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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5/4/6 22:03:03 人气: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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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罗嗦不多这两句
似乎很久不来这里,而春天似乎没来就已经走了。天开始热的不行。
有人给我做星座分析,说我将有个可怜可悲的人生,我总在追寻,可是手里边没有实在的东西。心里总是有渴望在燃烧,一摸上去总是炽热的。而外壳就象核反应堆似的,一定要冷却了再冷却。不然早就烧得不知道去了哪里。
世欲的某些不得不面对的东西在心里纠缠,象石头在火里呻吟,那是些无法预料其实又在意料之中的痛苦。 一句简单的语言可以赋与的痛苦。 象我的一些朋友,时常对我说,不要一个人了,不要固守一个标准。我清楚他们说的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我谁也没有去衡量过。至少,不是象这些朋友以为的我在用十年的光阴或者更多去衡量与期待我的所谓的世俗的爱情。 痛苦被练,被凝固。我想将它拿出来,象拿着手术刀的医生,轻松地咣地一声丢在金属盘里。然我不是医生,所以,我只能任凭她折磨我,我不得不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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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很难确定,当一个人呐呐地对你说着情深意重的话语时,里面,有多少是因为寂寞而导致的依恋? 同样,我也很难确定,当一个人努力践踏你,唾弃你之后,你会毫不在意的继续爱惜她吗。 当我的心在绞痛,扭曲时,我才感受到,心有时会很坚硬,象时日己久的岩石,一片片的剥落。那样的过程,无异于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锯开。无论多么坚硬的质地,一样在锋利的锯子下慢慢的裂开。
对此我无能为力。我什么都不介意与朋友分享,除了,这种撕心裂骨般的体会。 我留着这些,只为了等待一个人。 一个象春花,或者己经在我生命里悄然飘零过了的人。 生活静止如轻轻的水流。我也飘荡在其间。恍然四顾。些须人与事沉淀在身后了,缅怀也无济于事。 手里是空的,水流在其间毫无阻拦的经过,我再一次领受到无能为力的虚脱。 向前凝望,有希望在心里总是好的,可是不能握住那个人的手,期待中有着浅浅浓浓的落寞,那也不能称之为期望了。 也许某个人己经成为与我交错而过的风景。
--------------------------- 那个象春花般的女子,与我的寂寞纠缠着。她站着,面上是冷冷的神情,仿佛在轻轻的笑,仿佛什么也不想说。 她不会央求,连劝说也不会。我离她远一些,我再回头,她仍然站着,她的目光在空洞的别处。 她的言语,象她的力气那般令我难以承负。她是温暧的。我知道。她是值得怜爱的,我也知道。 伤害可以减轻么?屋前的磨刀石,我看到划着的浅浅的印痕,悄悄的淡去了。我皮肤上的伤痕,却己溃烂,成痂。没有到骨头里,也有了不能磨灭的伤口。终于好了,留着泛青的白色痕迹,我无法忘记。 她的抚摸象静夜的月光,安静柔和。她的目光注视着我,面上是清清淡淡的笑容。 她的眼是泉,惹我沉沦。身边满是春色。我的呼吸从平静转到波涛起伏的海洋,继而是狂风骤雨。然后,一切静止。 她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你。 于是,我假装看不到我的白色伤痕,我努力在恶劣的天气里展开翅膀飞向她。
那是我温暧的家吗?
原来,这个春天,我只是想家了。只是在想何处是家,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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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 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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