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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02/1/27 18:02:44 人气: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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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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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我的面前,我看不见你,你是天使吗? 我在某个角落里匆匆张望,天空像苍白的病人的脸。在这之前,我开始怀疑马克思的自由论定义,人是蚂蚁,他无能为力。自然面前,只有接受,没有选择。那些小规律,是种恩惠。我又匆匆地望了一眼,天空的蓝是病的蓝,没有变过。我突然笑,上帝也许正在思考什么。 听别人说我们的城市是座容器,它什么都能包容,什么都能接受。城市的颜色是黑色,城市中的每个人都把情绪隐忍在心底,没有声音。知道吗,痛苦也是悄无声息的。笑也好,悲也好,纯属个人。城市如恐龙般庞大而脆弱。我一直都记着这个比喻。不管站在哪里,都是角落。行者无疆,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到处乱窜,为的只是逃避。希望每一步都能叩响真理的大门,希望每一眼望到的都是历史文物,希望每一瞬都能擦出哲学的火花……别想了,你也只是只蚂蚁而已。 啦,啦,啦,这是蚂蚁的时代! RADIOHEAD很病态,我也一样,反复吟唱CREEP.他们笑我,我笑他们,然后一起沉默。沉默是座火山,不过却是死的。我想爆发,可是在耳边响的只有低鸣,我无可奈何,所有人都认为我只是在青春期中开的一个玩笑,我很痛苦,痛苦没有声音,我也许会在沉默中死亡。 睁开眼睛,漆黑一片,感觉到你,却看不见你,你是天使吗? 你一定是天使,因为我抚摩到了你那双柔软的翅膀,你可以带我去月亮上吗? 你不回答,你不语。 我冲到窗口,你像羽毛一般,优雅的姿态,在城市上空,缓缓飘荡,渐渐远离。 终于明白,幻想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醒来时,一切都还一样。当我不需要安慰的时候,就请别来烦我。 我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蚂蚁。 我想拥有完美的身躯,我想拥有完美的灵魂,我不在乎会受到伤害,我只想控制一切,我希望自己变得特别。 我在地狱里遥望海市蜃楼。 我不属于这儿。 她推开门走了。 我很穷,可是我很爱你。 我也很爱你,可是不能没有钱。 She is running,she run run run run run run run run Whatever makes you happy,whatever you want You are so fucking special,but I am a werido相信爱的年龄,没有人爱。只有RADIOHEAD,只有CREEP.谁要送我一杯苦酒,我从来都不在意,支离的往事依然存在,但是大脑流动着麻痹,想过去已经习惯没有头绪,只有我的月亮,撒谎时感到的安慰,现在依然折磨着我的思绪。想现在已经习惯暴露自己,释放我的情绪。 好象听海明威说过,除了莫名的屠杀,没有什么是习惯不了,包括战争。 当我习惯道别,习惯拒绝或着被拒绝的时候,或许我已经变得麻木。我在妥协,你看到了吗?我是个庸人,是个懦夫,你知道了吗?所以千万别爱一个庸人懦夫,他会让你变得平庸,他会让你变得贫穷,他会谋杀你四溢的激情。 她推开门走了。 她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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