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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3/6/6 16:33:27 人气: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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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主张:神秘之手或众妙之门(未完,再找时间打)
主张:神秘之手或众妙之门 副标题:我为什么是个诗人
唐亚萍写道:我等待某个时辰,神让我成为诗人。灵羽有“寻找与天才交汇的契机”之语。文字成癖的人多少都会做些这样的梦。有无之间,岁月蹉跎,如歌的行板声声里,心境渐渺,恍觉有一个永恒的距离在神与造物间。毕竟,这是一个物质的浊世。
一 内心的囚徒
我在深夜喝完杯中冰冷之水,眠床上书籍众多,侧卧枕畔。它们和我一样在昏暗的灯光里睁圆双眼,甚至借我之手点燃了一支烟,对抗午夜里绵绵袭卷的睡意。审视在某个时刻突如起来却又似是如期而至。长久以来我总是这样被它折磨,狂热而又安静。我几乎从未怀疑过自己是否需要它,我无法拒绝,不能抵挡。我在不安的颤栗之中仰望这团跳跃之火,我必须一息不停地在这个时刻与它拥抱,投入其中。唯此才得一瞬的解救。
拯救是囚徒一生虔诚追寻的方向,思想是唯一的途径。然而无疑这是一个主义林立的时代,身处其中去从茫然。投栖此地则彼岸只能观望,而彼岸风景可能华美。主义传达的信念未必不是一种蒙蔽的枷锁,你奉供的信仰或许正被神加以嘲弄。这是造物的悲哀,由此囚徒成其为囚徒。
当某个时刻我们停下脚步,神秘之手打开众妙之门。审视内心如审视痛苦。内心的痛苦永恒而庞杂。卡夫卡式的不幸的存在在每个造物的身上都是共通的。“一代代的死亡就像你一生的一个个瞬间”。你无法避免,或者,你不能打开那扇确定之门,甚至你一生都迷失在某条路上,而那条路与生命本身毫无关联。现实与内心的平衡之杆如此微妙遥不可及。或许它并不存在。
一个囚徒戴着脚镣在此地徘徊。可能的自由只在思想之火中产生。熔金烁铁的思想之火,囚徒内心痛并快乐。确然,思想的快乐即是思想的痛苦。再无其他一种介物能令痛苦和快乐如此无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你无法放弃,正如你无从获得。它附随你的一生却又总是高高在上置身事外,它主宰你的一切,它就是你的一切。
二 存在的不幸
如果这个世界是荒诞的——事实上这个世界就是荒诞的——是否一切个体的罪恶都是可以被原谅的?自我作为个体的存在却需要承担全部社会的紊乱,这无疑是命运的悲哀。社会以强人的姿态接纳或放弃个体的自我,命运是一个啼笑皆非的角色,作威作福随心所欲,有着阉人的全部品质。个体的渺小在这种选择中得以暴露。然而个体并非是一个完全混噩的被选择者,作为一个清醒的人,这种选择充满痛苦。“我处在被抛弃状态,有时处于可怕的被抛弃状态,这是真的”(卡夫卡)另一种选择就是个体主动的抛弃。这与“当你抛弃了社会,社会也就抛弃了你”之关系区别开来。我始终对此句似乎的真理之言抱有怀疑:当苏格拉底在民主的雅典饮下鸠酒,当普罗米修斯钉上高加索的岩石,当一部伟大的史作诞生在中国的牢狱,当一个国家全部的知识委身于牛棚……甚至当不久前一个被儿女赶出家门的老人饿死市街无人问津……我无法不去怀疑。个体永远处在被选择中,这无关你生活得好与坏,无关你得到了多少,失去了多少,你永远无法获得你作为个体存在的全部:尊严,生存,自由。
这个世界充满了打搅。一个哲人说:他人即地狱。这个世界的荒诞性意喻着整个社会的地狱状态。为了生存你需要被社会接纳,需要交换,但绝不是公平的。价值的衡量准则天生带有社会的印记。交换成为公然的剥夺和欺骗。甚至不需要精心设置,交换本身就是一个骗局。在这场骗局中你可能是获取的骗人者,也可能成为可怜的被骗者。你甚至并不确切的知道自己是哪一个身份,或者两者都是你——你获取了,也失去了——社会的准则就是:你失去的永远比你获取的要多一些。而多出多少,要看你的运气了。
三 物欲 罪罚或享受之门
四 插曲
五 论之以道
六 情感的某个细节论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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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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