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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2/9/13 15:53:25 人气: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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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不要再问我:“你曾经爱过他吗?”
[转帖]不要再问我:“你曾经爱过他吗?” 不要再问我:“你曾经爱过他吗?”
作者:迦楼逻王 (一) 有令你觉得十分无奈的问题吗? 那是一个连你自己都无法知道答案的,却又被一再问起的,问题!经历过数次轮回后,无奈的我在佛前恳求:可以不让世人再问我:“你曾经爱过他吗?”如果,可以话来生结草含环。但事与愿违,佛说,怎么可以呢?这是世人心中的千古之谜。对了!你曾经爱过他吗? 听后,我当场晕过了。 醒来时,我知道,自己又开始新的一次轮回了。 (二) 这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山村----宁萝。若干年后,这里因为我的出现,而成为了人们的口碑。一切是从一个范姓的男子,令我一见钟情的男子将我从这里带走后展开的。 虽然,镜子尚未出现,在人们的口中及对我专注目光里,我知道,自己很美丽。 我其实原本姓施,便因住浣沙溪的西边,后世人都称我西施或西子。 (三) 这天,碧荷连天,一泽蓬莲依依。 是我出嫁的日子。 我穿着合了杜蘅香气的华服,带故国复兴的希望出嫁了。 回应着范郎深髓的眸子,这过中令我很多时候无法读的内容,我竟然无法上前道句“珍重”。 岸边素服流连的,是故国的父老乡亲。 这,又是我不愿意见的 因为,此令我想起当年一去不返的卫人荆柯。但。 范郎曾经不断地重复:“我的西子总一天有会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于是,就这样。 我出嫁了。 (四) 白云苍狗,人世间的事情有多少人所能预料的呢? 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我随着一众越国新娘来到吴国的姑苏台。 他,早朝后十分劳累,疲乏倒在塌上。 当我被宣入时,他才缓缓地抬起头,他把他的目光坦诚地投向我。 顿时,我的心像被什么捏紧了,我从未见过像夫差这样的男人 他脸上棱角分明,他的目光深邃,他的唇薄泛滥着无尽的威严,及无限的魅力。 在这个男人率直的目光下, 所以人都变得那么的谦卑渺小。 我们,四目相视,良久。 在这样良久的注视中, 我觉得自己却像故国子民一般被俘虏了似的,我,说不清当时的心情。 “西施确乎如人们传说的这般美丽。”他坦率地说, 其实一直,我,知道。 范郎告诉过我:我的美丽可以 压倒一切 征服一切 点燃一切, 是无论是谁都无可抗拒的。 为什么这样的时候,我又一再想起-----范郎 他的平静中蕴含着庄严。语调低沉,仿佛山谷中低回的泉水在流响: “留西施,馆娃宫。” 听至此 我感到,如释重负。留头离开时我看到 身后的范郎。范郎微笑了。因为范朗明白: 一个故事,开始了。 (五) 我秀眉微颦,阖拢的双目如海边没有了躯壳的扇贝。因为,他正在我身边,红烛下,床塌前,关注着他新纳的越妃---我。 面前的他,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有奇怪,像是在回忆一个人。不过是瞬间的凝视,却过了无数个韶华一样。渐渐地我睁开了秋水,与他相顾。他再次地看我,两人眼神交缠了许久,似乎,都察觉了对方的熟悉,却无法记起来了。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一个可以在沙场上叱咤驰骋的君王,此刻,却一如孩童般满足地笑了。 “你相信,有轮回吗?” 未待我出声,他又,用他曾经披荆斩棘的手,平静地轻轻地放在我颤抖不安的心脏上方。说, “嗯!它告诉我了。” 红烛的火焰燃得十分的,灿烂。我觉得面颊发热,不知道,是这温暖的馆娃宫熏人欲睡,还是由于,他,如火如荼的目光。 他,炽炽的身躯散出的热量,正告诉着我,他的欲望。唇,他的柔软地吻着我的耳根儿,窃窃地告诉我: “观天的国师说,你是一个禁忌。我知道,一早,知道预兆到了。” 苍白的颜色骤然爬上我晕眩的面容,耳边又响起了他娓娓的私语。 “看见你后,我知道,你是注定来做我女人的。无论如何,我不悔。” ……
(六) 一年后,我被封后时发生了一大事。 事后,急于邀功的宦官们绘声绘色地在我面前详述了经过。 “大王,此女有亡国的家仇,不是奸细,也是个不祥人。岂能立后呢?大王,三思啊!” “伍大夫,孤王已经灭了越国,何惧之有?” “大王!近几年,勾践秘密招兵买马,再者,去年,亡越还回来的谷物种子颗粒不收。留此女,亡吴国!” “够了!够了!伍子胥!孤王念你是两朝元老,对你敬重有加。如今,你竟拔户到连孤王后宫之事干涉!你目中还有孤王!事以至此,孤王留你何用?伍子胥!你还是解甲请辞!” “罢!罢!罢!今天留西施,他日必亡国,我还用何颜面于当日托孤的先王。大王啊!伍子胥唯以残骸死谏之!” 于是,被我间接扼杀的第一条人命,自缗于殿前。
(七) 是夜,夫差,在我的怀中,哭泣。 堂堂一国之君,七尺男儿,他哭了。 梦呓中,他,不断地唤着:伍大夫的名字。为了那个他敬若父兄的老臣,他哭了;为了他自已这次没有把握的赌博,他哭了;为了我未知的情爱,他,哭了。 倾听他低沉沙哑的泣音,我,却笑了。 他呆住了,这是,我第一次的笑。化了他眉睫的冰霜,消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涩味。 因为范郎,我从未,有过笑稔。此刻的我,觉得,我应本分为他展笑妍,为的是,他用自己的国家和命运,去赌我的爱情。如斯景况,不是片言只语,可以敷衍,自己的内疚。 “我的的确确是一名间谍,是来亡你的国家的人! 你为什么不杀我?”在我内心中,不停地责问着他。 恍惚间,我把一双秋水轻轻合上,希望,我有一种希望:他赐死我,坚决,不留恋地。 可,我得到,却是他再次的,激情。 颈额交缠间,我,初次,情不自禁地回应,他那片广垠的爱情。恋吻,他如瀚海的深厚。 我,不敢再向下暇想,强烈的心悸,音声如同他为我筑的“响回廊”的清脆。如何可以摆脱这样的感觉,我日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所有。 “你要记住,你是越国复兴希望的所有。我会等你归来。” 然而,脑际,范郎磁性的声音竟第一次那么尖锐。
(八) 再次见到,范郎的时候,面对着范郎不变的俊朗,我发觉:自己的记忆中忽然多了“陌生”这词的注释。 我,痉挛着心疼,挥不去,是这纷乱的情愫。 四野无人的清晖下,范郎,用力的搂抱,经已今非昔日的浣溪女。范郎,似乎触动了,因为,怀中,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傀儡。 捧起我黛浅薄妆的香腮,范郎,踟蹰难,再吻怜,于绮罗华丽包围着的越姬,不堪去,再顾盼,依旧如芙蓉般的媚滟。唯有,用无奈何地心绪,轻轻抚顺,我被风吹乱了的翠娥…… 为什么? 为什么以往依依不舍,变得如斯,如斯无言相对。 “西子,汝只有两道:继续向前走,否则,必毙。此是汝命,切记,汝身份!” 望着,范郎远去。瞬时,狂风大作。吹散了,范郎的最后一句话:“我的西子总一天有会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我,只听见的是,风声,如哭泣的,风声。
(九) 吴王恃霸逞雄才,贪向姑苏醉绿醅。 不觉钱塘江上月,一宵西送越兵来。 闾门杨柳自春风,木殿幽花泣露红。 飞絮年年满城郭,行人不见馆娃宫。 以上是后人留下关于我与他的诗句,馆娃宫早已不存片瓦,史册是这样记载的:他被灭国,因为我。也因为我,他被迫自尽于曾经承载过他兴盛华年的姑苏台。但,汗青没有留下,我的去向,及,曾否爱过他?这两个千古疑问的答案。 当时的我,看着,他含泪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双目,我,又再次为他浅颦轻笑。这次,虽然,媚妍未匀新泪污,但,是我,真实地,衷情的自然。 故国的人们,发现时,我,安静地,睡了,在他的身边。 含娇笑妍,花羞了;倾城颜色,闭了月。后来,因此,辞海多个成语---羞花闭月。但,每每世人读时,却无法得知这四个字后面的悲情故事。 因为,故国的父老,不允许,他们心目中完美的西子,复国之功臣,有那样不为世所容的历史。 (全文完) 作者编后话:历史上总称西施可能两种结局,一、成了勾践新妃后被皇后谋害;二、范蠡扁舟载美。 但笔者认为,西施日夕阳相对着为她亡国的夫差,不可能无情动之。只是身不由已地爱着她的不为世所容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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