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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3/6/29 12:47:01 人气: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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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C2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喝了一瓶红酒。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晕忽忽，什么也不记得。苏说，我叫你不要喝了，你记不记得？
苏说，你不记得你昨晚轻浮的样子了么？
我摇头。
有点模糊。好象骑车一路摇摇晃晃，脸上无限平静，耳朵里却是汹涌澎湃的音乐声。好象上网说了话，却不知和谁，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中午雪电话来叫我去陪她做美容。正无聊，就答应。
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换鞋子上二楼。里面的小姐脸孔看起来都很光洁干净，雪指着她的小姐说，我最喜欢她了。她做的很舒服。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这句话 ，哈哈笑起来。雪楞了一下，然后也跟着狂笑：怎么我口气象个男生。小姐连忙说 ，没事的。
做面膜的时候，很痛苦，不允许我笑，也不允许我有表情，我不能和雪说话，就直直的躺着，让自己入定。不能有表情，是件不能忍受的事情。当面膜拿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有机会吐了一口气，小姐说，来看看，你脸孔上的皮肤。那具面膜活脱脱是个人皮面具。我说：恐怖，我才不看。
雪说，我最近经常来。躺着听音乐，放松思想，觉得渐渐入境。你觉得如何？
我答：只想睡着。不习惯陌生人的手在脸上摸来摸去。
雪说，我最近不开心，你呢？
我诧异：何必？我还是老样子。也不问她为什么。因为我知道，如果她要告诉我，我不问她，她也会说。
晚上帮Z代班。去病房回来的时候，遇见T。T说，怎么你一个人笑眯眯的低头走路？我说，前几天，我低头走路拣到一张百元大钞，所以最近就经常笑眯眯低头走路。
T咯咯笑：去你的。
低头走路时，好象是在想着什么。又想不起来了。面带微笑，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
又下雨了。有点让人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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