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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5/5/28 10:14:41 人气: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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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希望你感动!.....[顶楼]
希望你感动!.....[顶楼]
傍晚的小咖啡馆里，他和她对面坐着。这个做了他近二十年“知心朋友”的女人，她的丈夫，一个酗酒嗜烟脾气暴躁带有神经质据说很有才华的作家，前几天终于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难过，那个作家丈夫折磨了她这么久，直到最后生病死去的时候都没有让她轻松过。看着她疲惫的脸色和红肿的双眼，听她断断续续地说话，他感到阵阵心疼。
“真是对不起他。。。他在的时候老是跟他吵。其实我好想让他高兴。。。”
“这不怪你，是他脾气大。”
“我脾气也不好，不温柔。。。”
“别责怪自己了，你是个好妻子。”
“家里空空的，害怕回去那里。哪里都是他的影子，他
写的东西。。。还老是流眼泪，眼睛要瞎了。。。”
他真想带她回家去，把她拥在怀里安抚。只是。。。刚才好不容易才找的借口从家里遛出来的。老婆狐疑的目光，让他感觉有点虚。
“真想他。跟他这几年把心都耗尽了。这辈子也许不会再爱上谁了。。。”
“不会的，你是太累了。过上半年就好了。”
“唉。。。谁知道呢。”她有气无力地叹道。过了半晌，又惨惨地笑着说：“现在又老又丑，也不会再有人要的了。”
“瞎说！你才不丑呢！”她也一点不显老，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依然保持着少女时的身材，美丽的面孔更带着成熟女性的韵味。我要你，只要你开口。他心里想着，却不能说出来。
他本不想作她的所谓好朋友。他爱她，从一开始。大学的时候他们是同班同学，她那时候活泼得象一只小鸟，成天叽叽喳喳，爱说爱笑。喜欢她的人很多，她跟谁都很要好，包括他在内。他有一天终于鼓起勇气对她表白了心事，她却惊讶地眨着大眼睛，说：“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ＸＸ了啊！”ＸＸ是被系里女生称作“帅哥”的男孩，他知道自己无法跟他竞争。心里难过，喝醉了酒坐在宿舍楼梯口两眼发直。她好心地陪他坐，说
很多安慰他的话。她一脸真诚地说：“我们还可以朋友呀，好么，做知心朋友？”他便认真地答应了。
她跟ＸＸ好了一阵儿，就吹了。不久又跟ＸＸＸ好了，然后又跟ＸＸＸ，ＸＸ。。。不知换了多少位。每次她跟男朋友分手时，他都在心里暗自期盼下一个会是他，却每次都不是。到大三大四的时候，她的名气已经很响了，男生提到她的名字的时候多半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可他还是爱她，他喜欢她我行我素的爽劲儿。她呢，当真把他当了好朋友。对他无话不谈，追男孩儿的时候找他出主意，闹别扭了找他诉苦，给人甩了找他抹眼泪。他总是会在那里，耐心地陪伴她。有几次她发泄完了，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你真好。我再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可是她并不需要好人做她的男朋友。他逐渐习惯了跟她的这样一种关系，不再指望哪一天她会突然改变。他也开始留意别的女孩，找女朋友，谈恋爱。只是在他的心里，始终为她留着一块地方。不过他知道，她是那样喜爱刺激，新奇，亮丽的东西，而他，实在是太普通了。
大学毕业，他和她都留在了北京市。两人经常通电话，一起喝咖啡聊天。她在走马灯似的换若干男朋友后，终于结婚了。
参加了她的隆重婚礼，看着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幸福的样子，他感到由衷的喜悦。然后便有半年见不到她。打电话去她家里，被她的丈夫逮着“你是谁，找她干什么”一通盘问，弄得他好不自在。等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离婚了。“他跟踪我，象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她这样控诉她的前夫，“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来呢！”“谁让你这么漂亮，要是我也会这么着。”他这样打趣她，心里却非常高兴又可以看见她了。她想也没想，说：“你不会的，哼，你要是娶了我，肯定给我欺负。”“哈哈，要不要试试？”他半开玩笑似的提议。“瞎扯啊你，结婚也是试的么？你不知道离婚多麻烦，他死都不肯。。。”她笑眯眯地把话题茬开了。
她第二次嫁了个“企业家”。那时候还没有企业呢，就有雄心壮志和一项发明。准备带了她到南方去闯世界。没有钱操办婚礼，临走时大家一起吃了顿饭，算是庆祝结婚兼饯行，她很兴奋，对未知的前程。她一去八年，两人先是给别人打工，学的差不多后开始自立门户。她丈夫负责技术生产，她负责采购推销后勤杂务，成天东奔西跑，受了不少苦累。后来做大了，才好起来。回北京办事的时候，也有时间找他
聚聚，跟他侃生意经。那时候他也结了婚，娶了一个小他好几岁的女孩。她把他的结婚照带回去给企业家丈夫看，他看了一眼，随口说：“她怎么有点象你？”她仔细看看，眉眼好象是有一点儿象自己。
等她再搬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单身一人了。发迹了的企业家看上个更嫩的小妞，给了她一大笔钱，把她给打发了。她对他说觉得好累，做人做得如此失败。他的心都碎了。只要你开口，我离了婚娶你，我照顾你一辈子！他心里这样想。她却总不开口。过了半年就有了这个有病的作家。她给他讲他们邂逅的经过，给他看作家写给她的小诗，兴奋得好象个小女孩儿。他摇头，你永远都迷恋这些虚无的浪漫。待结了婚，她才发现作家原来不只是浪漫，他还抑郁悲观，疾世愤俗。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拼命喝酒，生气了就砸东西，不过从来不会打她。等平静的时候，又会写各种各样的文字来逗她开心。她问他：“你说我怎么办呀？他那么有才，可是没人赏识。我真想能让他永远快乐。”他只心疼她，并不同情作家，他也不欣赏作家写的那些字。“他这种人根本就不该结婚。让老婆操心，他哪里会照顾你。你还是跟他离了算了。”反正也离了这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似乎也不算什么。“不行啊。我要离开了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想到作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样子，实在不忍心。
她跟作家一起过了四年，日子象坐过山车似的，起伏不定。而他永远是她的避风港，那怕家里老婆哭闹吵骂，只要她一个电话，他便会出现在她面前。作家也很喜欢他，每每跟她说：“你嫁错了人，等我死了，你嫁给他吧。”她总是笑他糊涂，我要想嫁给他早嫁了，还要等到你死。
现在作家真的死了。她又是孤身一人。而他就坐在她面前。昏黄的灯光下，她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半辈子的老朋友，也已是人到中年。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她轻声叹道。
他摇摇头，“说这话干什么。其实。。。我也没有为你做什么呀。咱不是说好作知心朋友的吗。”
“你好傻。不知道那是女孩子拒绝男孩子惯用的说法吗？”她说。“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总是贼心不死。我琢磨只
要有朋友做，就还有机会不是？还是你傻。”他笑眯眯地说着大实话。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也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他，却舍不得彻底离开他。他是个可以给她一生温暖和安逸的男人，然而她不羁的心需要更多的内容，她不能欺骗他。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抬起头来笑着说：“我才不傻呢。你看我跟谁在一起都长久不了。现在只剩下你这么一个朋友了。要是嫁了你，等哪天再跟你离了，我上哪儿找地方哭去？”她的眼睛又晶莹闪亮起来。他拿起一张纸巾递给她，温柔地说：“别哭，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啦。。。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录音机里的一个男声轻柔地唱着：“ＹＯＵ ＫＮＯＷ 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ＹＯＵ ＫＮＯＷ ＴＨＩＳ ＩＳ ＴＲＵＥ。ＧＩＶＥ ＹＯＵ ＡＬＬ ＭＹ ＬＯＶＥ，ＭＹ ＢＡＢＥ，ＷＨＡＴ ＭＯＲＥ ＣＡＮ Ｉ ＤＯ。。。”
“嗯。。。谢谢你。。。我没事啦。回去吧，太迟了不好。”她看看窗外的夜色，对他说。两人出了小咖啡馆，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小风吹到脸上，略有些寒意。“送你到车站。”他说。她点点头，轻轻挽起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朝街边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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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钱的爱
“你有多爱我？”
“一毛钱之多。”
“只有这么一点么？”
“一毛钱不就是‘十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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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5/29 0:0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