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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2002/8/25 16:56:48 人气: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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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暗流（小说 给你一个）
1
怎么着？我不能爱你？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我也照样爱！怎么着？
我这人就这样，认定的事不会改变！
我抱你，我亲你，我抚爱你。
我高兴这样做因为我爱你！
犯法？
犯什么法？流氓？这是谁说的？爱也犯法？
你爱不爱我是你的事。我不管。我想管也管不了。
没办法。我爱你爱的神经兮兮，爱得死去活来，胆子都混大了。哪天我遭了你的白眼我就会把它转嫁给我手下的，当着许多人不给他面子，就象你对我一样。
我爱你并不是我的错。要错就是你的错。谁让你合我的意？谁让你在我心目中似天使？你就不会长个别个样？既然天生你这样那就送给我爱的！
2
我在胡说八道？
不过是有点语无伦次！
来来来，坐在我的怀里咱们慢慢把事情理清。我怎么会爱上你的我也想知道。
让我亲一下。
让我静下心来。
让我把一切讲给你听！
别怕，在我的怀里你会安全的。我有权，我具有无比强大的力量。别紧张，放松点。
我抱紧你因为我爱你！
来，放松点。对，就象我这样，温柔地、无比幸福地看着你！
好！就这样。听我讲怎么会爱上你吧！
3
我认识你的时候......
我想想，什么时候？
哦，对了，是在很多年前。那年你十六岁。
十六岁的花季！后来有人这么说。
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美妙的词？！
不过一样，我心里有数。我心里想的比这个还美！
那年你穿着花格子衬衫，着一条流行的黑裤。你隐身在姑娘们中牡丹一朵！比天仙还天仙地骄傲在我的心上。我喜欢的要命，我喜欢得尽想变着法跟你玩。
那年我多大？让我想想，那年......
我十二岁！我敢这么说！因为我从那年起就爱上你想亲你想偎你就没想过要跟你上床。我真痛恨我那时的无知，为什么不这么想它多回？就因为我十二岁？！
不过不要紧我后来都补想了。当我跟那个叫月的女孩上床时闭上眼还想的是你。我真对不起......你，我把你弄痛了，因为月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亲你抱你抚慰你，结果你哭了——月的眼泪流在了我的胸膛。你是第一次。
4
那年我十二岁，没错。
那年我是孩子王。我的手下有十五、六个。我的个子在那群里最高，差不多与你一样高。
我们在运河边拣拾钱贝，拣拾船上丢落的东西，拣拾从上游漂下来的木材。
我记得你也经常出现在河滩，和一群一般大的姑娘拎着竹篮在割猪草。
我一见到你们中的你我就兴奋，我就想表现一下。我就向河对岸的无辜的孩子开骂：
河水涨，河水耗，河那边死小孩没人要！
令我兴奋的是对岸与我般大的孩子并不沉默，把我所骂的话又还了回来。
我们就一起骂，与河那边的一群默契地对骂。彼起此伏，抑扬顿挫，象刘三姐电影里对歌似的一样好听。不过我们都不是死小孩，我们有人要！
你就坐在你们的一群中，坐在河坡上。坐在那里听这洪亮而又妙美的歌。
我们调换着歌词：
河水耗，河水涨，河那边死小孩坏断肠！
坏是坏了点，但还没有到断肠的地步。彼此都在努力争取。
5
我与你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不，身体接触，是在你十八岁那年。
那年的夏天骄阳似火。用我们的话说毒的很。
你弟弟从河里上来，你就追着你弟弟打。你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下河洗澡。
你弟弟打不过你也跑不过你，你弟弟就躲在我的身后。你弟弟最听我的指挥了我当然要护着他，何况还能与你接触？！
我和你四目相对，虎视耽耽。
让开！你说。
不让！我嬉皮笑脸地想冲缓你的怒气。
让开！你大吼，想以此来吓开我。
我就是不让！我的嚣张一定惹怒了你。
你忽然间伸出一只右手，当然你只有一只右手，你不是三只手，你要是三只手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你伸出一只右手，你一下子把我拉开了两步，不过我又后退了一步，你弟弟跟上一步。我在你与你弟弟之间形成一堵障碍，一堵移动的障碍。
你想绕过我这个障碍。你顺时针逆时针围着我转，我就顺着你那美丽的眼神跟着你转。你弟弟就象我的尾巴缀在我的后面。
花姐，你看你都流汗了你还不歇一歇。我油嘴滑舌。要是现在我肯定会色咪咪地看着你，把你迷倒。
我指挥着我的手下把你拉开。你看你柳眉倒竖，你看你气喘吁吁。要是现在看到你娇喘欲滴，我一定会揽你入怀，为你抚汗。
谁敢！
我的手下真的被你吓住了，谁也不敢近前。
单挑，怎么样？如果我输了，你弟弟任你处罚；如果你输了，就不要打你弟弟了。
看来你早想教训教训我了，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把你对你弟弟的领导权剥夺了。
于是围了一圈我的手下，他们在为我加油！
我和你拉开了架势，搭上了手摔交。
我心里那个乐啊！输赢我不在乎，不论我压在你身上还是你压在我身上都是件开心的事。因为你的弟弟就可以乘机跑了，我的计谋得逞了。
你只想教训我，你什么都不顾。你甚至把姑娘该有的羞涩都忘的一干二净。
你把我摔倒了，同时你也倒下了，你就倒在我的身上。你压在我的身上还得意，以为你真的赢了，真的赢了我这孩子王。
哦，要是现在就太好了，压吧你压吧。那时我也这么想你压吧你压吧，你压的时间越长你弟弟跑的越远。你压的时间越长我们接触的时间就越长。
6
你知道我失身是在哪一天吗？就在你结婚的那天晚上，就在你委身于你丈夫的那天晚上。
我那时十六岁，你二十岁。
我在你家就跟着你看，一直看到你被送到大林家。当然大林家离你家不远，只有一里路，不过再远我也会跟着的。
我就一直跟着你，看着两个伴娘伴着你。当车经过我家门前时我真想把你抢到我家。当然那时我胆子还没那么大。我只是在心里想。一直想到你进了大林的家，想到鞭炮铺天盖地地炸响。
就在闹房的时候你还记得吗？！我乘混乱中摸了你的屁股摸了你的奶。你知道是我干的。你打的我手好痛，痛的我没地方搁，只好搁在了伴娘的屁股上，肉肉的却没你结实。
我被伴娘的嫂子英子扭着耳朵拎出去的时候，我还在回味着你的屁股你的奶。
英子就把我拎出人圈，拎出门外。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心虚。闹房只要不闹出事来都不要紧，出格点大家都能原谅。这就是祖上留给我们那儿的风俗。
我就被英子一直拉出去很远，外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这时才后悔被她稀里糊涂的拉出来。要不然我又多摸了你几把呢！
我想回去，可英子不让。英子说你不能回去，大林交代我谁闹的最凶就让我拦谁。
我还想挣扎，英子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怀里。不，拉到她的奶上。
以后的事就顺理成章，就象你躺在大林的身下一样。
那年我失身了，失了童子身。
英子25岁，还没有孩子。
我和英子不明不白了几次，就断了。我和英子都害怕，后来想英子要换成你我就不害怕了。
7
我给你讲这些因为我爱你，是不是？！别怕，只要有我在你爸爸就没事的。我不下命令谁敢把你爸爸怎么样？不就是个“右派”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才我把桌子拍的山响冲你发火是给我手下看的，你别害怕，等一下我还要冲你发火你还要装着害怕，咱们还要把戏演完。
好了，来吧！别这样，我爱你！
你别这样看着我，没事的，你爸爸真的没事的。我说话算话，来吧，放心吧。我们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来吧，哦！
8
我都25岁了。
除了你之外我还没真正地喜欢过一个人，鹃虽然是我的老婆就那么回事我不是太喜欢的。
你别主任主任的叫难听，你还是叫我的小名，就象小时侯那么叫。
我这革委会主任在你面前太小了，我听你的，我爱你！
哦，来，我帮你把头发理一理，瞧，都被我弄乱了。
等一下出去的时候我对你发火你别介意啊！
放心吧，没人再整你爸爸了，你放心吧。
等等，让我再亲一口！
在当年村子里没有人知道，以后也没有人知道，只到今天我把它讲出来，讲出这个太平凡、太普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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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不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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