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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2/11/27 13:03:30 人气: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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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青与后愤青
“愤青”曾是一面叛逆的大旗,它猎猎作响地翻飞舞动如一股强劲的旋风卷走了 80年代正处于风华正茂又无处书写自我理想的少年们的心,他们身不由己在大众鄙夷而愤怒的目光中,高扬起倔强的头颅,将精神写过于幼稚的脸上。 他们肆无忌弹地提着双卡录音机,将扬声器调至最大,让邓丽君变形的歌喉歇斯底里地和扫地的大喇叭裤,在路人充满疑惑的眼光中昂扬地叫嚣着。 他们是首都工人体育馆中身着绿装,佩戴袖章斜挎书包,摇滚的崔健和黄土高坡上的“西北风”。 他们大声高呼“一无所有”,他们像王朔穿着“没有”二字的T恤无畏地在街上游走。 愤青们崇尚空谈的哲理,追求深沉,在柏拉图“乌托邦”中寄托本色的理想,用萨特“自为的存在”不断地肯定否定着自己和世界,在复苏的自我价值观中以虚无的态度,玩世不恭,愤世嫉俗。 精神的富足填补了物质的匮乏,精神贵族是那个世代昂贵的流行。 后愤青时代的精神贵族已像被美洲白人驱赶的印第安人一样,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曾经是时代主流一族如西去之鹤,“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悠悠余情撑起了“破帽遮颜过闹市“的豪迈悲壮,看上去很美。 后愤青时代流行的真实可触的物质,为物质几近疯狂的追求物质,“新新人类”领导标新“秀”出自己就是务实而不空谈理想,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遮掩为物欲所诱惑而放大了的瞳孔的无边眼镜,热情在降温只有“另娄”还能唤起人们关注的好奇,招来一阵刺耳的喧嚣和尖叫。 后愤青崇拜出名,低龄名人的此起彼伏激起了同龄人的憧憬,群星满天,流星飞逝,后愤青们除了对众星宣泄那无人喝彩的“我爱你”外,还忙着在“日韩流“惑来之际跟着一起”哈“,以驱散”徒有羡鱼情那挥不去的阴影。 可“哈”来“哈”去没剩下什么,也没“哈”到什么的时候,他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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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ll me, and I will forget. Show me , and I may not remember. Involve me, and I will under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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