都嫂夫
人一起去吗?”
“我一个人去,你呢?”
“唉,小丽是一定要跟去地,我每次出门,她都不放心我,有
时都觉得有点讨厌她了。”刘天诉苦道。
我嘿嘿笑笑“那是她珍借你,你应该感到幸福的,珍借眼前人
是你的选择。”


“是啊!”刘天笑笑,出了门去,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男人有钱不变坏,应该是很难的事。
开车到了医院,金笛迎了上来:“院长,有个人非要等你,说
有要紧事一定要跟你商量。”
“谁?男的还是女的?”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啊。
“女的,五十来岁吧,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一定在等你来。”
金笛说道。
“我去看看,有事你忙去吧。”我微微一笑。
办公室门口果然有个人在徘徊,我心一紧,这不是梅雨婷她
妈吗?定是为了梅雨婷的事来的,看来梅雨婷真的怀孕了。
“阿姨,进来坐吧。”我快速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千万不能
让她在这嚷嚷。
梅雨婷她妈闷声不响地进了来,我忙关上了门。
“雨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老人家眼睛有些湿润,样子又
有些可怜。


我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虽然梅雨婷说过没有
后遗症的,但她肯,她妈妈未必肯,这不,不是找上门了吗。我
叹息一声:“你过来雨婷知道吗?”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可怜兮兮道:“你说怎么办?总
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吧?”
我头大了起来,让我怎么办,烦燥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电话
拨通了梅雨婷电话:“我是张漠,到我医院办公室,急事。”
“好吧,神秘兮兮的,不能电话里说吗?”梅雨婷挂了电话。
“你是给雨婷打电话吗?”她说话有些哆嗦,看来梅雨婷真
不知道她来找我。
我轻松下来:“雨婷说她想当村长,当了没有?”
“当了,”她脸上有了些血色,高兴道:“我这娃就是要
强。”
“是啊,她很要强。”想起梅雨婷的倔强,还真不是一般人
能有的。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决定拖着时间:“阿姨,最近身体好
吧?”
“好,主要是雨婷这孩子的事……”
“我这儿有支野山参,你拿去补补。”我打断她的话,从壁
橱拿出两支野山参来。
梅雨婷她妈妈怔了一下,忐忑道:“是不是雨婷要过来?”
看来她并没有被这两支野山参吸引住。
“是,”我嘿嘿一笑:“我和雨婷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们都
是大人了,做事有分寸的。”
“大人,可雨婷是我女儿啊,我怎么可以看着她不管。”老
人家说话有些激动。
“那是雨婷要我做的。她并没有让我担负任何责任。”我有
些烦,可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那是你的骨肉啊!”她泪水已经流
出。
我说不出话来,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种,我可以给
他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将来我甚至可以认他。但现在绝对
不行,不行。我恶狠狠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怎么办?”老人家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娶
梅雨婷,或者给她些经济补偿,以梅雨婷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
需要我给她钱,梅雨婷怎么还不来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面色柔和:“其实我是喜欢雨婷的。可是宪
法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有些事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同
样深爱着我现在的妻子,我和雨婷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老人忽然道:“你就不能常来看看雨婷?”
“我想来。可这也要经过雨婷同意,我爱她,所以我尊重
她。”我大义凛然地说得冠冕堂皇,我和梅雨婷是什么关系?我
也说不清楚,先把眼前人哄了再说。听她意思,梅雨婷做我外室
她也是没意见的。
看着监控器,终于把梅雨婷盼来了,我忙开了门。


“妈,你怎么在这里,我叫你不要来找他的。”梅雨婷怨道。
“可这样你太吃亏了。”她妈妈扶着梅雨婷的手唠叨着。
梅雨婷看了我一眼,对她妈妈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不行,”她妈妈突然把心一横“这事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说
清楚来。”
这下可好,我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要是妻过来,我可怎么办,
还是快点打发她们走吧。
“其实吃亏的人是我。”我可怜兮兮道。
“你说什么?”她妈妈惊讶道。


“是的,是他吃亏,我们快走吧。”梅雨婷拉着她妈妈出了
门去,我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安静了,世界真是美好。
想起梅雨婷的滋味来,有些回味。现在还看不出她已怀孕,
一定要找她再好好谈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想把事情坏在
梅雨婷妈妈身上,和梅雨婷的事真要公开地话,妻那儿,朝霞那
儿,还有于兰那儿,我真不知道怎么交待,怎么说我都是把她们
当妻子看待的,我有些后悔当初借种给梅雨婷,但那种诱惑却不
是我禁受得起的。
来到于兰处,她已经收拾好行李。
“我晚上走。”于兰对我笑了笑。
我拦腰抱住了她:“走前要不要来一次?”
“不行,今天是圆月。”于兰反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你
到首都带桑陌姐还是朝霞啊?”
“你说呢?”我轻笑了一声,妻是绝对不能带的,怎么说我
跟她算是离婚了,虽然离得有些假。带上朝霞倒是可以试试,但
想想还是不敢,世道险恶,小心为上啊。
“都带去,”于兰抿嘴笑了笑:“可是你不敢。”
“是不敢,等下就飞机送你到省城机场吧。”我关心道。
“有架破飞机了不起啊,我要你开车送我去。”于兰撒娇道。
“好吧,我们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我突然感觉很幸福,
送于兰到省城,再到朝霞那儿过夜,挺好的,想起朝霞,不觉有
些走神。


“是不是想在朝霞那过夜?”于兰在我掖下拧了一把。
“是你会怎么办?”她下手还真狠,我揉着自己的痛处。
“当然是到朝霞那了。”于兰笑着:“走了。”
我一怔:“现在就走吗?”
“是啊,你好早点见到朝霞啊。”于兰真是善解人意,对她
我不禁有些感激。
送走于兰已经很晚,到了朝霞住处,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打了她电话才知道她出差执行任务去了,
真是扫兴。
开车来到许小平超市,不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走到他办公
室外,隐约听到男女嘻笑声,看来许小平还真是花心的家伙,他
学我,却没有学到我的小心谨慎。
我“呼”地一脚踹了进去,许小平正抱着一个妖艳的女人,
手还留在那女人怀里。
“精彩,精彩!”我拍着手喝采着。
“你是什么人?”那女人回过神来对我怒喝道。
“你出去!”许小平对那女人斥道。


“哼!”那女人斜视了我一眼,抬着头再也不看我一眼,从
我身边走过。
“什么时候来的?”许小平赔着笑脸。
“声音真响啊,老远就听到了。”我用右手小拇指挖了挖耳
朵。
“朝霞出差去了。”许小平殷勤道。
“知道,她不在我才来找你的,那女人是谁啊,不会是街上
捡回来的吧?”我问道。
“怎么会呢,是我秘书。”许小平汕笑着。
“是嘛!”我不悦地看着他:“这里最大的股东是朝霞,你
要向董事会负责的。”


“这个我知道,”许小平抹了一把汗:“我有分寸的。”
“红杏出墙没关系,但不要在这种场合搞。”看在他还知道
怕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他吧,毕竟我这个榜样做得不好。
“知道,知道。”许小平手忙脚乱地给我泡了一杯茶。
躺在许小平的办公椅上,慢悠悠道:“男人是不是都是坏
种?”
“是啊,只要有一定的实力,自然就变坏了。”许小平兴趣
盎然道。
我站起:“你这张椅子很舒服,多想想以前,人,不能忘
本。”


“我知道我这些都是你给的,我怎么敢忘呢。”许小平笑
道。
“过些天是你妈的忌日了吧,有时挺想她老人家的。”当年
是她把朝霞交到我手上的,想起她慈祥的目光,心中竟有些发酸。
“是的。”许小平脸色严肃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过些时候请你吃野味。”
“好啊!”许小平爽快地答应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说
的是你的野生动物园?”
“你不要乱说话,”我嘻笑道:“犯法的事我不做。”
“第一宗,重婚罪。”许小平笑道。
“好,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朝霞既然不在,我还是回
家算了。
“联合国际的那个代言人在省城,你不去看看吗?”许小平
笑道。
“你怎么知道?”许小平应该不是不知趣的人,不会还缠着
慧玉吧,不过没接到过陶馨电话,应该不会去缠慧玉的。
“报纸上登的,她演的戏杀青了,今天在搞新闻发布会,慧
玉小姐可是很受吹捧啊,相信很快就会成为明星的。”许小平笑
道。


“是嘛,我不知道,我回去了。”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心却
飞到了慧玉那儿。
坐进汽车,开出了一段路,停下拔通了慧玉手机。
“我是张漠,你在哪?”我问道。
“国际大酒店,有事吗?”慧玉说。
“我在省城,方便过来吗?”慧玉会拒绝我吗?我想她是不
会的。
“好吧,到了你给我打电话,1527房。”慧玉道。
“那我挂了。”开车直奔国际大酒店,心情有些迫切

三十五、滥情


也许是太夜了,酒店很寂静。走廊的灯光柔和得有几分轻挑,
东张西望的走到慧玉房间外,按了门铃,用我特有的细心不停的
向四周膘着,这个夜,一定会让我难忘的。
慧玉把门一开,我闪了进去。
“陶馨呢?”我扫了她房间一眼。
“在隔壁房间,你先洗个澡吧。”慧玉温柔的为我脱去外
套。
看着慧玉的清秀模样和春风得意的样子,是走红的征兆,想
起她将会有万千的崇拜者,我就有股冲动。
“这些天累坏了吧。”我边脱衣服边关心道。

“没什么,只要有所收获,累算得了什么呢。”慧玉轻笑着,
她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明星,成为那些不懂事的人们的偶像。
“来,给我擦背。”穿着内裤走进了卫生间。
慧玉乖巧的跟了进来,粉红色的丝质睡袍裹着她惹火的身材,
凹凸有致的把她最令男人遐想的部位展现在我眼前。
丝丝的热水冲击着我的欲火,慧玉小心地在我背上揉着浴液,
用她的手儿轻轻揉着。我闭目享受着,万千人的偶像为我擦背,
是有些成就感,而这万千人的偶像是我一手捧出来的。
“档期忙吗?”我关心地问道。
“不忙,按你们的安排,是拍MTV,这个安排是不是急了点,
影视歌三栖,也不用这么快吧。”慧玉脱去了睡袍。整个人贴在
了我背上,我背部的皮肤一紧,皮肤触觉立时敏锐起来,她的整
个形态已经十分清晰地置入我大脑,比眼睛看还要仔细得多。
“人生几何,青春几何。快一点有什么不好,你要唱的这首
《女儿当自强》可是我花了十五万买的。我要的就是你能一炮走
红。”忍不住还是转头从镜子中欣赏着慧玉的身体,视觉与触觉
的体验应该是最好的。


“一字千金,为什么出名的总是唱歌的,而不是写歌的?”
慧玉幼稚的说着。水从头上流下,我转身抱住慧玉。亲咬着她的
唇,顺利地吮出她的香舌。
半晌才道:“天地不仁万物为当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
说不公平吗?可是对我来说却很公平。但对你,却是不公平地。”
“对,”慧玉脸色一变,嘎咽着:“凭什么我就沦为你的玩
物?”
我微笑着怜借地抚着她被水打湿地秀发:“所以说对我是公
平的。对你是不公平的。”
慧玉抱住我,失声痛哭着,她的哭声十分的动听,她的哭声
让这个世界宁静,让她更美丽。
“好了,慧玉乖,来,帮我擦干了。”我关了水笼头,湿淋
淋的站着。
“哦!”慧玉应了声。


“如果你当初迟一天去找曲扬波,你会是另外一个命运。”
这是命运吗?命运只在她当初的一念间,害我误会,害得红玉也
失身于我,当日她要不是去找曲扬波,她们姐妹两个也应该能过
上好日子的,当时我并没有占有她们的念头。而我,到手的东西
却是不会放弃的,我心中赤裸裸的只剩下强烈的占有欲。
慧玉凝视着我,突然苦笑道:“这世上没有如果。”
“你随时可以选择离开。”我假仁假义试探着。
“不会的,”慧玉抚着我的胸肌:“这是一棵很好的大树,
离开了这棵树,我不知道怎么活。”
“是嘛?”拿过一块浴巾,将慧玉包了起来:“来,让你吸
取大树的营养吧。”
“嗯!”慧玉作出娇羞样,低下头去,我就是喜欢看她小儿
女状,虽然我知道她的心很野,有时会野得不择手段。

将她扔在床上,凝视着她。慧玉妩媚道:“我好看吗?”
“好看。”我点了点头,她再好看,却是比不上朝霞的,可
惜,好好的朝霞为什么就出差了呢?
“比你那警察情人呢?”慧玉正了正脸色,忽然又变得清纯,
淑女的样子我虽然喜欢,但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装淑女。
可是她怎么能跟朝霞比呢,真是自不量力,但嘴上道:“春
兰秋菊,各有千秋。”
说完撩起慧玉的浴巾,将她抱过,在她臀部狠狠地打了两下,
没有丝毫的怜香借玉之心,在慧玉的惊呼声中,我已开始了对她
的征伐。真是奇怪,我对其他女人都不会这么变态,对慧玉,却
总是想这样,定是我的某种心理在作怪,怪慧玉之不争,她干什
么不好,为什么就挖空心思地想进娱乐圈呢,还要当什么明星,
明星是什么?按我现在的总结,就是人民群众意淫的对象,她既
然愣让别人意淫,还不如让我淫辱她。
有气无力地趴在慧玉身上,很久没有这么忘我了,我已贡献
了全部的能量。


“我爱你!”慧玉的声音虚弱得有些发颤。
“爱我什么?”我喘着粗气,她爱的,定是我的钱了,我实
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优点。
“爱需要理由吗?”慧玉绯红的脸上还荡漾着春情。
我翻身下来,含笑道:“这是戏词吗?”
“算是吧。”慧玉扭曲着身子抱紧了我,但我根本不为她所
动,裱子无义,戏子无情,她选择的这条路根本不能让我相信她,
她虽和红玉长着一个模样,但在我心目中,却是没有一点地位的,
我要的,只是她出名时,我所需要的有些变态的刺激。
“红玉好吗?”我问她,虽然我知道红玉的事业蒸蒸日上,
但从慧玉口中听来,却定是不同的,她们毕竟是两姐妹。
“很好,我爸妈已经回香港,债务已经还清。我爸爸很想再
开个珠宝行,可红玉怎么都不答应。”慧玉轻轻地摩掌着我的肌
肤:“其实他们可以亨亨清福,有红玉在,没必要再做事了。”
“你好象对你父母没什么感情。”我重重的在慧玉胸口捏了
一下。
“哎哟!”慧玉惊呼一声:“轻点啊。”
“刚才怎么不让我轻点。”我淫笑着,回味着刚才对慧玉的
催残。


“不来了。”慧玉娇镇一声,把脸往我胸口靠了靠:“从小
他们给我和红玉的都是好东西。我和红玉从来没受过什么苦,可
是说到感情。我和他们好象真的没感情,你不许说我不孝。”慧
玉嘟着嘴看着我,模样却是可爱至极。
“唉!”我叹了口气:“他们白养你了。”
“你还是要说我。”慧玉幽怨地看着我:“就算我没心肝好
了,人家现在满脑子的都装着你。”
我笑着:“你说的比唱地还好听,唱首歌给我听听吧。”
“好吧。”慧玉在我耳边轻轻地哼了起来。我却脸色大变,
《情人的眼泪》。为什么她们喜欢这首歌?想起朝霞来,她应该
是有泪的,她远没有我表面上看到的幸福,是我亏欠她了,不知
道她现在在哪儿。会不会想着我,我虽然爱她,却不能给她更多。
“怎么?你脸色很难看。”慧玉双手抚着我的脸,一副关心
的样子。
“没事,”我叹了口气,笑了一声:“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唱
这首歌,好不好?”
“嗯!”慧玉有些高兴,看得出,是由衷的,她听我说这话,
可能是以为我心中有她吧。


“那我唱《女儿当自强》,好不好?”慧玉愉快道。
“好吧。”我笑笑,我想这首歌一出,妇女的地位一定会上
一个台阶,可能会成为三八妇女节女同胞唱的法定歌曲,谁又会
知道,泡制这首歌的人却是我这种人渣,唱这首歌的女人早已沦
为我的玩物,天地不仁,为什么竟然容许我这种人存在,应该让
雷劈死我的。
耳边响起慧玉柔美而又略带刚强的歌声,在我感觉,这歌确
实可以激励妇女同胞们地上进心,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平等权利,
不知道男同胞们要是知道这是我泡制的话,会不会将我剁成肉沫,
但想想自己还没有这么伟大吧,这风险应该不存在。
醒来拉开窗帘,天已大亮。
“叮咚!”门铃响了来。
“谁?”我问慧玉。
慧玉在猫眼里看着,小声道:“是陶馨!一个人。”
“让她进来吧。”我笑笑,这事让她知道也好,省得我象做
贼一样,她是聪明人,她应该知道自己应处在什么地位,应该做
什么事的。

“张院长?!”陶馨看到我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嘿嘿一笑:“坐。”
“哦!”陶馨显得很不自然。
“怎么啦,陶馨?”慧玉嘴角含笑,显得落落大方,比我还
不在乎,好象跟我没有一腿似的。
“没什么,看到张院长,只是感觉有些意外。”陶馨干笑着,
看上去更加的不自然。
“我走了,”我站起:“有什么好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哦!”陶馨机械地答应着,眼睛却不敢正视我,好象很怕
我的样子。
“好好努力。”我朝慧玉笑了笑。
慧玉开了门,朝外看了一下“走吧。”
走到停车场,我得意地坐进车里,我决定,慧玉每出一次风
头,我就要找她一次,那感觉确实不同。
拨通了朝霞电话:“我是张漠。”
“张漠,我现在在首都,已经办完事了,明天回来。”
“你在首都?”我有些兴奋:“能不能多呆几天,我也要过
来。”

“真的,那我多呆几天。”朝霞语气有些激动,我们很久没
有好好在一起了,和她在一起,我给她的感觉就是跟她上床,实
在没什么情趣。
“我晚上的飞机来,你等我。”我感觉有些幸福,竟然又有
了那种初恋的感觉。
开车到了省城最大的补品店,对梅雨婷,我还是要关心关心
的,毕竟她怀的是我的种,其实她挺可怜的,不知道在她坚强的
外表下是怎样的一颗心?
一路狂奔,梅雨婷她妈妈见到我时,一脸的笑,那模样和我
丈母娘当初看我时差不多,看来她还真把我当女婿了。
“你来干什么?”梅雨婷却没有给我好脸色。
我将手中代表我心意的补品交给了她妈妈,笑道:“我们谈
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梅雨婷还是不给我颜色,她妈却已
经知趣地出了去。
我看着她的肚皮,却是看不出来,再过两个月应该会显现了
吧,到时不知她这个村长怎么当?
“看什么看?”梅雨婷下意识地拉了拉衣服。
“梅村长,不知道你们村计划生育是怎么做的?”我强忍着
笑一本正经地说着。
“要你管,”梅雨婷凶霸霸的,忽然轻笑道:“我是在向你
学习,你等着看好了。”


我欣慰至极,一语双关道:“真是后继有人啊!”
“你,”梅雨婷脸色有些红:“少贫嘴,没事快走。”
“我晚上到首都去,参加朋友婚礼。我会再来看你的。”对
梅雨婷笑笑,这女人真是的,为什么这么要强呢。
“等等,”梅雨婷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小玩意来:“这是我们
村玩具厂的新产品,你看看会有销路吗?”
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狗狗,真是漂亮:“这人面狗身像是谁设
计的?”
“我,你给我小心一点。”梅雨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那我一定告你诽谤罪。这些玩意我带走,我
很喜欢。”
“你拿去吧,我正在犹豫这批产品要不要投放市场。”梅雨
婷正色道。
“投,怎么不投,这头一口汤你不喝我喝,明儿我就去买个
玩具厂自己生产,这么好的产品,不错。”突然心中一动,梅雨
婷能把日本战犯和狗结合在一起,我为什么就不能把我那些药厂
的药都做成日本战犯的模样,这样在国内一定会销量大增的,不,
在亚洲销量大增的,虽然我的药是以国际市场为主。

“不知道有没有法律纠纷?”梅雨婷问道。
“有才好啊,欢迎人家来告。”我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来告好,热闹了才有人瞧,生活就是需要刺激,特别是由我来引
导的刺激。
“那我投放市场了,有什么事你担着。”梅雨婷轻笑着。
“快些批量生产,万一没货可不好。”我叮拧道。
“不要你说,你好走了。”梅雨婷下了逐客令。
我却涎着脸,向她提出了一个要求:“能不能让我摸摸肚
皮?”
“滚!”梅雨婷将我推到了门外,没好气道:“以后不许来
找我。”
“知道了。”我拿着梅雨婷送我的整套的人面狗身小玩具,
大笑着坐进车里,这梅雨婷,越来越有趣了,不知道还会干出什
么事来?
刚回到医院,金笛就跟了来:“院长,你的机票。”
看着金笛,我打量着她,徐蓉要嫁人了,这圆月山庄不如让
金笛打理,医院和山庄她应该做得下来的,真正会管理的人,应
该是很轻松的,就象我这样。
“还有什么事吗?”金笛问道。


“如果我把我那山庄也交给你打理,你能行吗?”我嘿嘿笑
着。
“应该可以吧。”金笛说得并不自信。
“可以还是不可以?”我加重了语气。
“可以。”金笛终于有了点自信。
“那你有时间就过去看看,我会吩咐下去的,我不在有事找
朱纪才就行了。”山庄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看着,对圆月山庄我
一向很看重,那可是我发迹的地方。
再过些时候就能和朝霞见面,真是期待。

三十六、易种

飞机在首都机场徐徐的降落,机窗外的灯光显得特别
美,这才是人间啊,我半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好的很,飞
机是安全平稳的正常降落的,不是掉下来的。飞机停稳,
解开安全带,站起从行李箱中拿下我半旧的旅行袋,为什
么我就这么喜欢现金呢?拎在手上虽然有些沉,心中却很
有充实感,钱就是我的胆。
“再见!”笑呵呵的和刚才坐我边上的漂亮小妹妹打
了声招呼,快步朝机场出口走去。
“张漠!”一个让我心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惊喜之下快步的跑了过去,扔下旅行袋和朝霞紧紧
的抱在一起,在异乡的相逢让我觉得更有激情,想不到这
么晚朝霞还会跑来接机,看来她一定是想我想得睡不着
觉,干脆就来接我了,我美美的想着。
“我好想你。”不顾周遭的目光,抱着朝霞亲吻着。
“好了。”朝霞轻声说着温柔的推开了我:“公众场
合,很多眼睛在看我们呢。”
“是吗?”我弯腰拿起旅行袋,趁势看着周围,有很
多人故意的把脸转了过去,装作没看过来的样子,人真是
虚伪,看就看了,为什么就装作没看呢?但刚才在飞机上
坐我边上的小妹妹却大胆的看着我们,我对她笑了笑:
“你好。”
“你女朋友真漂亮。”她向我点了点头,朝外走去。
“是谁啊?”朝霞手挽在了我臂上。
“飞机上认识的。她说她是写东西的,大概是作家什
么的吧。”我忘情的看着朝霞:“你瘦了。”
“有吗?”朝霞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吧。”
“我说瘦了就瘦了。”霸道的拉着朝霞的手,显示着
我男儿的阳刚之气。
朝霞顺从的笑着,依着我的手,狠狠的在我肋下拧了
一把,我咧着嘴。无话可说,为什么女人都喜欢用拧这一
招呢?还不如直接打我一拳来得舒服。
“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我恶狠狠的说着。
“谁怕谁?”朝霞不示弱的抬起她好看的脖颈。指了
指远处停着的一辆警车:“坐那车,我借的。”
“你真好,等下我们就在警车上……”我呵呵笑着。
“狗嘴吐不出象牙。”朝霞斜睨了我一眼:“你再这
样我不理你了。”
“好,好!”我忙不迭道:“我们逛街还是到酒
店?”
“到酒店休息啦,明天小兰她哥哥婚礼。有的你忙
的。”朝霞体贴得很。
和朝霞坐过车里,我呵呵笑着:“用不着我忙的。明
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吧,”朝霞犹豫了一下:“让Y市过来的人看到
不好吧?”
“没事,就刘天过来,他们回Y市还是要请过客的。”
我嘿嘿笑着,要是让医院的那些家伙过来不知道医院要报
销多少机票。我才不干,钱省下来可是为了让利于民和进
行崇高伟大的慈善事业的。我从没带朝霞在公众场合露过
面,这次应该可以大胆一些的。
“那个刘天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朝霞很小心。
“他敢说吗?他只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我得意的
笑着。
“是嘛?”朝霞脸色很不好看:“我也算是一颗
吧?”
我心一酸:“你怎么是呢,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
你。”探手轻轻楼过朝霞:“刚才我说错话了,对不
起。”
“没事的,”朝霞抹掉腮边的眼泪,勉强笑了笑:
“没事的,我爱你。”
“我如道,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我心中很忐忑,
我知道我不能没有朝霞,可对妻,虽然哄骗她跟我离了
婚,但她还是我的女人,对她们,我都是要负起责任的,
和妻离了婚,对她们才能一视同仁,但对妻,却是很不公
平的,在道德上我终究是亏欠她的,对朝霞,好象没什么
改观,在法律上,我不想跟朝霞结婚,我想保持的,是我
们的爱情,我不想因为结婚而把我们的爱情破坏掉。
“小兰跟我说了,她说你跟桑姐离婚了?”朝霞探询
的看着我。
“是离了,不过是我骗她离的,我说怕政府枪打出头
乌,为了女儿,她就答应了,可是这辈子我不想再结婚,
你能理解我吗?”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朝霞会怎么想,
我的离婚事实上并不是想和她结婚,而事实上,我和朝霞
已经是事实婚姻,这是法律上说的,如果有一天我站在被
告席上,法官判我犯重婚罪时,就会在法律上先承认我和
朝霞的婚姻,然后才能判我的罪,可是现在都不存在了,
我已经和妻在法律上离了婚,我现在是个单身汉,尽管我
还在履行我一个做父亲和做丈夫的责任,但在法律上已经
不能拿这点约束我,可是在其他方面呢,想起我做的事
来,真不知是福是祸。
朝霞叹息一声:“做人到你这份上,我倒是理解你
的,但做人不能过份,有的事,你少去掺和。”
我知道朝霞是在说我支持爱德华搞政变的事,但我已
经泥足深陷,欲罢不能,从心底里来说,我是渴望做那些
事的,只是自己不敢去做,有人做,我是要支持的,对朝
霞笑了笑:“我听你的,扔钱的事,我再也不做了。”不
知道爱德华在那边搞得怎么样了,我相信这次一定会我
功,而且还能长治久安,钻石啊,血腥的钻石,想不到我
也能卷入其中,而且能从中分一杯羹。
“这辈子我不指望什么,只要你平安就好。”朝霞温
柔的贴在我身上:“我们到酒店吧,好好休息。”
“嗯!”我点了点头,我骗朝霞。真是于心不忍。
在酒店和朝霞一起冲了个澡,赤裸的躺在床上,我竟
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标,今后的路怎么走?我很茫然。
抱着朝霞温柔的笑了笑,对她,我只能这样笑。世事如风
花水月。谁又能预料,我有现今这样的成就。已经很满足
了,只是还有一些贪心罢了。
早早的醒来,和朝霞一起精神就是好,一夜的奋战也
不觉得疲累,而朝霞却是相反。抱着我的手臂扰在睡梦
中,真是难为她了。
拿过她的手。轻轻为她盖上被子,人生真是美好,不
知道今天于志成的婚礼在刘天的导演下会是怎么个精彩
法。
“张漠,不要离开我。”听得朝霞的声音我朝她望
去,她闭着眼。是在说梦话。
怜惜的看着她,她在睡梦中也为我担惊受怕吗?我眼
中流出一滴泪来,真是幸福,手指抹过自己的泪,用舌头
舔了舔,有点咸,原来眼泪是咸的,还是和小时候的眼泪
一个味道,但感觉朝霞的眼泪味道更好一些。
“你在干什么?”朝霞睁开眼来。
“看你。”我拿过朝霞的衣裤:“吃早饭了,吃完我
们去划船。”
“好啊!”朝霞掀开被子,在我面前展示着她傲人的
身姿,随着她穿衣的动作,一切内在美被她慢慢掩饰,从
妖冶慢慢变得清纯。
躺在停在湖中间的小船上,一切真是美好。
“大明湖很漂亮。”朝霞远眺着湖面。
“是啊,在我眼中它是个大尿桶,看看边上有没有
人,我想拉个小便。”上次和大明湖湖神结缘,因为我没
在这拉小便,他让我躲过了空难,我还特意到这儿还了
愿,这次在离去前,我还是要在这儿拉个小便的,在这儿
拉小便会给我带来好运。
“你这人,又来煞风景。”朝霞气嘟嘟的看着我,好
象是怪我破坏了她的心情。
“这是我的心愿,你不要拦我。”站起身来,看着四
周无人,拉开裤子拉链便向大明湖的湖神问好。
“你这人,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朝霞满脸通红,紧
张的看着四周。
拉好拉链,我向天嘶喊着:“张漠这一生最爱的人是
孚朝霞!”
“真的吗?”朝霞望着我。
“真的,”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轮到你喊了。”
“好吧,”朝霞站起,对着湖面喊着:“李朝霞最恨
的人是张漠!最爱的人是张漠!”
我哈哈大笑,搂过朝霞忘情的吻着:“我是这世间最
幸福的男人,只因为我拥有你。”
“骗谁啊?”朝霞轻笑着,眼神中满是妩媚。
“当然是骗你。”划起小船,朝岸上去。
于志成的婚礼在我上次和他住过的六星级的日资宾棺
举行,这是鬼冢正义一再要求的,看在樱子的面上,于志
成也就随他去了。
牵着朝霞的手,提着我的钱,悄悄的从边门进了去,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我不想太引人注目。
朝霞东张西望的看着,我敢说,朝霞看到的人保证没
有看她的人多,看到朝霞的人总要有意无意的再看上她一
眼的。
“这场面够大的。”朝霞对我笑笑。
“你想不想?”我问朝霞。
“我什么都不想,有你就行了。”朝霞轻笑着。
“这是跨国婚姻,是两国友好的象征,听刘天说日本
大使棺大使也会来,鬼冢的面子够大的。”将朝霞为我倒
的饮料喝了一口。
“鬼冢在日本是干什么的?”朝霞好奇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为我在日本股市赚了些钱,当
然他一定也得到些好处的,还有,就是他加入了一个党
派,和天皇关系密切。”这是我能知道的,至于他散播病
毒的事,还是不要在这公众场合说的好,毕竟他散播病毒
最大利益的获得者是我。
“看来于志成是攀上高枝了。”朝霞无意说道。
“错,于志成攀的高枝是我,绝非鬼冢,我来,只是
监视于志成,我怕的,是鬼冢正义让于志成跟樱子回日本
娘家。”我说出了我的担忧。
“那会怎么样?”朝霞警惕的看着我。
“怕他会回不来,象于志成这样的人,绝不能为异族
所用。”我淡淡的说着,如果于志成为鬼冢所用,我宁可
杀了他。
朝霞瞄着我:“你很有民族心嘛!”
“当然,”我笑笑:“我爱我的是国,象我这样的
人,早应该移民了,但我总觉得祖国好,怎么说我的事业
是在祖国的,更何况,还有你呢。”在桌子下面捏着朝霞
的手,说到爱国,我是绝对爱国的,而有些唱歌演戏的,
成了名虽然还在国内发展,有着众多的崇拜者,但他们早
已是外国人。
我从包里拿出梅雨婷送我的小玩具,对朝霞笑道:
“等下真有日本大使棺的人来,你就把这玩具送给他,怎
么样?”
“想不到你包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我看看,什么
东西?”朝霞想拆开包装来。
“回去这东西多的是,总之不是炸弹。”我大笑,不
知道日本大使棺的人看到这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好吧。”朝霞应了声。
边上有人坐来,很快就凑成了一桌,而于志成和鬼冢
樱子的婚礼也适时的开始了。
在欢快的音乐声中他们从外面走过来,当我看到他们
身后正在东张西望的伴娘时,忙坐了下来。
“怎么了?”朝霞也坐下问道。

“我不想他们看到我。”具实我是怕戴安娜看到我,
想不到他们会选戴安娜做伴娘的,这样更具有国际性,但
我却不能让戴安娜看到,因为朝霞在我身边啊。
“也是。”朝霞站起:“小兰在主桌那边。”
“哦!”我机械的答应着。
日本大使棺果然有人来,听主持人介绍,来的是日本
大使棺的棺主山本大作,还有棺主助理梅川酷子小姐,梅
川酷子一定很酷的,隔得远我没看清她在什么模样,但看
不清更好,省得让我失望。山本大作向新人祝福着,送上
了他的礼物。
突然山本大作兴奋的拿过话筒:“还有个好消息,刚
刚接到国内来电,皇太子妃喜得贵子。”
我靠,说这事,日本国的皇太子妃喜得贵子关于志成
的婚礼什么事,又不是樱子生儿子。下面有人拍着手,表
示庆祝,也有人喝着倒彩,那喝倒彩的声音我喜欢。

新人身边的鬼冢正义却趁着人没注意,朝外走去,但
他怎会知道我一直在注意他呢。
“我出去一下。”和朝霞说了声,朝鬼冢走的方向追
去,在我看来,这鬼冢一定是有阴谋的,倒不如和他打开
天窗说亮话,看有没有利益可得。
鬼冢过去的的方是安全出口,现在的人都坐电梯,没
人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我偷眼窥视着鬼冢,他往上来了一层,突然吼道:
“我做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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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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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的自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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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我的二奶是警察(续篇)

乖乖,盯住看了两天半,终于看完了!,下面的,我来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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