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Re Re Re 危险的裂痕 —当代中国新左派与自由主义在社会公正问题上的分歧述评(给聊以自慰)
注释 [注1] 载《北京青年报》2000年7月27日,第27版。转引自《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 第 94页,陆学艺主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1月版。另据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的余天心、王石生在《六大举措解决居民收入差距问题》中说:2000年全国的基尼系数为0.456,载《中国经济快讯周刊》2002年第39期。但据厉以宁说,我国城市和农村两个基尼系数在0.32-0.35之间,加权平均之后,也大致在这个水平上,《中国企业报》2002年1月12日。 [注2] 李扬:《被“妖魔化”的学术论争--兼谈自由主义与新左派之争中的异见与共识》。原载《世纪中国》(http://www.cc.org.cn/)网刊2002年3月号。相似的说法可见许纪霖:《两种自由和民主--对“自由主义“与“新左派“论战的反思》,此文首发于《世纪中国》网刊2001年8月号,后刊载于《中国大学学术讲演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4月版,遗憾的是该书省略了所有的注释。 [注3] 根据李扬的考证,中国的“新左派“称谓最早出现在1994年7月21日,在 这一天的《北京青年报》上,青年学者杨平在评价崔之元的文章《新进化论·分析的马克思主义·批判法学·中国现实》时称中国出现了“新左翼“。但双方真正发生论战则是后来的事。1997年,王彬彬在《天涯》第二期上发表《读书札记:关于自由主义》,批评自由主义者很容易成为专制的帮凶,拉开了这场论战的序幕。 [注4] 李扬认为:“从目前争论的情况看,被划归“新左派“学者有:崔之元、汪晖、甘阳、黄平、王绍光、胡鞍钢、韩毓海、何清涟、王晓明、王彬彬、戴锦华、温铁军、许宝强、旷新年、张旭东等人。”“被列入自由主义阵营的学者有朱学勤、徐友渔、樊纲、盛洪、汪丁丁、贺卫方、季卫东、冯克利、邓正来、刘军宁等人。”他把秦晖作为中间派。参见其《被“妖魔化”的学术论争--兼谈自由主义与新左派之争中的异见与共识》一文。我认为,根据通常的看法以及秦晖自己的评价,秦晖还是应归于自由主义这一面,不过他所持的自由主义立场与刘军宁他们的古典自由主义有所不同而已。至于何清涟,是否应归于新左派也是值得商榷的。 [注5] 许纪霖:《两种自由和民主--对“自由主义“与“新左派“论战的反思》。实际上,新左派诸人普遍反感自己这顶帽子,汪晖在一篇文章中就说:“我本人从不赞成用’新左派’和’自由主义’来概括知识界的分歧和论争,也反对一切给别人戴帽子的方式。”(汪晖:《我对目前争议的两点说明》,中华读书网编:《学术权力与民主》,鹭江出版社,2000年版,第16页。)而甘阳则主张用“自由左派”与“自由右派”来代替“新左派”与“自由主义”的称呼。(甘阳:《中国自由左派的由来》,2000年10月1日、2日明报专稿。) [注6] 刘军宁:《自由主义与公正:对若干诘难的回答》,刊载于普林斯顿大学《当代中国研究》2000年第4期。 [注7] 1998年8月,李泽厚先生在回答《中国图书商报》记者采访时,把中国当下思想界划分成两大思潮:一是民粹主义思潮,一是自由主义思潮;他认为民粹主义思潮只要社会正义,自由主义思潮只要市场经济。他所说的“民粹主义”实际上指的是新左派。转引自朱学勤:《1998:自由主义学理的言说》 [注8] 同[注6] [注9] 参见秦晖:《公正至上论》、《再论公正至上》、《公正、价值理性与反腐败:三论公正至上》、《公正为道德之基:四论公正至上》,分别载于《东方》1994年第6期、1995年第2期,1995年第6期、1996年第5期。 [注10] 朱学勤:《1998:自由主义学理的言说》。本文分两部分相继发表于《南方周末》1998年12月25日;《中国图书商报——书评版》1999年1月5日;全文发表于江西教育出版社《学说中国》1999年5月版。 [注11] 同[注6] [注12] 韩毓海说:“今天具有特殊利益者的确要求更多的“自由”,而广大人群却要求有发言的场所和表达自己声音的方式——“民主”。两厢比较,当代中国的“自由主义者”站在哪一头,应该说是清楚的。”(《在自由主义姿态的背后》,《天涯》杂志1998年第5期)旷新年说:“自由的欧洲是以被奴役的、不自由的非洲、亚洲作为对象,资产阶级的自由是以工人阶级的被奴役、被剥削作为代价。”(旷新年《风与旗:90年代的阅读》,《东方文化》2000年第3期)“自由主义从来就不可能是一种普遍价值,自由主义永远也不可能把这种价值普遍化,它仅仅只能够是资本家的自由。工人阶级、殖民地人民从来就是被排斥在这种‘自由’之外的”(旷新年:《平等与自由》,载《中国与世界》杂志2001年2月号) [注13] 同[注6] [注14] 旷新年说:“中国90年代的所谓自由主义经济学,可以一言以蔽之曰:‘腐败的经济学’。”《风与旗:九十年代的阅读》 [注15] 樊纲:《“不道德的”经济学》(《读书》,1998年第6期)。虽然这样的说法并非毫无道理,因为任何一门学科要科学化都必须排除过多的主观因素,强调价值中立。但此说确实容易引起人的误解。另一位经济学教授茅于轼就持相反观点,他的《中国人的道德前景》一书,就是从经济和经济学的角度,对道德的是非问题作探索的。 [注16] 参见秦晖:《转轨经济学中的公正问题》,原载《战略与管理》2001年第2期。 [注17] 约翰.穆勒:《功利主义》,商务印书馆,1957年版,第65页。 [注18] 同[注6]。 [注19] 秦晖:《转轨经济学中的公正问题》 [注20] 同[注6]。 [注21] 许纪霖、刘擎、罗岗、薛毅:《寻求「第三条道路」──关于「自由主义」与「新左翼」的对话》,原载《上海文学》1999年第3期。 [注22] 韩毓海:《在自由主义姿态的背后》,《天涯》杂志1998年第5期。 [注23] 同[注6] [注24] 《程序公正与实质正义——也谈“长江《读书》奖”》,朱学勤,《南方周末》 2000年07月14日。 [注25] 刘军宁:“平等既可以成为自由的最佳补充,也可以成为它最凶恶的敌人。”同注6 [注26] 霍布豪斯:《自由主义》41-42页,朱曾汶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出版 [注27] 我觉得秦晖有两句话说得非常好:““过程公正“虽然不能保证“结果平等“,但连过程公正也没有就更谈不上结果的公正了。”“在没有自由的条件下,自由本身就成了公正的同义词。”秦晖:《转轨经济学中的公正问题》 [注28] 同[注22] [注29] 韩毓海:《自由主义者的理论贫乏》,原载《亚洲周刊》第4期,2000年1月23日。 [注30] 汪晖:《当代中国思想状况与现代性问题》,《天涯》1997年第5期。 [注31] 朱学勤:《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 《亚洲周刊》第4期,2000年1月23日。 [注32] 同[注10] [注33] 同[注6] [注34] 如刘军宁认为:“中国目前严重的分配不公现象并不是正常的市场经济的结果,而主要是掌握权力者凭借权力牟取巨额不当利益造成的,这恰恰与长期实行的计划经济体制及相应的政治制度有关,也正是市场化改革不彻底不充分、残余的计划经济和现行政治体制孳生出金权交易的结果。”同[注6] [注35] 甘阳说:“难道中国知识界的这种市场经济主义不早就是最流通的官方硬币了吗?难道现在还有比市场经济主义更主流的意识形态吗?为什么不诚实一点,承认自己(自由主义者——引者注)早已是一半为官方一半为大款驱走的得力马弁?”甘阳《自由主义:贵族的还是平民的?》,《读书》1999年第1期 [注36] 许纪霖:《两种自由和民主--对“自由主义“与“新左派“论战的反思》 [注37] 同[注6] [注38] 旷新年在《历史终结与自由主义》中说:“具体地说,90年代是80年代思想解放和新启蒙运动的产物,在今天被我们认为是‘自然’的东西,其实不过是一种并不遥远的‘思想’的结果。”《中国与世界》二○○○年八月号 [注39] 同[注10] [注40] 同[注6] [注41] 王绍光 胡鞍钢:《中国:不平衡发展的政治经济学》,中国计划出版社,1999年11月版,第2页。 [注42] 霍布豪斯:《自由主义》第97页,朱曾汶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出版。 [注43] 甘阳:《中国自由左派的由来》,2000年10月1日、2日明报专稿。 [注44] 崔之元:《鞍钢宪法与后福特主义》原载《读书》九六年第三期;《毛泽东文革理论得失与现代性的重建》,《中国与世界》一九九七年第二期 [注45] 同[注6] [注46] 汪晖:《死火重温·序》,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1月版,第7页。 [注47] 同[注22] [注48] 刘军宁:《市场经济与有限政府》,载于《学问中国》,江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4月版,第51页。 [注49] 同[注10] [注50] 同上 [注51] 同[注32]。 [注52] 甘阳:《自由主义:贵族的还是平民的?》,〈〈读书〉〉1999年第1期;《反民主的自由主义,还是民主的自由主义》,《二十一世纪》(香港),1997年2月号。刘军宁则对此进行了反驳:“在今天的中国,自由主义不是权势与贵族的自由主义,而恰恰是站在民间立场上争取每一个普通人和弱者的权利和自由、力主宪政民主和有限的政府、强调约束不受节制的专横权力的民间自由主义。”见[注6] [注53] 参见刘军宁:《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载刘军宁:《共和,民主,宪政》,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 [注54] 同[注44] [注55] 旷新年:《平等与自由》 [注56] 同[注37] [注57] 甘阳:《自由主义:贵族的还是平民的?》,《读书》1999年第1期 [注58] 许纪霖:《两种自由和民主--对“自由主义“与“新左派“论战的反思》。 [注59] 同[注10] [注60] 同[注59] [注61] 章海陵:〈〈世纪末的论战:中国自由左派对自由右派〉〉 [注62] 可以说,论战双方都存在着学风问题。尤其是新左派这一边,由于不少学者以前是从事文学研究的,写作时常用杂文式笔法,很少引用对方的原文,而且动辄使用全称判断,文章读起来酣畅淋漓、义正词严,但看完全文,作者批评的对象究竟是谁却令人摸不着头脑,所以多数文章都难免以偏概全之讥。当然,自由主义阵营也存在着类似问题。正如徐友渔所说:“这决不能说明我本人或与我观点一致的人就没有学风问题。”另可参见程世则:《贫乏的论争,难预期的后果》,《二十一世纪》(香港),2001年2月号。) [注63] 徐友渔:“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既令人瞩目,又令人失望。”“争论的水准和气氛不令人满意”。 徐友渔:《评中国九十年代的“新左派”》(〈〈当代中国研究〉〉2000年第4期) [注64] 同[注10] [注65] 同[注44] [注66] 李扬:《被“妖魔化”的学术论争--兼谈自由主义与新左派之争中的异见与共 识》。但任剑涛认为:“在此,以强调自由主义的不可动摇的理论底线,绝对重要过不讲理论价值原则的、与其他现代意识形态的所谓沟通问题。有些关心90年代晚期自由主义与新左派争论的文化评论者,就对于这种原则界限非常轻视,以为可以怀抱一种在学术上令人可敬的、沟通的态度来解决所谓自由主义与新左派的分歧。这种说法是不能成立的。”(任剑涛:《解读“新左派”》,原载于《天涯》1999年1期) [注67] 同[注16] [注68] 《东方文化》2000年第3期 王志泉 2002年12月5日
作者:湘山居士 回复日期:2002-12-5 14:52:23 关天的预审制终于结束了。祝贺!:) 此文引用颇多,主要是考虑到以往一些文章不引用原文而动辄作诛心之论,造成批评的对象不清、观点不明。但引用再多,也难免以偏概全之嫌,这是我颇感矛盾的。另外此文沿袭了通常所用的“新左派”与“自由主义”这两个概念,也是偷懒的做法,虽然在评述时力求客观,但在不自觉中也许还是掺杂了一定的主观因素。 论战已经过去,放个马后炮,权当是对自己思想中一些矛盾的整理吧。:)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